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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那个负心人。他扬了扬下巴,语气有点嫌弃,“你怎么弄成这样?”之前见她,每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天气再冷,一双腿也要露出来,像现在这样全副武装,不多见。许越:“叶姐说做助理的要低调一点,要减少存在感,我可是参照了很多艺人助理的照片,最后才决定这样装扮的。”厚重的刘海和黑色镜框挡住了她漂亮的眼睛,让她整个人都失色不少,不细看也就是一普通人的姿色。当然许越也有私心,做易言轩这个级别的明星助理,肯定会被人拍到照片,搞不好还会传到网上去,她还不想这么快就被许还山发现行踪。易言轩看了一会儿,“这样也挺好的。”他关了门,去换衣服。☆、先礼后兵(3)易言轩下楼的时候,耿雨大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不大相信的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整个过程才耗时八分钟。简直创造了易言轩起床历史之最。耿雨走到餐桌上,用手背试温,水还是烫的,“轩轩这水……”“没关系。”易言轩打着哈欠坐了下来,两条腿在桌底下完全舒展。耿雨盛了粥过来,有些烫,她双手摸着耳垂在易言轩对面坐了下来,简单地说起今天的工作安排,“上午十点到下午五点这段时间我们需要去配音,其他角色的配音工作已经完成,就剩你……”许越无所事事,就在易言轩的房子里到处闲逛。易言轩拿着不锈钢的勺子搅拌着粥,听耿雨说话的间隙,眼神不时的瞟向那个背着手、对他家每一处都很好奇的许越。小杨九点钟准时来接他们。许越以最快的速度在易言轩还没上车之前坐到了后座,身体还紧贴着车门,尽量让两人的距离在有限地空间里达到最大值。易言轩回头看了看许越,察觉到这个就差把“我不想和你离得太近”刻在脑门上女孩眼里都是警惕后,他无声地笑了笑。我表现的很明显吗?车子开往某个制作公司,易言轩从现在到下午五点前都将待在这里,完成电影的配音。许越听从耿雨差遣,先是去了楼下的咖啡厅买了十几杯热饮分给现场的工作人员,又在半上午的时候去附近的蛋糕店买了些小甜品,到了中午,买午餐的重任又交给了她。她一上午的时间都在用来跑跑跑,买买买。当她把盒饭递到易言轩面前时,人还在喘着气,整张脸都是红的。易言轩看着她,“很累?”许越忙不迭失地摆摆手,“不累,一点都不累。”她来之前有做过功课,对这份工作也有一定的了解,现在只是跑跑腿而已,不算什么。她端着自己的那份饭,左右看了看,无视易言轩身边唯一的空位,走到了门边,站着打开了盒饭。易言轩哭笑不得,看了会儿,低下头慢慢吃饭。鱼儿已经有了警觉,看来他得换一种方式了。耿雨也是笑得不行,哪用她刻意安排,人自己就主动避让三分,倒也好,省心。但客套话还是要说的,“小许,怎么站着啊?”许越维持着镇定,“我喜欢站着吃饭,好消化。”配音的工作安排很紧凑,只有两天的时间,除了午餐,易言轩没出过录音棚。下午,小杨和耿雨两人在休息室里打王者,俩人输了一盘后,耿雨忽然说:“我刚刚听轩轩的嗓子有点坏了,小许,你去买点润喉药来吧。”许越正在角落里揉着酸软的腿,“好,我马上去。”她上午跑腿的过程中把这附近的基础设施也了解的差不多了,马上就找到了药店,当她把药买回来后,耿雨咦的一声,“哎呀,不好意思,我忘记说了,轩轩不喜欢这个牌子,要不再换一种?”“那他喜欢什么牌子的?”耿雨想了下,“也没什么喜欢的牌子,反正这个牌子他是肯定不喜欢的。”她嫌弃的把买回来的润喉药扔到小杨怀里。许越自然不好多说什么,瞅了耿雨一眼。这憋足的找茬技术!小杨在许越走后问,扣出一粒塞到嘴里,“你干嘛针对人家?”耿雨阴阳怪气地回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针对她了?”小杨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哦。许越再次把润喉药买回来时,耿雨接了过来,看了看包装,眉头一皱,“这个……”许越截断她的话,“这个他也不喜欢?”她从背包里扯出一个白色的塑料袋,不慌不忙的打开,“没关系,药店里所有的润喉药我都买了一份,你看哪一种是他喜欢的。”耿雨很内伤地看着许越邀功似得从塑料袋里拿出十几种润喉药,这分量吃半年都没问题。许越眨巴眨巴眼,“一共三百二,你给我报销一下呗。”“你真细心。”耿雨不走心地夸了一路,用手机转账给了许越。许越收了钱,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情绪。结束配音工作,易言轩又去了不远的一个舞蹈工作室开始舞蹈练习。他是第一次接触舞蹈,肢体很不协调,动作僵硬没有力道,这时他已经丧失了说话的兴趣,只是跟着舞蹈老师一遍又一遍的练习动作。耿雨对着练习中的易言轩拍了几张照片后,过来拍了拍许越的肩,“你在这陪着,我有点事,记住每隔半小时提醒他休息和喝水。”许越笑着应了下来。在耿雨的有心教导下,她几乎一整天都在买这买那,体力消耗大,到了现在元气殆尽,她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抱着易言轩脱下来的外套,盘腿坐在地板上,她的身后是覆盖了整面墙的镜子。室内没开空调,才过了十几分钟,易言轩已经累出了汗,头发都贴在额头上。一开始许越还看得很认真,毕竟脱了外套的易言轩,腿长得令人发指,随着舞蹈动作不时露出精瘦的腰,休息时手撑在膝盖上轻喘着气,都完美符合许越的审美。可看着看着她还是败给了瞌睡。再醒来时,她就看到易言轩用脚尖碰了碰她。她眼皮在打架,看到大家都在收拾东西,清醒了一点,“结束了吗?”易言轩拧开纯净水的瓶盖,灌了一大口水,睨了她一眼,“今天很累吗?”我都还没开始,怎么就成了这幅德行。“有点。”意识模糊之际,许越没逞强,“事情好杂,你的需求太多。”易言轩笑了一下,“起得来吗?”这个姿势睡了快两个小时。这样一说,许越才感觉到自己的腿在发麻,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