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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卖烟妇,又看看悠闲坐在一旁看戏的老乞丐,盘算着以一敌二,如何能全身而退?卖烟妇狠狠吸了一口烟,留在嘴里,却没有喷出,辰夜看明白了卖烟妇的招式,心想着必定是那老妇的烟斗有蹊跷,才让自己陷入幻觉,因此千万不能被她的烟气喷到,刚刚交手,这老妇除了会故弄玄虚,硬功夫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若不出意外,应该很好解决……只是……辰夜又偏头看看了看那老乞丐:只是这位就有些难测了,若自己和卖烟妇打起来,他再从中作梗,自己怕是……老乞丐似乎看透了辰夜的思虑,抱臂洒然一笑:“你不必担心我,我是不会出手的,你们打你们的。”虽然得如此说,辰夜还是有些顾虑,但容不得他多想,前面的卖烟妇已经一个健步攻了上来,辰夜祭出短刃,堪堪架住老妇的烟斗,发出“铿”的一声响,老妇对上辰夜的正面,喷出一口烟气,辰夜纵身向后一跃,避过了。那老妇看似垂垂老矣,伸手却快的紧,紧跟上辰夜,烟斗一挥向着辰夜的门面,辰夜也是早有准备,一手挥刃架住老妇的攻势,另一手掏出符咒暗自捏诀,符咒又化为一支短刃。老妇先一步看透了辰夜藏在身后的短刃,便不再向前,闪身向后退却,辰夜便就势扔出双刃,直攻老妇,她退无可退,便用烟杆去挡,正好跟辰夜留下了可乘之机。辰夜迅速掏出符咒附在了老妇留下空门的肚子上,那符咒一碰到老妇便燃了起来,发出蓝色的焰火,火势蔓延至老妇的全身,伴随着她凄厉而嘶哑的叫声,慢慢化为灰烬随风飞逝……辰夜冷眼看着,一旁的老乞丐“啧”了一声,评论道:“降魔咒?不错!”辰夜满脸戒备看着他。老乞丐继续评头论足:“就是这符咒对付这些小妖小怪还行,遇到能力稍微强一些的,恐怕现在死的就是你了!想指望它来硬闯荒蛮?你确定不是前来送死?”辰夜没心思跟他闲扯:“你究竟是谁?”老乞丐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却没有回答他:“这些年,你在上面学到的就只有这些?真是让我有些失望啊!”辰夜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究竟想怎样?”老乞丐笑笑,慢慢走上前来:“唉!看来必须由我亲自来了……”辰夜缓缓后退,估算着两人的距离,心里默念口诀,手指在身后暗暗悬空画着符箓,蓦地,他看准时机,将那鬼画符般的符箓推了出去,符文散出耀目的金光,直射向老乞丐……那符文稍纵即逝,金光消退,辰夜身前却没了那老乞丐的身影。辰夜呆呆看着面前:这是……死了,还是消失了?耳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唉,我也看出了你那半吊子的实力,本不想硬碰硬的,你若再逼我出手,怕是会后悔。”辰夜下意识退开半尺,怔怔看着老乞丐。老乞丐道:“不必紧张,你之所以来此,不正是为了覆恶之事吗?我便如你所愿,带你进荒蛮,如何?”辰夜道:“你……怎知?”老乞丐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忽然一个闪身又霎时间回到了客栈前的墙角,与他同时落地的,是一缕洁白的丝缔。老乞丐抬头看了看对面宅子上的人:“呦!来了个伸手不错的!”容不得他多说,那丝缔便追随着他再次而来……那老乞丐身形变幻莫测,丝缕纵使紧追不舍,也终究没有缠住他。老乞丐道:“是个难缠的家伙!罢了,老朽一向不喜欢强人所迫,既然你和你的朋友都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不过……”老乞丐看向辰夜的方向:“我想我们很快又会再次见面的……”声音还未逝,老乞丐已经不见了。周围霎时间安静下来。那丝缔渐渐缩回了屋顶,紧接着屋顶飘下来一个青衫人。辰夜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人:“你是……真的沐青?!”青衫人浅浅一笑:“难不成还是假的?”辰夜紧紧盯着面前人的眼睛,那里如一汪纯净的湖水,澄静至极……辰夜安了心,但幻境中的场景又让辰夜有些发虚,不敢再与沐青那双清澈的眼对视:“你不是有事在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沐青道:“事情办完了,自然要下来寻你。荒蛮不同以往,我有些不放心。没想到刚下来就碰到个棘手的。这人是谁?我怎么感觉……似乎认识你?”辰夜道:“我也不知。”沐青道:“他的功夫远在你我之上,你我联手都不一定对付的了他。”辰夜道:“我知道……”沐青上前一步,轻触上辰夜胸口被血水染了一小片红的衣衫:“怎么这么狼狈?这里……也是被他伤的?”辰夜慌慌张张捂住,脑中浮现的是幻境中沐青的那句尖锐的问话:“不是,一点皮rou小伤,血早就不流了……不提这个了,东饮那里也不知如何了?我们得早些去看看。”沐青道:“嗯。”辰夜瞧了沐青一眼,做贼心虚又避过了视线,转身沿着客栈前的大道走了,沐青在他身后亦趋亦步的跟着。“我怎么觉得……”沐青开口道:“你今天有些怕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哪……哪有……?”沐青淡淡道:“嗯,最好是。”第116章销魂且说送那受伤的女子回家的东饮,一路上除了赶路,也没少闲着,你侬我侬、互送秋波,有说有笑按着女子的指示回了她的住处。可是到了门口,东饮却愣住了。那女子留意到了东饮表情的变化,趴在东饮背上有意无意问了一句:“公子在想什么?怎么不进去?”东饮回过神来,略笑笑:“我以为姑娘所说的住所,却不想……”女子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匾,道:“公子可是嫌弃我们这一类人?若如此,便将奴家放下,奴家自行进去便是了……”话说到最后,女子的声音开始发颤,后面又隐隐带了哭腔。东饮道:“怎么会?”许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面前的门被倏忽打开,走出来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花魄姐?”“花魄姐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回来?这是去了哪里?”东饮慢慢放下背上的女子。女子对围聚而来的姐妹道:“今日在集市上不小心扭伤了脚,多亏了这位公子。”几人齐刷刷看着东饮,东饮则彬彬有礼道:“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其中一位说道:“原来如此,还不知公子名姓。”东饮道:“在下东饮,是一派闲散人士,爱好游历,途经此处,有幸遇见了这位……花魄姑娘,便一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