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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沈弋覆上她如雪的背脊,不急不缓地喝了口冰水,含在口中的冰块融化了一小点后沿着线条一路下移。

她在他的身下因冰凉而无声颤栗,眼瞳紧缩,心跳急促。

只要沈弋想玩儿,他多的是花样在这事儿上折腾她。

被从后覆盖,她撑的厉害,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逃离。

可沈弋没给她移动的机会,不堪一握的脚腕牢牢攥在他手里,他才是一切的主宰者。

是了,她找扣子的瞬间,他就想这么做了。

......

两人一番消耗,堪比从热水里捞出来的。

她没力气说话,只知道后来是被沈弋抱去浴室洗的澡。

清晨,姜予漾口干舌燥地醒了,惊觉今天下午还有给陆朝野的拍摄要完成,赶紧掀开被子,腿根瞬间涌上撕扯的痛。

脖颈、腰腹全是昨晚的痕迹,他从不收敛,不言不语地在她肌肤故意烙印下“沈弋”的印记。

大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一丝残存的温度都没有。

刚想着下来洗漱,姜予漾就听见了房间外沈弋打电话的交谈声。

沈弋完全不似她如霜打的茄子的状态,整个人精神奕奕,对着电话那头的纪随之就是一番调侃:“纪小少爷国外待够了,终于肯回京城重cao旧业?”

纪随之打小跟沈弋一个大院儿里长大,人人都说这孩子小时候就皮,没少气的纪家老爷子吐血。

灵动的男孩子刚满一岁就会喊人,阿姨长叔叔短的,逗的人不亦乐乎。

为此,纪老爷子没少得意地捋一捋胡须,说他这孙子混是混了点,可光是凭着嘴甜就能闯出一条生路来。

说来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纪随之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少年郎,就是对沈弋服服帖帖,一口一个沈弋哥的喊着。

为了培养全局观,沈弋学围棋学的早,能把“不学无术”的纪随之吊着打。

弄得纪老爷子要是赢了沈老爷子的围棋,绝对会扬眉吐气一番。

七八年一晃眼过去,纪随之一直在国外念书,兴许是灯火酒绿里走了一遭,总算肯回国安巢。

纪随之自知嘴皮子斗不过他,吊儿郎当道:“得了得了,多的不说,今天晚上我会邀一帮朋友聚一聚,明祈公馆来不来?”

“我还要带一个人过来。”沈弋补充道。

纪随之像是听到了个稀奇:“男的女的啊?不会是女朋友吧?”

他没不回答是或不是,只说:“姜家那姑娘。”

话题中断了下,纪随之忽然就哑声问:“我靠沈哥,你不会玩儿真的吧?”

“别贫。”

她握着门把手僵在原地,尽管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可很多话还是落进了耳朵里,偷听不好,她知道,但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听完了对话。

他总是这样,让她心惊胆战,生长在骨子里自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她的存在对沈弋或许只是可有可无。

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没试过为手头的医药费紧到掉眼泪的日子,从未体验过无依无靠的紧张感,高中的时候就有大把的女生对他趋之若鹜,随便一招手,就有人想当他女朋友。

两人跳过了牵手拥抱接吻的阶段,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怎么算得上是在谈恋爱呢?

记忆里多年前,她梦魇哭到失声,醒来抱着少年劲瘦的腰身不肯撒手,哽咽着说:“我没有mama了,再也没有了......”

母亲的溘然长逝对姜予漾来说,某种程度上是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父亲这个词只存在于相框里,男人一身军装笔挺,眉眼间尽是英气,可惜没见到刚出生百日的女儿就在一场行动中牺牲了。

母亲会把她抱在怀里,看着照片上的人说:“漾漾,爸爸是英雄,所以你长大后也要独立坚强,作为女孩子,不要成为谁的附庸。”

那样温柔的母亲就算在梦境里也能给她力量。

可她现在算是什么呢?沈弋的附庸吗?

沈弋挂了电话,瞧见她醒了,面色和煦道:“今天晚上,陪我去见一个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点错了,本来想存稿,结果点发表了qwq之后还是晚上八点更新!!!这章掉落四十个红包!!

目前进度是醋精沈狗没有给漾漾足够的安全感,所以距离火葬场的深渊更进一步鸟!

另外感谢一个小可爱提供的cp名,“一样”cp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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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05

想着沈弋方才打电话的语气和神态,电话那头的人和他定然交情不菲。

姜予漾的眸子闪过压抑着的情绪,平静下来说:“我今天下午还要盯封面的拍摄。”

“要拍到晚上?”他的目光晃过小姑娘沐浴在阳光下的脸庞,又见她垂着目光,依稀能看见上面细小的绒毛。

男人骨rou匀称的手轻轻摩挲着她下颌,如暗潮涌动,姜予漾抬眸,飞快扫过那双桃花眼,话音瓮声瓮气的:“不用。”

沈弋的心情忽地轻松起来,自在地反问说:“那有什么犹豫的?带你过去又不会吃了你。”

许多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她只是约等于无地找借口:“你的朋友我都不太认识。”

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她像是强行融入其中。

“过去了不就认识了?”他只觉得是她害羞了,不好意思见陌生人,便当机立断地下了决定:“行了,我到时候过来长安街接你。”

姜予漾张了口却疏于反驳,从少年少女时期开始,她玩儿文字游戏就难以跟他抗衡。

又何必问出来自讨没趣呢?

抿了抿唇,她走到衣帽间换衣服,沈弋居然也闲庭信步地跟在她身后。

“我要换衣服了。”姜予漾从挂衣架上挑了件黑色连衣裙置于身前,像是下“逐客令”。

沈弋觉得这姑娘娇憨的可以,单手撑在衣柜前,眼神一路向下,对着她笔直纤细双腿上的“杰作”很是满意地笑了笑。

藕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