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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赶紧到浣衣局,将那贱人提来!真是下贱的胚子,这才冲撞了贵人!”屋外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似乎是被什么事情气的不得了,张嘴闭嘴就是“贱人”。谢昭昭被这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处,赤红的织锦帐顶绣着只展翅的凤凰,四周簇拥着大团大团的牡丹花。凤凰的羽翼用金线勾了边,眼睛处还坠着一颗碧色的猫眼宝石。谢昭昭咽了咽口水,被眼前的这团富贵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帐外,刚才门外那娇俏的声音响起:“娘娘,可是醒了?”娘娘?谢昭昭揉了揉眼睛,大脑里浑浑噩噩。一只白嫩的手掀起了水红色的纱幔,她扭头看过去,便见床边站了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十四五岁的年纪,模样水灵,眼睛又大又圆,穿着身水绿色的衣裙,像极了田间地头里长势最好的小白菜。“娘娘,可还觉着身子有哪里不舒服?”说着,小白菜就探上了她的额头。许是见着没有发起热来,才放心的收回手,一边将她扶起来,一边恶狠狠道:“柳絮那个贱婢,胆敢冲撞娘娘,奴婢一定不会放过她!”谢昭昭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没想到,这小白菜还挺泼辣。等等!方才额头上那温温的触感是怎么回事?也太真实了吧。谢昭昭下意识的就抓了抓身侧的被子,软软的、还滑溜溜的;她又使劲掐了一下大腿,大腿吃痛,她往后一撑,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眼泪直接飙了出来。“哎呀,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小白菜急急的扶住谢昭昭,冲着殿门外大喊:“赶快宣太医!李太医,陈太医,赵太医,冯太医……统统宣进宫!”谢昭昭瞅着高高肿起的手腕,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又生出手指戳了戳,期待自己能在剧痛中醒来。然而,一指头下去,醒是没醒来,却疼得她直哆嗦。这疼做不了假。所以……她不是在做梦?小白菜急得团团转,又不敢乱动,也跟着掉眼泪:“都是奴婢不好,要不是奴婢刚才在御花园里走岔了路,也不会让娘娘撞上柳絮那贱人……呜呜呜,娘娘罚奴婢吧,怎么罚都行,碧荷绝无怨言……”这小白菜自称“碧荷”,还叫她娘娘?谢昭昭忍着疼,小脸皱成一团,“你叫碧荷?”小白菜突然抬头,一双大眼睛通红,嘴巴一扁:“娘娘不记得奴婢了吗?奴婢是碧荷呀,从小和您一起长大的碧荷……娘娘是不是真的被柳絮那贱人冲撞了?呜呜呜呜……”大脑像是忽然接受了某种数据,谢昭昭几乎都顾不上手腕上的疼,只瞪大眼睛愣神。碧荷、娘娘、柳絮……这些熟悉的字眼,可不就是自己睡着之前追得那篇宫斗文么?所以,她这是穿越了?还这么凑热闹的穿进了一本书里?书中的碧荷是贤妃身边的大宫女,所以她这是穿成了……贤妃?谢昭昭险些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抖着手腕,试探着开口:“这是……朝华宫?”“回娘娘的话,这是朝华宫。”小白菜哭得稀里哗啦,哽咽着点点头。“我是……贤妃?”“娘娘……”小白菜又是伤心又是自责,几乎泣不成声。谢昭昭:……此时此刻,谢昭昭深切的体会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导师布置的论文还没有写完,培养皿里种下的白菜还没有发芽,下周有田野实践……而她,穿书了,穿成了时下最热门的女配,拿的还是炮灰剧本。谢昭昭记得清楚,原书的女主叫柳絮,就是小白菜口中的那个“贱人”,她本是官宦之女,小时候在上元节走丢了,被人牙子买到了青楼。后来青楼失火,她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机缘巧合之下又进了宫,得了贵人赏识,从此开始她开挂的人生。至于贤妃……谢昭昭眼里包着一汪泪,将落未落。“娘娘,您再忍一忍,太医马上就到了。”小白菜以为她是疼的,期期艾艾开口。忍一忍?这叫她怎么忍!想到贤妃,想到贤妃以后的下场,谢昭昭实在忍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求个收藏呀~文案如下:上一世,苏绾爱慕端王,为他不惜悔了自小定下的娃娃亲。亲事还未退,端王谋逆败露,苏绾却做了替死鬼。一朝梦醒,苏绾成了皇家九公主。朝纲紊乱,权臣当道,龙椅上还坐着个哭包小皇帝。小皇帝哭唧唧:皇姐,我们明日是不是就要被拉出去砍头?苏绾皱眉,望着御阶之下位极人臣的娃娃亲:不知道,还能不能抢救一下?太傅沈凉,有“浊世君子”之美誉。品貌家世,样样都好,只可惜,是个鳏夫。苏氏惨死,沈凉却一顶大红花轿将牌位娶进了门。世人称颂,沈太傅深情至斯,感天动地。京中贵女,趋之若鹜,争着要给太傅做续弦,却被沈凉一一婉拒。直到某日,九公主挽着狐裘,一路小跑的追上来:“太傅,天凉了,当心染了风寒。”沈凉望着气喘吁吁小脸扑红的小公主,一时心猿意马,挑起小姑娘的下巴低声道:“不如,小殿下帮微臣暖暖?”苏绾:?!哪里来的臭流氓!貌美心机扮猪吃老虎小公主VS腹黑偏执假正经太傅——这一世,我愿倾尽所有,给你一个如花美眷,锦绣太平。(沈凉)☆、贤妃谢昭昭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入眼,仍旧是凤凰于飞,花开富贵,可看着却让人糟心。贤妃是何许人?大名谢凝,小字昭昭,爹是当朝宰相,娘是国公府的小郡主,妥妥的天之骄女一枚。十六岁入宫为妃,虽说是小老婆,可后宫没有皇后,她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可惜,一手好牌被打的稀烂。原书里的贤妃,不但心狠手辣,苛待宫人,还谋害皇嗣,构陷忠良,更是肥着胆子绿了皇帝,把前朝后宫搞得一团乌烟瘴气,最后成功把自己作进了冷宫。谢昭昭躺在床上,欲哭无泪。这个蠢货就是她吗?也不知道如今是什么年月,她正走到作死的哪一步?谢昭昭轻轻动了动手腕,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只是有点火辣的肿胀感。她抬手,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去,手腕处已经上了药,仍旧肿的像个包子。她叹了口气,开始琢磨自己如今的遭遇究竟是发生在书里的哪个时候,不知道距离谢家败落,自己被打入冷宫还有多久。如果时日还早,她或许还能抢救一下,若是时日已晚,总不能等死吧?可是,谢昭昭想不起来了。书里好像从来就没有描述过贤妃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