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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嫣会搞个saocao作。☆、去昔州对楚笙来说,这点浅显的宫斗技能她还是看得懂的。贤妃的刁难都不算刁难,她现在真正烦恼的是王嫣,她总觉得王嫣对她态度不对。好歹是现代熟知微博的人,首页没刷到过几次百合同人,还能算微博用户吗?王嫣对她的举动明显已经超出了一般女性的友谊。淑妃跟她再亲近,都没有这样直接上手。她真的很苦恼。王嫣倒是没什么表示,有了楚笙打头阵,王嫣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在座的所有妃嫔,都要对着牡丹,展示自己的才艺,可以吟诗作画,也可以吹拉弹唱,就跟现代公司年会抓壮丁上去表演节目一样,众社畜一时都不禁苦下了脸。王嫣没实权,但她有后台啊。王传学她曾祖父,王寻她祖父,她爹虽然不成器了一点,但王传学和王寻都在呢,后台杠杠的。没有人提出异议,大家都很温顺。一时间御花园如菜市场,大家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然而王嫣丢下了这个难题,便牵着楚笙的手说自己内急,失陪一下。萧贵妃看着她俩远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出了御花园,王嫣松开了楚笙的手,暖夏在前面领路,王嫣就在后面跟楚笙小声说话。“笙儿,你可有鸿鹄之志?”楚笙眉心一跳,稳住表情道:“meimei一介妇道人家,哪里来的鸿鹄之志?”王嫣狡黠一笑:“你若来日带我出宫,我便圆你心愿。”“娘娘……?”王嫣长叹一口气:“就当我胡言乱语吧,楚贵人,快去更衣。”手往楚笙背上推了一把,楚笙猝不及防地被推进一扇门。嘭得一声门关上了。楚笙下意识地去推门,怎么都推不动,她后退两步站定,打量王嫣关住她的房间。这里不是茅厕,更像是一座偏殿,房间内满是灰尘,感觉她随便走两步都能扬起一片沙尘暴。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楚笙居然隐约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她警惕地朝前慢慢走,越走血腥味越大。大堂过了就是一小天井院子,院子正中央放了一个一米多高的水缸,上面布满灰尘和蛛网,楚笙一眼就看到搭水缸边缘的黑色湿发。……这是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楚笙心底升起。她快步走上前去,大着胆子探头一看,水缸里竟然卧着一个女人。这里这么破落,水缸里只有灰尘混着雨水,粘嗒嗒一片,成为潮湿生物的最爱,肮脏又湿润。女人的血混着这些脏东西浅浅铺满缸底,呼吸微弱,脸色苍白。楚笙越看越眼熟,顾不得脏不脏,直接上手抹开她脸上的血迹。女人的轮廓渐渐清晰。——林夫人!楚笙瞳孔一缩,距离上一次见到林夫人,已经过了一年,楚笙万万没想到,再一次见到故人,竟然是这样的情形。她伸手想去抱林夫人,却突然后颈一凉。楚笙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感受着来自背后刀锋的冰冷。有人不知不觉地出现在她背后。“别动。”声音喑哑又陌生,是个男人。楚笙额头流下一滴冷汗。“进去蹲下。”男人又发出指令。楚笙不得不抬腿,避开伤重的林夫人,跨进水缸,蹲在林夫人腿边。然后她听见咚的一声,男人敲了一下什么东西,身下突然传来坠落感,楚笙和林夫人一起滚进了身下突然出现的隧道里。头顶的天光出现又合上,楚笙吃了一嘴的泥土,滚了好几圈才停下,一片昏暗中,她还顾不得缓一缓,便伸手去摸林夫人。林夫人就在楚笙身旁,就算经历了这样一遭,她都没醒,但是她的伤势明显加重了。楚笙摸到了温热的血。刚流的。楚笙赶忙爬过去探林夫人的呼吸,还有,但是很微弱。楚笙屏住的气一下放松。活着就好。楚笙环顾四周,这是一处极其空旷的隧道,非要类比一下,有点像她看的里阳顶天死的那个明教密道。昏暗是昏暗,但不知道哪里透来的稀少光芒让她勉强看得清周围的环境。林夫人还在脚下大失血,楚笙充分发挥男友力,一口气公主抱起林夫人,朝前走。“你可千万不能死啊。”楚笙喃喃自语道。如果王嫣推她进来之前的话不是说笑的,那这次,很有可能是王嫣策划的送她出宫的行动。她不知道林夫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是一副重伤的模样,但现在她只能向前走,越快越好。这地道只有一条路,顺着向下走就行,哼哧哼哧地走了不知道多远,面前的道路逐渐亮了起来。楚笙感觉自己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林夫人流的血已经把她身前的衣裙都浸湿了,这个出血量大得楚笙心慌,她得快,还要快。楚笙越走越快,到后面几乎是在一路小跑了。一路上怀里的人呼吸微弱得几乎不见,楚笙自己却喘气如牛,汗如瀑布。终于看到出口的时候,楚笙觉得自己累得像跑了十个八百米,肺都快炸裂开来。像是运动员奔跑过线一样,楚笙瞬间冲了出去,一时间天光破晓,阳光洒遍全身。这是一处极其空旷的山谷,林深树茂,清风徐徐。一直到这个时候楚笙才恍然,好像,夏天来了。还来不及从时光飞逝的感慨中回过神来,一个黑衣人纵身跃下,跳到楚笙面前。楚笙下意识地抱紧林夫人,退后两步。黑衣人却朝她一拱手,弯腰低声道:“还请姑娘跟我来。”“你是什么人?”楚笙并不搭茬。黑衣人道:“姑娘处境危险,我家王爷派我来送姑娘出宫。”姑娘,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个称呼喊她了。她听到的要么是楚笙,要么是楚贵人,后者居多。楚笙又道:“你家王爷是什么人?”难道是江王?黑衣人直起身子,脸上的黑色面具霎时暴露出来,楚笙面色一白,这不是那天顾燕禹抓她进天牢时,那群奇奇怪怪的士兵吗?然而黑衣人却无心解释,他伸手要去接过林夫人,却被楚笙连退几步躲开。退到隧道口,楚笙站定高声喝道:“我楚笙贱命一条,但自认还是有点武功底子的,你若是再不报上名头,那我们只能同归于尽!”在林夫人衣裙的遮掩下,楚笙手里已经悄悄捏住藏在袖子里的银筷子,她现在浑身无力,又不敢放开林夫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