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中美人,深陷幻觉沦为家族便器,颅内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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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像海浪般一阵阵涌来。 在暗沉无光的酒坛中,黑发美少女挺着大奶一阵失神,她瘫软地靠在透明的酒水当中,津液自唇间无助地滑落。 偶尔残余的快感后知后觉而来,那具被凌乱衣衫所包裹着的胴体便会轻轻颤抖一下,大敞着的双腿之间,那张yin荡饥渴的小嘴亦吐出一点晶莹的露水。 她的目光空茫而无神,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 纯洁高洁之人丧失理智,被欲望支配的模样实在充满了禁忌感。 “我在干什么……” 源辉夜短暂的清醒,随着牛车行进,坛内四溅起的酒水,落在她绯色的肌肤上,光只是水液的碰触,便使得她敏感地呻吟出声。 “不行了……又要……” 她的声音里不觉带出点点泪意,脑袋里昏沉的情欲几乎要将感情一片空白的御子大人搞疯了。 ……不够,如果只是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够啊。 “啊哈……呜……” 带着水汽的吐息不断从菱唇间溢出。 难为情的,黑发少女低头,以两指撑开自己的无毛蜜xue,模仿性交的动作,另一只手浅浅进出在湿润的媚rou当中。 嫩滑的yinchun被挤开出一个可供进出的roudong,粉色的馒头xuerou嘟嘟的,被手指抽插得yin水四溅,看上去煞是纯情诱人。 手指挪动起来的下一刻,源辉夜便咬住唇瓣,引颈颤抖起来,在触电般的快感下一时如坠梦境。 激烈的水声中,她靠在酒坛下、食之甘味地一遍又一遍揉弄大奶,用手指cao弄着逼xue,手脚发软也不肯将手指从水淋淋的媚rou中抽出来。 周围的酒液散发出越发暧昧的酒香,一点点像是融入、渗透进了她的肌肤骨rou中……使得她的身体仿佛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黑发少女侧脸贴在冰冷的坛壁上,似一滩香软的白rou,瘫软在褴褛的衣衫中,她在高潮中神情恍惚地吸气,双腿间一片泥泞,媚rou却仍旧恋恋不舍地绞紧纤细的手指,含吻着抽搐。 就在此刻,她忽而听到酒坛外模模糊糊、由远及近传来了人的声音。 “不必担心她会跑出来,这酒坛里装着的,是我飞驒国珍贵的烈性烧酒,男人喝一口便能yuhuo焚身,金枪不倒,女人喝一口便会化为sao贱荡妇,许多人想求也求不到呢。 不过,它更厉害的方面在于,它能够封印灵力……再厉害的术师没了灵力也只能束手就擒,即便这辉夜公子能力再强,被关进去也叫地无门了! 嘿嘿,源氏果真藏龙卧虎,寻遍瀛洲,可也找不到灵力这样精纯的处子献祭给王喽。” 源辉夜迷迷糊糊的神智在听闻这道声音时,忽而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睁开双眸死死盯着漆黑的酒坛顶,这声音她决不能忘记,就是递给她那杯酒的飞驒国国守! 而他口中所提到的「守一大人」,不是其他,正是劝自己喝下那杯有问题的酒的源氏长老,自己的亲生叔父…… 「被背叛了……」 被最信任的长辈,所背叛了。 联想到里梅之前所说的一切,黑发少女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死死咬住双唇,胸中苦闷与刺痛交加,一时喉间都泛出几丝腥甜来。 「不……绝不可能……」 「我是源氏御子,就连父亲也说了,我的资质百年难得一见,我自出生起便隐瞒性别,跟哥哥他们一样接受源氏继承人的训练和教导。 即使大哥成为家主,我也能作为他的左膀右臂为源氏效力! 家族…绝不会如此简单舍弃我的……不然何以大费周章培养我这么多年?」 即便心中下意识地反驳着,然而一种巨大的颓丧却依旧令源氏御子的心头蒙上了阴云。 外面的对话仍在继续。 飞驒国守喋喋不休道:“更别说,御子那身段那脸蛋,啧啧,我这辈子也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了,做什么劳什子神前御子的,哪怕为了他尝一下男人的滋味,我就是死也是愿意的!” 「该死!」 回过神来,听他如此羞辱自己,源辉夜心火更甚,然而又不知为何,一种前所未有的凌辱感,令她赤裸的玉体微微一哆嗦,蜜xue中咕叽滑出一泡yin水来。 下一秒,叔父的声音更是令她心中如遭重击。 “哈哈哈,国守大人,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我们源氏这位辉夜公子……其实是辉夜姬!” 即使看不见,辉夜也能够想象叔父脸上的笑容该有多猥琐! 幽暗的酒坛中,她已维持不住悲愤的心绪,胸膛剧烈起伏着。 为何自己这么多年来辛苦隐藏的秘密,在别人眼里却是能够随意揭露、指点的谈资?! “自她幼时,我源氏就在她身上多有栽培,费尽许多珍贵药材,才浇灌出一身玉骨yin姿,就为了今天将其献于诅咒之王,获得它的荫蔽呢!” “那些老东西从小就叫我这侄儿女扮男装,实则啊,却是为了保护她的处子之身!” “不然以她的容姿,还没到年纪,且不说京都那一群豺狼虎豹,就光源氏里的那些人就要将她藏起、当作禁脔肆意亵玩yin弄了了!” “不过就算如此,就算以为她是男人,想要抱她的狂蜂烂蝶也没少,虽说她灵力京都第一,可如果不是源氏暗中保护,我这侄女也早就被不知道什么的小角色暗中给拖去jian了!” “哼哼,也就只有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老人的声音说不出的得意,在他口中,源辉夜十几年以来的努力,她对自身实力的骄傲,仿佛全都不值一提、引人发笑。 能够作为她身上标签的,就只有供人yin乐的珍贵雌兽。 辉夜本不应该如此愤怒,可一想到他话中所说,想到年幼的自己竟然是被长辈们yin邪的目光注视着长大的,想到平日里那些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同窗、侍者,实际每日每夜都意yin着将作为天之骄子的她,拉入泥潭中肆意亵玩凌辱。 一想到她失去力量,被那些人当作路边的妓子,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任意驰骋的可怕未来。 源辉夜就在强烈的羞耻感中浑身发软。 她心知是yin药在作祟,努力让自己不被欲望所支配,然而再三压抑快感,颅内却又不免出现片刻的恍惚。 插在蜜xue中的手指一浅一深地飞速cao弄着,手腕发酸了也停不下来,恍惚间,她似乎感觉自黑暗中伸出来无数只大手,有的贪婪地捧起她沉甸甸的大奶,有的抚摸着她滑嫩的腰肢,从身后揉捏着香软的臀rou。 还有的粗暴地握住了她的脚踝,想要狠狠分开她的双腿…… “啊啊……不要……不要……” 有人将脑袋凑了过来吮吸她的处子奶头,还有人埋在她的蜜xue之中深深吸气,甚至还有人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耳窝,色情地舔舐着、进出着。 全身上下仿佛都成为了供男人取乐的yinrou,一双双手禁锢着她的四肢,密不透风的快感击打得她脑袋发懵,源辉夜感到自己要窒息了。 她知晓这一切全都是幻觉,现实里也许只有她一个人瘫在水中,门户大开地忘我手yin着,然而这幻觉却如此真实,她好像真的沦落成了家族的公共rou便器,被众人yin弄着身体却挣脱不得。 源辉夜迷迷糊糊地摇头,像是要逃出男人们的怀抱,然而在她的幻觉中,又有一双手擒住了她的下巴,凑下来亲吻吮吸她的双唇,甚至把舌头也伸进来,搅弄着敏感的粘膜,同她交换唾液。 “唔……唔……” 现实中,黑发少女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微张着丰润的红唇,她艳红的小舌在空中卷起、缠绕,真的就像是在和不知名的某人接吻一般,发出了“咕啾”的声响,她潮红的身体不时颤抖还几下,湿漉漉的唾液几乎形成一张粘稠的网。 “源氏?” 坛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飞驒国国守惊讶道,“可辉夜公子不也是源氏的血脉吗?” “血脉?”源氏长老源守一仿佛笑了。 “血脉算什么?她的父亲,还有几个哥哥,可都眼馋她许久,要不是为了源氏的百年大计,瞧她那高洁冷清的模样,就连老夫我也想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一番!尝尝这京都第一公子的女xue里的销魂滋味!!” 随着叔父那yin邪之语落下,源辉夜视线所及,压在自己身上男人们的脸,全都慢慢清晰了起来。 父亲,哥哥,甚至是叔父自己,那些熟悉的面孔在此刻却充满了令人心颤的欲念,仿佛一条条发情野兽般,他们叫着她的名字扑了上来。 源辉夜想要逃走,却被拉住脚腕脱了回去。一只只手摸上她的身体,仿佛yin蛇一般摇曳在她的皮肤上。 “辉夜……好女儿……meimei……” 奶头,阴蒂,全部陷入进湿热的口腔,被人含住,拉扯着吮吸,一条条湿漉漉的舌头带着男人的恶臭舔吻着她的脸、腰窝,腋下,甚至扒开臀rou,伸进她的后xue。 一根根臭烘烘的巨根roubang抵到了身上,混浊的先走液在肌肤上留下湿痕,像是寻找到了可以插入的孔洞,而后,roubang一点点挤了进来…… “唔……不要啊……” 伦理,名誉,全都荡然无存,所谓的京都第一公子,在他们眼中,自己也许只是个行走的低级妓女,时时刻刻吸引着男人侵犯。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人被玷污透了。 这可怕的真实,叫源辉夜恶心得想吐,却又在此刻,手指连动几下,在这羞耻的幻想中,跟随着这些男人的律动,她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下身的媚rou在抽搐,阴蒂外翻,奶子胀得发麻,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这场高潮变得更为绵长刺激,蜜xue像是失禁了地不住喷着水。 自己明明是处女啊…… 为何…… 很快,这一点疑惑也淹没在了连绵不止的高潮中,在这快感中,源氏御子哀叫一声,吐着舌尖完全丧失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