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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梁贵妃又是微微一笑,接着便又唤来了一人。这人便是小月之前在宫中见到了的桃花庄的二房夫人。二房夫人胆颤心惊地进来。梁贵妃拿着那锦带,朝她问道:“你可认得此物?”那二夫人连连点头,“是的,民妇认得,婉贵妃有一个类似的锦带,民妇和婉贵妃打了五个多月的牌,一直见婉贵妃随身带着此物,将此物若珍宝,这里头,好似是有一块白玉。”“哦?”那梁贵妃问道此,便停了。此时一切便足够了。她这时转头朝向了魏昭等人,也看了婉婉一眼。“皇上皇后,太后娘娘,既然这丫鬟和桃花庄的二夫人见过婉贵妃的这一类似锦带,也都说一晃儿看到过里头装着一块白玉,正是与这男子的是一对儿,既然她随身携带,从不离身,那想必今日也一定带着呢,不如我们当场看看。”她说着转眸朝向了婉婉,“婉贵妃,清者自清,你可愿意证明清白。”婉婉想到了,早在那梁贵妃拿出陆表哥的锦带之时,她便猜透了所有。她是有一个与陆表哥极其相似的锦带。她的那个锦带是她的母亲为她绣的,而陆表哥的这个怕便是姨母为他绣的。母亲和姨母本就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一起学的绣工,相像却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至于里头的东西。陆表哥定是今日忙碌,不知何时被人在里放了东西,而她......婉婉谁也没看。此时,她甚至都没朝魏昭的方向,去看那魏昭的表情。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接着便摘了她身上的锦带。那锦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时她里头就放了一样东西,便是那锁着她装着魏昭东西的箱子的钥匙。此时,她不用想也知道了。她很是从容地扯开了那袋子,将里头之物倒出,其中赫然多了一块不大,很薄很轻的白玉,而那白玉之上正是刻着一个“泽”字!“这!”“这!”众人都看到了。婉婉也是豪没避讳地将那玉拿在了手中。她知道这东西就是今日下午,和那疯疯癫癫的寿王疯闹的,那第一个跑过来撞她的宫女装进她袋中的!事后,她便一直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根本没有料到,此玉轻小,有它无它真的没有理会。其下此时已经乱了。那王皇后装模作样的叹息。梁贵妃嘴角一动。这两块玉便是苏婉婉的催命符。即便她前面所言有再多的不被人信服,但那苏婉婉随身携带的锦带中出现了这块玉,她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魏昭一言不发。婉婉不敢回头看他的表情。那太皇太皇拍案暴怒。“婉贵妃,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婉婉朝着她微微一礼。“臣妾无话可说,臣妾若说,这一切都是有人预谋,这玉是今日有人栽赃,放入我锦带中的,太皇太后娘娘信臣妾么?”太皇太后冷哼一声,“你自己说呢?你常年随身携带此锦带是真,不是为了装这块玉,带着个空袋子?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什么婉婉没答。“所以臣妾无话可说。”她这时方才瞅了魏昭一眼,但仅此一眼便别开了视线,甚至好像没看清他的表情,接着便缓缓地动了脚步,朝着那桃花庄琉樱水榭的丫鬟巧儿走去,边走边开口说道:“本宫适才记得你说,我与表哥私通,便是在桃花庄,便是在那琉樱水榭。”“是。就是那里。”那丫鬟战战兢兢,答的很小心,继而接着又道:“琉樱水榭虽在庄上,但是相隔他人之处很远很远,且老爷特意吩咐过他人,不让别人过来打扰,所以对于娘娘来说很安全,娘娘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她说的虽然底气极足,但是却不由得身子发颤。“哦?”婉婉笑了。她摸了摸手指,接着便又道:“那,本宫和表哥第一次在那相会是在什么时候,你还记得么?”那巧儿想了想,咬住了唇。婉婉提醒道:“是本宫年前去集上为老爷夫人买礼物,带了诺伊回来那次,嗯?”“啊,对,就是,就是那次。”婉婉嘴角一动。是啊,她在桃花庄,便就出去过那一次,所以她们实在是找不到她与人偷情的时间了才说是陆表哥来庄上与她相见的。婉婉丹唇微微扬了扬。“所以,表哥第一次来本宫那儿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么?”“我,反正便是那次之后,人就来了。”婉婉语声央求一般,“帮本宫想想嘛?是,诺伊来了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了?”那巧儿本就害怕至极,对方突然这般,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时而偷瞄那梁贵妃求助。但那梁贵妃避嫌,却是也基本不看他。左右事情已经结了,梁贵妃就不信这苏婉婉能问出什么花样,让自己清白。那巧儿亦是后来一想,左右她都承认了偷汉子,哪天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的,便答道:“是,是第二天,就是贵妃娘娘带回了诺伊的第二天,那公子便来了!”婉婉听到此处,蓦然便大笑了起来。她这一笑,众人登时全傻了,除了魏昭。那魏昭适才还一直绷着脸,此时眼眸微微一眯,嘴角一动.....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专栏预收文求收藏一,昭昭生的娇憨妩媚,打小就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儿,和她沦落风尘的jiejie是这十里街最最“出名”的人。多年后一觉醒来,重回到十五岁的她,没了前世的许多记忆。面临着和jiejie一样,要被姨母当做第二颗摇钱树接客,昭昭惶恐不安。直到一日,征战归来的魏临初带着大军路过此处吃包子。整条街道一片肃穆,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昭昭不过是好奇,趴窗子看了一眼,岂料那男人与她对视的瞬间,眸光蓦然大变,谛视了她良久良久,一言未发。但第二日一顶挂着“太子府”小牌的轿子便落在了十里街,在众人瞩目之下,将那娇滴滴的小人儿抬走了。二文案:知知本是侯府小姐,母亲被休,父亲另娶,六岁便被送到了乡下过活。长至十五时被侯爷爹接回,却是为了要她替妹嫁给传说中的那个相貌丑陋,冷酷暴戾,顿顿都要喝人血,吃人rou的云王!心肝乱颤,知知想哭,为了活命不断折腾,却错把云王当太子!一日,娇滴滴的小人儿终于鼓足勇气,堵住了那风度翩跹,面如冠玉的“太子”,使出了浑身解数卖弄半晌,最后终是声如蚊呐,怯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