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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听他也是这个意思。”长宁是孩子心性,转瞬就晴了天,嬉笑道:“我还真没到他能这么有心,你知道的,他一贯不在意这些。”“那你说,他会添什么?”长宁只顾着欢喜,踩到石子绊了一下,又惊呼一声。“公主当心,”婢女一脚将石子踢飞,扶住长宁的手腕,细声道,“无论什么,宁远将军给公主的,都是最好的。”沈则这次打算给长宁的,的的确确是样稀罕玩意。上个月,太子特意给了他两枚东珠,质地上乘。当时他还不解,他素来不好这些,府上又没有妻妾,怎么好端端给他这物件。方才长宁讨要贺礼,他才突然明白,太子这是替他备下了。“主子,”杨平盯着桌案上硕大圆润的珠子,有些头疼:“这缀在衣衫上,怕是不好看吧。不如拿去制成首饰?倒也来得及。”“长宁缺首饰?”沈则看他一眼,问的认真。“哦,”杨平讶异,“主子不光要送礼,还要送这独一无二的?”“不行吗?”“行。”杨平忍着笑,重重地吐了一字。杨平或许看懂了沈则的不上心,可沈则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想去一趟绣作坊,眼下,他是打死也想不到。☆、第11章第十一章陈茗儿歇了两日,脸色不佳,但到底行动无碍,一早就捧了公主的礼服独自在稍间里忙活。她这一起身,其他人头顶上压着的山可算被移开了。万mama劈了单间给陈茗儿,不叫旁人扰她,连三餐都吩咐人做好了送进去。这待遇又不免叫他人眼热。玥婷拧着手中的丝线,小声嘟囔:“咱们倒像是她伺候她的。”“这时候你算酸什么?”新巧直爽,说话也不过脑子,“你若有那本事,我也伺候你去。”玥婷哑口,讪讪一笑遮掩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伺候茗儿jiejie我也高兴。”新巧笑瞪她一眼,抱了篾箩站起来,直了直腰:“就你嘴甜。去里头了,廊下热起来了。”“就来。”玥婷应了一声,紧着把手下的丝线缠了缠,余光瞥见远处似有人影,扭头一看,是万mama带着沈则。“五爷?”玥婷不自觉地站起来,伸长了脖子,眼见着沈则去了陈茗儿所在的稍间。万mama把人带到门口,轻声道:“五爷有什么嘱咐尽管跟茗儿说,她虽不能开口说话,人倒是机灵。”沈则手里捏着锦盒,散漫道:“就是加两颗珠子,应当不费事,万mama去忙吧。”陈茗儿听到了外头的动静,放下手中的针线,撩了纱帘出来。五月暮春,微风作响,院中鲜翠欲滴,廊下一片斑驳。而沈则就踩着树影立于面前,修长挺拔,眉宇间是淡淡的笑意,如风和煦。陈茗儿微微一怔,欠身见礼。沈则点了点下巴,谦和道:“是不是扰到你了?”陈茗儿下意识抿唇摇头,见四下无人,忽又莞尔一笑,“没有,我在给公主改衣裳,五爷进来看看吧。”她一笑惹得沈则也跟着勾了勾唇角。陈茗儿背着光,方才不显,走近了,才发觉她脸色差得可怕。沈则止住她要给自己擦杌子的手,弯腰凑近:“脸色这么难看,可是病了?”他的气息中裹着淡淡的良姜的甘辛,是她缝的香囊的气味,可他腰上分明什么也没佩。见陈茗儿看向自己的腰间,沈则忽地就明白了,解释道:“我从不戴那些,她们若看见了,又要多事。”她们大抵指的是老夫人和大夫人吧。陈茗儿弯了弯的嘴角,存心逗他:“长宁公主看见了,更要多事。”“啧,”沈则接不上话,索性不提了,只问她:“说你脸色的事呢,怎么就扯远了。”“我没事,就是没睡好。”陈茗儿侧过脸,看向摊在长条案上的礼服,有意避开他的关心,“五爷是来替公主关照衣裳的是不是?两天,两天就好。”见她有意岔开话题,沈则微微皱眉,“你跟我走,我得找人给你治病。”我得找人?为什么是得找人?连他自己也没明白怎么说出话像是有人逼着,就已经握住了陈茗儿细细的手腕,用力一箍。陈茗儿简直是被他提溜着往前走了两步,他掌心的温度穿透布料,仍是温暖,就是力道太大,捏得人生疼。“你停,停……”陈茗儿低呼,“弄疼我了。”“啊,”沈则慌乱地松了手,见那白皙的手背已经被自己勒出了两道红印子,含着歉意又不无惊讶道:“你还真是……”“真是什么?”陈茗儿转着手腕,皱眉瞪着他,声音却是柔柔软软:“骨头都要碎了。”她恼起来,也是另一番灵气鲜活。沈则忍俊不禁:“那倒是不至于。可你脸色太差,今日无论如何你得跟我走一趟。”“你这个人……”陈茗儿被他执拗得没了法子,只能小声说了实话:“是小日子来了。”“小日子?”沈则先是没懂,跟着重复了一遍,羞得陈茗儿一张小脸能滴出血来,咬牙道:“你还说。”“哦,”等明白过来,沈则也没着急害臊,紧着又问:“这么严重,那从前吃什么药吗?”陈茗儿声若蚊呐,细细地嗯了一声。“吃了药管用?”“管用。”沈则舒了口气,“那就好说了。”被盘问老半天的女儿家的私事,陈茗儿羞恼不已,瓮声问他:“你今日来总有正事吧?”经她这么一问,沈则才想起来,把手中的锦盒递过去,“这两枚珠子,你想个法子给她缝上。”陈茗儿打开一看,“整只珠子缀上去吗?”沈则被问的有些心虚,“不行吗?”陈茗儿将珠子捧在手中,凝眸打量:“贺礼如此贵重,公主一定很喜欢。”言语中淡淡揶揄,沈则是听出来的,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把鼻尖,无奈道:“丑就丑罢,你也得给缝上。”沈则原本还怕陈茗儿追问,但她没有。她只是垂了垂眼皮,乌密的眼睫沉甸甸地压下来,然后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样迂回又明朗的小心思,杨平看不懂,陈茗儿还能看不懂吗?如果说之前她还因改礼服的事心中多少还有些意难平的话,此刻,摩挲着手中华贵的珠子,陈茗儿突然觉得往事无稽,真是不必念念不忘。—两日后,陈茗儿把改好的衣裳拿到了万mama的面前。领口打开,肩缝下移,照着这尺寸,是要连肩膀都露出些许。下摆和袖口处一些繁复的坠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