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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个电话,还有临市阿姨,并没有看见周睿拨打过来的。哥哥林予淮,同样联系不到。林窈不会想太多。电话嘟了几声,无人接听。林窈沮丧的垂下眼帘。按理来说,周睿一定会在她无处可去的时候出现的。可他并没有。林窈更不会想到,早上还警告远离的人,晚上成了收留她的恩人。她愈发苦涩,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看着窗外潮湿泥泞的巷子。小厨房里,沈凛程随便炒了个老干妈rou丁蛋炒饭。他只会做蛋炒饭,饭好了端到桌子上,叫林窈过来:“过来,吃饭。”林窈回头,眼睛是肿的。炒饭米粒晶莹饱满,散发着缓缓的香气,勾起肚子里的馋虫。她安静坐在位置上,又重复:“谢谢你。”“不是说了,谢我的办法只有一个。”沈凛程给林窈递勺子,语气不容置喙:“嗯?我的女朋友。”林窈皱了皱眉,弯下脖颈。沈凛程问:“刚刚和谁打电话了?你的未婚夫?”林窈吃了口炒饭,点头:“是。”“呵。”沈凛程嘲讽,歪着头:“接通了么?”“没。”林窈安慰自己:“或许他没有开机。”沈凛程心里不屑:“成,你高兴就好。”林窈吃东西,颈子柔顺的低下去,她腮帮子一股一股,秀气的,像只仓鼠。沈凛程捏了捏她的脸:“你那未婚夫,不会接电话的。”“疼。”林窈却没躲,乖乖的让他捏着脸。她惊讶,含糊不清:“你怎么知道?”“吃饭。”沈凛程没把话说明白,看着她,怎么看怎么顺眼。他也给自己盛了一碗,到了厨房和周睿发微信:“哪儿呢。”周睿的消息回的很快:“林窈是不是在你那里。”“是啊。”沈凛程靠着窗户,嘴角有弧度:“怎么不来接你的未婚妻?”那边消息一直输入。周睿删了打,打了删,苦笑着:“父亲不允许。”沈凛程早有预料。商场里尔虞我诈,少了一个合作伙伴不足以令人惋惜,少了个竞争对手才称心如意。周政唯利是图,向来如此。他视林家为合作伙伴,只要林家一倒,合作伙伴这层关系荡然无存。“还有,注意你的说辞。”沈凛程漫不经心:“林窈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懂?”他像只宣誓主权的雄狮,划分领地。周睿太懦弱,沈凛程根本没放在眼里。他摁灭手机,倒了杯热水递给林窈:“吃慢点,小傻子。”“嗯。”林窈吃不了多少就饱了。她观察着沈凛程的出租屋。贴着米色的壁纸,木地板,小桌子旁边还有一块地毯。她叹气:“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吃饭。”沈凛程坐在林窈身旁:“明天,你就能见到他了。先和你那个阿姨发消息,过几天再去。”“你去了那边,难道要在那边上学?应该等伯父的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安排行程。”林窈一并答应,没有拒绝。她期盼着望向沈凛程:“明天我真的能见到爸爸吗?”“可以,只要你想。”观察着林窈的神色,沈凛程又恢复了散漫慵懒的神情,打断林窈的话:“想谢我么?”语气顿了顿,他笑得很坏:“亲一下?”林窈咳嗽。她一时没有注意,咳嗽的满脸通红。林窈从没有遇到过沈凛程这样的人。他表里不一,似乎还有些无赖,行径像个小混混,鬼迷心窍。可正是他,在林窈无处可去的收留她。林窈复杂的想。告诉自己,他不是个坏人。沈凛程笑出声。他一笑,平时冷冰冰的神情染上温度,他本就生的帅气,五官分明有棱角,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挑。递水,慢慢的拍打林窈的脊背,语气也有了察觉不出的宠溺:“慢点吃。”“咳咳。”林窈咕嘟咕嘟的喝水。她无助的,局促的捏着衣角,思考着这种感谢方式是否合理。“逗你的,不用亲。”沈凛程看她吃完,收拾了碗,堆在厨房洗碗池里,吊儿郎当的:“要不然不就是强人所难了么。”林窈终于发现问题,犹豫的问他:“今天晚上,我睡在哪?”房间狭小,只有一张单人床。沈凛程拖拉着拖鞋,插兜靠着门框:“和我睡一起。”林窈:“啊?”沈凛程随手扔给她一件宽宽长长的体恤衫做睡衣:“卫生间在里面。你先凑合着穿当睡衣。”他锁上门:“在里面乖乖别动。”林窈立即叫他:“你下楼做什么?”“买东西。”沈凛程关上门,先点了根烟抽了。面对林窈,沈凛程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他下楼,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洗漱的新用具。和老板谈论了会儿,才慢吞吞上楼。林窈已经洗了澡。她穿的是他的衣服,用的是他的沐浴露。因为热水,蒸的脸蛋通红,像个桃子。衣服对她来说真大,遮到了膝盖,领口滴了水,透明了一片。沈凛程靠着门,视线幽暗。第32章共枕林窈不安的揪了揪衣角。她光着脚,问:“有拖鞋吗?”她光着脚,圆滚滚的脚趾头,透明指甲,干净可爱。沈凛程觉得嗓子不舒服,心里头也有股火直冒。他关上门,“有。”拿了一双女式拖鞋扔过去。沈凛程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脚面,以及露在膝下的莹白小腿。他上了锁,“头发没擦干。里面有干净毛巾。”林窈搂着袋子,打开看。里面是新的洗漱用具。如果在林家,肯定是消毒之后才用的。但现在情况特殊,林窈也没多说什么,搂着袋子进了浴室。沈凛程叹出一口浊气。她还小,还小。但那身形似乎就在眼前,胸前的鼓胀,似乎能瞧见漂亮的蝴蝶骨。她整个人都是纤细的,该有rou的地方有rou,怎么不馋人呢。林窈是个傻的。说她傻乎乎,和旁的含义不太相同,她反应慢,总是听别人的控制来做事。她评价人的标准单一。是好人就总是好人,是坏人就总是坏人。她觉得沈凛程只是脾气坏,内里还是好的。至于自己,被他占个嘴上的便宜也没什么。她刷了牙,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转来转去。林窈娇生惯养,被养的一身嫩rou,娇气的不行。但她不会轻易抱怨。这种时候,能有个容身的地方就不错了,不能奢求其他。再推开门,沈凛程立马向她扔了扔了一件大外套,包住了脑袋。他已经坐在电脑前戴上耳机了,眼睛尽量不看她,视线放空:“穿上衣服。上床睡觉。”林窈哦了声,慢吞吞拉上衣服的拉链。她像个被裹进在被子里的棉花条。沈凛程的被褥算是干净,林窈眨巴着眼:“那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