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3.6-3.11)
张开的rou缝,把里面剩下的春药,一股脑儿全部倒进了她的yindao里。 同时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穆桂英的xiaoxue里面,轻轻旋转抽动,让那浓厚 的春药,尽可能均匀地涂抹在穆桂英yindao内的rou壁上。 「不!」穆桂英惊叫一声。她用尽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手脚并用, 爬到牢房的角落里蜷缩起来。刚刚尝试过春药威力的她,深知这种药物带给自己 身体和灵魂的伤害。哪怕是死,她也不愿让自己继续在欲望的漩涡里继续沉沦下 去。已经流入她体内的春药,此时混合着她的yin水,汩汩地流出来落在地上。但 春药本质浓厚,早已有大量黏附在了她yindao的内壁上。这让穆桂英感到既无奈又 焦急,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矜持,竟伸出二指,插进自己的rou缝里,使劲地掏了 起来。 穆桂英感到手上滑腻腻的,她分不清这是自己的yin水还是春药,但只要自己 别再出丑沦落,她就可以全然不顾。 此时,魏宝并没有急着把穆桂英捉回来。他就像猫儿玩弄爪下的老鼠一样, 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等着春药的发作,享受着她被春药慢慢折磨的痛苦。 刚刚在穆桂英身上逝去的空虚感,顿时又回来了。她感觉下体仿佛被无数蚂 蚁啮咬一般痒痒的,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加紧双腿,摩擦起大腿的内侧。也只有这 样,可以带来些许快感,来抚慰她极度空虚的心灵。但这种对欲望的渴求却越来 越强烈,如同她心头的烈火,在西风的挟持下,风助火势,大有燎原之势。 穆桂英开始有些后悔,在这里,被jian污是既成的事实,如果刚才没有对魏宝 恶言相向,又怎会惹恼了他?现在春药加身,个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想要 男人的抚慰,却又羞于启齿,还不如刚才乖乖地让魏宝jian了才好。 魏宝不紧不慢地走向穆桂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说:「臭婆娘,这滋味不 好受吧?还不赶紧求我cao你?」 「你……你,休想……」穆桂英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是吗?」魏宝yin笑着。他身手扶住穆桂英如白玉雕砌出来的膝盖,往两边 扳开。奇怪的是,穆桂英竟然没有反抗,魏宝几乎没使什么力气,就轻易地分开 了穆桂英的两条大腿。 穆桂英闭起眼睛,似乎被男人凝视,也是一种享受。 魏宝没打算一直凝视她的阴部,他俯下身,把头买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舌 头凑近她的阴户,轻轻地舔舐起她已经红肿坚挺的阴蒂来。 「啊啊啊啊啊……不……」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让她 紧张地连身体都僵硬起来。 魏宝伸出舌头,探进了穆桂英的xiaoxue里。里面滑腻的yin水几乎已经灌满了她 狭窄的xiaoxue,当魏宝的舌头打开她的阴户的时候,汩汩的液体不停地流进嘴里。 魏宝还是次尝到女人的蜜液,流在嘴里咸咸的,带着微微的sao味。这让 他更加兴奋。 慢慢地,穆桂英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着下身,配合着魏宝的舔舐频率。她又开 始呻吟:「唔唔……好痒……不……嗯啊……呜呜……好想要……」 「想要吗?那求我cao你啊!」魏宝的嘴里含着穆桂英的阴蒂,含糊不清地说 道。 「不……不可能……呜呜……」穆桂英竭力忍受着体内致命的欲望,像是正 在打着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争。过度的忍受让她的娇躯都开始颤抖起来。 魏宝的舌头加快频率,在穆桂英的xiaoxue里面上下翻飞,惹得穆桂英情不自禁 地浪叫连连。 突然,穆桂英一把抱住魏宝,说道:「快……快插进来……我……我受不了 了……」她说着,身体还因为极度饥渴不停颤动,充满了诱惑。 魏宝本想继续挑逗穆桂英,让她做出更下贱的姿态来。可是,他毕竟也是初 出茅庐的楞头小子,在穆桂英软香温玉的诱惑下,早已按捺不住。他当即挺起rou 棒,二话不说,狠狠地挺进到穆桂英的身体深处。 「啊呜……好舒服啊……」穆桂英的身体因快感持续颤抖着,嘴里浪叫不止。 魏宝像突入羊群的饿狼,眼睛都红了,他像发了疯似的,狠插着穆桂英的小 xue,一边不停快活地叫着:「哈哈!好紧……哈哈!爽!穆桂英,你真是个贱人, 今天我要cao烂你的xiaoxue!」 「嗯哼……嗯哼……」穆桂英不停yin叫着,她又陷入了失去自我的状态,配 合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不停扭动着身体,「快……快啊……cao烂桂英的xiaoxue… …」 在穆桂英的催促下,魏宝更来劲了,他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穆桂英的xiaoxue,一 下紧似一下。 两具rou体纠缠在一起,无限云雨。年轻力壮的魏宝,用胯部冲击着穆桂英的 身体,使得对方的后背一下下撞击着牢房发霉的墙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家.0m /家.оm /家.оm 穆桂英彻底被春药征服。被针扎过的阴部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在春药的作用 下,她早已忘记了疼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十万宋军的元帅,也不管自己是 否曾是杨家的媳妇,此时,她唯一渴望的就是男人的阳具。哪怕着一瞬间的快活, 换来的却是一生沉重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哦!哦!好舒服啊……快插……」穆桂英不顾一切的摇晃着脑袋,飞舞起 一头青丝。她的面上,英武冷峻的脸配上了yin荡渴望的表情,实在很不和谐。 魏宝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不停叫着:「贱人,cao 死你!cao烂你!」突然,他猛一挺腰,roubang直直地插进穆桂英的小腹,一股guntang 的热流在穆桂英的体内绽放。 同时,穆桂英的娇躯也振动不止,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穆桂英的浪吟, 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哦!啊……好舒服啊……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 真的……好爽……」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变得那么飘忽不定,令 人听起来亦幻亦真。 良久,魏宝才推开如烂泥一般瘫软的穆桂英,站起来穿好衣服。他和魏珍二 人似乎意犹未尽,凝望着耷拉在墙角的裸体女人。他们眼中火焰,依然是炽热的, 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焚烧成灰烬。 、要挟 天光大亮。隔江两岸,依然飘着雨丝,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萧赛红孤 零零地站在江边,凝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一筹莫展。穆桂英已经去赴宴一整天 了,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纵是宴会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谨慎和精明,断不会 在强敌环伺的城里过夜。难道,宴会上出了什么变故吗? 在天的另一边远方,从乌云里不时闪出雷光,这意味着在上游正降下一场倾 盆暴雨,才使得此处江水变得愈发湍急。此次南征,无论是杨家的精兵,还是呼 家的强将,都是步战的好手,可是到了水泽丰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负隅顽抗的准备,他焚毁了沿江的渔船,坚壁 清野,虽然穆桂英和萧赛红已经多次派出能干的将领,去搜寻可用的船只,但就 目前萧赛红手中掌握的船只数量来说,要攻打三江城,还是捉襟见肘。也许,是 出于这个原因的考虑,穆元帅才冒险进城赴宴,她希望通过兵不血刃的办法,取 下三江。 此时,三江城的一个牢房里,宋军的五虎将被敌人捆成了rou粽。他们已经被 丢在这里一整夜了。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无需承受如穆桂英那 般的酷刑和蹂躏。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从另一个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和云雨呻吟。 呼延庆、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将,呼呼睡了一个晚上,唯有杨文举 彻夜难眠。自从在宴会上昏迷之后,醒来便是在这个牢房里了。他四下寻找,也 不见母帅穆桂英的踪影,不禁隐隐担忧起来。母帅是三军之主,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么征南大计恐怕要毁于一旦了。 这时,呼延庆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大喝一声:「睡得真他妈舒服啊!」 其他三名虎将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对牢房大骂:「有人吗?快放了你 家爷爷,要不然,矬爷今天就要你们的牢房给踏平了!」 高振生道:「呼二爷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睬我们的。」 呼延平继续骂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爷爷的酒里下药。是汉子的,出来和 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王豹道:「不知穆元帅现在何处?」 呼延平问道:「穆元帅也被魏登小人抓起来了吗?」 高振生摇摇头:「不知。我等昏迷之时,尚见元帅和敌兵大战。」 呼延庆接下去道:「元帅身怀绝技,三江城里的这些喽啰,岂是她的对手? 想必她早已杀出重围,设法回到了大营。不时她将派兵过来,营救我等。」 听了呼延庆的这番言语,杨文举的心里安慰了不少。他深信母亲的实力,而 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 只要母帅可以安然无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牢门忽然「哐当」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群身着南唐号衣的兵卒,为首的一 人三十多岁,身高丈余,面色苍白,右边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纱。正是在宴会上 被呼延庆打成残废的南唐大将冯雨。 冯雨见了呼延庆,怒向胆边生,对着呼延庆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直踢得 呼延庆弯下腰,痛苦不止。 一旁的呼延平厉声喝道:「毛贼,休对我哥哥动手,有本事,你就冲着你爷 爷来。」 冯雨不理会他,吩咐兵丁道:「魏将军有令,把他们全都押去帅堂。」 十几名兵丁一拥而入,从地上拾起五虎将,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往帅堂而 去。一路上,五虎将自是大骂不绝。 帅堂正是昨日宴会之地。此时早已撤去了残羹冷炙,打扫了地上的杯盘狼藉 和血迹,甚至连墙角的帷幔也撤去了,显得十分空旷。 魏登坐在帅案后面,威风凛凛,佟风、包信分立两旁,魏珍、魏宝坐在下手。 依次往下,还有十余名南唐的将领。魏登道:「堂下五人,是否呼延庆、呼 延平、杨文举、高振生和王豹?」 五虎将昂首挺立,怒视着魏登。呼延平大声应道:「正是你家五位爷爷!」 魏登微微有些动怒:「阶下之囚,犹是嘴硬。见了本将,还不下跪?」 /家.0m /家.оm /家.оm 杨文举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间跪皇上天子,岂能跪你这等无 名小将!」 魏登「哈哈」一笑,表情诡异,说:「你便是浑天侯穆桂英的儿子,少令公 杨文广的弟弟杨文举么?」 杨文举正色道:「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魏登面露微笑,连声道:「好好!不错!」 杨文举对他怒目而视:「既知道了你爷爷的大名,还不快将我放了。如若不 然,待我母帅搬来大兵,顷刻之间,让你的三江城化为灰烬!」 魏登瞧着他,仿佛他的话就是一个笑话,眯着眼道:「你母帅?哈哈!我倒 是不信,你母帅现在的那副样子,还能领兵踏平我的三江城?」 此言一出,包信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佟风只是沉默。魏珍、魏宝二兄弟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异。 杨文举和四名虎将心里「咯噔」一下,面面相觑。见魏登说得如此胸有成竹, 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一并抓了起来吗?这样一来,杨文举的心里没了底,他虚张 声势,斥责魏登道:「魏登小儿,休得胡说!我母帅神威如雷,岂是你等宵小之 辈可以捉拿的!」 魏登又是大笑,说:「就怕你不信。来人,将穆桂英给我押上来。」 不一会儿,从魏登身后的屏风里,几名南唐士兵架着一个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裸体妇人出来。她的双手被反剪着,胸前rufang上下被各勒 了一道绳子,挤压着她的rou球圆鼓鼓地向外凸出。她的胸前、下体和屁股上,各 留了一道红肿的鞭痕。她的两条大腿上,结满了已经干涸的体液,像无数蜗牛在 那里爬过,留下纵横交错的一道道晶白闪亮的痕迹。她如蝤蛴般的玉颈上,被套 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链子。链子被一名南唐士兵握在手里,如牵 狗般牵着妇人走到堂前。 杨文举见状大惊,不由叫出声来:「母,母帅……」其他四名虎将见了也是 如遭雷击般震惊不已,不约而同地叫道:「元帅……」一直以来,穆桂英都是他 们心目中敬重,甚至是膜拜的人物,突然见到她的这幅样子,其内心的震惊自然 不言而喻。 穆桂英的脚趾被倒吊过,现在两个脚趾都肿得有原来两个那么大,几乎已经 无法走路。她摔倒在地上,任凭瀑布般的青丝挡在自己面前。这样,能让她有一 种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感觉。听到叫声,她抬起头来,见是儿子和自己的部下,羞 愧不已,急忙夹紧大腿,尽可能地掩藏起自己的私处,侧过身去,失魂落魄地说 道:「是,是你们啊……」 杨文举几步冲了上去,却被南唐士兵马上按到在地。他哭叫道:「娘!他们 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魏登阴险地大笑:「哈哈!穆元帅乃是贵客,本将岂敢将她怎么样?哈哈, 只是让她好好地快活了一个晚上。」 穆桂英扭过头,瞪着魏登,骂道:「你……你无耻……」 杨文举不停挣扎着,对着魏登怒吼:「魏登小儿,我跟你拼了!」 魏登指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对五虎将道:「现在,你们还指望她来救你们 吗?啊呸!」对着五虎将一顿冷嘲热讽之后,又走到穆桂英面前,说:「如何? 现在你可以考虑投奔我的麾下了吗?」 穆桂英咬着牙,从唇间蹦出两个字:「做梦!」 魏登又回到杨文举面前,说:「既然你母帅不肯投降,那么只好委屈你了。」 杨文举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我们吧!」 四虎将也在后面一脸正气地说:「对!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何苦折辱于我 们。」 魏登摇摇头,说:「你们都是世之英杰,杀了你们,那太可惜了。」他又走 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穆桂英的下巴,端视着她俊秀的脸庞。穆桂英只是闭着 眼,没有看他。魏登回头对杨文举厚颜无耻地说:「你母亲又是如此人间绝色, 我还没有享用够呢。」他说着,另一只手又开始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乱摸起来。 穆桂英以为这次又是难免受辱,一边厌恶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一边 对五虎将道:「你们,你们不要看……」 五虎将默默闭上眼睛,却暗自垂泪。看到自己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他们 的心像被刀绞一样难受。 不曾想,魏登这次却放过了穆桂英。他吩咐士兵道:「把杨文举的裤子给我 扒了!」 杨文举大惊,睁开眼睛,怒不可遏:「士可杀不可辱!魏登,你休要胡来!」 穆桂英也是吃惊不小,她突然又想到了在狄营里,狄龙强迫她和儿子杨文广 交媾的事情,不由暗生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几名士兵不顾杨文举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他的裤子。掩藏在杨文举 宽大的征袍下的阳具,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如炬。 穆桂英看到自己儿子的阳具,马上又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魏登在杨文举的身边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坚实硕大的阳具,调侃着 说:「哟!杨文举,难道你看到你母亲这幅样子,也有了反应么?」 杨文举被他一语道中,满怀歉疚地望着他的母亲,道:「母帅,我……」他 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阳具勃起的原因。事实上,当他眼见到穆桂英裸体的时 候,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幻想。他虽然不时地提醒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母 亲,不可想入非非,但幻想总是把他带到九霄云外,把穆桂英当成了一个普通女 子,而非自己的生身母亲。 穆桂英在心里也暗暗诧异,忖道:「文举啊,我可是你的母亲,你可不能乱 来……」 魏登从靴子里拔出一柄尖刀,用刀背拨弄着杨文举的阳具。这惹得杨文举破 口大骂:「滚开!你这个混蛋,休得折辱你家爷爷!」 魏登却阴阴地笑道:「文举,你和万红玉该是还没孩子吧?我要是这一刀下 去,怕是杨门要断后了。」 到了这时,穆桂英才明白了魏登的企图,原来他想要拿阉割杨文举来威胁自 己。这让她万分恐惧,左右为难。原本长子杨文广,已和朱茶关的吴金定结下良 缘,生了一子,取名怀玉。谁知这个孩子,竟在战乱中遗失了,至今下落不明, 生死未卜。现指望杨文举可生一胎,为杨家传续香火。如果真的魏登下手阉割了 他,那么杨家真有绝后的可能。而且,文举是她刚刚认回的儿子,如果惨遭阉割, 那么让他下半辈子如何活在世人面前。杨家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果出了一个 阉人,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穆桂英喝道:「魏登,你住手!想我穆桂英当年饶你一命,如今你已折辱于 我,仇也报了,怨也消了,何苦为难我们母子?」 魏登jian笑着,回头扫视地穆桂英的裸体,道:「没错,当年之仇确实已经报 了。但是如今你还在我的手里,你的生杀大权,都是我说了算。今日我骟了你的 儿子,留他一命,也不为过啊。哈哈!」 穆桂英盯着他,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魏登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凑近她的耳边,说:「只要你从了我,做了我的 小妾,我自然就放过了你们。」 穆桂英从心底里感到厌恶,她啐了魏登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你休想!」 魏登用袖子擦了擦脸,毫不动怒,说:「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他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向杨文举逼近。 /家.0m /家.оm /家.оm 杨文举纵然也是一条好汉,可毕竟年纪尚轻,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想到 自己马上就要被阉割的命运,由衷地心慌起来,他不停地挣扎,拿眼望着穆桂英, 大声尖叫:「娘!救我!救我啊——」 穆桂英闭上眼睛,不忍耳闻。她身为堂堂的三军统帅,岂能委身于一名番国 小将。被凌辱,被虐待也就算了,但如果一旦沦为别人的小妾,那从此之后,她 就不再是杨家的人了,那么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对老太君和杨家的列祖列宗呢。 「哈哈!」魏登笑着说,「现在,你娘也救不了你了。杨文举,你认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瞟着穆桂英的反应,故作声势地把嗓音提到最高。 杨文举确实被他恐吓住了,他几乎要哭了出来,不停地向穆桂英哀求:「娘! 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她真的想告诉文举,是为娘对不住你了,来 世如果你还是我的儿,一定不再让你涉足险境了。可是她为人母的慈悲,又撼动 了她的思想。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杨文举带着哭声的叫喊不停 环绕在她的耳边:「娘,孩儿不要做阉人……」 「住手!」穆桂英突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魏登:「我答应你……」 「什么?」魏登侧过头,他怕自己听错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答应你!」穆桂英提高了声音,有重复了一遍。 「答应我什么?」魏登拼命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兴奋,戏谑得问道。 「我答应……」穆桂英的声音明显又轻了许多,满脸愧色地扫视着在场的五 虎将,她害怕自己的决定,会引来他们对她的蔑视,「答应做你的小妾……」 「不要!」杨文举和其他四虎将同时喊道,「元帅,你可是三军之主,不能 如此轻率啊!」五个人哭谏着。 穆桂英仿佛下定了决心。自己身在囹圄,每日被人凌辱jianyin,一样也是失了 贞节,与当人小妾又有什么区别呢?倒不如委曲求全,既保全了自己的儿子,又 能使自己免受刑罚之苦。想到这里,她不由苦笑起来。 「好!好!」魏登阴谋得逞,暗自窃喜。 「不过有一条,」穆桂英接着说,「你需保证不伤这五人的性命,否则,我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魏登差点点头哈腰起来。在穆桂英面前,他始终 觉得自己矮她一截,哪怕是她现在这幅样子,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隐隐杀气, 让他不敢抬头仰望她。「你既然做了我的妾,文举便是我的干儿子,我自当好酒 好rou招待他们。」 「如此甚好。」穆桂英终于放下心来。 魏登让人重新给杨文举穿好裤子,吩咐下人道:「赶紧去准备,三日后本将 和穆元帅共结连理之好。务必大张旗鼓,公告全城!哈哈!」 一直没有发话的魏珍、魏宝兄弟相视一眼,脸上充满了复杂的表情。 9、一纸休书 已经三天了,萧赛红每日站在江头,凝望着三江高大的城楼,若有所思。她 无时不刻不在盼望着有一叶小舟,载着穆元帅和五虎将归来。可是任她望穿秋水, 也始终见到的只有城门紧闭。 今日城头似乎有些异常,居然挂起了大红灯笼,连城门都贴上了喜字。「真 奇怪。战火当前,城里居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