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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孤还真是要好好尝一尝。”表兄妹两个,一个接一个递,并没有什么异常。但只有萧彧知道,他方才是被小表妹抓包了的,但对方并不知道而已。萧彧过去的确觉得小表妹还是个小姑娘。可是方才与谢庭轩有了那一番谈话,便不自觉的注意起小表妹来。这一看,却发现印象中只到自己胸口的,倔强又隐忍的小表妹,俨然是个大姑娘的样子了。个子好像又抽条了,皮肤腻白如玉,容貌随了萧家人的明艳,又有两三分顾家人的清隽,便是丝毫不带感□□彩的评价,也可以称一句绝伦美貌。如此,便难得有些走神。亏得他自来深沉内敛,才没有被人看出端倪。九月里,大魏许多地方因大旱而颗粒无收。朝廷下令开仓赈济。与此同时,大小姐也收到了来自李国公府的请柬。请柬上只是很简单的说,是李明蕊要办赏菊宴,请她赏光。但徐婉宁看过原著,便知道此事并不简单。原著中,这场宴会将让李明蕊声名鹊起。在宴中,李明蕊号召众多闺秀捐献财物,为灾民出一份力。众位闺秀纷纷响应,竟还真的捐献出好大一笔银子。也因为这件事,李明蕊不但得到了朝廷的嘉奖,而且实实在在的引起了谢庭轩的注意,开始了他们后半段缠绵而坎坷的爱情故事。之所以说是坎坷,是因为在这一场赏花宴上,还另外出了一件事。让李明蕊在得到封赏不久后,遭受了一次致命的打击。原来,李明蕊并不是真正的李国公府大姑娘。十余年前,李国公夫人生产在半路上,恰巧遇到一位同样正在生产期的商家妇。两家的孩子,阴差阳错的被调换了。李明蕊为了募捐到足够多的银两,在赏花宴,破格邀请了许多商户家的闺秀。真正的李国公府大姑娘,正在其中。真千金还不幸落湖,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才让这段真假千金的奇事大白于天下。徐婉宁在看这一段剧情的时候,觉得挺狗血的。怎么就那么巧,两个生产的孕妇碰到一块儿,而且都生产了。但无巧不成书,若是不巧,里的故事又怎么继续下去。这么想,倒又释然了。徐婉宁重生之初定的计划,是不打算搭理李明蕊的。但李明蕊不怀好意的为难于他,长乐公主府一次,在江宁伯府又一次,没玩没了,真当她好欺负?徐婉宁就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去赏花宴给李明蕊添添堵,看着热闹什么的,也挺有意思。赏菊宴当天,李国公府,徐婉宁自是想与步安歌一处。步安歌也正来寻她。徐婉宁觉得,步安歌看上去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后者拽着她的袖子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面带红晕,还有几分神秘。看步安歌如此吞吐羞涩的样子,徐婉宁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她听到步安歌绵软了不知多少倍的声音:“阿宁,我最近遇到了一个人,很特别。”☆、护短徐婉宁的预感是对的。步安歌真的遇到了原著中提到的,家贫但是读书刻苦,还与辅国公府有姻亲的书生。那书生名叫赵谦,母亲是步家某一系旁支的女儿。步安歌这一支是步家嫡支,真要论起来,她还要管赵谦母亲叫一声姑母。认识赵谦的事,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步安歌连母亲都没有告诉。但她感觉阿宁不一样,好像她说什么,阿宁都能明白她。徐婉宁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来上次太子表兄带她去游猎,步安歌回府的时候心情愉悦尚不能收摄,骑马快了些,惊着了街角处一个卖面食的大娘。那个大娘正是赵谦的寡母赵步氏。脚步一个不稳,就撞翻了身后用板子搭着的面案。步安歌也吓了一跳。跃下马去将人扶起来,赔了不是,还留下好大一锭银子。她不认识赵步氏,但赵步氏却口称她步姑娘。步安歌和人闲聊了两句,确认是自家宗族的人,该叫姑母的,便称了一声赵姑母,这便是认识了。“她请我吃面,既有亲,又差点伤了人,我哪里好甩手就走。”步安歌脚尖撵着草皮儿:“没想到没吃完呢,赵谦下学来接母亲,就见着了。”“然后呢,他怎么特别了?”“看着高高瘦瘦的,可白,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坐下前都要用帕子擦凳子,斯文。”步安歌说着就笑起来:“还在国子监读书,很厉害吧?”“听着是不错,下次带我去见见?”徐婉宁就说。徐婉宁这么说,其实心里直叹气。母亲摆摊风吹日晒,那书生听步安歌的形容,却是个小白脸,还嫌弃凳子不干净,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呢。不过,还是要亲眼见见才好判断。这个时代,家里供个读书人不容易,也许是赵步氏不舍得使唤呢。国子监一般有不少世家子弟去混日子,但也给平民百姓名额。只要考上去,食宿全免,每月还发银子。照这么说,赵谦还是个读书种子。只是不管赵谦现在是好是孬,原著中步安歌堪称遇人不淑。徐婉宁已下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搅黄了这一桩孽缘!只是未免坏了和步安歌的交情,还是要从长计议才是。姐妹两个又聊了些闲话。徐婉宁看着园子里的布置,心说李明蕊人不怎么样,但花宴倒办的很不赖。转过□□,听得有争执之声。徐婉宁和步安歌都不耐烦女子扎堆的麻烦事,便要绕道。拂冬眼尖,从缝隙中看到跌倒在地上的女子,好像是徐府四姑娘徐婉芷。她知道自家姑娘与四姑娘一向处得来,不大确定却也开口了:“姑娘,好像是四姑娘!”被围在中间,跌倒了正要爬起来的,正是徐婉芷。泪花在眼眶中转圈,倒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只看着为首的矮个子姑娘道:“郡主,小女真的没有撞到您,那帕子......帕子许是被风吹......”矮个儿姑娘是宁王家嫡女萧欣荣。闻言冷笑一声,皮笑rou不笑:“都看看,不愧是徐府出来的姑娘,心眼子真多,你若是认个错,本郡主也就不与你计较了,当面就如此强词夺理,私下里还不定怎么着,真是有其姐便有其妹,一根藤上的瓜嘛!”周围几个闺秀,都以为萧欣荣说的“其姐”是被赐死的徐婉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