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7.4)
第四章·下谷登山暴雨来 29年9月7日 越往楼梯口走,声音越大,感受到的冲击力越强。 可以断定,只是打嘴仗,星纯并没有遭遇rou体上的暴力。 这使叶秋长握着的拳头松开了。 东边的楼梯之所以叫小楼梯,是因为楼梯窄,专供行人使用,主要针对的不 是患者。 中间的大楼梯才是对患者的,方便抬担架和推车上下。 来到楼梯口,听到的声音很大了,但看不到人。 沿着一面斜坡楼梯挪步上去,在拐弯的缓台上,已经可以感受到声音的扑来。 那吵架的二人就在上一个缓台上。 女的正是星纯,男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满头是打卷的黄毛,穿着红、 白、黑相间的花衬衫,一只耳朵上还晃着一个大耳圈。 长相倒是帅气,不次于任何一位小鲜rou,只是流里流气的,不像个好人。 此刻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珠子都瞪圆了。 「咱们别吵了。你还是走吧。我要工作的。」 星纯放低声音,一脸的无助,一双美目看墙。 「嘿,上班几天,就牛上了!瞧不起我了。你上班之前对我可不这样。」 「我哪有啊。是你无理取闹,鸡蛋里挑骨头。」 「那我说错了吗?你跟那家伙在椅子上聊起来没完没了,我都等半天了。要 不是我打电话叫你,只怕你们会聊到床上去。」 星纯怒道:「胡说八道。」 眼珠子都红了。 黄毛嘿嘿笑了,笑得很阴险。 「怎么的,刺中你的痛处了。你拿我当什么我还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我打了 几次电话,你都是好久才接,有时干脆不接。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我在工作啊,我有许多病人,要对病人负责,哪有闲工夫老聊天啊。」 「你这话用来骗小孩子吧。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一家什么医院吗?实话对你 说吧,我早就暗地里打听明白了。嘿嘿,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么多的好医 院不去,非要到这家红灯区的医院。」 星纯瞪着黄毛,质问道:「你在说什么?」 黄毛逼近星纯一步,星纯怒视着,并不后退。 「我不知道你是装胡涂,还是真胡涂。你不知道这医院跟别的医院有什么不 同?」 「都是救死扶伤的地方,还能有什么不同。你以为这是超市啊,用来卖东西。」 黄毛甩了甩胳膊,冷笑几声,说:「既然你说什么都不知道,那也行。我就 问你一句话,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男朋友。」 星纯美目一低,说:「咱们还没有分手啊。」 「那我就还是你的男朋友。我想问你,我这男朋友给你提点意见有错吗?」 「错倒是没错,可是你心眼太小,无事生非,乱泼脏水。」 星纯背过身去,面对着关门的病房。 她的背影苗条、匀称,娇娇弱弱的。 「是我心眼小吗?你也不想想,你待的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狼窝啊。这医 院里藏着不知道多少只色狼,哪一个都可能张大嘴吃了你。每次我一想到这一点 ,就担心得不得了。每次我一打电话你不接,我就以为你被色狼给……你是我的 ,不能让别人碰。」 星纯蓦然转身,俏脸布着一层冰霜,呼吸都粗了,有规模的胸脯加快起伏着 ,音量都高了。 「你有病吧?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女朋友不假,但我也是一个独立 的人,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要搞清楚.还有啊,不准你埋汰这家医院。我来这 么久,就没有见过你说的那些狼。现在,请你走开,我得去工作。你要是再缠着 我,你以后都可以不用来了,也不必再打电话。」 语气坚决,态度强势,充满了寒气。 说完话,星纯瞪着他,转身就走。 黄毛急了,一把拉住她,央求道:「星纯,你别这样。我是因为太爱你了, 不想失去你。没有你的话,我活不下去的。」 「这种话你说了第三十一遍了。」 「以后我还要说下去。」 黄毛使劲一拉,星纯的身子撞进他的怀里。 望着她的樱桃红唇,玉管俏鼻,迷人的星眼,精致的俏脸,再看到颈下的小 山峰,他哪里忍得住,头一低,大嘴压在星纯的唇上。 突遭袭击,芳心大乱,星纯说不出话,只发出唔唔的反抗声,两手勐推勐敲 ,使劲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对方力气比她大得多,双手抱得紧紧的,再说那大嘴吻得那么火热,使她的 抗议越来越弱。 下边的偷窥者本想英雄救美的,可是观察一会儿,决定不坏人好事儿。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因为他看得清楚,星纯在男友的亲吻下,呼吸加快,脸色绯红,两只在男人 后背上捶打的双拳也变成了藤蔓,缠绕人家了。 显然,这不是强暴式的。 这个黄毛有点本事,大嘴在唇上尽显技巧,亲、吮、咬、拱、蹭,两只手在 对方的手背上、腰上爱抚着,还用勃起的下体拱着人家小腹,弄得星纯意乱情迷 的,鼻子里哼哼连声,身子都软了。 不止如此,黄毛还撬开星纯的嘴,大舌头长驱直入,缠着那小粉舌细细品尝 ,软嫩香甜,爽得他jiba翘起多高,简直激动得要射了。 两只手顺势而下,在星纯的屁股上拍打着、捏弄着、揉搓着,贪婪地享受着 青春美臀的好处。 星纯被男人弄得手脚发软,几乎要透不气来,终于推开他,娇喘吁吁说:「 够了,够了,不要再乱来了。你还是走吧。」 黄毛哪里肯呢,jiba几乎把裤子拱开一个洞。 又见星纯双眸如水,俏脸飞霞,红唇微张,突出的奶子起伏得厉害,一副春 心荡漾的样子。 「不,我还没有够呢。宝贝儿,来吧,我要你。」 不由分说,黄毛又搂住星纯,又大肆地吻起来,双手又在她的背上放纵起来 ,尽情发泄着男人的情欲。 「我不要,我不要。」 星纯摇头扭腰的,一脸的迷醉,美目都眯起来。 「我要,我要,我还要。」 黄毛的嘴在她脸上乱吻一气后,又堵上她的嘴,两只色手又回到翘臀上抓弄。 那边的叶秋长,看了直冒火,有点嫉妒这个小黄毛了。 这么清纯可爱的小美女,搂在怀里疼爱,或者压在身下享用,不知多少快活 呐。 要是自己是小黄毛该多好啊?可是又想到星纯也是高档病房的护士,就心里 冰凉。 在黄毛见星纯像刚才一样热起来后,便不满足于现状了,想更深入地研究这 具rou体,得到的快感。 一只手下滑,向胯下挺进。 一只手改道,攀登高峰。 两只手刚抵达目标,还没到一秒,还没等感受一下啥滋味儿呢,便被星纯粗 暴地推开。 不止这样,星纯大吼道:「滚。」 然后跑掉了,毅然决然,不回头看他一眼。 黄毛望着她的背影,气得直拍扶梯,拍得嗡嗡响,响声沿扶梯传出好远。 「我cao,你怎么每次都这样。摸一下奶都不行,摸一下屄都不行。你什么意 思?你是在装纯洁吧,谁不知道这里的护士都是卖的。也有你一个。cao他妈的, 是嫌老子没钱吧?我要查查,谁cao了你,老子就杀谁。有一个,杀一个,有一百 ,杀一百。」 说罢,他又沿着星纯的方向追去。 叶秋长见没戏看了,默默地往自己的楼层走,心里乱乱的。 星纯的拒绝,让他思绪起了波澜。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过是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 想当年,秦芸和星纯是多么相似啊,都是那般圣洁、纯洁、高洁。 自己当初得手可下了不少功夫呢。 那次的美妙让人刻骨铭心,每一个细节都在心中转动。 那时的秦芸,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仙女。 事过境迁,秦芸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她所经历的男人,只怕不比这医院里的 任何一位护士少吧?谁能想到今天的影星和昨天的村姑是同一个人?谁能相信今 天的浪女,还是昨天的圣女啊?人心真是难测啊,切莫以貌取人。 回到病房,叶秋长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纸,巴掌大吧。 打开是一张漫画:空中飞着两只鸽子,神采奕奕,不知飞向何方;地上躺着 一只羊,闭了眼睛,可能睡了或死了。 这是用黑笔勾勒的,不多的一些线条,虽然粗糙些,但画得传神、生动,耐 人寻味。 除了画,没有一个字,也没有日期,更没有署名。 但叶秋长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谁画的,谁放这儿的。 这女人不但喜欢改造人脸,搞些古怪的发明,整人,整药,有时候还喜欢玩 点小游戏,搞点小情趣。 她送的这副画是什么意思,想跟我说什么。 有话直说嘛,或者写在纸上也好,偏偏弄这么一手。 按她的话说,她觉得好玩。 叶秋长反复看这张画几百遍,趴着想,坐着想,移动着想,想得脑袋要爆炸 了,也没明白她究竟想告诉自己什么。 鸽子天上飞,小羊地上睡。 你们成双对,小羊没人陪。 这是叶秋长最后得到的结论,认为这个女人孤独了,想找男人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