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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蕾的小心思,沈琰帮她圆了话,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过接触了一段时间,她多少知道点沈琰的脾气,吃软不吃硬,于是好声好气地问:“明天可以吗?”沈琰没答,梦夏又解释:“今天是我请他,***系列电影我们一直一起看的,爽约不太好。”秦帅蔫儿坏,听到他们的对话,立马点开手机买了两张票,往后翘着椅子看过去,说:“***是吗?我买了两张票,八点的,突然有点事看不了,票给你要吗?”梦夏婉拒:“你把票退了,我自己买吧。”“我抢的是居中的位置,你现在去买只剩旁边的位置了。”梦夏有些犹豫,而后说:“那我付钱给你。”“好嘞。”秦帅将二维码发给她,挺痛快地收了钱,一切都正常。取票的时候梦夏也没留意,随意瞟了眼上面一张票,直到进了放映厅,对着票落座时,她和林承彬站在那儿有点懵。两个座位中间足足空了三个位置...林承彬不可思议地问:“怎么回事,你点错了?”他们之前打过架,梦夏怕加深他们间的矛盾,犹豫着扯了个蹩脚的理由:“我刚睡醒的时候...稀里糊涂买了。”别无选择,只好这么坐了。可冲突往往比想象的更激烈一点,电影开场前,秦帅、肖锋、沈琰优哉游哉地走进放映厅,大咧咧坐在了中间空着的三个位置上。沈琰在她身旁落座,梦夏感觉被耍弄,不言语,也没看他。秦帅前几天刚和陈思恩确定了关系,和林承彬的矛盾到了顶点,几乎是秦帅坐下的同时,林承彬站起身甩脸走人了。刚好熄灯,开始播电影片头,梦夏看到林承彬从大屏幕前走过去,立马也站了起来。手腕一紧,沈琰攥住她的手腕,拉她坐下:“你去哪儿?”“沈琰,”梦夏挣他的手,挣不开,影院暗淡的光影里都是人,她压着声音说,“你们别太过分了。”“呵-”沈琰勾起嘴角,“他甩脸走人的时候顾及你了吗?”梦夏被问得语窒,静默几秒小声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懂。”屏幕变幻的冷光在沈琰脸上流溢,将他的五官浸染得薄凉,语气不屑又轻慢:“我是不懂,但我知道连作弊都要你担着的人,不值。”后排人不耐烦地提醒:“麻烦不要聊天,有点素质。”“放手。”梦夏用低低的气音说。沈琰脾气上来了,轴得不行,紧攥着不放。梦夏去掰他的手,挣得手腕又酸又疼,还是撼动不了半分,情急之下,冲他的手背一口咬下去。这一口没留情面,沈琰手背一阵刺痛,冷眼看着她,心想,兔子急了真他妈会咬人。最后还是松了手,被气的,看着她跑走,坐在这里也是窝火,也起身离开了。梦夏跑出电影院,站在华灯盏盏的街头,茫然地看着四周,人来人往都是陌生的面孔。没人,不知道他去哪了。她特别害怕被人丢下,没着落的恐慌像是旧时空撕开的一道口子将她吸进去。梦夏拨出林承彬的电话,开始是通了没接,后来索性直接掐断,她心里难受,眼泪晃悠悠在眼睛里打转,继续拨。沈琰走出来,看到她这样,火气从心口一下冲到天灵盖。沈琰一把抢了她的手机,“你他妈能不能硬气点?”梦夏被他一吼,泪水瞬间一整串流下来,用手背一抹,惦着脚尖抢自己的手机。沈琰将她的手机举得老高,“哭什么?就因为他走了?让他妈滚远点。”“沈琰!我认识他十一年,”梦夏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句,声音又弱下去,有些哽咽,“十一年了,从没吵过架。”沈琰被情绪哽住喉咙,烧着团火,还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时,一辆庞然大物驶来,沈琰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跑了,一把扯过她快速转身,将她挡在身前。下一瞬,凉水像是巨大的花洒浇灌过来,几秒的功夫,沈琰的后背湿了个透。潭城最近在创城,洒水车跑得特别密,晚上开音乐被投诉扰民后,现在直接静音洒水,更坑。车开走了,沈琰身后滴着水,手臂松开她,对上她被泪水浸透的眼睛,问:“闹够了?”梦夏别开眼,看到一地的水,又看向他手背上的齿痕,心口被戳得酸涩,往他身后走,想看看衣服湿了多少,才走两步就被他拽了回来。“沈琰。”唤了他一声又不知该说什么,她垂眼盯着脚尖,心里乱的很,不知道为什么,作弊之后生活就变得一团糟。沈琰左右看了看,烦躁地捋了把头发,突然抓起她的手就走,大阔步走得飞快。梦夏被他拽得小跑,因为落在他后头,也看清了他湿淋淋的后背,“沈琰,你衣服湿了。”沈琰不为所动。“...先回家换衣服吧。”“闭嘴,”沈琰斥了句,继续走。章节目录第14章一秒记住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梦夏并不是从小就这性格,小时候和爸妈一起生活时也是个调皮鬼。爸妈的故事很俗套,大小姐爱上穷书生,年轻无谓,为了男人不惜和父母决裂。那时有情饮水饱,日子青黄不接也有生孩子的雄心壮志,感情经不起柴米油盐的磨损,慢慢消耗殆尽。梦夏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走进李家,跪在客厅的情形。哪有真舍得子女受苦的父母,李月来哭着跪下认了错,还是一家人。没多久,她留下梦夏,到外省创业打拼。李家奉规矩为圭臬,对孩子的要求高,梦夏不适应,又笼罩在被抛弃的不安里,成天哭闹。那时外公外婆还没退休,舅舅和舅妈的事业在上升期,经常没人管她,不乖就罚,罚到不敢为止。每每幼儿园放学,小朋友们背着五颜六色的书包一起跑出学校,嘻嘻哈哈地笑闹,然后一个接一个被牵走,笑声慢慢稀落,最后剩她一个人,眼巴巴看着天黑下来,就特别无助。林承彬是她在潭城的第一个朋友,他mama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