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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腿疏懒交叠,不疾不徐地浅酌杯中酒,微微眯了眯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真的要在这里提前进行晚宴。她有些讶异地看了看他。她还以为刚才他是在跟她开玩笑,没想到真的送来了。拿起其中一件打量。通体雅黑的无袖礼服,前胸和后背采用两片单薄的轻纱点缀,胸前用了柔软的黑天鹅羽毛装饰。后背一片大V流泻,直达腰窝,设计很大胆。整体看,很像是改良款的芭蕾舞裙。“我就穿这个?”她一向穿旗袍,这样设计大胆的礼服,她还是第一次尝试。他指腹轻轻摩.挲着酒杯的杯沿,抬起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如果这里的你不喜欢,上面还有。”而后又笑:“关键是要让何晏喜欢,对吗。”“是啊,”她迎上他灼灼视线,大方肯认,“你说的没错,关键是要他喜欢,谁让我是他的女伴。”明知他意在戏谑玩弄,她也没心思去看其他几套了,直接拿着那件礼服,迈开步子走上前来。旗袍傍身,裹得她腰肢柔美,身子一歪,坐到他手边沙发扶手上,疏懒倚上去。“那你说,他会喜欢吗?”她接过他喝得快见了底的那杯酒,认真地说,“毕竟这种风格的我还是第一次尝试。”他凝视她,笑着反问:“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柔软的手捧起他的脸,对上他冷淡的眼睛,低笑着诱哄:“那就麻烦你帮我参谋一下了,可以吗?”而后将酒一仰而尽,把杯子还给他,指腹从他小指抚到他腕骨:“我相信你的眼光,因为你也是男人。”纤腰一晃,她从沙发上起来,转身就要去不远处的试衣间。腿还没迈出去——身后,手腕却被他攥住了。猝不及防的,她向后一栽,直接被他拽着摔回了他的身上。他温和地命令:“就在这里换。”她愣在他怀中。男人虽在笑,笑意却丝毫未在他眼底布散开。看着她时,眉眼尽是彻骨的矜寒和戏谑。与他无声地对视了片刻后,她半天才缓缓勾唇,挤出个欣然的笑容:“好啊。”他冷觑她一眼,向后靠在沙发里。转手拿来打火机,点了支烟,一点猩红色扬起之时,冷淡的声音同时砸向她:“脱掉。”她轻抬起下巴,傲慢地看着他,就这么坐在他的腿面。慢条斯理地,将旗袍盘扣一颗颗解开。与他对视着,目光挪也不挪。喉间还有酒入喉咙时的刺激辣意。她酒量一向很差,也很少喝酒,不习惯这种感觉,就下意识吞咽了一下。他凝视她的眸色一点点深沉下去。与他这么对看,她一时竟也有些口干舌燥。等周身被流窜在室内的凉风包裹住,她也别开了目光。转手拿过那件礼服,便开始往自己身上穿。看似简单的样式,穿起来却有些繁琐。不是很好穿。她费力地穿了一半,正要去整理拉链和后背,他突然在她身后淡声地说:“转过去。”她于是转了过去。背对着他。这件礼服的设计的确很大胆,后背一片大V夹着光滑洁白的脊背流泻而下,她两处蝴蝶骨漂亮得十分扎眼。肩背上还错落着一两处红痕。她不是纤瘦到干巴巴的身材,盘靓条顺,平时穿旗袍就十分显身材,这会儿这身礼服也不出意外地很衬她。纤细白皙的天鹅颈,映衬两截酥肩。她侧头轻抬起下颌倨傲地睨他时,像是只傲慢矜冷的黑天鹅。他指尖衔起拉链,为她拉起,目光落在那红痕上有一瞬的失焦,抬起头,对上她转头投过来的视线,低声地问:“你觉得他会喜欢吗?”她下意识地以为是这件衣服不是很适合她——毕竟她是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顿了顿,反问:“为什么不喜欢?你觉得不好看吗?”他脸色倏然沉下,忽然推开她,带着她站起来。没等她挣扎,就大力地揽着她往试衣间的方向走,最后直接掀开试衣间的门帘,将她推了进去。“去换掉,我不喜欢。”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女人穿的这么美怎么能随便给别的男人看!!!!!!!!上一章……还没出来,最近审核效率太低惹大家再等等吧,等出来了回头补抱歉抱歉QwQ今天的有点少,明天双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森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1995604233瓶;琉璃般纯粹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6章失神陈旖旎换掉了那件黑色缀轻纱的小礼裙,又拿了两套进去换。却没再出来让他帮忙参考意见。沈京墨去沙发那边又倒了杯香槟,靠在桌子边沿,长腿微微交叠,遥遥朝她那边望了眼。拿着酒杯晃了晃,却晃不开烦乱的思绪。他迈开步子,从一层踱步到三层上去,转了一圈儿。沈京墨再下来时,试衣间那边还是安安静静的。久久不见她出来。他又去为她选了条项链,经过试衣间的门前,隔着一道厚重的门帘,有些在意地问她一声:“好了么。”好半天里面都没有动静。四周静得只能察觉到隐隐风动,他几乎要怀疑她究竟在不在里面了。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现在已经快下午五点半了。六点之前出发前往都是来得及的。他正欲离开去一边等她出来,里面突然传来了动静,她喊他一声:“沈京墨。”他脚步顿在门前。从门帘里伸出只手。一截手腕纤细白皙,映衬在头顶莹白的光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皓腕凝霜雪”这句。她涂着樱桃红色的指甲油。指甲根部颜色偏暗,像是颗颗即将要生根发芽的红豆。他正出神,她朝他勾了下手,“帮我一下。”“……”还没动作,那只手突然拽了下他衣袖,直接给他拉了进去。一袭妖娆的暗红色烟雾将他包裹住。她穿一身鱼尾曳地红裙,像是朵成了精的罂粟,换了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勾着他过来,她迎面热烈地吻他。彼此在狭小的空间里推撞,她最后被按在了冰凉的镜子上。光滑的脊背接触冰凉的一刻,不住地发抖。依然与他放肆热吻,也不知在宣泄着什么情绪。最后她仰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