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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社那条街道,看见你被困在车里,想过去的,没来得及,他就砸了玻璃抱你出来了。”徐鲁的手忽的一松,愣愣看他。“你住院那两天,他来这,我见过。”江措说。徐鲁知道他说的是陆宁远。“我以为你会过得很好。”江措的声音又轻又低,“所以妍妍,休学那一年怎么过的能告诉我吗?”徐鲁颤着嘴唇,慢慢放松下来。“现在。”江措说着停顿了一下,道,“还想着那事儿吗?”他没有挑明说那个字,徐鲁却懂了。她曾经有过无数个夜晚想去死,总觉得死了就轻松了,不用像这样行尸走rou的活着,没有一点热爱的活着。他那一年离开,带走了她全部热情。徐鲁哭了一声出来,又卡在喉咙里。江措深深吸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还有一件事。”他道。徐鲁慢慢抬眼看他。江措重重的闭了一下眼睛,抬手拂过她脸颊被眼泪浸湿的头发,缓缓弯下腰和她平视,盯着她的眼睛,说话声音很轻,生怕吓到她一样。江措道:“那个孩子……”他话到一半,徐鲁猛地痉挛了一下,推开他就跑,被江措用手一圈,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挣脱不开,牙齿都要把下唇咬破了。徐鲁慢慢不挣扎了,无声的掉眼泪。江措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脸慢慢下滑埋在她的后背。昏黄的房子里,男人的肩膀一直在轻轻颤动。徐鲁感觉到后背的温热,湿了。她是打算将这事儿埋心里一辈子的,就连方瑜都不知道。她一个人去医院打了胎,一个人回家,就像睡了一觉一样,醒来就病倒了。那晚她做了很多噩梦,害怕很多事,害怕他恨她,又怕他不回来,怕再次面对他,怕他和别的女人恋爱结婚,怕他已经不爱她了。江措咬紧着牙,哭的隐忍。徐鲁被他圈在怀里,听着他压抑又克制的闷哼,慢慢闭上眼睛,一行清泪流下来,过了很久,睁开眼,目光清明。她缓缓道:“我都忘了。”江措嗓音低沉沙哑:“恨我吗?”徐鲁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她微微侧头看着俯首埋在她后背的男人,他高大挺拔,出入火场从不犹豫,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哭。她轻轻问:“你呢,恨我吗?”江措的肩膀重重颤动着,胸膛起伏着。他没有说话,将她圈的更紧了,好像是要把揉进身体里一样。过了会儿,江措说:“结婚好不好?”徐鲁后背一僵。他将她整个人转过来,四目相对,她的脸颊湿透了,他拨了拨她的头发,弯下腰,俯首在她眼前。江措低低的:“嗯?”徐鲁忽的哇一声,哭了。她这次是大哭,直接哭出声那种,有些忍到极致的崩溃,眼眶瞬间湿了,泪水啪嗒啪嗒就往下掉。江措将她的头抱在怀里,微微侧脸,慢慢垂下眸子看着她颤动的肩,痛苦的红了眼眶。徐鲁抓着他的衣服,脸贴紧他的胸膛,哭的很难过,好像要把攒了这么多年的力气都用完一样。他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她哭声小了。那个早晨徐鲁哭了一个多小时,哭到嗓子都哑了,整个人一点劲儿都没了,被他的胳膊圈着才站得住。他也让她哭,不说一句。等到她哭累了,在她怀里都快站不住的时候,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去卧室。她筋疲力尽的靠在他身上,眼睛干涩的疼。江措没让她躺下,将她扶正坐好在床边。徐鲁低眸,有气无力的看着他。江措半跪在床边,双手扶着她的腿,抬头仰视,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眼睛。江措说:“就从头开始好不好?”从头开始吗,徐鲁混乱了。那年他们第一次做,他就是这样的姿势,半跪在床下,仰头看着她,像是在观赏一件很珍贵的瓷器一样。他二十一岁,她十八岁。她高中刚毕业,考上了江城最好的大学。他辍过学,混过社会,后来和朋友合伙做生意,那时也还一无所有。那晚他问她:“怕吗?”她害羞着低下头。现在,清晨七点半,深秋,2009年。一个封闭的小县城,一间卧室。他是消防员,她是记者。他二十八岁,她二十五岁。他低声问她:“还爱我吗?”屋子里安静,厚重的窗帘挡着光,卧室的门关着,只有他俩。他看着她,她低着头,本来已经干涩的脸颊,又忽的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江措笑了:“我记得你刚上大学就把户口迁出来了,当时好像已经随时做好要和我去领证的准备了,是不是?”徐鲁眼眶已经噙满泪水。江措笑道:“水做的吗?这么爱哭。”徐鲁皱皱鼻子,脸色没那么苍白了。江措抬手握上她的胳膊,低低道:“再过两天,等这边的事儿办完,我们就回江城结婚,好不好?”她哭道:“谁说要跟你结婚?”江措笑笑:“现在整个消防队都是你是我前女友,还特意从江城跑过来找我,咱干脆坐实了算了。”徐鲁骂他:“不要脸。”江措笑大了:“再骂两句。”徐鲁抬脚踢了他一下,江措笑意渐深,缓缓呼出口气,闷声笑起来,胸腔微微颤着,半晌认真的看向她的脸。然后叫她:“妍妍。”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没有预计好,明晚晋江不更,微博(亲爱的舒远)十点更,两个小时待删,大家留言低调。第43章徐鲁总是有些难过的。就这样平静的低下头看着他,就觉得难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和记忆里的那个画面终于重合,悲伤的,压抑的。她听见他叫她:“妍妍。”她无声的掉下眼泪,艰难的想从嗓子里“嗯”一声,可她就是出不了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样子。方瑜有一年问过她:“妍妍,向前走不好吗?”她当时心思淡然,想也不想的说不想走。方瑜感慨道:“现实里多的是像你这样的人,大都朝前走了,遇见了新的人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嫁人生了孩子,过的也挺好的。”她那天一转眼,却满脸是泪:“挺好吗?不一样的。”那是她用尽全力去对抗生命爱过的一个人,从十四岁到十九岁,整个青春年华都是他。讨厌是他,反感是他,瞧不起是他。暗恋也是他,渴望也是他。他是她的少女心事,从不敢与人言,哪怕后来他死皮赖脸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