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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异色录】妃娜

    篇名:百花异色录_妃娜

    作者:君宝

    —————百花异色录之妃娜—————

    「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

    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

    [妃娜]

    「老闆,这份资料是我们team针对金管会上週五发布的新法规所做的study,里头详细列出newrules可能会对我们外商投资银行在台湾金融cao作的各项impact,以及我们可以做的短中长期的fightbackstrategy,请您有空再看一下,在您明天上午去金管会的meeting,可能会用得上。」

    王方看着眼前的这个新来的研究部门主管雪莉,礼貌性地点头微笑,然后把雪莉放在他桌上那厚厚一迭的文件拿起来,随意地翻了翻几页,然后放回桌上。

    「雪莉,妳是哪一天报到的?」他问。

    雪莉穿着合宜优雅的法国品牌女套装,短裙剪裁城膝上三指宽的长度,恰巧露出她最引以为傲的长腿,上半身的白衬衫透若晶莹,隐隐约约映出她里头穿着的维多利亚秘密黑色胸罩,但在深色外套的修饰下,显得勾引的意味恰到好处,却不失工作职场应有的专业感。

    「我是在上个月八号onboard的,那时候老闆您还在杜拜开中东主权基金的meeting,开完以后,又接着飞wallstreet向headquarters汇报这一年的GC(大中华区)的业务成果,所以一直到今天,我们才是次见面。」雪莉双手合在小腹前,恭恭敬敬地回答。

    王方点点头,又问:「我记得当初面试妳的是Gary?」

    「是,我最后一关用人主管的面试,是Gary亲自面试我的,但在interview之后,Gary就」

    王方挥挥手,打断雪莉,説:「面试完妳Gary就离职了,我知道,而他离职前也已经用电话对我说明了妳大概的状况,他说妳虽然年纪轻,但是非常聪明,哥伦比亚经济学硕士毕业,曾经写过几篇有关国际商业法与弗里曼货币理论关係的经济论文,在学界广受好评,在欧洲的研究机构待过几年,写出来的报告都很有份量;他建议让妳一进来,就可以尝试负责我们整个台湾区的研究部门,并作为我的私人幕僚向直接我报告。」

    雪莉点点头:「是的,我非常appreciatedGary的赏识。」她心里有些紧张。

    这个叫王方的男人,油头齐整,嘴上的鬍髭让他更显成熟风范,他身上穿的,是最时尚而昂贵的爱马仕春季猎装,手上的名牌机械錶,几乎等值于台北市一间套房的价钱;王方是目前雪莉任职的外商投行中,负责整个大中华区的头儿,向来以作风强悍凌厉出名,在短短的十五年间,就从最低阶的交易员,升到整个大中华区最高级别的总裁大位,据传闻説他年薪保底就有三百万美金以上,更不要说其它分红奖金与特别股认购权了,这样的一个大人物,居然在台北1大楼的办公室里跟雪莉客客气气的说话,让雪莉不由得有些手心冒汗。

    王方缓缓说道:「我看完妳的报告,有几点想法跟妳分享:,下次给我看的报告不可以超过一页A4纸。第二,我希望妳对美国最新全球帐务申报税法做点研究,就是简称CSR的那条法规,读完之后,再重新来审视台湾金管会的法规的漏洞、利基点,与国际上的适切性。第三,妳依据我的要求改好报告之后,就不必给我过目了,因为明天金管会的会议我会带妳一起出席,到时候万一我被金管会的新任主委问倒的时候,妳可要自己举手发言救救我啊!」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王方对雪莉眨了眨眼,站起身来,帮雪莉开门。

    「妳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我下午还有点私事,不会进公司所以,明天就靠妳囉。」

    雪莉有些受宠若惊,她不知道一个年届四十,在职场上意气风发的中年男子,竟然有这样的幽默感与对部属的信任,她战战兢兢地回道:

    「sure,谢谢老闆但是老闆下午是要去?」

    王方又对她眨眨眼,脸上笑容一丝不变,説道:「职场守则一:千万不要过问老闆的私事,切记切记,哈哈!」王方将办公室的门拉得更开一些,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又叮咛到:「对了,再提醒妳一件事,如非必要,以后对我报告不要夹杂英文,因为这样听起来实在很stupid,youknow?」

    雪莉瞬间觉得整个人掉进一个无比尴尬的黑洞里,脸倏地刷红,嗫嚅道:「我我知道了。」

    王方拍拍她的肩头,咧嘴大笑,温言説道:「没事,只是跟妳开玩笑而已,一点钟了,快去吃饭吧。」

    ***

    妃娜开着她的那台宾士三百,缓缓驶进了大直的一家高级饭店车道。

    下了地下停车场,妃娜拿出房卡,直接从电梯升到饭店的十八楼,走进左侧的最后一间双人豪华套房,刷下房卡,进入房间,房号1818。

    那是一间视野极好的套房,窗户,是整片明亮晶淨的落地窗,可以从高处俯瞰整个台北大直的景色,右手边是隆起的剑南山山脉,左手边是横贯台北的基隆河,向前看,是台北设计大学草青花红的校园景色,妃娜每次站在窗边,望着窗外,都觉得心旷神怡。

    套房的窗边,有一张小木桌,与两张檀木椅,妃娜将手提包轻轻放在木桌上,然后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除下,她向来不喜欢衣服穿在身上的包覆感,无论是上好的羊毛料子或是八百针的上等美国棉,她都不喜欢,总觉得把任何衣服穿在身上,都有一种阻碍身体的毛细孔呼吸的感受,非常不舒服。

    妃娜将除下的衣物,整整齐齐地摺成方块状,放在木桌上手提包的旁边,把衣服裤子摺成方块,稜角分明,这是她从高中开始在服饰店打工练出来的绝技,虽然她现在不复在服饰店工作,她仍对自己的摺衣服技巧,十分引以为荣。

    妃娜浑身一丝不挂,rutou接触到空气中的寒意而轻轻翘立着,她站在窗边,深深吸了口气,窗外下午的阳光轻轻地洒在她古铜色的肌肤上,泛起一阵反射的黄光,将妃娜全身的细毛都映得清清楚楚,她早就在这家饭店附近的地上车道,来来回回巡过十几次,她知道无论是在附近的任何角度,都不可能有人可以看得清楚这间套房的落地窗,否则,她也不可能这么大胆地在这间套房窗边,自在地展现她的裸露胴体。

    妃娜拿出化妆包中的指甲剪,坐在木桌旁的檀木椅上,翘起脚来,细细地将脚趾指甲修剪得平平整整。

    正在她修剪到最后的部分时,叮叮叮叮,手提包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妃娜任由它响着,坚持把最后一片小拇指指甲剪完,将指甲剪收回化妆包里,才站起身来,将手提包里的电话接起来,电话的那一头,是妃娜的老闆许大肚,许大肚的本名是许大度,而大肚,是妃娜私底下给他取的外号。

    妃娜,妳跑去哪啦!?上午我不是发信说,下午两点要临时招开主管会议?研发、行销、营运他们几个主管全都到啦!就等妳一个人!许大肚在电话的那一头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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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找小林进去开会就好,我手上的业务进度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回头再问他。妃娜站在窗边,回应地不慌不忙,彷佛缺席了下午的主管会议,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许大肚更是气急败坏:喂!妃娜,注意妳的态度!我现在是妳的顶头上司,随时可以叫要妳滚蛋!我告诉妳,限妳十分钟之内回到公司,否则的话

    妃娜截住他的话头:许大肚,我也提醒你三点:,今天下午的假,我是一个月前就请好了,没理由为了你的临时会议突然不休;第二,我今年帮你做到两千七百万的大单,超出公司给你定的目标额度足足三成有馀;第三,百花科技的总经理已经很多次明示、暗示我,想挖角我去那儿做业务部副总,你只要再威胁我一次,我马上递辞呈给你,绝对不用你赶。

    妃娜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她一说完,也不等许大肚的回应,就迳自将电话挂掉,然后切断电源,扔回手提包里。

    妃娜将牙刷牙膏、手工香皂、还有除毛用具从她的化妆包中挑了出来,用髮网将这些东西包成一綑,拿在手上,转身准备走向浴室清洁。

    没想到一转身,一个年约四十岁,留着小鬍髭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妃娜身后。

    妃娜惊呼一声,随即笑靥逐开,将手上那綑髮网扔到床上,整个人投入那男人的怀抱中,撒娇讨饶:「讨厌!你进来也不讲一声!吓到人家了啦!」

    那男人,正是王方。

    王方抱着搂着浑身光熘熘的妃娜,双手上下抚摸着妃娜细如丝的嵴背,又捏捏她翘如黑蛋的小屁股,笑道:「一进来就听到妳在骂主管,天不怕地不怕的凶狠模样,我胆小如鼠,怎么敢出声?」

    妃娜轻轻粉捶王方厚实的胸膛,媚道:「人家许大肚一天到晚欺负我,你一见面又也来欺负我,真没良心!」

    王方捧起妃娜的脸,深深一吻,道:「我怎么会欺负妳?疼妳都来不及。」

    妃娜一脸陶醉,説:「你快去刷牙,我有些忍不住想要你了。」

    王方将头埋进妃娜的耳根髮际,深吸一口气,道:「妳还没冲过?味道好香。」

    妃娜将王方一推,説:「我臭死啦!今天早上都在外面跑业务,才从新竹那边回来而已,先让我去洗一洗啦!」

    王方却用力将妃娜拉了回来,然后将她全身抱起,往床上一扔。

    那饭店套房的床垫,是高级的独立弹簧筒,软硬适中,棉被是蚕丝,在肌肤上磨擦,最是柔软舒适。

    王方低头,拉开妃娜的双腿,将头深深埋入她的股间,舔弄起来。

    妃娜忍不住开始呻吟:「不不要啦我还没洗」

    王方的舌头肆意地在妃娜的小豆芽上挑着舞,上下摆弄,让妃娜的尿sao味与yindao的yin水气味混合成一种奇特的鱼腥羶味,王方闻到这味道,身体更是兴奋莫名,他的阳物在爱马仕的猎装西裤中鼓胀成好大一包,亢奋难耐,但王方却并不急着处理自己的慾望,他要先将眼前的这个裸体女人搞定,dyfirst,是优雅的绅士男子向来遵守的法则。

    「不让我先冲一下下面髒噢噢」妃娜呻吟着,从低语转为高亢,双手的力道也从轻推王方的额头变为紧压着他的后脑,将他的唇深深印在妃娜的下体yinchun上,而光熘熘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使力向中间夹紧,压得王方的耳朵胀红。

    王方并不理会妃娜的欲拒还迎,从头到尾,他都只默默耕耘着妃娜的神秘三角,妃娜有刮淨阴毛的习惯,整个阴阜光滑柔嫩,像是初生的婴儿肌肤,王方的头埋在妃娜的阴部,上下左右刷弄着。

    「不不要噢好舒服」妃娜yin水汨汨而出,迫她放弃了抵抗。

    王方除了灵活的舌技之外,他最大的武器,其实是嘴上唇下蓄着的小鬍髭;那上下两把小鬍鬚像是一支小扫帚,每动一下,都让妃娜感到些微的刺痛感,在上下刺痛的鬍鬚之中,却有舌头灵活而柔软爱抚肆弄,刺痛、麻痒、湿润、sao动,混合成一种奇异的感受,让妃娜在快感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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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快到了啊啊」妃娜的上半身弓起,双手越压越紧,而王方感受到了妃娜的暗示,嘴上唇下的搔弄更加速着,但慢中带序,进退有致,一步一步将妃娜推向快感的高峰处。

    「啊」妃娜的一声长叫,像是划破了窗外的夕阳,她低声叹息,双腿一阵抽蓄后鬆开,王方也随着她身体的反应而放慢动作,直至妃娜浑身瘫软,向后倒在大床上。

    看着妃娜昏死在大床上,王方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站起身来,而嘴唇与鬍鬚上,更是沾满着妃娜的yin水,甚至有些许的女性白色分泌物牵在鬍上;可王方并不在乎,只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然后开始解开皮带,拉鬆领带,将他的西装褪下,要来好好用重头戏来教训妃娜。

    妃娜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她闭着眼睛,半睡半梦半醒着,还正享受着王方koujiao的馀韵,王方的koujiao技巧是她历任男人之中最棒的,要不是这样,妃娜也不会愿意跟他搞上床那么多次,几乎变成了一种长期定期的约会,这可大大有违妃娜自己的原则。

    「噢」妃娜忍不住叫了出来,下体的充实感把她从云端拉回地面,「噢王方你这个坏傢伙」妃娜的双脚一勾,勒住王方的腰际,她抬头看着王方,左手轻轻抚着他的胸膛,享受着王方对她的疼爱。

    王方道:「怎么样?偶尔不洗澡就直接来,感觉很爽吧?」

    妃娜娇嗔:「下次还是不能这样啦!我很敏感,这样很容易感染耶!」

    王方一笑,正要回答,床边王方裤头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来电铃声是韦瓦第的交响曲,堂皇而壮丽的弦乐。

    王方不愿意在这个当口,放弃妃娜yindao裡的rou紧,他俯下身抱着妃娜做冲刺,在妃娜耳边说:「别管它,我们继续。」

    妃娜下半身屁股一送,双腿一盘一缠,腴润的蜜xue将王方夹得更紧,上半身却扭转过去,伸手一捞,将王方的手机从裤头里拉出来,拿起来一看,对王方说:「喂!是你敬爱的老婆大人,接不接?」

    王方皱眉,道:「我现在不想接,妳别闹。」话音未落,凶狠的下体勐然抽送,将妃娜撞得满嘴胡叫求饶。

    「噢轻一点噢啊啊你讨厌」妃娜一时处于劣势,可是她并不气馁,将手机丢在一旁,腰间运劲,双手一勾一推,顺势一翻,居然瞬间换位,将王方压在下面,而妃娜观音座莲,位居上风,这么一来,两人攻守之势扭转,王方虽然腰力凶勐,毕竟处于下风处,被妃娜整个人藉体重坐压得严严实实,再难猖狂起来。

    妃娜轻轻将rouxue前后摇动,状似划船,却每每套刮着王方roubang最敏感的地方,妃娜媚笑着:「是谁在闹啊?你说啊?」她将王方得双手撑开压平,低头舔弄着王方敏感的rutou,王方只哼哼唧唧,却说不出话来。

    噔瞠瞠瞠噔噔噔,韦瓦第的再度响起,妃娜一看,笑道:「敬爱的老婆大人又打来囉,你真的不接?」

    这次妃娜不等王方回答,迳自将他的手机拿了起来,向右一滑,接通电话,然后放在王方的耳边。

    王方不得不说话:「喂?老婆?怎么啦?」

    亲爱的,只是想跟你确定你今天会回家吃饭?今天早上我去晟晟的校庆运动会,他跑步跑了全校名喔!他很高兴,说晚上一定要跟爸爸分享他的奖盃,晚上我会做你最喜欢的吃的酸菜猪肚汤,还有薑丝炒大肠,还有王方的老婆在电话的那一头絮絮叨叨。

    妃娜在王方上头疯狂的摇着,使出她三十五年来所有知道的一切媚功,上下taonong着王方的roubang,让王方的roubang不至于因为老婆讲述家事的声音而软掉,反而鼓胀得更加硬壮。

    王方心中栗六,像是悬吊在半空一般不上不下,下体小头的美感快感冲击着上面大头的家庭和谐理性,天人交战着,更过分的是,妃娜居然趁这个时候,舔弄着王方另一边的耳垂!他只支支吾吾地敷衍着老婆,「我我现在有会议」,可是他老婆却一点没有停的意思;

    对了,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去水果行买一点释迦好吗?你儿子说他想吃;还有啊,你有空的时候打个电话给爸爸的养老院,他们寄信来说我们上一期费用有拖欠耶,真奇怪咦,你旁边有人吗?我怎么好像听到怪怪的声音?你人在哪?

    王方心里一急,赶紧说:「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在会议上!回去再说!」他一说回,就把手机关机,调成静音,用力一扔,远远抛到窗边的地毯上。

    王方转过头来,正想要恶狠狠地勐cao身上的妃娜时,他的jiba却忽然不受控制地勐然一胀,「喔噢」伴随王方的轻呼,他的jiba一抖一抖,居然就这射精了。

    妃娜俯下身来,对王方深深一吻,「亲爱的,快回家陪老婆吧。」

    王方脸红,有些悻悻然:「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吗?妳把我老婆的电话接起来干嘛?」

    妃娜没答,站起身来,任由王方萎缩的阳物从她的yindao中滑出来,当然,伴随着腥浓白稠的黏液,妃娜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说:「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让你更兴奋一点,谁知道你会不开心呢?我道歉」她话还没说完,就低下头去,将王方软瘫的jiba含入嘴中,温柔地吸着,将他的jiba舔的乾乾淨淨。

    「人家都这样跟你道歉了,不要生气了嘛!」妃娜的眼睛一脸无辜,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着她的眼睫毛根根分明。

    看到妃娜用嘴将自己髒臭又沾满jingye的jiba用嘴清理乾淨,王方再有天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好吧,你下次可别这样,我怕被我老婆发现」

    妃娜看着眼前这个在金融界叱吒风云的男人,忽然心里为他感到有些悲哀,她服侍王方穿好西装,妃娜帮他扣上袖口时,看到王方的袖口绣着「王方」两个中文字,而不是一般常见的英文缩写。

    她好奇问道:「好特别,你特别请人不绣英文改绣中文吗?难怪绣的有点丑,他们绣习惯英文了吧?」

    王方将手腕的袖口一收,自己扣上,面无表情地道:「那是我老婆绣的,不准妳说它丑。」

    妃娜笑笑,拉起綑髮网包着的清洁用具,走向浴室。

    「好啦!你先回家陪老婆,我洗一洗也要走了。」

    王方在妃娜走进浴室之后,将皮夹打开,数清六万元现钞,压在小木桌上,妃娜的手提包下,随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饭店。

    ***

    妃娜大约在六点,准时回到家中,一打开门,一对四岁半的双胞胎就用最快的速度向她奔来。

    「mama───」「mama妳今天好早下班喔!」「mama待会跟我一起玩盖房子!」「mama我今天自幼稚园学到一种字很好玩!」「mama我们等妳好久了!」

    妃娜将手提包扔在沙发上,一手一个,抱起她两个最心爱的小宝贝。

    左手的端端是姊姊,右手的瑞瑞是弟弟,因为是人工受孕的关係,虽然妃娜与老公的家族家谱都没有双生子的前例,但她还是生下一对粉妆玉琢的龙凤双胞胎。

    妃娜亲了亲端端,又在瑞瑞的脸颊上香了香,「你们两个今天在幼稚园有没有调皮呀?」

    端端与瑞瑞异口同声,大力摇头:「没有,我们两个都好乖。」

    从厨房裡传出一把男声:「别信他们俩,他们今天在幼稚园差点把老师都整哭了!」

    妃娜又惊又喜,深吸一口气:「老公你在家做菜?难怪那么香!」

    一个长相老实的男人,从厨房端了两道香喷喷的菜出来,放在餐桌上,抬头说:「今天刚好老闆出差,我看公司没事,就先走了,去菜市场买妳最喜欢的豆腐,看食谱试做了一道新菜,奶油炖豆腐,妳待会试试看?」

    妃娜将端端与瑞瑞放在餐桌前的儿童椅上,稳稳坐好,然后抱着老公,用力地亲他一下,说:「谢谢老公!我最爱你了!」

    夕阳完全隐没在夜色中,而妃娜一家人,也完全沉浸在一种幸福的气氛中,平凡的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妃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