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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地说,“我心里只有你。”陆柠心底狠狠地一颤,猝不及防,整个人都陷入被动的慌乱。“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想继续喜欢你,也是我的自由。”她捂紧了玻璃瓶,险些因为那一刻颤抖而滑下去。☆、第20章林溪:【卧槽!】【他真的跟你表白了?】【他明明白白说他喜欢你?!】陆柠没来得及回消息,林溪直接甩过来一个电话。陆柠按下接听,戴上耳机。桌上开着小台灯,她还在整理今天的照片和视频。“快快快跟我讲讲!”林溪激动得破了音。“讲什么啊?我都跟你讲过了。”陆柠一边点着鼠标,一边烦躁地戳着额角。“具体的!全过程!我要百分百还原校草表白的场景!”“疯了吧你。”陆柠按下退格键,删掉一大批废片,心情突然爽了一下,“自己做梦还原去,想想富二代向你表白,不是更美?”“那我还是支持校草啦,至少专一~”“你又知道他专一了。”“听说他这么多年一个女性朋友都没有呢。”林溪满腔憧憬,“陆柠同学,你运气有点好哦。”“好个屁。”“……”林溪哽了哽,“女孩子家家的,文明一点,他知不知道你动不动屁来屁去的?”“知道啊。”又不是没当着某人的面说过。林溪彻底无言了。过了会,林溪认真地问:“讲真,校草的爱也没法拯救你破碎的心?”陆柠怼她:“你这话说的,校草不是男人?”“我看你就是仇男。”“那倒没有。”陆柠笑了笑,“我们队的老胡就挺可爱的。苏哥也不错,斯文有礼,不仅有范儿,还有爱心。”“苏哥又是谁?”“江城派下来扶贫的干部……应该也不是干部吧,挺年轻。”“帅不帅?”“帅。”“你不会就因为这个人,拒绝千里迢迢奔你而来的叶医生吧?会遭天谴的我告诉你。”“林老师,您可是学过马克思的女人。”陆柠道,“天谴是什么玩意儿?您学生知道您满脑子封建主义糟粕吗?”林溪在南大教书育人,大道理信手拈来,独独说不过陆柠。大记者一张嘴就绝杀,还只认死理。其实陆柠这人谁都不仇。她看人一向很理智客观。老胡做事情认真专业,爱护小辈;苏怀奕是个称职的人民公仆,细致入微也心怀天下;至于叶清伦,他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医生。不谈感情,什么都好。-陆柠忘了一件事。在教那位精神失常的嫂子做水煮土豆的时候,脏兮兮的小孩跑过来,抱着嫂子含糊不清地叫mama,陆柠突然就想了起来。她mama的忌日快到了。这里有一段路没法开车,所以虽然魏宇用经费租了辆越野车,每次她来还是跟着苏怀奕。不过自从那回吹出毛病,她就长了记性,每次穿得厚厚的,把脑袋包得像个村妇,再戴上安全帽。为这事,小李和小赵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村花。因为,小赵和薛桃好了。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年轻人的荷尔蒙来的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今天回去得早一些,村委会院子里很热闹,那些人排成一列列纵队,不知道在干什么。小赵和薛桃挽着手站在队伍末尾,小李朝摩托车上的两人喊:“苏哥,陆记者,过来体检了。”陆柠从车上跳下来,取了安全帽和裹头的围巾,对苏怀奕道:“我先回去了。”她去年才入职体检过,这种简单的身高体重量血压,没什么意义。苏怀奕点了下头,去停摩托车。人群一侧,穿着毛衣加白大褂的男人目光追着苏怀奕片刻,转头问旁边的寸头小年轻:“那人是谁?”“哪?”小年轻顺着他的视线,“哦”了一声,“你说苏科长啊?”“骑摩托的。”叶清伦补充一句。“苏怀奕,苏科长,省城来的。”小年轻介绍完,朝他伸手,搓着手指笑得十分狗腿:“叶哥……”叶清伦望着他,唇角没什么温度地勾了勾。小年轻是村里的孩子,在外面读了护理回来,就一直在卫生院帮忙。大家都叫他阿旺。阿旺最近在戒烟,规定了每天两根,今天还剩一根的量。叶清伦拿出一包烟,从里面抽了一根,递过去。阿旺眼睛都直了。叶清伦刚递出去又缩了回来。阿旺一脸苦哈哈地望着他。叶清伦手指夹着烟,抬高,嗓音不疾不徐:“那个苏科长,跟陆记者是什么关系?”阿旺仰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里的烟:“这我怎么知道?”叶清伦又从兜里掏了个打火机出来,纯白色拉丝的zippo,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响声。阿旺整个人也跟着那声响抖了抖,急忙开口:“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啊,不过陆记者去村里,有时候是跟采访队的车,有时候是跟苏科长去,一去一整天的,应该……关系很好吧。”“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盖子合上。那根烟也被男人折断了,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叶清伦低头看了看阿旺,嗓音凉凉地说:“差不多了,以后一天一根,早点戒掉。”阿旺:“……”我好难呜呜。-楼下.体检的折腾到天黑才走。陆柠在贫困户家吃饱了水煮土豆,就没去食堂吃饭。整理完当天的材料之后,就下楼去院子里散步。刚走出大厅,屋檐下杵着的大高个把她狠狠吓了一跳,差点当场昏厥过去。因为背着光,真就跟鬼一样。待那人转过身,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才一点点地落回去。“你怎么还在这儿啊?体检不是结束了吗?”她望着叶清伦大喘气。“嗯,结束了。”他穿的是便装,灰色毛呢大衣在夜里更像是黑色,白皙的脸也被映得色泽偏暗,多了几分阳刚气息。“结束了你不去卫生院宿舍,跑这里来干嘛?”陆柠皱了皱眉。叶清伦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勾唇,一转身就逼她退到了台阶边。陆柠还要退,他迅速伸出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陆柠身子晃了晃,在他的手臂和胸膛间进退两难,呼吸之间,全是男人身上清冷的松木香气。“你是想摔一跤,去医院陪我么?”叶清伦笑着放开她,“站好,我又不吃人。”陆柠面色不悦:“你到底要干嘛?”叶清伦一本正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