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异性合租的那些年(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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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异性合租的那些年第五十二章找鸡 29-04-05 或许是小玉的离开,开始让我真正认识到四年的宴席快到了散场的时候了,散步在四处实习创业的骄子们开始回到这座城市。 最近几天我见了好多朋友,有大三出去自己创业的精英们,也有大四在城市各处开始谋生活,快速进入到成人世界的同学们。 大家都是为了苦熬四年最后的那张纸而来,当然也有班级组织的这次毕业旅行有关系,毕竟这可能是我们这个班级这一生最后一次齐聚了,未来的那些年,同学会估计会有很多人都缺席,就像我已经打定主意以后不去参加什么同学会了。 距离我们毕业旅行的时间越来越近,大概还差一个周左右的时候,同学们陆陆续续都回了学校,而我一个人住着无聊,也顺便在宿舍搬了一床被子,没事也可以在学校睡一觉,毕竟最后几天,好好感受下,以后可没机会再住学校的房子了。 晚上,一个走了挺久的同学回来,他叫周璇奉,人送外号黑旋风,毕竟这兄弟长的五大三粗,还挺黑的。我们约了马仔、方丈还有杨伟业等几个男同学一起去喝大酒,旋风是我们小弟弟,不要看他长的着急,其实比我们都小一岁。 因为家庭条件的原因,大三他就出去工作补贴家用了,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班级里的孝顺孩子。 大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旋风放下第六瓶啤酒,说他想找个“鸡”。 这六瓶啤酒的量对旋风恰倒好处,我们都知道相互的酒量,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神智不清、倒头便睡,却酒壮怂人胆,道出了多年的心愿。 这些年旋风可憋得够呛,凡是看得过去的女生他就追,事先也不打听好人家是否有主儿,因为这事儿我和马仔没少帮旋风和人动手。 旋风什么姑娘都喜欢并不是花心,只是不知道该喜欢谁,他只想找一个终身伴侣,然后好好待人家,可是找来找去,总不能如愿,多数是人家看不上旋风,也有个别对旋风有意,他却看不上。 这样的女生看了就让人做恶梦,她们对谁都有意思,破罐破摔,想趁着自己正当年赶紧嫁出去。 旋风追姑娘不像方丈那样明目张胆,玫瑰鲜花,红酒牛排,看看午夜场电影什么的,他含蓄内敛,时不时拉着自己追逐的女孩去欣赏高雅艺术。 许多女孩一开始认为旋风高雅深沉,是具有高级人生趣味的玩家,和我们这些四大浪子不同的人物,思想深邃,深不可测,对他敬仰万分。 其实他肚子里有多少油水我们那是完全知道的,他也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所以,每次同女孩约会前都会背着书包去图书馆备课,以便一会儿在女孩面前口若悬河,满腹经纶,摆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但旋风总是在因为一时懒惰而没有提前准备的时候露出马脚,使得女生对他失去兴趣,快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六瓶酒让我和马仔方丈等人一致认为旋风喝高了,这样一个苦逼了二十一年还是处男的男子产生不正当想法在所难免,但本质上他还是个好同志。 “高了,你一定喝高了。”方丈不相信旋风会说出这样的话,“当初马仔要带你去嗨皮你不是还严辞拒绝了他?” “我是认真的,真想……” 旋风点上一根烟,兀自吧唧吧唧地嘬起来。 旋风好烟就像李白爱咂几口酒,他有个有名的外号叫烟神。 李白斗酒诗百篇,旋风做题靠好烟。 大学时期这句话在我们中间广为流传,谁有不会的作业题都去找旋风答疑,捎带手拿根好烟,旋风保准帮他攻克难关,好在作业的题目不很复杂,只需一根“红塔山”即可搞定,即便再难点儿,“利群”也足矣。 马上就要毕业了,旋风没有了做题的机会,但还要时不时地抽上两口,因为他过惯了每天一包烟,赛过活神仙的日子,不抽就心里发痒,浑身不自在。 旋风抽了几口,然后把过滤嘴已被含得湿漉漉的那半截烟递给我们:就剩这一根了。 马仔熟练接过烟,从过滤嘴中挤出两滴口水后叼在嘴中,一副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表情,那是目光里完全无视了我和方丈等人,因为在众人的认知里,方丈是个有钱的花花公子,女朋友是不少,但是他对风月场所的了解却绝对不多。 而我呢,甚至在很多同学眼里还是个闷葫芦,没有在女人方面开窍,即使是老波和方丈等人也仅仅认为我只是近期寂寞难耐出了学校才终于交女朋友。 当然他们不知道在短短两个月之间,我到底睡过了多少人,甚至于我的性开发和启蒙都是雯雯给我进行的。 当下在场的其他同学也不可能有马仔有经验,只有马仔众星拱月般的目光里淡定的问旋风:“想找个什么样的?” 旋风颇难为情地说:“看着来一个就行,漂亮就可以,反正都差不多。” “话可不能这么说,”马仔里面发挥了他多年观摩岛国作品的积累说道:“俗话说的好,苍天有井独自空,星落天川遥映瞳。小溪流泉映花彩,松江孤岛一叶枫。南海涟波潭边杏,樱花尽朱落无音。神仙谷内美人姬,饭尽之岛爱成梦。西塞山野雁自翔,小桥水泽浸芳园。武园枯藤空留兰,李氏眉宇尽是春。天下美人万千,人人不同味,你总要有个喜爱偏好不是?是大胸苍老师,还是混血玛利亚?” “这个……都行,不都挺好看的么?”旋风说道这话题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马仔以过来人的口吻说,“一会儿你还要上呢。” 看他们如此纠结,我当下和方丈使了个眼色说:“要不你俩各找一个,买二送二,搭我一个,有难同当嘛,看着你们堕落我余心不忍。” “对对对……是这个理。”方丈拿起一杯啤酒起哄到:“有难同当,有难同当。” “干,你妹的,你还难?” 旋风提着一瓶啤酒冲着方丈说道:“你大学四年都快上了一个加强排了,跟我扯淡呢?你咋不给我介绍个美女。” “我给你介绍,你倒是敢上啊?” 方丈一口闷下去,有点无语的说道:“你和老二,我不都给你们介绍过,最后呢?你妹的你们还看不上人家?” 方丈说的是大一的事情,那时候他为人热情,在众多他自己潜在目标里介绍了几个妹子给我们,但是最后没有一对成的,当然原因也正常,方丈看上的妹子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美女,大波,长腿,富二代,反正和我们这等rou丝阵容以匹配,就是一个不配。 我那是有自知之明,方丈介绍的那个叫什么晴雯子的小美女我都没见过三回,最后就没联系了,马仔倒是曾经尝试过追人家,只是他的那个对象更不好搞定,据说是个家里贼有势力的二代,所以最后当然我们是一事无成。 “别说了,反正我今晚要找鸡……” 这个时候旋风还是处男,并非他冰清玉洁,只是始终缺少女孩肯为他献身的运气和值得让她们相信的东西。 女孩子不失身给旋风,是因为她们不想委身于像旋风这样的人,这说明旋风留给人的印象不好,但他还是处男的这件事情恰恰说明他的本质是好的,如果来个霸王硬上弓,除了练柔道的体育女生,哪个女孩拦得住。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康姆 虽然旋风现在还是处男,但在这个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社会,也许过了今晚,他就将告别处男时代。 旋风此举一定是深受资本主义影响,他们那一套腐朽颓靡的道德观已经潜移默化在旋风日常行为之中。 马仔建议旋风:“劝你找个身强体壮、没有疾病的,毕竟做这事还是要安全。” “可是她有没有病我只有找了以后才知道。”旋风说。 “那就俗点儿,找一个外表漂亮,也甭管她的内心世界光明还是阴暗了。”我说。 马仔又说:“她还得身怀绝技,要么品竹调丝、吹弹歌舞样样精湛,要么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且业务水平一定要高,最好能有点儿文化,英语达到国家六级水平。” 旋风说:“那到不用,四级就够,或者有个大专毕业证。” “你要找的是极品鸡,兜里那点儿钱结了酒帐就不剩什么了,五星酒店还有乌克兰顶级美女,就咱这一桌,也就方丈可以去潇洒一番,你还是安分守己,照着工薪阶层的标准随便来一个吧。”我说。 旋风似乎故意做给我看,从兜里掏出一摞百元人民币说:“行,那就这么定了,找就找个精品,我也潇洒一把。” 后来才知道,这些钱是旋风在大学四年里拿到的各种奖学金,敛巴敛巴得有五千多。 当下酒桌散场,几个男同学各自回去找各自的马子接着酒精去发泄发泄,那些还没有上垒的也准备接着即将毕业的机会,把自家女朋友推倒好好打几炮。 而找鸡这种事儿就是我和马仔带着旋风去了,因为方丈不屑于去烟火场所,据他说今晚他要约个大一的小学妹出来开发开发。 一听那个小学妹有可能是处女,我们众人集体对方丈进行了鄙视。 马仔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常去的学校后门的红灯区,但是我和旋风对此都表达了异议,毕竟那地方熟人太多,要是搞到几个老师同学都开发过的,那旋风这个处男给的不值。 最后我们想到了在报纸上看到的那条被称为“发廊一条街”的地方,据说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该街边便站满花枝乱颤的风尘女子,个个搔首弄姿,婀娜百态,让过往者神魂颠倒。 后半夜一过,那些女子便飞饿扑火一般扑向无论徒步行走,还是开着汽车的过路人,用打了硅胶的胸脯蹭得你头皮发痒,不含而立。 重要的是那地方也花不了多少钱,在众人散场后,旋风立马表示不会把钱全花在高级鸡身上,这样也让我们失去了见识一下国外高级货色的机会。 不过经过马仔对发廊的一番描述,旋风听后意乱情迷地楸起我和马仔,说别喝了,抓紧时间。然后出饭馆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发廊一条街。 发廊的诞生,在解决了中国人理发难,理好发更难的同时,圆了中国部分好吃懒做的女性轻松致富的美梦,并搞活了地方经济,加快资金周转,丰富了市民的夜生活,省得吃完饭就上自己家的床睡觉,又使得警察的工作不仅局限于抓小偷、打击车匪路霸等兴味索然的工作上。 我们一行三人驱车赶到目的地,皎洁的月光笼罩着发廊一条街,路边停着各色汽车若干,却不见传说中的女子,细心再看,只见街边发廊家家灯火通明,里面端坐着轻纱薄袜女子无数,正含情脉脉地向我们投来暧昧的目光。 由于是天气热的原因,她们都躲进了空调房。店门口数十年如一日地挂着大得出奇的胸罩和小得可怜的粉红色内裤,那些花红柳绿的内衣内裤张挂统一,正步伐整齐地在晚风中摇摆,好似每逢节假日家家户户门口挂的国旗一般。 旋风决定货比三家再做定夺,我和马仔跟随他,挨家溜达,挨户观察。街道越走越深,发廊陈设也越来越简单,先还是刀子剪子吹风机洗头水一应俱全,到了最后,索性只剩一水龙头、一镜子、一沙发、一单人床、一女子而已。 已经到了街道尽头,在温暖的夜色中,发廊中的女子在向我们招手,好像相识多年的老友。只因我们多看了几眼,那女子便摇臀摆腚走出来:“大哥,进来吧。” 旋风上前一步:“小姐,认错人了吧,我们是回来,再说了,怎么看你都比我们大,没必要叫大哥,我们大学还没毕业呢。” 那女子说:“小女子年方二九,大哥看我老成,是因我饱经沧桑,过早体验了社会冷暖的缘故。大哥,您是洗头还是按摩。” 旋风一本正经:“我理发。” 那女子说:“我们这里没有大工,只有小工,不理发,只洗头按摩。” 旋风继续一脸严肃,不苟言笑道:“那就按摩吧。” 那女子说:“按摩过后还有更放松的服务,我们的办业宗旨是让您乘兴而来,满意而去,给您宾至如归之感,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大哥要不要试一试,保质保量。” 旋风说:“好啊,怎么消费。” 那女子说:“刚才听大哥说还在上学,我们这里对学生八折优惠。” 旋风说:“那好。” 然后转向我和马仔:“别走远,帮我照看着。” 那女子说:“今天真不凑巧,姐妹们有外卖,两位大哥就坐屋里翻翻画册吧。” 说完拿出一摞男男女女的写真集,摆在我和马仔面前,然后挽了旋风的胳膊说:“大哥,随我来。” 旋风双眼迷离,春心荡漾,随她向发廊里间的小黑屋去也。 快进去的时候,旋风回头对我和马仔说:“我去去就来。” 一副大义凛然、临危不惧的气概。 只听那女子在里屋问旋风:“看大哥的神态,好像是次来这种地方。” 旋风皮带扣一响说:“常客了。” 我知道旋风不想告诉那女子自己的次给了她,否则非把她乐得屁颠屁颠的。 但是故事发展并没有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那么顺利,十五分钟之后,我和马仔以及旋风成功出现在街道派出所。 所里同志非常认真的看了看我,并对我下了一个定义:愤青。 至于为什么有这样的定义,纯粹是因为上次我打破了唯姐领导的脑袋,这次,我陪着旋风嫖娼,被正义的人民群众给举报了。 也不知道哪个孙子这么闲的没事,要举报我们。 还好有方丈,他小子家里找了点关系,以旋风入场即被抓,还没有享受那女子的服务,并且也没有给钱,二人并没有达成实质交易为由,警察叔叔只是把我们批评教育了一顿就把我们放了。 但是最后的结果,一样很不好,因为旋风觉得他坚守四年的三好学生称号,被警察叔叔抓了后彻底崩裂,他对不起他自己的人设,所以他当天夜里买了火车票连夜出逃,一直到我们毕业了领了证书他也没有再出现。 一直到几年以后,我才知道,他的毕业证都是导师给他寄回去的,这小子回家以后就考上了公务员,当上了当初抓他的警察叔叔的岗位。 顺便认识了一个在他们当地做生意的女孩子。 那人是个外地姑娘,在旋风家附近开了家餐饮店,前店后家,晚上关门后拉上帘就在店里睡觉,自己一个人连当老板再做伙计。 听说那女孩长得稍有姿色,颇具风情,屡遭逛店小流氓的sao扰,正好一次旋风去吃饭,见几个小痞子在店里起腻,他掸了掸领章上的灰尘,正了正警帽,以一副威武尊严的样子及时出现,当即喝退滋事分子,救小姑娘于危难中。 小姑娘孤身在外,举目无亲,能有人这么帮忙,她感动不已。 两人通过你救我请你吃饭,建立了深厚友谊,并眉来眼去,由好朋友发展为炮友,继而在身体亲密接触上萌发了感情,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对于旋风如旋风般解决了人生大事,我只能表示叹为观止。但是随着陆续有人开始离开我们的生活,我表示非常惆怅。 醉酒后的第二天,我在家寂寞的点了一根烟,开始遥想这些年发生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