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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坎坦小崽子,今夜先从他开始逼供,掌握更多消息,明夜的行动就会更顺利。”被一个男子当众强吻,这是他此生的耻辱和污点。他要让那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小畜生将他记的刻骨铭心!阿蛮一惊,急切劝阻道:“这……会不会打草惊蛇?不如再观察观察……”萧定晔摇摇头:“老子看他现下无所事事,又同其余六国关系并不怎么样。便是现下掳了他,也不会有人生疑,说不定只当他钻进了青楼。”他说罢将软剑穿进腰间,将匕首塞进靴子里,拉着窗棂便要往外翻。阿蛮忙忙上前拉住他,嗫嚅半晌,终于硬着头皮道:“公子,那坎坦小王子,还有一重身份。”萧定晔半个身子悬在空中,蹙眉道:“什么身份?要说就说的明明白白,莫卖关子。”阿蛮讪讪一笑:“他的身份,是位女子。此女子,公子也识得,还极熟……”萧定晔眉头一蹙:“是谁?”阿蛮:“她姓王,名儿是两个字,夫人。”王夫人。……此时的王夫人,手里正拿着一份供词。克塔努跪在她面前,等着她发话。这些都是从二管家的同伙口中逼供得出的供词,记录之人的大晏字写的比她的字迹还要难看,却记得极详细,洋洋洒洒十几页。猫儿蹙眉眯眼看的脑仁疼,整整一刻钟才看过了两页,还没看出特别的门道来。她歪在椅上打了个哈欠,等抬头时,便瞧见了克塔努的长久保持的一个姿势。一只手遮着下半张脸,上半身略略后仰。什么意思?她眉头一蹙,将他上下打量几眼,关心道:“你的,可是什么地方又受了伤的?可要看看郎中?”克塔努对这样的关心,反应很大。他脸色陡的一变,身子往后再倾斜了几个度,支支吾吾道:“没受伤的,哪里都极好的。”猫儿便觉着,她自己实在不济。因为心情郁郁就放松了对心腹的关心,实在不应该。她叹口气,刻意放柔了声音,道:“你将衣裳解开的,本王再看看你胸膛前的几处伤口。我们不用真的请府尹老爷断案的,该给你治伤还是要治的。”她的话将将说完,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就传来几声极低的“咯吱咯吱”声。她倏地一愣,连眼珠子都不敢转,直着嗓子低呼:“是不是……哪里有耗子的?”此时外间屋顶上已经盖满积雪。萧定晔趴在顶子上,原本的夜行衣银装素裹,仿佛是个瘫在屋顶上的雪人。听到他的女人要看别的男人的胸膛,他不由咬牙切齿。想起今日在府衙,他的女人还看过别的男人的胸肌,他再次咬牙切齿。再想到有个男人赖在他女人的房间不走,他更是一阵咬牙切齿。第517章夫训悍妻(一更)房间里,猫儿开始瑟瑟发抖。她压低声音道:“快,我最亲爱的克塔努小哥哥,你有武功,你来听声辨位,瞧瞧那个……”她一动不敢动,将声音压的更低:“从现在开始,我们用‘那个’来代替‘耗子’。据说‘那个’听得懂人话,你一说‘那个’,它就知道我们在说它。”她继续道:“你快去瞧瞧那个,是不是在屋里,将它打死……”克塔努也开始瑟瑟发抖。她后面的什么‘这个’、‘那个’他完全没有听进心里。他满心都是她说的前半句:“最亲爱的……小哥哥……”他的眼前全是她一中意哪个男子就要扑上去吧唧一口的景象……猫儿看到他僵在当场,以为他也怕耗子,心中连骂几声“软蛋”,嘴上却要继续忽悠着他:“一只‘那个’十两银子,你快点……”她的嗓音嘶哑,显得她神情狰狞。她始觉她有些不友好,只好再加上一个笑。克塔努看她说着说着忽然给他一个yin笑,身子更是一抖,捂着嘴连跑带爬退出几丈之外,战战兢兢道:“没有耗子的……小王子早睡的……”刚刚讲出来一个“睡”字,立刻暗骂自己一声“蠢”,支支吾吾道:“小王子那个,属下还要去那个,就不陪你那个了。”拉开门扑爬连天逃了出去。猫儿看他一阵鬼上身一般的迷之举动,心中莫名其妙,又担心着他的伤势,只得追上去喊道:“胸腔上的伤,真的没什么吗?如果你不好意思麻烦郎中的,本王替你擦药啊……”安静的夜里,除了雪花的扑簌落地声,还有两声“咯吱”声不绝于耳。猫儿竖起耳朵静听半晌,判断出“那个”的磨牙声应该在屋外,并没有在屋里,这才放下心,关掩了门,转身回了屋里。屋顶上的萧定晔,两只手有些冻僵,正准备从屋顶上一跃而下,院里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克依兰垂首踩着雪前来,人已经站在了檐下,又开始踌躇。屋顶上的萧定晔开始觉得冷的发颤。他其实是个很坚强的男人,过往和猫儿分开的那两年里,他随军训练,寒冬腊月,多少回他趴伏在雪地里,一趴就是一日一夜,半分没有打过退堂鼓。然而趴在猫儿的屋顶上,他不由自主的开始矫情。他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屋顶上。他应该在屋里。他应该压着声音臭骂猫儿,骂她不应该任性跟来,骂她不应该不知死活伪装成旁人,还要骂她怎么能去迷恋旁人的胸肌?难道她家汉子没有肌rou?胸腔上的两大块,腹部的八块都是什么?那不是画的!那是日复一日、几无间断的练出来的!他心里十分不满。房里的猫儿躺在榻上,没有闻出她家汉子已经近在咫尺。她原本想重新开始生萧定晔的气,可门口徘徊的脚步声打扰了她,不能让她全情投入到一个悍妇情绪里。她翻了个身。吱呀吱呀,踩雪声不停。她再翻了个身。吱呀吱呀,踩雪声还不停。她颓然起身下床,前去拉开房门,无语的望着克依兰:“老嬷嬷的,你深夜站在这里的,哪怕是想要自荐枕席的,也请你尽快开口的,本王也好早早拒绝的,然后你回你屋、我回我屋,我们互不打扰的。”克依兰怯怯的望着猫儿,嘴唇嗫嚅半晌,道:“老奴,是想感谢小王子……”“不谢,不管你想谢什么,那都是本王应该做的。你去吧,大步的去吧。”她啪的掩了门。门外的踩雪声还在执著的吱呀吱呀。猫儿觉得自己这个小王子,当的十分的憋屈。她虽然没有见过坎坦小王子本人,可是她同大晏五皇子相熟啊。大晏的五皇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