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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你生日什么时候呀?”“10月8号。”“已经过去了呀,”奚梓有些过意不去,“怪我没早点问。”闻渺心不在焉地说:“以后还有机会的。”顾酌再返回包间时,蛋糕已经分完吃完,桌上的东西也全部收起来了,下一项活动起了个头。翟张扬正在深情款款地嚎——“我是个疯子疯子疯子只爱你的疯子,你是个傻子傻子……”刚坐下,闻渺推了一块蛋糕过来,“给你留的。”很意外,他还以为小姑娘今晚都不会再搭理他了,不过他要辜负她的一番好意了,他吃不惯甜食。“你吃。”小姑娘软软说:“我吃饱了。”她看着奚梓,奚梓立刻摇头,她要保持身材,刚才吃了一块已经犯罪了,绝对不能错上加错。奚梓帮问了句:“你们谁还想吃蛋糕,这里还有一块。”桌对面有个2班的男生伸手就要过来接,手伸到一半,被顾酌的眼风不带情绪地扫了一下,那男生一慌,立马打消念头,悻悻地抽了张纸。站在点歌台的李佳媛无意间看到这一幕,冷瞥了一眼闻渺,粗神经的她,没有发现身边的孙璇攥紧了拳头,眼里射出寒意。最后那块蛋糕就孤零零的放在桌子上,没有人再动。嚎歌持续了很长时间,少年少女们唱歌水平参差不齐,耳朵一会受洗涤一会受摧残,中途,奚梓上去跳了一段火辣热舞,把气氛炒到最热。跳舞时的小酒窝,在发光。“奚梓跳得那么好,艺考考北城艺术学院舞蹈系肯定没问题的。”闻渺就安静地坐在原位,偶尔和顾酌搭两句话,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今天才知道奚梓原来有一个舞台梦。他们的未来都是光明的。奚梓跳出了一身汗,回座位途中,偷偷举起手机给座位上正在低声交谈的两个人拍了张合照。吃饱喝足玩够,十点多,孟维起身拿过话筒。交谈声停止,他喜气洋洋道:“很开心我的17岁能有你们,总之,我今晚非常开心,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大家都要早起上课,今晚就到这吧,大家都回家睡觉!”确实不早了,窗外江景绚烂,同学们互相告别,三五成群走出包间,孟维和他的几个铁哥们留下来搬礼物。闻渺和奚梓跟着顾酌走出“野性难驯”,晚间风愈发的凉,两个小姑娘被冻得直哆嗦。大多数同学坐上家里派来接送的车,家里没来接却住的近的,搭着顺风车就走了。这个点地铁和公交都停运了,闻渺只能打车回家。也不知道顾酌是不是骑车来的,为了不让他察觉出异样,她像上次那样问他:“你怎么走?”奚梓随口一接:“他应该骑车来的,这里打不到车,得往前走走。”“没骑。”顾酌说。闻渺仰头看着他,听到他说:“我打车走。”她摸了摸鼻子,有些烦躁,这样的话,他们又得一起回家了。三人走到路口才看到出租车的影子,站在路边拦了辆车,闻渺让奚梓先走。奚梓:“你先吧,你对这边又不熟,你先走我放心。”闻渺:“有顾酌,我们一起走。”奚梓还没消化掉这话的意思,她又补充:“我们住得比较近。”奚梓的八卦之魂刚燃起,便被闻渺无情浇灭,她催促道:“快走吧,再晚明早起不来了。”由是,小酒窝带着满腹的好奇被小绵羊连推带拽地塞进车里。这边出租车很多,顾酌还没来得及给冻得直打颤小姑娘添件衣服,下一辆车便来了,他只好作罢。两人坐进后排。车没开多久,闻渺手机屏幕亮起,两条新信息进来。小酒窝:[图片]小酒窝:养眼应该是偷拍角度的原因,照片里她和顾酌离得好近,闻渺又开始心虚,情不自禁从车窗里偷看了一眼顾酌,他靠着座椅眼皮耷拉着看着前方。收回视线,她悄悄把照片保存下来,放在一个加密文件夹里。*一夜放纵。第二天班里睡觉的人大幅增加,老师们各有各的风格。物理老师戴着小蜜蜂来讲课,整节物理课魔音缭绕。政治老师非常天使,见他们这样,给他们发了张试卷,自己坐在讲台上备课。3班任课老师中,地理老师是话最多也最喜欢转发心灵鸡汤的那个,课是不上了,却非得听他们畅想未来。还非得一个一个顺着回答。陀螺第一个:“出国。”大家都没什么兴致,都学着他的模板,简单回答了一下近三年的打算。孟维:“没想好读文读理,高考。”高阳:“理科,高考。”顾酌:“理,高考。”闻渺:“我,没想好,高考吧。”奚梓:“文!艺考。”夏玥:“文,高考。”李佳媛:“出国。”孙璇:“理科,高考。”翟张扬:“高考或者出国,没想好。”3班40个同学,初步计划:高考26人,艺考5人,出国9人。时间缓缓流淌,千不情万不愿,高一全体还是迎来了晚自习这个让人喜欢不起来也没资格拒绝的东西。前程在前,该经历的怎么也得经历,躲不掉。自从上次郑川在赛车场被人修理,闻渺在学校的生活就清净了很多。周末她还是一样去做兼职,周末学习时间少了,她就充分利用周中的时间来学习。上了一周晚自习后发现,铭远的晚自习虽然安排老师,但老师从不讲新课,要不就讲一下习题试卷,要不就让他们自习给他们答疑。晚上回家坐地铁,人少,也安静,她就听一会听力,或者看一会书。北城的冬天悄然而至,学校银杏叶黄了又落。上次孟维生日过后,每天面对着顾酌,心里那些偶然冒出来的异样情愫还没破土而出,就被她狠心扼杀。周末在“留驻”的空调房里待了一天,从南泉广场站出来,北风打着转砸在她温热的面颊上,没一会,温热退散,脸被吹得冰凉凉的。抬手一摸,冻手了都。这风,比小城的厉害多了。气温下降的缘故,广场上的人明显比刚到北城那会少了,有时候早上经过喷泉,还能看到池水表层结了薄薄一层冰。闻渺缩着脖子走在冷风和稀疏人群中,那个经常来的乐队今晚也没来了,短靴踩在砖面上发出来的声音清晰入耳。忽然,均匀的脚步声中混入了一声凄惨的幼猫叫声。她停下脚步仔细听,猫叫声没了,就在她以为她听错了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