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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锅(皮肤饥渴,鞭xue惩罚,yin语调教)

    擅绘山水风物的手玉润纤瘦,又不乏骨节处嶙峋的锐意,腕骨伴着淡青色的脉络,被锁在纠结缠绕的铁链中。

    一品锅听到我走近的声响,抬眼望过来,浅一些的瞳孔总显得凉薄,现下却溢满了浓稠且饱满的渴望。徽州山水滋养了他一身温雅的骨和清冷的相,却遮掩不住这样从身体的每一寸xuerou中缓慢滋养而出的甜腻味儿。

    他在极力忍耐着。

    克己复礼,掩饰天性。君子如玉,而礼则是将那欢欲纵情的瑕疵从中剔除出来,不留一丝能使人窥见不端不雅的罅隙。他在那规制下活了那么多年,我却让他遵从本能,生生将那原本微妙至极的欲念温养得汹涌如潮。

    赤裸的身体同样不带一丝瑕疵,匀称的肢体是最精致典雅的造物杰作,肤色被黯淡的光衬得没有什么血色,苍白地裸露着他的无助和茫然。他在我的百般药物和手段调弄下,对我的触碰难以抗拒并逐渐渴望。从平静的淡漠到如吸食罂粟果实的贪慕,也不过是数次热烈的高潮和甜蜜的羞辱而已。

    他被我锁在这个角落许久,如被遗弃的旧物般品尝着荒凉和安静。空桑内开辟的新房间因了管理司的疏忽而只有我能随意进出,这便是最完美而恶意的牢笼。

    他又生性安稳内敛,不会轻易从那诗书笔墨中熏染的从容中走出来,只会这样沉默地忍受着我给与他的所有惩罚。对于他出走宴仙坛的惩罚,又或者,根本只是对他疏离态度的苛责。

    我伸手抚上他的脖颈,手指摩挲着他的喉结,微凉玉润的肌理质感很好地取悦了我。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他浑身一颤,嗓子里流露出被满足的叹息。他睁开眼用面颊蹭了蹭我的手心,被锁着的手腕动了动,发出细碎金属磕碰的响声,似乎是想伸手,却还是放回到原地。

    我培养了他对触碰的饥渴,却又强令他不许随意满足这饥渴,只能由我决定何时赐予他这样亲密而温暖的快感。久而久之,细腻的皮肤变得敏感至极,连最平常的触碰都能带来莫大的刺激,稍稍抚弄一两下,就能轻易让那隐秘而可爱的性器官苏醒湿润。

    我握起他被铁链层层环绕起来的手腕,亲昵地在他那秀美而有力的手腕上细吻,一面盯着他面上倏而泛起的潋滟色彩。唇是最亲密而热烈的表达,却偏偏若即若离地逗弄着他敏感的皮肤,隔着冰凉僵硬的铁链,让他的呼吸开始焦灼。

    先是脖颈和手腕,再是胸膛和腰腹,大腿直至尾椎,我对他身上每一寸肌骨都了若指掌。一路把玩过去,就使这具身体如我想象一般热情起来,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尽力往我的手心里靠,却始终的不到最深切的满足。

    “少主……”

    “想要了?”我把他的手腕摁在身后的墙上,压下他不安的sao动。

    他有些许犹豫,遂而诚实地点头,喘息时的湿意晕染得面颊薄红。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就先把你今天的罚领了。”

    日常的鞭xue,是他必经的惩罚,被鞭笞得红肿鲜艳的花xue是我赋予他的独特的yin荡标记。

    他浑身一颤,看向我的目光中有祈求也有渴望,最终还是把腿张开,手慢慢伸向两腿间,把那朵隐秘的xue。纤长的手指拨开因羞怯而缩起的yinchun,剥出一朵鲜红妍艳的花朵来。被我惩罚多次的花瓣已经恢复不了最初的粉嫩色彩,只能如承欢多年的妓子般微微肿着,浅浅地含着那枚花核,被手指轻易一拨弄就会颤颤地露出来。

    “请,请少主惩罚。”

    彼时他受歹人所蒙骗,出离空桑许久未归,徒留食物语空白的一页,以及那个房间里沉寂了太久的徽州山水图和积了灰的文房书墨。再加之他回来后那清冷疏离的态度,就更使我想要剥掉他那层外壳,使他成为我最坦诚而乖巧的囚徒。

    惩罚之后给予奖励,是驯服宠物最有效的方法。

    我拿起墙边挂着的一柄细鞭,在手中抻了抻那柔韧的弧度,鞭身在空气里抽出凌厉的的响动。

    鞭子越细,抽起人来越疼。但我并不是想折磨他,疼痛只是使他记住自己归属的工具,适度已经足够。将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我面前,任由我惩治羞辱的感觉,才能把那层漠然的面具彻底打破。

    鞭子在破空声之后紧接着是抽在皮rou之上的脆响,鞭子咬上花xue的触感与我而言并不强烈,像是抽上一团濡湿的棉花。但传到他身上确是猝然而剧烈的刺激,他惊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地把腿合拢起来,晃动的手牵着锁链也哗啦作响,狼狈至极。

    “分开。”我用鞭子抽了一下他的大腿,沉声命令道。

    他喘着气点头,大腿重又缓缓分开,手捂着的花唇已然有了水色。

    他依着我给他定下的规矩,重新把那处花瓣剥开,指尖在微不可见地颤抖着,生生把那包裹在yinchun和包皮中的嫩豆子掐出来露在最外面,然后仰头看着我。微微湿红的眼尾晃着迷蒙的水意,竟让我分不清他眼中是求饶还是渴望更重的惩罚。

    再一鞭抽过去时,他已经能忍得了这掺杂着快感的疼痛,大腿痉挛着抖动了几下,却是没敢再合上,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似有若无的闷哼声。

    我甩了甩鞭尾,让那韧性十足的材质轻轻刮过他大腿内侧,给他些许缓过来的时机,然后开口:“可以叫出来。”

    彼时为了锻炼他的忍耐力和服从性,我曾让他刻意忍着被鞭打时的痛呼声,以让他用心感受和全然接受我给予他的疼痛。忍不住就会换来更多惩罚,久而久之,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只要我没有允许他叫出声,即便有再剧烈的疼痛,他也会把所有叫声都压在嗓子里。

    即使我今天允许他出声了,那喘叫声也显得含蓄。他本就生得一副温润的嗓子,即便现在在我鞭下颤抖着哭叫,也独有一番柔和哑涩的深沉风韵。再加之他大腿敞开花xue湿润的yin态,则更像是工整洁净的画面被玷污,生出凌乱而凄恻的美。

    我看准了那翕动的花唇中间,手腕骤然一挥,鞭子沿着花瓣缝隙中狠狠划过去,几乎像是割开花唇直直抽到内芯,触及yindao内壁湿湿软软的rou。这一下终于使他的嗓音彻底扬起来,宛如平整的镜面支离破碎,叫声被痛和快感磨得尖锐而明亮。

    “啊——”

    他痛苦地在地上惨叫着,脖颈扬起来,手指依然掰着大腿根部,皮肤上却早已泛出了浓稠的红。那习惯了虐打的逼口竟是因为这一下重手而兴奋更甚,抽肿了的yinchun向外泛着,被水染得湿漉而艳丽,硬起来的蒂珠更是颤颤地勾人凌虐。

    再一鞭下去,鞭梢竟抽出了四溅开的水,像是打在了一汪温润的湖面上,yin水啪地溅上鞭子和他的手。

    我把被沾湿的鞭梢递到他唇边,他伸出舌尖把自己的yin水尽数舔去,满眼情欲懵懂,连丝毫平日里那幅端方自若的冷静都不剩。

    “被抽都能爽,你说你贱不贱?”我看着他将那用于惩治的凶器仔细舔舐一遍,故意这么说。

    这羞辱性的话却让他更加兴奋,我清楚地看到他腿间正慢慢往下流淌的水迹,顺着腿根攀爬,越是羞耻越是放浪不堪。

    “我……我…...啊——”他剧烈地喘着气,满眼的水意几乎要溢出来。又是一鞭子袭上他胸口,打断了他意欲出口的话。

    胸口的乳珠被倏然劈过,嫩生生地挺俏着,娇小的乳珠玉润可爱。沾着他唾液的鞭子给那红果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意。

    “告诉我,这是什么?”鞭梢停留在乳尖之上,细细地撩拨着那处小豆子。

    “这是……这是……”即使是调教了再多遍,他仍然不能顺畅地说出口,此刻理智被情欲折磨得模模糊糊了,倒放开了许多:“是我的贱奶子。”

    “贱奶子被少主抽肿了……嗯……好爽……”

    我不喜他那犹犹豫豫的态度,惩罚性地用力抽过一边的胸乳,火辣辣地留下一道红痕。那双漂亮的乳珠变得一大一小,他耐不住想要用手去抚慰被抽得肿起的乳尖,却又被我鞭在手指上。

    “我让你摸奶子了吗?把逼给我扒好。”

    他吸着气把手收回来,又放回了双腿间,把那朵小花掐着给我看。

    下一鞭是他被晾了太久的男根,被啪地一声抽得硬挺起来,掀到小腹边缘,太久没有释放过的地方,只是这样随意的亵玩就几乎要使他蓬勃着想要射出来。

    我把那处很少使用的男根抽得勃起又疼得萎缩下去,射精是他取悦到我时才能获得的奖励,而今天他的表现还不值得这样的赏赐。

    最后又回到那发水般的阴xue,先前干脆利落的惩治已经使这朵小花臣服地软下来,可怜兮兮地舒张在手指间,再之后已经无需更多疼痛。我轻轻地鞭了几下他的逼口,鞭子沾着黏糊糊的水在花唇外蹭了几下,刮着那颗露在外面的小蒂珠,再次问出那令他羞耻的话。

    “你的小逼是谁的?”

    他几乎要哭出来,一向平稳的嗓子早软成一汪湿软的湖,混乱泥泞:“我的sao逼是少主的……是给少主玩的。”

    “哦?一品的小sao逼天天yin荡得流水,在宴仙坛时不会给别人cao过吧。”我恶劣地蹲下身来用鞭柄戳了戳那颤着的xuerou:“少主可不要脏了的逼。”

    他终于崩溃地摇头,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迟迟得不到安慰的xiaoxue触到一丝坚硬的东西就抽搐着往外喷更多的水,他的嗓子发哑:“sao逼没有被别人cao过……只给少主cao过…...sao逼没有脏……”

    他早失了神智,满心只有那xue中的瘙痒难耐,一面被我催促着说这些yin词浪语,一面又把xue口的花瓣剥得更开展示给我看。花瓣蠕动着,吸吮着不时抽上去的鞭梢,湿嫩的小口讨好似的把鞭子舔舐得水滑。

    他无力地低低呢喃着:“.…..没有脏……少主。”

    我伸手抹去了他面颊上的泪水,把他耳后濡湿的乱发稍微整理了一番,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逗你玩儿的。”

    我不舍得再折腾他,终于将那硬实纤长的鞭柄赏给了他,塞进他下体深处,找到那熟悉的点快速地戳了一两下,就让他呼出甜腻的鼻息。

    “哈啊……啊……”

    我就着水滑的xue口把东西往里抽送几次,看着他那红润的耳尖,把手中的鞭柄递给了他。

    “乖,自己来。”

    “把自己玩喷水了,少主就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