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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纪沉言点烟回忆:我当年第一次见老丈人时,就挨了他一脚。易言轩神色自若:这么刺激?我就不一样了,我第一次见他直接就踹了他一脚。纪沉言:???易言轩:不对,先甩了一巴掌,再踹了一脚。☆、越越欲试(6)门被人从外推开。满厅的人都循声看过去,看到一个痞气的男人领着一个小姑娘缓步走了进来。霎时的安静,众人屏息。这男人大家都认识,宜城财阀,上流社会大佬级的人物,许还山。一个以前只能在电视上、杂志上看到的人,今天在现场,姿态优雅供君观赏。在看清许还山身边的人后,现场有点了嘈杂细碎的声音。“怎么回事?我没看错吧,那个是许越?”“你没看错,真的是许越。”“许还山亲自领着她来那可就意味深长了,这不是打唐慈的脸吗?”“都是不要脸的人了,还在乎打脸?”“……你说的我竟无言以对。”“看来年轻貌美还是有好处啊,被人甩了也能扳回一城,许越这会扬眉吐气了。”“你说许还山的老婆怎么能忍得了?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就算了,还公然带到大众面前?”“新欢旧爱欢坐一堂,有钱人的幸福真是我们想象不到的。”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剧组里远近闻名的大光棍。林清甜两只手撑在桌上,听着这些议论,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眼睛微眯起,打量着挺直了背脊的许越。小天鹅既视感。等等……卧槽,这衣服谁选的?还蛋糕裙?后腰那里还有蝴蝶结?直男目光无疑了。就在众人说话的功夫,许还山已经领着许越神态自若地坐到了主桌上。主桌坐的都是剧组里的核心人物,因为许还山的关系,唐慈蹭了个位,但不知为什么男一号男二号齐齐缺席,导演让人去催,平时里弄清高不愿意陪酒没问题,但也要分场合,今天这么一位大佬级人物莅临,剧组绝对配以最高规格。两人方面纷纷回复,“信息量太大,需要缓缓。”这一缓就知道缓到了开宴。许越一坐下来就心神不宁,黑黝黝的眼一直看着对面的空位,一股难言的情绪在心口蔓延开来,她拿着筷子搅着面前的空碗,发出叮叮的声响。导演和制片人轮流站起来和许还山握手,说着奉承的话。许越最不爱听这些场面话,通常这些话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你夸我优秀,我还你有潜力,最后以酒为辅助,收都收不住。饭局完全按照许越的设想开始进行。林导演平时看起来平淡清高,这会儿举着酒杯恭维的话说个不停,已经说起了自己当初筹备这部戏有很多阻力,为了拉投资把尊严都踩到脚下。许还山这个人慷慨,一听就说许氏近期又打算进军影视界的准备,愿意扶持一下像林导这样有才华又有追求的导演,不过也坦言资金要走流程,他一个人说了不算,还得进行风险评估,最后能拿多少说不准。林导一听老泪纵横,尤其当许还山笑着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数,说如果公司方面没异议,他可以投这个数后,林导激动地就差点跪下叫爸爸了。许越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您还缺儿子吗?和你一样大的那种,我可以。”众人很有默契度认为这场小三小四争宠大戏,最终以小四不战而败告终。再闲聊了几句,八卦的火焰越烧越小,事情往往都是这样,不清不楚时永远是流言四起的时候,就这样子尘埃落地也就没了继续的谈资。终归这些都是别人的事,是调剂生活的佐料,现在当然比不上面前那份清蒸大虾重要。唐慈自饮自酌,许越心不在焉。宴席过半,许还山被轮番敬酒后,脸上泛红,斜斜地靠在椅子上,嘴角翘着微笑。比起找到许越,更让他欣慰的是许越对他表示了理解,更是二十多年难一见的和他道歉。想到这,老心甚慰,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许越的头发,眼里的宠溺藏都藏不住。林导演和制片人等人很识时务地低头吃菜,把自己当透明人。虽不是什么嚼舌根的人,但看到大佬来还是偷偷做了功课,猜测他来的目的。下面的人看到后,窃窃私语,“看到没?光天化日之下直接上手了。”林清甜冷冷地瞥了眼说话的人,正是倪洁的小助理,“现在北京时间七点半,如果没有意外现在已经是夜黑风高。”倪洁小助理小声嘀咕,“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许还山当着几百人的面对许越上下其手吗?”主桌那边忽然有了喧闹。林清甜再看去,眼睛闪闪发亮,“何止啊,你看,现在还直接拉着许越的手上台了呢?”“卧槽!”一桌子人异口同声地惊呼着。这是要转正的节奏?许越并不想上台,她满心思都在易言轩身上。她能从易言轩反常的举动中推断出他昨晚说那些话的原因,他肯定是听进了那些谣言,却又不肯向她求证。她心神飘忽着,自然看不到下面一众人等丰富多彩的表情变化。直到许还山拿着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话筒,“喂喂”试音了两句,尖锐的刺啦声刮蹭着耳膜。许越抬眸,从容不迫地端着酒杯看着下面。许还山喝得有点多,人还是很清醒的,但四肢有点不听使唤。在原地晃了几下后,笑着把话筒放在唇边,“人生最喜莫过于失而复得,今天我特别高兴,因为我找到了越越,我的女儿……”八卦小分队的核心成员们顿时耳边嗡嗡响,许还山还说了什么她们听不到,只那一句“我的女儿”就跟醍醐灌顶一样在脑袋里炸开,让她们没了思考的能力。她们面面相视,都从对方愕然的眼神里读出了疑惑:他说许越是他的女儿?——不会吧?是不是床.笫情趣叫着玩的?——应该是,哪个大佬真愿意把女儿流放到这里做伺候人的活。——虚惊一场,淡定淡定。林清甜在这时不咸不淡地开始插刀,“不是哦,你们听他说,是亲生女儿呢。”“我女儿许越从小顽劣,不服管教,这回也是因为一点小矛盾和我闹别扭,就上演了一出离家出走的戏码,我找她找得很不容易,现在看到她完完整整的站在这,很感动,这几个月来辛苦大家了。”没人再出声,偌大的大厅里许还山的声音像是一把带着锋利刀刃的剑,一点点地划开众人袒露在外的皮肤,惊了心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