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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程和楚昊就进来了。三个人整整齐齐来了一句:“生日快乐。”然后柳葳又给了柳侠一个大大的拥抱:“小叔生日快乐。”他仗着个儿高,还把柳侠抱得双脚离地,气得柳侠脚一挨地就要去踢他,被他哈哈大笑着躲过去了。马鹏程也想跟着柳葳有样学样,却被柳侠拿手顶住了胸口:“三米以外,我怕呛。”马鹏程前些天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说男人洒点香水更显品味,这小子就魔障了,不管什么时候都把自己弄得跟个花露水瓶子似的,柳侠不喜欢香水,所以看见他就想躲。马鹏程拉开羽绒服,往柳侠跟前凑:“闻闻,什么都没有。”柳侠不信,把他推得远远的。楚昊过去坐在毛建勇身边说:“小柳叔,他前天和柳岸打电话,控诉你嫌弃他太香,柳岸说了他一顿,正好他那一瓶香水也用完了,现在他不香了。”柳侠觉得呼吸都畅快了些,对马鹏程说:“特批你今天可以点三个菜。”马鹏程欢呼一声抢过菜单:“让我看看最贵的三个是什么。”毛建勇站起来,一把把菜单抢过去塞给楚昊:“最贵的都已经点过了。”楚昊翻着菜单冲马鹏程微笑:“谢谢。”因为身高这个令人伤心的问题,他现在和毛建勇是难兄难弟。马鹏程正想闹腾,胖虫儿冲了进来:“小侠叔,生日快乐,给,这是我妈给你的礼物。”柳侠接过那一大捧特别漂亮的花:“谢谢胖虫儿,谢谢冬燕姐!”冬燕解着围巾说:“你们特别交待不准送礼物,我想着再不准送礼物,也不能我们一大家就空着手来啊,正好路上看到一个花店,橱窗里摆的这束花特别好看,不算礼物,咱就图个养眼。”在柳凌、柳侠他们的概念中,过生日就是小孩子和老人的事情,年轻人的生日无所谓,现在大家日子好了,年轻人的生日可以当成一个聚会放松的理由,但不能成为负担,所以他们提前给几个坚持要给柳侠过生日的人再三强调,就是一起吃个饭,不准送礼物。冬燕他们一到,人就齐了。曾广同年纪大了,现在晚上能不出来就不出来,而且他中午也已经吃过长寿面,晚上年轻人的活动就不参加了。菜单挨着传了一圈,一共点了十八个菜。玩笑归玩笑,最后毛建勇还是让马鹏程点了几个菜,这家伙人馋嘴刁,他点的菜其实大家都喜欢吃。黒德清订了个不算大的蛋糕,菜上齐后,大家先为柳侠碰了一杯,然后柳葳点上蜡烛,拉灭灯,让柳侠许愿。柳侠的愿望简单明了,多少年如一日没变过,所以许的特别快,怀琛还没取好镜头,他已经许完了。佩环和冬燕给大家分蛋糕的时候,马鹏程跑到柳侠身边,趴在他耳边说:“小柳叔,我不问就知道你许的什么愿?”柳侠问:“什么?”马鹏程说:“一、保佑俺柳岸怎么怎么怎么;二、保佑俺柳岸怎么怎么怎么;三、保佑俺柳岸怎么怎么怎么。”柳侠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去,就你话多。”马鹏程一副jian计得逞的坏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楚昊扭脸看他:“记得电影里的反派都是怎么死的吗?”马鹏程被楚昊坑多了,对他的问题历来保持十分警惕,可这会儿他刚刚戏弄了柳侠一把,有点得意忘形,就嘴巴快过脑子地反问:“怎么死的?”楚昊说:“你知道的太多了。”马鹏程跳起来去掐楚昊的脖子,楚昊若无其事地夹菜吃。佩环奇怪:“楚昊,马鹏程趴柳侠哥耳朵上说的,你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胖虫儿说:“鹏程哥只要一撅屁股,楚昊哥就知道他要……”柳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胖虫儿的嘴:“乖,咱心里知道就行了,不用非得说出来。”一群人哄堂大笑。马鹏程非常不满:“我就那么没深度吗?”楚昊说:“要不你以为呢?”毛建勇却看了马鹏程一眼,对楚昊说:“你要小心这家伙,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柳侠对着马鹏程的脸看了好几个回合,也没看出马鹏程哪里费油,他一直认为马鹏程比较费灯芯,所以他扭头问柳凌:“马鹏程怎么了?”柳凌说:“这小子大智若愚。”柳侠又仔细看了马鹏程两眼,摇头:“看不出来。”柳凌说:“他天天一副二百五相,在星辰电子的奖金却一直是除了马征程外最高的,想想为什么?”柳侠毛骨悚然:“啊,真的啊。”他听楚昊和方峥他们说过,马鹏程接待的潜在顾客,流失是最少的,他以前觉得这家伙天生就是好人缘,柳凌现在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顾客又不是傻的,想让人家真金白银地往外掏,光凭好人缘哪够?柳侠看着马鹏程表示惊恐:“原来你心机这么深啊?”马鹏程拽下一大块肘子,很不忿地说:“我要是心机深,你们家柳岸就是政治家加阴谋家。”第484章歌厅(一)阴谋家一听就不是好东西,可政治家绝对是个光辉灿烂的头衔啊,马鹏程怎么用这么自相矛盾的两个比喻来说柳岸?柳侠再次看柳凌。柳凌说:“我前一段在杂志上看到一副描述政治家的漫画,是从美国一家报纸上转载的,那上面的政治家左手放在上,右肩扛着个火箭炮。”毛建勇说:“我也看过一副漫画,也是美国的,题目就是政治家,那人嘴里往外喷着Democracy、equality,、fraternity、freedom(民主、平等、博爱、自由),然后左手美元,右手冲锋枪。”所以,政治家现在代表的是虚伪、贪婪和残暴吗?柳侠阴恻恻地转身:“马、鹏、程。”马鹏程嘴里塞着满满的酱肘子对柳侠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那咱等着,等柳岸毕业,或者最多再过两三年,到时候你就知道柳岸的真面目了。”马鹏程的话里没有真凭实据,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言之凿凿,柳侠不由得产生了疑惑,他看楚昊:“马鹏程这话怎么说。”楚昊说:“小柳叔,马鹏程现在能耐了,不光是瞎话篓子了,他还研究了厚黑学和表演学,所以他的话……,嘿嘿,您想想吧。”柳侠深深鄙视了马鹏程一眼:“就知道你在诬赖我们家柳岸。”马鹏程艰难地咽下一大嘴rou,对着柳侠连连点头:“好好好,我造谣我诬赖,你家柳岸最实诚,就像毛叔叔刚说的,他民主、平等、博爱、自由,是世界上最诚实的大好人,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