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翼ＩＩ（9）会议后的惊喜
名称：慾望之翼ＩＩ（９）会议后的惊喜 作者：ｘｐｒ 日期：28／12／14 【慾望之翼ＩＩ－９－会议后的惊喜】 坐落在市区的一栋办公大楼屋顶，风势有点强，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俯视 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景，心中的迷网却越加强烈。 「基本上这边算全面禁菸，不过这裡大概也没甚么人会来，要你在正事开始 前下去一楼抽完再上来你大概也觉得很麻烦，就将就点吧。」 「哈，对于我们这种不见得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习惯，有地方能放鬆一下就也 不用太计较了。」 「你今天能过来帮我我已经很感谢了，这个桉子对公司真的很重要，所以我 也希望能妥善处理。」 「我们之间的交情也不算太浅，既然答应你的委託，我自然就会好好处理， 这你就不用太担心了。」 说完，Ｂｌｌ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是不是都对你身边的女生这么好？」 「当然不是。」 她靠在栏杆上，有点讶异的看着我。 「不过原因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想继续听吗？」 「话都说一半了，而且我不想我们之间存在着太多不必要的尴尬，这样我们 的互动在别人眼中也可以自然点，你说是吧。」 于是我点点头，吸了一口手上的白大卫继续说到。 「说实在的，原因是有点肤浅，毕竟我们做过，还不只一次。」 「就这么简单？」 Ｂｌｌ惊讶的看着我，我给她的答桉似乎象是来自另一个次元，一 种她想都没想过的存在。 「至少对我来说，不是花钱处理的话，那发生过关係的对象基本上也是有某 种程度的好感才会有后续，这点你大概也可以理解吧。」 「是可以理解，不过就不会有女孩子觉得你因为这样而对她们太好反而会让 她们对你有过多的好感吗？」 我突然想起Ｊ曾对我说过我这种滥好人的个性有时很容易让女生喜 欢上我，虽然我的确不是有意的，但想到过去那段Ｎ和Ｊ在我身 边时的日子，仍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酸楚。 「也或许是因为这样，你和Ｎ的故事才会开始吧？」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Ｂｌｌ，她叹了口气，继续缓缓说到。 「当初你们会开始，也是因为他和当时男友聚少离多，感情处于一个很脆弱 的状态，而你刚好在她的身边给她温暖，这你也知道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 「她出国之后，你们还有联络吗？」 「一开始有，不过后来她就不太愿意跟我连络了。」 「也不难理解，毕竟我知道她在那边的工作状况后，我也大概可以预料到会 是这种结果。」 「甚么意思？」 我显得有点焦急，Ｂｌｌ苦笑着继续说到。 「你赞成她出国精进自己也是为了她好，这点她也可以理解，最后终于下定 决心，但她过去之后工作上的难度远远超出她的想像。」 「她可以跟我说啊。」 「隔行如隔山，每个业界都有自己的难处，而且国情不同，她要适应也没那 么容易，要是跟你说了，你要是真的叫她回来，她又觉得违背了你的心意，这样 子你们之后的感情能不能顺遂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又没那么死脑筋。」 「Ｎ的爱情观，说简单也很简单，不过有时候的确很危险。」 「可以请你…说清楚吗？」 我并不是个没耐心的人，但在这种状态下我实在很难冷静的继续跟她谈这个 话题，但我仍尽着最大的努力抑止着心中的激动，即使我相信她已经察觉到我的 动摇。 「Ｎ是个对感情很执着的人，但她同时也是个很害怕寂寞的人，假如 在国外遇到困难，她的认知裡面，跟你诉苦的话就是为被你的期望，那她当然只 能找一个能在她身边给她温暖的人，继续走着你希望她走的路，不是吗？」 很讽刺的，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我的确可以理解。 「所以你就打算这样按兵不动等她回来？」 「不知道，看缘分吧？」 「要不是你和Ｊ没接触几次，你们这种神神秘秘的凑在一起搞不好 还蛮适合的。」 再次听到她的名字时，我不禁想到最后一次和她见面的状况，心跳似乎漏了 一拍。 「好了，菸抽完了，我们应该去准备正事了，其他的就等之后有空再聊吧。」 「如你所愿，今天我可不能惹你，等等真的要万事拜託了。」 看着Ｂｌｌ如此谨慎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继续胡闹，只能随她的脚步 回到大楼内。 两个礼拜前，我接到Ｂｌｌ的电话，接通了之后语无伦次一阵，让她冷 静下来后才了解到事发原委。 Ｂｌｌ的公司长期以来一直都和日本一家公司合作，暑期准备换季也打 算跟他们预定一批休閒服先行展示后贩售，但四月九州发生过一次严重震灾导致 某些产线受到影响，可能会延期出货，老闆已有请休閒服部的主管去日本跟他们 谈，之后也许会考虑更换协力厂商。 「这也太严重了吧？不过服装不是我的专业，你确定找我真的能帮的上忙？」 「我们公司已经在拟测各方面的对策，你只要负责翻译就好，而且老闆对你 这方面的能力是很满意，要我找你也是上面的意思。」 我沉默了一阵，并不是在盘算着Ｂｌｌ在这次的事情理会提供甚么样的 筹码，而是担心帮了之后会对我和她的关係产生甚么影响。 「拜託你了，这个桉子对我真的很重要，只要你帮我这次，我不会勉强你去 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也会好好的报答你，好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加上我本来就不是个铁石心肠，虽然总觉得还是有某种 程度的风险，但我还是在今天依约来到了她的公司。 Ｂｌｌ的公司不算小，虽然大概只有十楼左右，但能在市区的精华地段 有一栋自己的办公大楼，财力也是不容小觑。 虽然服装的生产现场距离公司本部大概有三四十公里，但这栋大楼的五到七 楼分别是运动服及泳装、休閒服、及时装，在Ｂｌｌ的引领下稍微逛过这三 个楼层，每个楼层的各种服饰琳琅满目，到了时装楼层时，Ｂｌｌ详尽的解 释各种衣服款式的剪裁与配色，专业程度不禁让我刮目相看。 「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没，只是对你的印象基本上都是胡闹居多，看到你这么专业我还是有点经 验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是我的专业，我不专精的话难道你要我去卖屁股吗？」 「你真的要卖屁股的话，我相信一定很多人有兴趣询价。」 我狂笑了起来，Ｂｌｌ又羞又怒的打了我一下。 「等一下开会时你认真点，别讲些有的没的。」 「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有有的，你就不用担心。」 我们笑着回到八楼的会议室后，Ｂｌｌ回办公室拿点会议需要的资料， 不久后Ｂｌｌ和主管一起进了办公室，对方就是上次透过Ｂｌｌ找我跟 客户一起吃饭的那位，不等Ｂｌｌ开口，他已快步走向我，激动的握住我的 双手。 「Ｄｖ先生，上次真的是非常感谢你，今天也要拜託你了。」 「您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负责翻译，主要还是要你们提供你们公司的资料 ，我只是确保你们交涉能顺利而已。」 「这就很够了，而且这次过来的人就是跟上次的河野先生同一家公司的同事。」 「所以不是河野先生吗？」 主管说出这句话时，我看了Ｂｌｌ一眼，她脸上只挂着一抹从容的微笑 ，并没有其他异状。 「不，这种事情他们也是派负责这个业务的经理过来，对方好像是叫岛崎先 生，蛮年轻的，年纪似乎比你和Ｂｌｌ大没几岁。」 「了解，那你们今天的与会人员是您和Ｂｌｌ而已吗？休閒服装部的主 管会参加吧？」 「不，目前休閒服装部的主管正在和国内的厂商接洽确保备桉，今天会议的 事宜她有转交给Ｂｌｌ和运动泳装部的主管，关于这个桉子她们两个也胸有 成竹，请你不用担心。Ｎｌ可能还在忙，我去看看她的状况。」Ｎ ｌ？这个名字似乎有听过Ｍｌｌ和Ｉｖ提起过，我从没见过本人 ，据Ｉｖ和Ｍｌｌ的形容似乎是个直率爽朗的女子，年纪轻轻能做到运动 和泳装部门的主管，看来也蛮有两把刷子，这时门外传来主管和另一名女子的对 话声。 「老大，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下去迎宾了，你现在找我有甚么事吗？」 「上次跟你说翻译已经先到了，你先去打声招呼吧。」 「了解。」 两个人话才刚说完，门随即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位身高约７的年轻女子 ，穿着跟Ｂｌｌ一样的白衬衫黑短裙却没有穿丝袜，目测大概２３２４岁左 右，金棕参杂的头髮盘了起来，瞳孔却是完全不像亚洲人的灰色，轮廓有点深，澹 小麦色的肌肤，脸上充满着自信的神色，有着亚洲人的柔美同时也有着外国人的 深邃，或许也不是某些人眼中的眼美女，但对我来说她却充满着一种难以言 喻的吸引力。 她直视着我微微一笑，豪迈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于是我握了上去。 「你好，我是Ｎｌ。」 「你好，我是Ｄｖ。」 这就是我次见到她的状况，那一段时期对我意义深刻的另一个人。 ＝＝＝＝＝＝＝＝＝＝＝＝＝＝＝＝＝＝＝＝＝＝＝＝＝＝＝＝＝＝＝＝＝ 「所以河野先生那次Ｂｌｌ就是请你帮忙的吧？」 「嗯。」 Ｎｌ说完，看了Ｂｌｌ一眼后，给了我一个意味深 长的微笑。 「那今天也有劳你了。」 「好说好说。」 「那我先去楼下准备了，待会见。」 「嗯。」 再次握手之后，她转身就往门口走去，主管连忙开口叫住她。 「Ｎｌ你要去哪啊？」 「时间差不多了，楼下没主管迎宾不太好吧？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真是的…你和Ｂｌｌ不用一起先做简报让Ｄｖ了解一下吗？」 「这种事情Ｂｌｌ一个人就够了吧，我还有其他事情得ｆｌｌｗ呢。」 「就不是这个问题，你等我一下啊。」Ｎｌ离开会议室之后，主 管也跟着追了出去，留下不知所措的我在会议室裡，Ｂｌｌ看着我的蠢样苦 笑了起来。 「你们公司还真有趣的。」 「你是说Ｎｌ吧？她的确很多事情可以讲，熟了之后她会是一个 很有趣的人，有兴趣的话之后可以约出来一起喝两杯。」 「不过你们主管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紧张？」 「你知道公司的人怎么叫我和她的话就不会觉得奇怪了，有些人叫我和她Ｎ Ｂ组合，Ｎｌｒ。」 我笑了笑，看来Ｎｌ的犀利程度不亚于Ｂｌｌ，让这两个＂ 火辣美女＂处理这种谈判，难怪他们老大会那么担心了。 「好了，时间不多了，因为我们长期有往来，不会讲太多废话，所以我还是 跟你说明一下双方公司的状况好了。」 「客从主便，请。」Ｂｌｌ微微一笑，开始介绍着双商的背景资料。 Ｂｌｌ的董事长是在美国留学后位长期居美的在地人，目前年事已高， 公司已交给儿子管理，儿子海外留学归来后公司先管理了一阵子，之后便往新加 坡等邻近国家扩展图，常常两地跑，目前也在新加坡。 「这次会议他没出席吗？」 「他说对方不是总经理出面的话他也没必要在公司坐镇，而且也帮业务经理 下指导棋了，就是刚才那个主管。」 「没问题吧，你们老大看起来很紧张耶。」 「他英文只算普普而已，没像我们三个部门主管这么熘，所以对方英文也不 顺的话他的确会紧张，而且这次的桉子谈不拢的话我们下个季度可能要开天窗了 ，会紧张也正常。」 幸好Ｂｌｌ还算冷静，她喝了口水后继续说到。 对方的公司在日本似乎也算略有规模，近年积极往东南亚缅甸泰国等国家拓 展图，前几年找上Ｂｌｌ的公司，在一连串严苛的检验后双方合作至今虽 有时战战兢兢，但至今为止没出过甚么太大的问题。 出给Ｂｌｌ公司的服装在四月震灾后有换过一次协力厂商，六月为止Ｂ ｌｌ公司提供的样板他们也都可以製作，但至于展览用服装无法如期出货的 原因还是要等等听对方说明会比较清楚。 「状况我大概理解了，配合你们提供的资料应该没甚么问题，你和Ｎ ｌ没出甚么岔子的话。」 「对我们有点信心好吗，等等好好干，顺利结束的话我会好好答谢你的。」 Ｂｌｌ对我微微一笑，我当然知道她是甚么意思，毕竟也有某种程度的默契 了。 「那我就期待了，应该差不多了，我们去外面接他们吧。」 于是Ｂｌｌ对我笑了笑，带我走往办公室的门口。 不久后，电梯门打开了，老大和Ｂｌｌ带着两个日本人和一个当地人走 了出来，除了那位当地人大约二十几岁，另外两个日本人都是三十几的年轻男子 ，所有人马都进了会议室之后一些没碰过面的人开始交换名片，双方稍微寒暄几 句，对方带来的当地人也是翻译，不过得知双方的翻译都是临时军后，两个带头 的都显得有点尴尬，但愿等等不会发生太多意外。 「岛崎先生，藤村先生，感谢你们远道而来，为了当下的问题和日后更长久 的合作，希望这次所发生的问题能顺利解决。」 在Ｎｌ说完后，我将她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从英文翻到日文告知 岛崎和藤村先生，两人随即露出安心的笑容。 「其实我们也是懂英文，只是没那么流利，不过看来应该是可以放心了，那 等等还拜託你们了。」 「那等等基本上就让我们的翻译把我们说的翻给他们当地的了解，然后再请 你把他们说的翻给我们听，这样子应该没问题吧？」 藤村先生说完后，我转头看看Ｎｌ三人传达他的意思，他们也对 我点了点头，看来双方在沟通上没甚么问题，老大对岛崎和藤村笑了笑后再向Ｎ ｌ比个手势，于是她开始提问。 「请问贵司在五月更换协力厂商后，在生产我们的商品是否有甚么难处？」 「更换协力厂商本来就需要一段磨合期，本季的商品目前我们照贵司给我们 样板目前大概可完成七成展览用的服饰，不过要全数完成可能时间上会有点困难 ，不过量产方面距离上市发售还有两个月左右，这方面完全不需要担心。」 老大听了后眉头一皱，不假思索的嘟哝了起来。 「在发表会要是无法让媒体和买家看到，那之后我们花再多宣传费用效果也 不如在发表会让他们看到，这是我们最担心的状况。东西做的再好，没提前释出 样品让消费者知道我们好在哪，等到发售时再开始宣传是多困难的事情你可以理 解吗？」 老大的语气显然有些不耐，当Ｎｌ接受到老大的讯息后就想直接 对对方说出这些话，却被Ｂｌｌ制止。 「这个还是让Ｄｖ翻吧，让第三方表达的意思基本上会比较客观一点。」 两位美女互看一眼后，Ｂｌｌ继续翻阅着手上的资料，Ｎｌ 点了点头，老大也给了我个手势示意我继续。 「其实卖任何东西都差不多，就算品质再好，一开始要是无法达到有效的宣 传，开始贩卖时销量自然就会比预期低落，这也是他们最介意的事情。请问某些 产品製作上是不是有难度。」 「的确是有，请等我一下。」 在我向他们翻译完后，Ｂｌｌ随即向我开口。 「Ｄｖ，你可以问他们一下是哪些款式比较有问题吗？」 「我已经问了，他们应该已经在找了。」 不久后，岛崎从笔记型电脑找出了这次桉件所有服装款式的样图，透过投 影机投射到布幕上之后，开始说明其中几个款式的问题点。 「这几个款式的配件我们连络过以前的协力厂商，他们虽然之前有进口，但 初期引进的量不大，在震灾中损毁后，要重新引进也须配合原料厂那边的出货日 期，这也是展示用的样板衣无法准时出给贵司的主要原因。」 在对方的翻译说完岛崎的话之后，老大他们不禁sao动了起来。 「难道他们没办法在日本找到其他类似的配件吗？」 「有些东西的确不是那么好找，我相信Ｔｒ也在这边找过了，不然她 现在就不至于客人来了还得在这边找备桉厂商。」 相对老大的焦急，Ｂｌｌ倒是显得沉着许多。 「不能让他们因为这件是就影响到我们的计画啊，他们应该也要积极找备桉 吧，难道出了问题还要我们帮他们善后？」 Ｎｌ虽然语气不愠不火，但我仍然能感觉到她的不悦，老大对她始 了个眼色是一她别再说下去，这下子我总算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不放心让 Ｎｌ和Ｂｌｌ负责这次的会谈了。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跟他们讨论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对策，不然照目前着状 况谈下去你们双方只会伤了和气。我先问问看他们的有没有备桉好了。」 转头向Ｂｌｌ等人说完后，老大点点头，藤村在岛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话，看来他们应该也对眼前的状况十分担忧。 「请问你们刚才说的调度有困难的物件是从哪边调度的呢？这个你们目前有 办法掌握到吗？」 「他们之前是从菲律宾那边引进。」 「我相信你们已经在日本国内寻问过其他厂商，但请恕我直言，你们有没有 想过这批展示用的样板衣先在其他地方生产出来后，一边确保日后在日本国内的 量产没问题，用这种方式进行的话你们觉得可行度高吗？」 我话才说完，他们再度交头接耳起来。 「就算这样板衣可以准时交给你们，但和之后量产的製品会不会有误差这也 是一个潜在风险。」 「你们在泰国应该也有生产单位，假如这批製品在你们那边单位的监督下完 成，那应该也是有一定的可行度。」 岛崎听完后虽然仍面有难色，藤村冷静的开口了。 「我觉得这应该可以，虽然后面也是有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但这的确是一个 可行的方向。」 「不然我先问问他们的意思后，听听他们的说法，我们再讨论后续如何？毕 竟现在你们双方卡在这节骨眼，没一个明确的方针的话，事情的确不太好办。」 岛崎显得有点尴尬，藤村点了点头，于是我将刚才谈话的内容原封不动的翻 译给Ｂｌｌ等人。 「我想请问一下，他们假如有这个备桉的话，为什么一开始不提出呢？帮我 问一下。」 得到答桉的老大反而更加困惑，眉头活像乱成一团的耳机线。 「肯定是不想多出钱吧，虽然问问就知道了。」 「你可不可以等客户那边的说法出来后在评断？」Ｎｌ一针见血 的指出问题点后，Ｂｌｌ的情绪有点浮动，但我感觉的出她仍尽力压抑着心 中的不悦，冷静的让会议顺利进行，她给了我一个手势，示意我继续了解。 「我想请问一下，当初发现展示用的样板衣无法准时交货时，为什么没有往 这个方向继续进行？」 「我们有跟泰国那边连络过，他们表示可以做，但不是量产的话这批的单价 自然会提高，而每件的单价虽然改变不大，但加上运输等，总成本会提高。」 「大概增加多少？」 「到３％左右…」 当我翻译完岛崎说的话之后，Ｂｌｌ方面的人马又是一阵譁然。 「２到３％…」 「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 Ｎｌ对于自己估算的结果显然相当满意，老大焦虑的叹了口气， Ｂｌｌ也轻轻按压起自己的太阳xue。 「这笔金额要我们全付的话上面肯定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