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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裸体项圈,小暗卫掰腿挨cao,被cao射,舔自己jingye)

    “脱吧。”

    眼前的青年向来对我的命令没有丝毫犹豫,纵然面上的隐约红意已经暴露了他的羞赧慌乱,脱下衣服的动作也是相当干净利落的。

    兜帽被褪下露出绑成两束的发辫,夜行的劲裝和披风随着指尖解开扣子的动作而滑落。树影被月色投落到他光裸的肩膀和胸膛上,衬得他的身形稍显单薄阑珊了,但却又不失力道,每一寸筋rou骨骼的纹理都流畅而漂亮,是最完美的武器。

    他本就是我的利刃,由血与时间铸就,在尘埃中埋藏,非但没能洗去其锋利和坚韧,却显得厚重而深沉。

    松鼠鳜鱼向来明白我让他脱衣服就是脱掉全部,连着我看不顺眼的那身浮夸的外套再到贴身的衣物和面具,尽数剥离,只余脖颈处那条纤细漆黑的项圈,毫不掩饰地阐述着他属于我这个事实。

    “少主……我……”

    他站在原地,夜间的风凉而涩,吹得他的声音都显得低沉了些。

    我走到他身后,他疑惑地侧脸往我的方向看,被我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啪地一声在夜间的寂静里尤为清脆。

    “别乱动。”我心情不悦,沉声警告他。

    他果然乖乖转过头,把后背毫无防备地交给我。

    我将那不适合他的,碍眼的辫子解开,把蓬松柔软的头发在他身后松松拢成一束,勉强恢复了我满意的松鼠尾巴,又瞥了一眼散落一地的衣物,才问他:“小松鼠,是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丑死了。”

    衣服做工算得上精致,平心而论倒也不丑,只是我不喜欢罢了。他这样赤身裸体的状态赏心悦目得多。

    这样毫无衣料的遮掩下,他脖颈的项圈就暴露了出来。这是我将那套名为长夜未央的衣服送给他时一并给他戴上的,彼时的青年乖巧地任由我给他戴上这带着羞辱和管束意味的标志,黑色的皮质项圈衬得他脖颈白皙修长。项圈不松不紧,我若有意调教他时,便会把那项圈之上栓挂上锁链,叫他如犬类般跪爬或勒着项圈挨cao。

    无论是濒临窒息还是羞辱,这漂亮的小东西都很适合他。他也一直珍惜地戴着,只有在我允许时,才会摘下来。

    好在他仍记得我的话,虽换了衣服却没将这项圈摘去,这让我不至于恼火。

    我是夜半回屋时撞见他的,一袭披风在风中刮得凌乱,暗扣紧紧束着腰身,一身的金属黯淡色泽显得冷硬而陌生,不像是那个冷静默然的小暗卫,倒和那经常光顾空桑的盗贼脱骨鱼有些相似,让我险些认错了人。

    “衣服是代替麻婆豆腐出演的演出服……我正要回屋换下。”他有些局促地向我解释了这不符合他习惯的繁复穿着,因为我过近的距离而紧紧崩着腰身,耳垂都因紧张而红了起来。却仍因为我的指令而站在原地,坦然地将自己暴露在夜色中。

    这具身体不管被我翻来覆去地调弄了多少次,依然显得青涩而生嫩,犹如暗夜中某种纤细轻捷的鸟儿,利爪和鸟喙都十足锋锐,却会在飞回主人掌心时收回爪尖,只温顺地露出腹部那柔嫩的羽毛来。

    “说起那个剧本……”我在他耳畔吹了口气,一手搂着他后腰,轻轻掐了把他腰窝,立马让他低哼了一声,不自觉地往我怀中倾了倾身子。我半开玩笑地念出他排练时说出的台词:“不存在信仰,逆反才是你的信条?以后不会再被任何人支配?”

    他向来老实,听不出我的调侃,显然因这仿佛责问般的话而慌乱起来,却又不擅言辞,只结结巴巴地向我解释着:“不是的……少主,那只是角色台词而已,在下……在下……”

    他仿佛是深吸了一口气,才顺畅地向我表明他的心迹:“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你就是我的信仰。”

    他尚光裸着身子,腰身修长漂亮,屁股挺翘,大腿笔直地站在我跟前,是全然无防备地向我展露的姿势。被稍稍撩拨戏弄一番就红着脸表白,毫无城府,又或者说仅仅对我毫无防备。

    我侧过脸去看到他轻轻抿着的唇角,他眉眼清透,微微敛着眼神不敢往下看自己暴露出的身体。那幅面具平日里遮掩去了太多羞涩和渴求,此时也被他摘下,和那堆衣料掩埋在一处,露出他清隽的面容来。

    他这样纯挚且诚实,实在是……诱人得很。

    我没再逗弄他,只将他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而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倚靠在身后的旧墙之上。

    空桑内的建筑多古色,身后的红砖墙虽看上去陈朽了些,摸上去却是温润光滑的。我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一手直接探向他腿间,稍稍抚弄一番便让那生涩的男根醒来,在我手心乖顺地吐出一两滴液体。

    他被我亲吻得喘不过气来,呜呜嗯嗯地轻颤着肩膀,却依然没有什么大幅度的挣动。只是微微仰着面颊任由我索取,舌尖乖顺地被我勾到口中吮吸,鼻息细碎又温热。

    我放过已经憋红了脸的他,指尖已经从前往后伸入了那朵湿润温软的xiaoxue中去,捏着那含蓄收拢的花瓣细细捻揉,直把那朵花揉开了揉软了,在xue口轻轻浅浅地撩拨着,却不深入。

    “少主的手在摸下面……”他双眼迷蒙着,仅是因这浅尝辄止的进入就打湿了嗓子和神智,低低地呢喃着,仿佛撒娇。

    “下面是哪儿?”我剥开那花瓣,对准那颗已然勃起的小豆子狞了一下,从花瓣中挤出湿漉漉的yin液来。

    他急促地喘息,阴蒂的刺激剧烈而直接,让他腰一软,扶着我的肩膀在勉强站稳。

    “是……是我的sao逼……少主在揉我的sao逼。”

    他平日里就沉默寡言,在情事中更是生涩。初被我破开身子时,他什么都不懂,对汹涌的情潮和快感措手不及,又因那暗卫的职责所在,连哭叫哀求都默默忍着,实在受不住了才会软在我怀中,从嗓子里漏出几声极轻的呻吟。这幅隐忍乖巧的模样纵然可爱,可我本性恶劣,只想看他更凌乱更yin荡的样子,只想让他在脱下面具的时候像妓女婊子一般毫无保留地冲我发sao流水。

    这并不难,他本就忠诚顺从,对我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叛逆。在我的数次调教和惩罚之后,他很快就学会怎样讨我喜欢,用那把清澈的好嗓子在yin靡的情事中对我毫无保留地念出yin浪的字句。

    “嗯啊……里面好痒……少主进来cao一cao吧……”

    我又咬了咬他那柔软的嘴唇,伸手抚过他早已放松下来的大腿:“小松鼠,把腿分开,把你的xue好好露出来。”

    暗卫的身子向来敏捷柔韧,顺着我的话将腿根大敞着,腿弯搭在我的胳膊上盘上我腰间,整个人轻盈地搭在我身前,把私密处尽力露出给我看。即便是这样难受的姿势,他也没有丝毫不适的表情,只是微微喘着气看向我。

    我把胳膊撑在他身后的墙上,然后就着那早溢出的yin水插进了他的花xue,进入的一瞬间就噗嗤一声将那水溅得他腿间湿成一片。

    “啊——”

    进入的角度刁钻,我又无任何保留,狠狠地插入潮湿泥泞的深xue,刚进入就让他尖叫出了声。

    他颤着腰险些倒下来,又时刻记着我的命令,稳住身子将腿张得更大一些。体内的刺激迅速又激烈,让他随着我的动作节奏不住喘息呻吟。那朵xue花柔韧而温顺,紧紧夹着我的性器,渴求而又yin荡地吮吸着,xue中的水顺着抽插的动作不住地往下流,从腿间一直缓缓蜿蜒到小腿脚踝,滑腻腻的在皮肤上留下一串yin靡的印记。

    “哈啊……少主……”

    他的双眼本就是如石榴般鲜嫩的红,此刻盈满水意,更添几分酸楚和诱惑,哭腔混杂着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刺破原本夜间冷清的空气。

    我不断地向深处探寻着,把坚硬火热的性器往他yindao中插弄,抵住他敏感的软rou碾磨撞击,那温软的xue紧缩着,前面本就起了反应的男根也更兴奋了,随着我抽弄的动作开始抬起头来,晃着茎身仿佛再等我疼爱。

    我一面凿弄着不断分泌蜜汁的女xue,一面又去抚弄他翘着脑袋的性器,掌心裹着那坚硬起来的物事圈弄收紧。那可爱的小东西在我的戏弄下更精神起来,吐出的水儿把我的掌心都弄得黏腻起来。

    我把手指深入他唇舌间示意他把自己的yin水舔弄干净,一边夹弄着他的舌尖玩弄,一边加快速度cao他的嫩xue,他连叫声都被我堵在口中,上下两张嘴都难以抑制地发着大水,xue儿越发娇软缠绵。

    他的茎身顺着我的动作不断晃动,硬挺挺的翘在小腹,却不得发泄。

    他是不敢自己上手把玩的,只是抬眼看向我,迷蒙的眼中满是渴求,是想让我再抚慰他的男根。

    这幅可怜的模样却使我更想欺负他,我摇了摇头,按着他的腰把下身抽出些许,又干脆地cao进去,摸着他汗湿的面颊笑道:“小松鼠想不想被我cao射?”

    他有一瞬间的懵愣,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幅乖巧的模样看得我喜欢极了,亲了亲他额角,用力插弄起那朵小花xue来。

    从刺客到暗卫,他的身体时刻保持着最精密敏感的状态,像是一把被磨砺得过于锋利的匕首,尖锐到那晃眼的金属光泽都褪去,仅留下致命的一丝纤细边缘隐于夜色,随时能见证血液的喷溅。可他却在我怀中毫无保留地将那凌厉和杀意都收拢,把所有的忠诚,乖顺,温柔,yin荡和诱惑,全部留给了我。

    啪啪的水声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剧烈,他在这样快节奏的抽插中几乎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只能哭哑着嗓子喊叫,内敛羞涩的小暗卫在我的调教下将他的所有yin贱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少主……哈啊啊啊……要被少主cao死了……”

    “嗯啊……饶了我……”

    那花xue被我的性器插得鲜软,在清浅的月色中隐约有粉嫩的红顺着yin露泛出柔润的光泽。那处硬着的男根涨得可怜极了,许久没有发泄过的小东西亟需纾解,可却连一丝得以释放的倚靠抚慰都没有,只能在身前随着被我插弄的幅度晃动着滴水儿。

    我笑了笑,俯身凑到他耳畔,低低道:“可以射了。”

    气息酥酥痒痒的钻到他耳中,激得他尖叫了一声,就这样直接xiele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到他自己身上,也同样沾到了我衣服上。

    发泄之后的人乏力,腰身逐渐软到我怀中,每被我压着腿根cao进去都轻轻地颤一下腰,xue中紧紧裹着我的性器,挤出湿又黏的水。

    我就这那高潮后紧致的软xue又抽插了数十下,也射进了他饥渴了太久的xue心里,jingye顺着我抽出性器的动作都淌下来,他整个修长漂亮的双腿内侧都溢满了混杂的精水和yin水。

    他浑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却还是惦记着将我的衣服弄脏了,这么跪坐在我腿间,仔细检查着他射出的痕迹,然后一一将残余的jingye舔净了,却没有一丝讨赏卖乖的心思,仅是尽他的本职而已。

    作为暗卫,宠物,抑或性奴。

    他可以是任何我喜欢的模样。

    “自己的东西好吃吗?”

    他抬头看着我,犹豫片刻,却小声道:“没有少主的好吃。”

    我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说出这样的话了,但一向含蓄内敛的他这样的表达也确实是让我心口像是被撩拨了一下。

    “那就都舔干净。”我按着他的头到我胯下去,把那在他xue里沾满jingye和sao水的性器塞进他口中。他用手托着我的性器,顺着顶端把上面的每一处湿黏都舔吮到口中去,温热的舌尖细致地侍弄着,让我刚射出的下身又起兴致。

    他却还不知死活地用那样无辜而认真的眼神看着我,莹润而透亮的瞳孔如同熟透的红葡萄般诱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他发顶细碎零散的头发。

    “小松鼠,你今晚是真的不想休息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