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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贵人们发,便恶狠狠的瞪着夏草:“还给你?想得美!不但你弟弟事成之后要被卖了,连你也要一起发卖!你这姿色,勉强去得中等窑子,嘿......”之后,便是夏草和中年男人狗咬狗。又牵扯出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反正要总结,就是徐府的后院真是混乱到难以想象。还有两人互相拉扯之间,频频出现的那个什么林姨娘,心思之深手段之毒,真是让人后脊发凉。沈温良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徐婉萝:“萝表妹,真的是这样吗?”“沈表哥,你听我解释......”徐婉萝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却被狠狠的推开。有一个好事的世家夫人,对徐婉宁道:“原来你县主你,早就知道?”徐婉宁淡淡一笑:“让夫人见笑了,家里一直不太平,我总是要防备几分,只是没有想到,我这个庶妹,手真的伸得这样长。”家里不太平,多寻常的几个字。却听得谢庭轩心头酸楚,更下定了要将人庇护在羽翼之下的决心。不过他素来胸有城府,此时倒不曾让人看出端弥。众人如今对徐婉宁,却真是同情不已。原来一切都是徐婉萝自导自演,难怪嘉宁县主如此刚烈的性情。家里有这样一个庶妹,还有那样一个心思不正的姨娘,一切都是自保吧。忽的又想起来,嘉宁县主的娘可不正是康宁长公主。徐家那位大人,还真是胆大包天!有意无意的,许多人的视线就集中在徐老夫人身上。哎呦,这位之前说嘉宁县主什么来着,说这个孙女脾气不好人又骄纵,让大家见笑了。今日她们,可真是看了好大一场笑话。可笑话的可不是嘉宁县主,而是乌七八糟的徐府一家子。徐老夫人臊的满脸通红。她倒是想像江宁伯老夫人一样晕过去,又怕徐婉宁再弄出什么事来,又不敢晕了。站在徐婉萝身边,一直安慰着她的,看上去良善纯真的李明蕊,此时便尴尬了起来。虽然没有人说什么,但是她觉得众人看她的眼神,和看傻子似的。徐婉宁也懒得问徐老夫人,将来如何处置林姨娘和徐婉萝。她以前其实也能处置,只不过缺个正经的由头。现在么,名正言顺。回去后随便怎么折腾,满京城的人只有拍手称快的。经此一事,林姨娘和徐婉萝,再无翻身余地。而徐府,也休想再含糊其辞。此事审问完,谢庭轩却并不就此收手。他方才询问诸多下人,了解整件事的过程,其中有人无意中提起,有一个叫红杏的丫头,躲在湖边的假山那里,行踪诡秘。还有人提起,一个婆子三番五次的,想要请徐婉宁去见江宁伯府世子夫人。见面的地点,就在湖边。看来今天不只是徐婉萝,还有另外一伙人,想要对徐婉宁不利。谢庭轩今日才算真正认识到,徐婉宁在徐府的处境如何不容易,便是强行插手,也要将那潜在危险替她拔除了。那叫做红杏的丫鬟,很快被带了来。然后审问出来,原来她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是嘉宁县主不久后会去湖边赏荷花,便起了歹心。红杏本来是沈温良身边的贴身丫鬟。后来做错了事撞到徐婉宁面前,被徐婉宁贬到了外院,此后一直怀恨在心,便想趁着今日府中忙乱,趁徐婉宁孤身一人,将人推入湖中。周围的世家夫人们:“......”原来还有这一出,看着江宁伯的眼神就不对了。原来别人府里的丫鬟,胆子竟能大到这个地步,客人都敢下手。以后自家儿女去外头做客,可得多派人手跟着。谢庭轩面色一冷:“你如何会知道,嘉宁县主会孤身一人?”他威压重重,便是江宁伯都不敢掠其锋芒,红杏瑟瑟发抖:“听......听来的,我听有人议论,说嘉宁县主约了沈世子在湖边见面,想也知道她会一个人,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最近总是被嬷嬷责罚,我就想着要不是嘉宁县主,我如今......我如今还是大丫鬟......”徐婉宁已然知道谢庭轩要做什么。她冷冷道:“我不曾约过沈温良,倒有一个婆子,三番五次的想请我去湖边。”徐婉宁如今说话,简洁冷淡依旧。但众人经过方才的事,如何会不信她。步安歌便道:“我可以作证,那婆子虽然长相寻常,但我认得她长什么样。”辅国公夫人便道:“可让我家歌儿做画寻人,她自小记性就颇好。”“这么说,是有人暗中安排,想让嘉宁县主去湖边见沈家世孙?”有人分析道。“对对对!如今想起来,可不是这样!”很快有人附和。徐老夫人原本臊红的脸,此刻不禁发白。她深恨江宁伯老夫人,此事竟安排的如此不周密,可要开口,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江宁伯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他虽然在府中不管事,但是一直都知道,妻子好像想让徐婉宁嫁给良哥儿。可是嘉宁县主,近来对他们家以及良哥儿,都很是冷淡。如果妻子在糊涂之下,做些什么别的事......愤懑丢脸倏然就变成了心虚。江宁伯就想让谢庭轩不再往深里调查此事。理由倒也是现成的。这是他的家事么。再说了,今日还是妻子的寿辰。老寿星还病着呢,可经不起折腾了。谢庭轩都气笑了,嘉宁县主蒙受不白之冤,险些又被算计坠湖,是折腾?满院宾客也心道,此事不查清,日后还是不要与江宁伯府有所来往了。别人家贺寿,准备礼金就是了。可是这一家,要命啊!谢庭轩面不改色,红杏有谋害他人之嫌,正是调查此事的绝佳理由。只是他还未开口,便听徐婉宁道:“江宁伯方才斥责本县主的时候,可曾想过老寿星经不起折腾?”江宁伯不满道:“县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家夫人好歹是你的长辈,今日之事,看在老夫的面上,就此......”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便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忽的住了口。因为他像晚辈一样教训的少女,从袖袋中拿出了一样东西,把玩着:“你的面子,敢让它给么?”那是一块巴掌大的玉佩,缀明黄穗子,观之不似凡品。李明蕊不解。不就是一块玉佩吗,江宁伯怎地像见鬼了一样。然后,她便发现了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