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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第5.19章

    史密斯教官给我们三个中签的弟兄讲了注意事项,还排了班次。

    我忽然觉得我们好像成了牦牛群里的种牛。

    我们每天要cao朝香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每人一次。

    不许多也不许少,连cao一个星期。

    当天中午,我们就开始作业了,我被安排打头一炮。

    吃完午饭,教官带着我们一大帮人来到刑讯室。

    朝香已经给带到了这里,一丝不挂带着手铐忐忑不安地坐在一张椅子上。

    弟兄们一进屋就把她给围住了,揪头发拽胳膊拉腿,上上下下把这娘们浑身看了个遍。

    几天不见,这母狗还真变了样,小脸粉白鲜嫩,大眼睛默默含春,一对大奶子又白又嫩,挺的比以前还高。

    再看她光秃秃的胯下,rouxue已经不怎幺肿了,只是酱紫的颜色显露了她曾经饱经风霜。

    扒开rou唇看看,里面居然湿乎乎的。

    看来真是万事俱备了。

    教官指着粗重的椅子告诉我,办事就在这张椅子上。

    只有轮到晚上的弟兄可以在被窝里cao她,而且可以留她过夜。

    在教官的指挥下,弟兄们开始摆布朝香。

    我们把她的双手拉到椅子背后铐死,然后把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拉开,分别搭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用皮带捆紧,让她把sao屄完全亮了出来。

    朝香显然已经明白了我们要干什幺。

    她身子僵硬着任由我们摆布,两只大眼睛眼泪汪汪的,小嘴张了几张,终于哭了出来:“不要绑我啊……我乖乖的让你们cao……我乖……我不要怀孩子……求求你们……行行好吧……呜呜……”

    没有人理会母狗的哭求,大家关心的只有这母狗经过我们先前那幺一番折腾肚子是否还能大起来。

    还有就是,是不是真是像教官说的,搞大她的肚子就能让她彻底驯服。

    朝香已经被赤条条的捆死在椅子上,敞开大腿,露出sao屄,一副乖乖挨cao的可怜样子。

    我扒开她的yinchun,见里面湿津津的,看来这两天大鼻子的调理还真见效。

    我在弟兄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裤子,掏出硬梆梆的大家伙,逼到朝香的跟前。

    朝香大张着腿,嘴里不住地嘟囔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挺起roubang,对准已经不由自主充血挺直起来的两片rou唇的中间,熟门熟路地插了进去。

    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

    这次的roudong湿滑温热,没等我使劲就捅到了底。

    虽然母狗一直都在“不不不……”地哭叫着,可她的rouxue可全不是那幺回事,从我的roubang插进去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抽搐,一阵紧似一阵地夹紧我的roubang。

    我的roubang在温润的roudong里就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握住,用力地抚摸。

    我真佩服那些大鼻子了,居然能让这个骄傲的女人的身体和自己的心背道而驰。

    我被朝香的身体伺候的舒服无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

    我的身体撞在她赤裸的rou体上,撞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yin水四溅。

    朝香不知什幺时候停止了呓语,披头散发,低垂着头,两眼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肚皮,看着我的roubang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没过多会儿我就插的气喘咻咻了。

    随着身体的一阵战栗,我松开精关,将大股的精水射进了她rouxue的深处。

    我轮到晚班是第三天。

    这几天基地里已经传出风声,我们马上就要开始高强度的野外作业训练了。

    又要到山里去吃苦了,在这之前,还有机会搂着漂亮女人cao个痛快,我当然要珍惜了。

    由于是作业,只好到刑讯室睡了。

    那里搭了个地铺,把我的被窝搬去。

    朝香一丝不挂,手铐在背后,人赤条条地塞在了我的被窝里。

    我也脱了个一丝不挂,掀开被窝钻了进去,一股温暖的rou香扑面而来。

    这些日子虽然不缺女人,但这样像这样温香软玉搂在怀里的机会还真是不多。

    我像掉进了温柔乡里,浑身别提多舒服了。

    朝香见我进来并不躲闪,反而主动迎了上来,光溜溜的身子紧紧贴住我,软乎乎的大奶子抵住我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揉搓起来。

    见我的手伸到她的胯下,她就势一头扎在我的怀里,低声抽泣了起来。

    我的手在下面摸到一手水,知道她早已春情勃发,就顺手摸了进去。

    谁知她竟在我怀里低声饮泣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不理她的哭泣,抽出手指就准备挺抢杀入。

    谁知她哭的浑身发抖,惨兮兮地对我说:“大哥你是好人,我求求你饶过我。我让你们cao……你们随便cao……但是……我知道他们这些天一直给我用药。我害怕……不要让我怀上孩子,我害怕……”她让我想起了两年前同样在我被窝里哀求我的陶岚。

    教官说的对,这娘们的心还没有死。

    我心里暗笑,你害怕就好。

    想着,两手搂起她的腿弯,挺起roubang,怪蟒入洞般杀了进去。

    几天以后,我们整个班果然都拉了出去,进行山地精确定点跳伞和快速回收训练。

    一训就是一个多月,才人人都过关及格。

    接着就是野外生存训练。

    每人只发少量食品,把我们分散扔在大山里,要求我们坚持一个星期,还要按时到指定地点集合。

    完成一轮,稍事休整马上又开始一轮。

    我们挖老鼠洞、掏鸟窝,抓山鼠,什幺苦都吃过了。

    弟兄们一个个累的精疲力竭,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两个多月,才完成了所有训练课目,回到了营地。

    闷头大睡了一整天,好像才恢复了思维能力。

    三个多月没摸着女人,弟兄们一个个都蠢蠢欲动了。

    这时,史密斯出现了。

    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我们知道一定有好消息。

    果然,他把我们都领到了生理实验室,在那里,我们见到了朝香。

    她依然一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一张椅子上,表情忧郁。

    和以前不同的是,见到我们,她好像无动于衷。

    教官把朝香转过来面对我们,拍拍她白白的肚皮对我们说:“大功告成。”面对我们疑问的目光,他指指对面的一张小床,示意朝香躺上去。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朝香丝毫没有迟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仰面躺在了小床上,还自动地岔开了腿。

    看来她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教官朝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说了句什幺,那大鼻子拿起一个拖着电线的小棍子,扒开朝香变的异常肥厚的yinchun,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的rouxue。

    这时我看到朝香把脸歪向一边,两颗豆大的泪珠偷偷淌了出来。

    白大褂打开一台巨大的机器,屋里响起了嗡嗡的声音。

    他手持那根棍子在朝香的roudong里面转来转去,忽然朝教官做了个手势。

    教官乐呵呵地让我们看机器前面一个闪着光的盒子。

    我们惊讶地看见那盒子里好像河水波涛汹涌,水浪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葫芦状的阴影。

    益西狐疑地问:“这就是……”“胎儿!”教官肯定地点点头。

    大家一下都乐开了花,这高贵的纯种皇族母狗到底让我们把肚子搞大了。

    这时再看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朝香,不知是不是由于铐在背后的双手垫在身子下面的缘故,那白花花的肚皮真的好像凸起来了。

    教官招呼我们出了生理实验室,我发现朝香也跟在我们后面也被两个警卫带了出来,径直奔刑讯室去了。

    我正纳闷,教官兴高采烈地对大家宣布:今天晚上,我们要狂欢。

    大家都懵了:狂欢?怎幺狂欢?好几个弟兄晚上都订了女人,要去泻火呢。

    史密斯也不解释,笑呵呵的带我们来到刑讯室,打开大门,大家都大吃一惊。

    里面摆了几张长条桌,桌上摆满了酒菜。

    地上跪着赤身裸体的的朝香。

    她的身后,是一个比双人床稍小一点的海绵垫子。

    看着大家惊讶的神色,教官挥挥手说:今天晚上,有酒有rou有女人!弟兄们哄地欢呼起来,只有益西&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满腹狐疑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朝香小声问教官:“就她?”教官故意提高声音说:“对,就是她!今晚人人有份,谁也不许偷懒!”有人小声说:“她可是肚子里有货啊!”教官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关系,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性哦!”话没说完,弟兄们早已兴高采烈地开酒分rou,大吃大喝起来。

    益西和教官给弟兄们排顺序,我和顿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

    手一接触到她光溜溜的皮肤,我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身子软的像滩泥。

    我们把她放倒在垫子上,她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散乱的秀发下面,已经是泪流满面。

    当个弟兄脱了裤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含混不清地哭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一条sao母狗……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们就cao死我吧……”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其实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挺起roubang,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rouxue。“哎呀……哎哟……”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荡。

    弟兄们一边喝酒吃rou,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yin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宫。

    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就像块死rou,仰在那里任弟兄们的roubang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最后是顿珠的一声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

    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朝香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

    原来顿珠趁着酒性第三次把roubang插进那软软的rouxue时,突然觉得不对劲,拔出roubang,一股乌黑的血跟着流了出来。

    他吓的乱跳乱叫,结果把外面的警卫也叫进来了。

    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形,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已经失去知觉的朝香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