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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了,就是这种状态,唇线绷紧,不苟言笑,几句话能把人怼死,是他惹不起的人。他再往后看,凝视了几秒后,那双像是盛满星河的眼睛瞬间暗沉了下去。世界忽然天旋地转起来,空间倾覆。易言轩的后背离开了墙壁,眼神无声地追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像被人从正面扼住了喉咙。鼻间的空气稀薄,呼吸开始放慢,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眼前是无数道人影相继闯入,与眼前的她重叠,过去的、现在的……“易言轩,易言轩……”女孩明媚地笑着,站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你以后喊我越越吧?”“为什么?”少年的声音里有极度的不耐烦。“因为喜欢我的人都叫我越越。”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有几本预收,大家可以看看,捡走几本合眼缘的。给下本系列文/求个收藏。——文案:作为许氏集团接班人的修泽,为人清心寡欲,行事低调,多年来都没有传过绯闻。为此外界传闻不断,更有人猜测,他就是许氏的童养婿。后来某一天,大佬直接对外公布婚讯,并附上新婚妻子的履历表:无背景、身世惨。蜜月归来后,两人接受电视台采访。主持人:听说修夫人以前在工作之余,会上网写写缓解压力?温西月:对。主持人:是什么类型的?温西月为难:就是……比较激情四射的,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那种……知道了吧?旁边的修泽面无表情的一语道破:小h文。主持人:???那为什么后来不写了,是因为家风不允许吗?温西月看了一眼修泽,淡定地说:不是,有过经验才知道,这事和想象的不一样。主持人:!!!修泽:!!!当晚,修泽身体力行地让温西月明白了,这事真的和想象的不一样!!!【迷糊小记者&腹黑总裁】——文案:许亦然,童星出身、三岁出道,是圈内有名的小戏骨,十三岁加入“FourSeasons”男子组合,粉丝千万。十八岁那年,许亦然面临着高考,在最后一学期回到祖籍地闭关备考。学校老师们大为欢迎,安排了全年级第一作为他同桌。许亦然看着自己的同桌,身材娇小、模样可爱,性格软软糯糯的,像个粉面团子一样,太招人喜欢了。直到某天经纪人告诉他,他从出道到现在几乎所有的黑料都是他这位“太招人喜欢了”的同桌捏造出来的。整容、变性、耍大牌……许亦然追问原因:小孩,怎么回事?林兮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我是你队友的脑残粉,不爬墙的那种,也是你的黑粉,坚定不移的那种。许亦然揉了揉她的头顶,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笑意,哄诱她:那我带你去见他,你以后不黑我了,好不好?后来组合十周年演唱会,二十三岁许亦然站在舞台上,对着队友的的那一片应援区,眼泛泪意,他用手捂着眼睛,当着几万粉丝的面在问:我用了五年,努力了五年,兮兮,你可以为我爬墙吗?林兮盯着许亦然的背影,放下手里“然然大宝贝”的灯牌,哭哭笑笑:傻子,早爬了,谁都拦不住的那种。【看起来很温暖实际就很温暖的大明星VS看起来乖巧可爱实际上乖戾嚣张的小黑粉】☆、手撕渣男(2)许越走着走着,余光也瞥到了靠墙那侧的人。停车场聚集的几十号人里,数他最高。从她的角度,看不清男人的长相。黑帽、黑口罩,把能遮的都遮了,但他身形修长匀称,站姿挺拔,是个骨相很好的男人。视线短暂的相触后,易言轩拉低了帽檐。近乡情怯,他想他要离开这里。叶卿在一辆车前停下。许越在看到这辆车时完全傻眼了。这世界还真有和他一样钱多人傻的物种?!她后退了几步,视线在相隔五个停车位、两辆完全相同的车上来来回回巡视,几秒后顿悟,是真认错车了。叶卿拍了拍车顶,“这辆车是不是你家的我不知道,但你刮花的那辆确实是我家的。”“哦……”许越稳了稳心神,“那是我划错了!”叶卿挑眉,“小姑娘,你这态度可不行啊。”“你们修车的钱我来付。”许越摆出了诚意。“就这样?”许越踌躇了会儿,“这辆车是你的吗?”叶卿摇了摇头,她朝易言轩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许越会意,稍稍整了整垂在肩上的发丝后,三步并两步地朝易言轩这边走来。她明白,对着叶卿说低声下气说上无数句,都抵不上对原主的一个道歉。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是我的错我绝对会认,并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当然如果不是,也别想她忍气吞声。易言轩大步迈着,刚准备拐进安全通道,就被许越堵住了去路。他低低骂了一句,很快把口罩往上拉了拉。许越没迟疑,立刻朝易言轩九十度鞠躬,态度诚恳:“对不起,刮花您的车是我无心之失,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易言轩愣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碰上了小跑跟上来的耿雨。许越就着鞠躬的姿势,从挎包里掏出护照,双手奉上,“不过我现在有急事,不能陪你们去维修,但您不用担心,我不会逃避责任,这是我的护照,就当是凭证,还有我的电话号码是……”许越一口气把自己的号码背完。易言轩没吭声。他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倒是旁边几个围观群众本着“护美心切”的小心思在和稀泥,“哎呀,人美女都知道错了,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是啊,都表明愿意赔偿了,你就接受呗。”“男人这点风度还是要有的。”……易言轩犹豫了会儿后,缓缓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护照,丢给了正在捂着额头的耿雨,他特意地压着嗓子,掩饰自己原本的声音,“电话号码记住没?”“咦,你嗓子怎么了?”耿雨反应迟缓,接过护照后,就想从随身的包里抽出易言轩的水壶,给他润润嗓子。易言轩懒得去计较耿雨的脑回路。他垂眸看着那个黑漆漆的脑袋。心里万千情绪搅混在一起。酸的、苦的,直冲脑门。他想,在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没有立刻掉头就走或者摁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就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