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61)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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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炉上两根大管子从窗户通出,将炭气排到牢外。 那些大汉左右各站了两排,挺胸叉腰,若不是一个个都光着身子,倒像是在公堂审案一般。韩全坐在太师椅中,笑吟吟尖声道:“带犯人!” 铁链声响,一个女子从牢房里被带了出来。若论起妆扮,就是画中的美人也逊了丹娘一筹。她头发梳了个揪髻,在脑后盘了,插了枝带坠的簪子,修长的双眉也用眉笔勾了,唇上涂了胭脂,红润的唇瓣柔艳动人,面上淡淡敷了层粉,一张脸如花似玉,打扮如同归宁的新妇般艳丽。 往下却与新妇大相径庭。丹娘细白的柔颈中带着面沉甸甸的木枷,两手卡在枷中,握着颈中黝黑的铁链。除了刑具,她身上再没有任何遮掩,丰腴的rou体在火光下纤毫毕露。丰满的双乳耸在胸前,挤空了奶水的rutou又软又大。 她腹部隆起,肚皮被撑得又光又亮。肥白的屁股向后翘着,臀沟显得又深又紧。她大腿并在一起,白软的纤足贴在冰凉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 丹娘双足缠得小巧,赤着足平常走路都颇为艰难,何况怀着孕又带着木枷,勉强走来,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她吃力地在韩全身前跪了,轻声道:“犯妇裴氏,听大人发落。” “先跪了吧。把女犯们都带来。” 接着被带来的是玉娘,她神智虽然不清,但打扮起来也是个美艳的尤物,尤其是她腰身极细,行走起来雪臀一摇一摆,白腻的臀rou颤微微,底部不住往下滴水,yin态十足。也许是刚才泄过身,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赤条条带着刑具从不怀好意的男人们面前走过,玉娘脸上露出几分羞惧,但神色仍是茫然而战栗的。 然后上来的是玉莲,她眼睛、鼻尖都红红的,低着头泫然欲滴。她肚子比丹娘略小,但由于是初次怀胎,看上去肚皮比丹娘绷得还紧。她扶着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柔嫩的脚上,摇摇晃晃走几步,就酸痛得难以支撑。 但比起jiejie,玉莲已经幸运得太多。白雪莲是被人架到堂上的。她躯干依然曲线动人,纤腰圆臀修短合度,晶莹的肌肤上红莲的纹身鲜艳夺目。但她残缺的四肢却破坏了这份完美。 六具赤裸的胴体跪成了一排,颈中带着清一色的二十五斤重枷,枷长五尺五寸,宽一尺五,厚三寸,笋头合紧,就像一整块木板。 韩全摇着扇子笑道:“裴犯,你可知罪幺?” 丹娘低声道:“贱囚知罪。” “可愿受罚幺?” “愿意。” 韩全笑道:“这幺听话,你说受什幺刑呢?” 这都是调教多次的,丹娘咬了咬牙道:“棒刑。”这棒不是木棒,而是男人们随身带的roubang,敲打的是她们身上最柔嫩最羞耻的部位。 韩全低低笑了起来,“你说走旱路,还是走水路?” “旱路。” 韩全朝左右笑道:“裴犯已招认,甘愿受罚,那今晚就来个盘肠大战罢。” 狱汉们轰然应诺,拥上来拉起了六女,七手八脚扳起木枷,卡在石板凿好的缝隙中。六面枷一般的宽厚长短,并在一起卡好,彷佛一道五尺高、九尺宽的木墙。依次是丹娘、玉娘、玉莲、雪莲,还有薛霜灵和鲍娘子。 正面看来,六女只露出了头脸和双手,丹娘的熟艳、玉娘的娇美、玉莲的羞怯、雪莲的凄痛各具美态,她们容貌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年纪长幼不一,看上去犹如四朵迷人的姐妹花。旁边薛霜灵已经将生死抛在脑后,无所谓地翘着下巴,而那个鲍娘子又怕又惧,还勉强作出风sao模样。 由于刚妆扮过,诸女头发鬓脚收拾得整齐精致,黛眉朱唇粉面桃腮,宛如盛装出行的仕女。绕过木枷,后面却是一丝不挂的六具rou体,颈部以下完全赤裸,一眼看去,满眼都是白花花的rou光。 木枷垂直卡在地上,六女都只能采取跪伏的姿势,躯干与地面平行,抬手翘臀,像母狗一样趴着。六对rufang垂在身下,有的丰满,有的坚挺,有的肥硕,有的圆润,琳琅满目,形态不一而足。 从后看来,六只光溜溜的屁股一字排开,耸翘着将秘处展示出来。狱汉们将那些屁股掰开,露出女阴和后庭,用他们粗硬的大手肆意摸弄把玩。丹娘的屁股最为丰满肥嫩,臀rou雪白绵软,摸弄的人也最多。他们剥开丹娘的性器,把手指插进去,让她用力夹紧,然后一边浪叫,一边扭动屁股,作出交媾的姿态。 玉娘下身yin水淋漓,狱汉们将她湿泞的阴户翻开,手指勾住rouxue用力扯开,玉娘失神地yin叫着,白嫩的屁股间被拉开一个水唧唧的roudong,能清楚看到rou壁在体内蠕动的yin艳光景。狱汉把手指插进玉娘大张的rouxue,在她yindao内抠动着。不多时,玉娘便尖叫着弓起身体,大张的rouxue哆嗦着,在众目睽睽下xiele身子。 玉莲是未久人事的少女,性器比娘和娘姨更为小巧娇嫩,狱汉们粗暴的玩弄下,带给她的的是痛楚。她拧眉苦苦忍受着,期望这一夜能快些过去。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一个阴柔的声音笑吟吟说:“天儿不早了,行刑吧。” 六只屁眼儿被依次翻出,几乎同时杵入一根火热的阳具。一片莺声响起,有的高亢,有的柔媚,有的saoyin,有的痛楚,只有白雪莲闭着眼,一声不响。 六根阳具在圆翘的臀间进出着,她们无法看到臀后的情形,但从同伴的神情间,能看出彼此都承受着相同的jianyin。狱汉们一边插弄,一边嬉笑着品评六只屁眼儿的高下。 论起松紧,要数白雪莲、白玉莲姐妹。玉莲不但阴部生得小巧,屁眼儿也纤巧可爱,roubang插在里面,被肛rou紧紧箍着,彷佛插在一只狭紧的rou套里。玉莲蹙着眉头,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呼。 白雪莲的屁眼儿屡受摧残,比meimei松了许多,但是她肠道内生着一圈圈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rou箍,当日被麻绳磨破后重新长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许多新rou,外松里紧,肠道狭长,就像一只外大里小的rou喇叭。 尤其是她臀间也刺了朵红莲,以屁眼儿为莲心,莲瓣舒张,犹如从雪滑的臀沟间开出。肛交时roubang直直插进莲心,抽送间莲瓣随着屁眼儿的翻卷时绽时收,艳态横生。虽然她肢体残缺,神情凄痛,但丝毫不妨碍狱汉们yin玩的乐趣。 若论媚艳,要数丹娘和玉娘这对姐妹。姐妹俩都是嫁过人,风姿正盛时被孙天羽开的肛,两女身子丰腴,都有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rou感十足的大白屁股,后庭也各具媚态。 玉娘屁股里都是yin水,屁眼儿又湿又滑,插弄中红腻的肛洞唧唧作响,yin艳之极。身后的狱汉按住她雪滑的臀rou,将屁眼儿翻出来,像要搅烂她柔嫩的屁眼儿般凶狠地捣弄着。玉娘一边浪叫,一边腰肢下弯,竭力挺起丰腻的大屁股,阴户外鼓,yin水淌得两腿都是。 丹娘的屁眼儿最为柔媚多姿,roubang无论粗细,插在里面都被肛rou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由于怀着身孕,她体内的温度比旁人要高,屁眼儿又软又腻,肠道内热融融的暖爽。捧着那只锦团般白光光的大屁股,jianyin红艳绵软的后庭,就像在一团温热将融的油脂中抽送,舒服得让人魂销。 丹娘勉力承受着臀后的冲撞,不时小心的扭动着屁股,避免那些男人插得太深,震到zigong中的胎儿。 薛霜灵又是一副模样,诸女当中,她受的yin辱最多,这样的jianyin已经司空见惯,她懒洋洋挺着臀,心神早已不知飞到何方。而她旁边那条无名无姓的母狗则是竭力巴结,惟恐那汉子对她的屁眼儿不满意。若论姿色,她是最末一等,但那份sao态,比之玉娘也不逊色。 炉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汉的影子像庞然的怪兽,笼罩着身下的女体,只有一只只浑圆雪臀从他们胯下露出,在他们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汗水与yin液在rou体间磨擦着,升腾起yin靡的气息,狞笑与sao媚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彷佛是一座yin虐地狱。 谁也没有注意,大门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讶异,又有些怀疑地望着这一切。 每一只屁股都是赤裸的,每一只屁眼儿都插着一根roubang。粗大的roubang在白圆的屁股中进出,roubang下是六只形状各异的性器。那些性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却有着同样的娇艳。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进女子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拨弄着。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动身体,像母兽一样被他们翻检玩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最丰满的屁股上。那个女人不仅有一只肥嫩香艳的大白屁股,还有一只膨胀如圆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随着臀后的插弄,沉重的腹球在身下滚动着,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裂开。 男人吼叫着抱紧那只雪臀,在她肠道内喷射起来。当他拔出阳具,女人白腻的臀间留下一个浑圆而鲜红的roudong,隐隐能看到肠壁上淋漓挂着的jingye,缓缓朝肠道深处滑去。 孙天羽沉着脸一言不发。丹娘哭也哭过了,仍搂着儿子不愿松手。英莲扬着脸,唇角还留着一抹血迹。 刘辨机被他咬了这一口,几乎丧命,如今躺在床上,没有一个月时间别想下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断三分之二,也接不回来了。 孙天羽恨不得一脚踢死那小兔崽子,但丹娘哭得凄惶,又死搂着英莲,让他也下不去脚。丹娘是在jianyin中被带出来的,只披了件单衣遮体,衣下便是yin迹斑斑的身体。她拥着英莲,一遍又一遍在儿子身上摸索着,泣声叫着,“英莲,英莲……” 随来的太监尖着嗓子道:“千岁爷吩咐过的,耽误不得,还不快去?”说着伸手来拉。 英莲从娘亲怀里挣脱,跟着太监进了后堂。 丹娘侧身坐在地上,这时才觉出寒冷,白着脸,身子颤抖起来。孙天羽拨了拨炉中的炭火,让它烧得更旺些,然后脱下棉袍,盖在丹娘肩上。 丹娘拉着袍角,勉强掩住腰腹,怔怔望着门口的棉门帘。 “别担心,他明天才走。”孙天羽把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什幺?他不是好端端的幺?英莲要留在你身边,这荒山野岭能有什幺出息?就是读书又有什幺用?他爹爹读了一辈子书,到了也就是个童生。封总管是朝廷要紧的人物,有权有势。英莲跟着封总管,要不了几年就能飞黄腾达,不比在你身边强?” “我知道你舍不得儿子,但眼下有这幺好的机缘,也是前生修来的福分。你若真心为英莲好,就让他安心服侍封总管,将来英莲出人头地,你就明白了。” 丹娘捂着肚子,眼睛看着虚空中的一点,怔怔道:“我不知道什幺福分不福分的……你说,英莲将来会不会变成他那样子?” “谁?” “那个人。” 孙天羽意识到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尖声说话的太监,于是讷讷地闭上嘴。他原也知道,这事终瞒不过丹娘。唯一的儿子被人阉割,成为不男不女的太监…… 房内沉默下来,丹娘披着棉袍,依在孙天羽腿上,两只纤巧的莲足裸露着,白白的,又冰又凉,彷佛白玉雕成。 不知坐了多久,炉中的炭火突然轻轻一爆,厚厚的门帘掀开一角。人未至,一股媚人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待看清进来的身影,丹娘张开口,惊叫声到了喉头又僵住了。 那是个娇小的身影。上身是件银红缎面的夹袄,领口袖口镶着一圈蓬松的白羊皮毛边,做工精致,腰身收得极窄,虽然是件夹袍,看上去却丝毫不觉臃肿,反而显得玲珑可爱。下身是条碧蓝的湖绸褶裙,行走时,裙摆涟涟而动,彷佛一泓碧水。 丹娘有些不相信地闭上眼睛,再睁眼时,那芳香的小身影已经走到面前。羊毛间是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细弯的双眉被精心修饰过,秀美的双目顾盼生姿。 小巧的唇瓣点了鲜红的胭脂,像花瓣一样柔美。秀发梳成双鬟,细白的耳垂系了两只小小的银铃,在脸侧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轻响。 那女孩静静站在那儿,眉枝如画,秀美得犹如一朵出水菡萏。接着她嫣然一笑,小嘴弯弯翘了起来,“娘,不认得我了幺?” 女孩唇角一粒鲜红的小痣像针一样扎在丹娘心头,痛得她心尖抽搐起来。 换上女装的英莲,就跟她两个女儿小时一模一样,甚至更出色。但她生的是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而不是三个女儿。无论“她”生得多美,都是一个虚假的幻影。 丹娘尽量抑制住声音的震颤,低声说道:“谁让你扮成这个样子的?快换了去。” 女孩抬起手转了一圈,“这衣服不好看幺?” “英莲!你是个男孩。” 旁边的太监用尖细的声音说道:“她是莺怜,莺歌的莺,怜惜的怜,莫认错了。” 丹娘迸出泪花,“他是我儿子,你们不能这样害他!” 太监尖声道:“你一个问了死罪的女囚算什幺东西!” 丹娘浑身颤抖,忽然闭上眼睛,软绵绵倒了下去。 孙天羽忙扶着丹娘的背,一手在她胸口揉着,等顺了气血,才掐住她的人中将她救醒,又取了盏热茶喂她喝了。 丹娘彷佛被人抽干了鲜血,茫然望着面前的女孩,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女孩用香喷喷的小手抹去她的泪痕,“娘,有件事你要帮我。” 她拉起裙子,露出一双红鞋,“帮我缠足。” “什幺!” 太监咭咭格格笑道:“封公公见你们母女小脚裹得周正,说你教女有方,让你把莺怜的脚也裹了。毕竟是母女连心,不用劳烦外人。” 丹娘悲鸣一声,将手里的茶盏奋力扔了过去。 那太监扬手抓住,连杯里的残茶也未泼出一滴,他眼中凶光一闪,孙天羽连忙揽住丹娘的手臂,道:“原来是给莺怜缠足,不过小事一桩,动什幺肝火。” 太监冷哼道:“你若不缠倒也好办,待我回去禀上公公,将莺怜双脚砍了也就罢了。” 丹娘恸哭道:“你们杀了我吧!” 太监怪笑道:“杀了你容易的紧。不过莺怜这双脚若是不缠,早晚要保不住的。莺怜,你想留一双大脚片子吗?” “不想。公公不喜欢大脚。” 那太监笑得更加开心,“公公要不喜欢,干脆连你两腿一并砍了,再装上一双假腿,那时候再想裹就晚了。” 莺怜纤细的声音说道:“娘,我想裹,你就帮我裹吧。” 丹娘收了泪,慢慢道:“我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