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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也省得打扰祖母您休养了。”徐老夫人眼前发黑,强露出笑意:“真是个乖孩子,去吧。”等徐婉宁走了,徐老夫人紧跟着就清点自己所剩不多的体己。“这些......都当了吧,账上没银子不好看,吕嬷嬷......迟早打发了她!”徐老夫人扶着贴身嬷嬷的胳膊,颓唐的道。回到揽月阁后,徐婉宁照常练了会儿字,然后给萧彧写信。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看着徐家人一脸倒霉相她就心情好,然后倾诉倾诉,倒不能真说祖母气的仰倒的样子多活该,只春风绿柳心旷神怡也够掰扯好多了。中午的时候,拂冬拿着一叠拜帖进来。自从徐婉宁被封县主之后,她一下子就成了世家贵女圈的香饽饽,连着几天拜帖一封接着一封。之前的拜帖,徐婉宁忙着绊住公主娘回府的脚步,都给推了。今天倒有兴致细细看一看,倒挑出了很特别的三封。其中一封是步安歌约她去郊外骑马打猎的,想起春日宴上的相处,徐婉宁觉得除太子表兄和堂妹徐婉芷外,这是她值得交往的第三个人。第二封,是江宁伯老夫人邀徐婉宁去大佛寺拜佛参禅的。最后一封就有些怪异了。从忠勇侯府而来,署名是谢婷婷,邀请徐婉宁去郊外踏青。“你觉得我和谢婷婷关系怎么样?”徐婉宁问拂冬。“谢姑娘不喜欢姑娘。”拂冬说的算含蓄,谢婷婷对徐婉宁可以算极防备了,防备癞蛤蟆叼走自家天鹅rou,鄙夷又厌恶。徐婉宁本意也不是要拂冬说出个一二三来,只是要捋一捋自己的思绪。目光在拜帖其中一句“可带亲朋来,也显得热闹”上顿了顿,她又不是银子,人人都爱,谢婷婷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 阿宁:在座的诸位都是渣渣。(二房一家除外)徐府诸人:“......”☆、不喜欢忠勇侯府,换班休沐的日子,谢庭轩早起往母亲院中请安,听meimei谢庭轩正缠着母亲要银子买首饰。见儿子来,忠勇侯夫人使唤小女儿:“母亲的私房都快让你掏空了,向你哥哥要去,他到现在都没个中意的姑娘,也不娶亲,留银子做什么!”又是被催着娶亲,谢庭轩头疼,才要张口忠勇侯夫人已经嫌弃的摆手:“知道你要说什么,太子殿下及冠了都尚未娶亲,你还小一岁,所以不着急......”“儿子的错,母亲大人息怒。”谢庭轩讨饶,英挺的眉宇比外出时要柔和几分。一时又看谢婷婷:“缺什么了?”谢婷婷不太好意思让兄长再掏银子,赔给徐府那许多银两都是兄长私账垫的,怕父母亲责罚,她还求了兄长别说出去。只是实在不甘心踏青时被徐婉宁比下去,万一那个人也去呢?谢婷婷灵机一动:“兄长,我约了徐......嘉宁县主踏青,你这几日不是休沐么,要一起去吗?”“你兄长公务繁忙,又不喜热闹,你自去玩你的,少去累他。”忠勇侯夫人佯怒的看了女儿一眼。“其实......最近不是很忙,出去走走也好。”谢庭轩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忠勇侯夫人诧异一瞬,有些舒心似的,并没有问。等陪着父母用了早饭,谢庭轩和meimei一道离开主院。谢庭轩这才问出心中疑惑:“你什么时候和嘉宁县主有交情了?”谢婷婷不以为然:“现在不熟,以后总会熟的,反正我送了拜帖给她,看在兄长的面子上,她肯定会答应的!”谢庭轩没问为什么说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但嘴角却翘了翘。“兄长,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谢婷婷不满:“听说嘉宁县主得了好多宫中的赏赐呢,游玩的时候一定会穿金戴银插珠缀玉的,珍宝阁新出了好多首饰,你总不能眼看着meimei被压下去吧!”谢庭轩想起那少女清艳无匹的眉眼,心说不论是珠玉还是金银,在她那里只不过是点缀而已,便是朴素衣裳,也犹如鹤立鸡群。谢婷婷早间高兴,中午的时候便跑到谢庭轩院子里哭诉了。“兄长,我就说她骄横无礼,现在被封了县主更是目中无人,竟拒了我的帖子,连正经理由都没有一个,只说有事要忙,瞧不起谁呢!”谢庭轩神情平淡:“许是真的有事要忙,你想要的钗环照买,不气了,好不好?”等将meimei哄好了离开,他仍坐着看书,只一页书半个时辰了都没有翻,总觉得胸口闷闷的,一时又想,她若是知道自己要去,还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吗?与此同时,江宁伯府也正因帖子被拒气氛凝滞。沈温良将帖子撕的粉碎,哭丧着脸抱着江宁伯老夫人的胳膊哭了一回,红着眼起身:“我不等了!宁表妹不是这么狠心的人,我要当面去问她,也许......也许帖子没送到她手里呢,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拦住他!”江宁伯老妇人断喝道。她心中也蕴着许多对徐婉宁的恼怒,又有些苦涩,若非江宁伯府日落西山,她家良哥儿性情温良饱读诗书,何至于要上赶着屈就如此不知礼仪的女子。只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路了。“良哥儿稍安勿躁,你难过了祖母也跟着心痛,这样吧,祖母先派人去打听打听徐府近况,祖母也许久没有与徐家老妇人心叙旧了,咱们一起过府去,你看如何?”江宁伯府老夫人道。沈温良目带希冀,赶忙应了。“县主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吕姑姑将徐婉宁送到府门外,关切的叮嘱道。“姑姑安心,账房的事便劳烦您了,有犯事的尽管索拿,。”徐婉宁垂眸道,而后纵马离去。京城西郊有猎场,贵胄子弟常去此处游猎。徐婉宁与步安歌在西城门口碰头,然后步安歌就眼巴巴的看着她的马不走了。徐婉宁看的好笑,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她:“试试?”“阿宁,好兄弟!”步安歌眉开眼笑,她的马是从父亲那里磨来的,自然也极好,但比徐婉宁这匹还差些。早知道太子殿下送了马匹给阿宁。今日一见,真是让人爱不释手。马车里,谢婷婷从窗户缝隙中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猛的掀开帘子,片刻后咬牙切齿:“赵叔,跟着前面那个穿红衣骑马的人!”“姑娘,那位姑娘的马看着很是神俊,咱们是马车......”“从这里出去......去西郊马场!”谢婷婷气呼呼的放下车帘,真是岂有此理!“谢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