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网文学 - 其他小说 - 命书在线阅读 - 【命书】(5.3),xyz

【命书】(5.3),xyz

    (3)对窗雨淋漓

    29-05-05

    朱五出门打电话,过了五分钟,仍不见朱五回来,叶秋长暗暗替他担心,生

    怕出事儿,连忙出屋探看。

    只见在长长的走廊里,朱五站在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面前,正是大医生冷

    千姗。

    冷千姗双手插兜,与朱五说话,一双凤眼在朱五面上扫着,红唇张合,不知

    在说些什么,但胆大包天的朱五,貌似非常紧张,头都低了下来,像个听训话的

    小学生。

    叶秋长感到好奇,连忙大步走上前去,想弄清楚这两人在说什么,但还没等

    他走到,冷千姗目光从朱五的肩上望过来,那目光里感情复杂,有好笑,又有揶

    揄,更有几分像是盯着老鼠的猫,让叶秋长不寒而栗。

    冷千姗掉头离去,叶秋长满心困惑,问起了几乎瘫在地上的朱五。

    「五哥,这是咋回事儿?」

    朱五面露苦笑,瞅瞅走廊两端,指指屋子,二人回身进屋。

    往椅子上颓然一坐,朱五唉了一声,说:「这娘们,嘴真厉害啊,把我问得

    脸都没处放了,恨不得在地上钻个洞钻进去。我好歹也是个男爷们。一点面子不

    给。」

    叶秋长皱眉道:「五哥,她问了你啥啊?」

    朱五晃着大脑袋说:「还能问啥啥?还不是昨晚我们出去干的事了。」

    「这关她啥事儿啊?她为啥要问你?」

    「天晓得,她就问我,昨天我们出去是怎么干的?干了多少个女人?是什么

    姿势?你射精几次?射完之后什么反应?娘啊,她还问我你今早有没有梦遗!」

    朱五抱着头,哀号道:「我怎会知道你有没有梦遗?她就那么拦着我问,也

    没避讳旁人眼光,你说,我堂堂爷们,也是要脸的啊!」

    叶秋长笑道:「这个女人屁事儿可真多。真不明白,你为啥要怕她。」

    朱五苦着脸说:「兄弟啊,我的苦衷你不知道啊。公司里我最怕的除了大哥

    ,就是她了。」

    这引起了叶秋长的好奇心,再度问道:「五哥,你告诉我,她究竟是什么来

    头?我见你和赵四两个对她很是忍让。」

    朱五摇头道:「现在还不能跟你说。总之,我是惹不起她的,大哥叮咛过,

    绝对不能惹她,以免引火上身。对了,你刚才说还要干女人?」

    叶秋长点头,「对啊,就是要干,马上去干。」

    朱五一脸疑惑,「兄弟真是奇男子啊。昨晚干了那么多女人还有战斗力。你

    五哥是跟你比不了了。」

    叶秋长也不说破其中原因,笑道:「咱们啥时候出发?」

    朱五低头道:「兄弟,我刚被那个娘们摧残过,真有点怕了。」

    「五哥,你怕什么啊?别怕,凡事儿有我兜着。她还要问的话,直接让她来

    问我好了。我以后绝不连累五哥。」

    「好吧,兄弟,既然你这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我还有啥说的。走,咱们现在

    就走。」朱五沉思几秒,一拍大腿。

    「好。」叶秋长脸上露出兴奋的光芒,跟猎人发现猎物一般。

    二人下楼上车,不劳叶秋长费心,朱五自会给找地方娱乐。于是,炮声隆隆

    ,硝烟弥漫,战斗从白天开始打响,持续到晚上,再到半夜,日以继夜,不分昼

    夜。

    起初的几天,朱五还强打精神干妞,后来实在奉陪不起,高挂免战牌,索性

    当起观众。

    眼看着这位小兄弟虎入羊群,拚命厮杀,令成群接队的女人,唱起销魂的歌

    谣来,心中大为佩服,暗暗称之为钢铁战士。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瘾头子,

    那么大的马力,像是永不知疲倦似的。

    晚上睡觉,仍是一夜无梦,空空如也。

    没有人知道,叶秋长的心,像石头般下沉,每次睡醒,都是面如死灰,却仍

    是不甘,又央求朱五带他去寻欢,每天都去,风雨无阻。

    日子一天天过去,朱五越来越忙,不能次次相伴左右,叶秋长就自己前往,

    一个月下来,干过的女人成百上千,jingye滚滚涛涛,而难得一梦。

    这个结果,令叶秋长绝望。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他,心里冰凉,不知道是哪

    里出错了?以前只要一干女人,或者在女人身上射精,梦自然来了。可现在干的

    女人够多,射得也不少,怎么会没有梦?难道梦测能力真的没了?

    ……一旦失去梦测能力,今后如何是好?我凭什么能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朱五见叶秋长状态奇怪,前一阵子风风火火干女人,干劲儿十足,现在一下

    不干了,如藁木死灰,莫非天天沉迷女色伤了身体,造成性功能障碍吗?

    「兄弟,不如我陪你看看医生吧。」朱五一脸的真诚、同情。

    「五哥,你这是啥意思?」叶秋长发愣。

    「你看咱们男人的身子骨也不是铁打的,天天消耗谁也受不了。咱们去看看

    男科,争取早点恢复体力。」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叶秋长笑了,说:「五哥,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我又没有病。」

    朱五沉吟道:「这城里好看的小姐你基本干遍了,剩下那档次的,估计你也

    没什么兴趣了。所以,你才这么不开心。唉,五哥真是无能,没法让你干那些出

    色的女人,干些女明星。其实那些小明星也是可以安排,只是大的咱们干不上。

    唉,要是有办法把秦芸请来,你就shuangsi了。」

    一提这个名字,叶秋长一呆,暗忖以前可以随便干她,现在她倒是成大人物

    了,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正干什么呢?

    这边一念叨,远在这座城市另一头,刚刚从机场快捷通道上了豪车的秦芸,

    忍不住打两个喷嚏,心道,是谁在说我啊?

    刚从外地拍戏回来,秦芸有点累了。

    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她把全部的精力用在演艺事业上。电影一部接一部地拍

    ,个人歌曲专辑一张接一张地发。虽年纪轻轻,已获多项大奖,成为当前最红的

    艺人。有人预测,不用几年,定可走上国际影坛,前途不可限量。

    这部戏拍完,本该去和男友团聚,但她改了主意,还是返回自己的豪宅。

    回到顶楼的家,女佣人热情打招呼,秦芸温和地笑了笑,不让自己显得太高

    姿态。

    助理打开客厅的灯,豪华的吊灯一亮,把客厅照得金碧辉煌的,犹如一座皇

    家宫殿,也将女主人照得清清楚楚,当真是花容月猊,明艳动人。

    秦芸披散着一头黑发,蓬蓬松松的,上穿红西装,白衬衫,颈上是紫色的领

    结,下穿红裤子,脚上的高跟鞋也是红的。

    正值女人最灿烂的年岁,她可说比花美,比花香,身上早褪去当年的青涩、

    稚气,变得成熟、高雅、精致。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让人心动的

    魅力,透过镜头,吸引着无数的男女,颠倒众生。

    秦芸往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上一倒,疲倦地合上眼睛,向在场的人摆了摆

    手。

    客厅里的助理、管家、司机、保镖、佣人等人答应一声,各自去忙活。偌大

    的客厅里,只剩下大明星一个人。

    人躺在那里,心里并不平静。

    当明星自有明星的烦恼,非外人所能了解。

    躺了一会儿,秦芸去洗个澡,出来时围着一条浴巾。长发湿漉漉的,溢着洗

    发水的香味儿。肩膀白嫩圆转,双臂如同莲藕柔美,两条大腿像两条玉柱,丰满

    、圆润,泛着柔和的亮光。

    在向前窗走去时,酥胸一颤一涌的,尽显女人的诱惑。那里原来如苹果大,

    现在肯定是大过苹果了。

    来到窗前,秦芸观看着夜景。这是个大落地窗,从上到下,除了几道边框,

    全是明亮的大玻璃,整座城市的面目尽在眼前:高楼林立,道路纵横,机动车奔

    跑,行人匆忙。夜晚主要是灯的世界,五颜六色,流光溢彩,远远近近的,像若

    干条彩带舞动,令人赏心悦目。

    秦芸抱着肩膀眺望着,脸上表情丰富,时而严肃,时而呆滞,时而愉快,时

    而忧伤,谁也不知芳心里在想些什么。

    看够了风景,秦芸来到茶几后的藤椅上坐下。女佣人过来,给她端来一杯红

    酒,然后一旁站立,等候吩咐。

    秦芸翘起二郎腿,纤手握杯,美美地啜一口,澹红的液体流进喷火般的红唇

    ,闭一下眼睛,感受着酒在体内的滑动及滋味儿。之后,随手抓起来茶几上报纸

    浏览。

    这是家里的旧报纸,女主人平常有看报纸的习惯,这段时间她在外地,这些

    报纸被佣人收了起来,此刻,她随手拿起一份,被那则「监狱大火」的报导标题

    所吸引,打开来细看。

    报导中,在罗列的犯人死者名字里,除了马国庆及其小弟们,最后一个名字

    是「林慕飞」。

    一看到这个名字,秦芸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一抖,酒杯落地,摔得稀碎,酒

    水在地上湿成一片。

    「秦小姐,你怎么了?」佣人赶紧问。

    助理也从一个角落冲过来,急问:「老板,你怎么了?」

    秦芸摇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走到窗前看夜景,照例是抱着膀的。那双

    漂亮的眼睛忍不住流下泪,一颗颗滴在光光的手背上、腕子上。

    她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想落泪,可是那眼泪无法自控,越来越快,

    越来越多,使她几乎要发出哭声。在外人面前,她是不想露出真情的。

    助理、佣人望着窗前的大明星的背影,呆呆发愣,明显看到女主人肩膀在有

    节奏地颤抖着,颤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们都懵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