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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去处理一起爆炸案。”坐在旁边的知情同事说,“网上炸开锅了都。”“啊?”饶菲菲低头翻手机,一字一句地念道,“一辆五菱宏光从长留大桥坠入三弯河,围观群众本想展开救援,汽车坠河三分钟后发生爆炸。”“三弯河……”纪樊阳念道。“掉水里还能爆炸?”杨洁纳闷,“这得多寸啊。”下午三点,局长办公室。“咚咚咚。”“进来。”高正诚说,他抬头,“小吴。”“局长。”吴雪玲拿着报告走进放进,顺手关上了门,“今天上午的汽车爆炸案,尸检报告出来了。”“这么快?”高正诚接过报告翻开看。“有点奇怪,尸体对应的身份早死亡登记在案,而且签了尸体捐献书。”吴雪玲说。高正诚惊讶,他忽然想到了早晨收到的信息,心下一动,说:“这份放我这,你再出一份报告,说尸体是陆徽的,我派他去卧底,需要一份死亡报告。”“……局长,这你临时想的吧?”吴雪玲说,“陆徽出什么事情了?”“尸体是他偷的。”高正诚说。“你就没想过他畏罪潜逃?”吴雪玲问。“……”高正诚拍了一下脑门,“我总觉得他有后招。”“你过于信任他。”吴雪玲不甚赞同地说,“报告里写了,我确实发现了陆徽的毛发和血液。”“爆炸威力太强,尸体炸成碎块烧得差不多,剩下比较坚硬的部分,比如牙齿和大腿骨。”吴雪玲说,“不是陆徽的。”“陆徽希望我们认为他死了。”高正诚说,他拿起电话,“小李,去叫几个记者来我办公室。”吴雪玲颇有深意地看着高正诚:“我先走了。”“去吧。”高正诚摆手。下午五点,刑侦重案组办公室。饶菲菲震惊地抬起头,抬高声音说:“汽车落水爆炸案,死者是陆组。”办公室里一片沉默。半晌,响起纪樊阳有些飘忽的声音:“谁?”“新闻版面上登的,死者,林华市公安局刑侦重案组组长陆徽。”饶菲菲说。下午六点,林华市公安局法医检验鉴定中心。吴雪玲端着饭盒坐在办公桌前打开手机,点开最热的帖子,帖子里是一个短约五分钟的视频,她点开。一段无//码的囚禁死亡游戏,主角正是陆徽和王茵茵。林华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高正诚打开快递纸箱,拆开五六层报纸,包裹中心是一个小巧的黑色硬盘。把硬盘插进电脑,是一段持续八天的录像。从陆徽被架着推进房间开始,到满手是血的陆徽被拖出房间结束。晚上八点,吴雪玲将写好的新一份法医报告送进局长办公室,高正诚把加急审批的文件给吴雪玲看。“这件事,只能你我知道。”高正诚说。“好的。”吴雪玲点头。高正诚神情严肃:“陆徽在谋划什么,我们不能给他拖后腿。”刑侦重案组办公室。“二队结案了。”饶菲菲说,“阳哥?”“我不信。”纪樊阳拿起外套,“我料到陆组经历过那些事情,但我没想到会这么……”他哽了一下,“我回去看看。”“等等。”声音从门口传来,纪樊阳转头,魏从嘉站在门口。“魏队。”纪樊阳说。“我要你找到陆徽的笔记,他有记笔记的习惯。”魏从嘉说,“我早知道他回来了,他没告诉陆安,我也就装作不知道。”“我刚刚问了高局,看了法医报告。”魏从嘉说,“吴姐不可能造假,死的确实是陆徽。”“我要他放在公安厅的那份笔记。”纪樊阳说。魏从嘉递出一个文件夹:“这是副本,我专门来一趟就是为了给你这个。”纪樊阳接过文件夹,走出办公室:“陆徽的新笔记,我只能给你副本。”“当然可以。”魏从嘉与他并肩行走,“现在去?”“后天,我看完后复印一份放到高局那,你可以去拿。”纪樊阳说。魏从嘉点点头:“行。”他拍拍纪樊阳的肩膀,转身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十一不更,还有一章此卷完。第53章辞职陆徽的笔记根本不用刻意去找,他记笔记从不躲着纪樊阳,大大方方地记,纪樊阳并没有偷窥的心思。年轻人推开房门,脱掉外套挂在门后,走到沙发旁坐下。麻布面料的沙发铺着柔软的毯子,陆徽时常懒洋洋的倚着沙发背,拿毯子盖住小腹,像只怕冷的有着古怪脾气的老猫,半眯着眼睛看电视。有关陆徽的记忆太鲜活了,它们确实发生在昨天,或者今天早上。纪樊阳的视线停留在客厅的宽敞阳台,他专门为陆徽挑选的,百分之七十是为了引诱陆徽,百分之三十是他自己的私心。巨大的阳台,极好的采光,纪樊阳喜欢这种积极明亮的感觉。让他有种想在这里过一辈子的冲动。陆徽会有这种感觉吗?纪樊阳想。也许是没有的。陆徽不喜欢任何人,任何事,他是一台固执的计算机,世界对他而言是一个复杂的任务。他以解谜为生,其余的体验倒像是无聊的附赠品。纪樊阳收回远望的视线,停留在茶几上,那儿摆放着一本笔记。他翻开第一页,是陆徽张牙舞爪的字迹【林华市真穷】,纪樊阳不禁笑出来,脑海中浮现出陆徽讥讽地表情。陆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爆炸不在他的计划内。汽车掉下大桥的时候,他被安全带困在座位上,副驾驶放着他偷来的尸体。完蛋了,他想。他耗费了两天的功夫策划自己的死亡,但他并不是真的要去死啊!陆徽被困在驾驶位上简直要崩溃,安全带比他想象的结实多了,五菱宏光,宇宙神车。紧接着是爆炸,毫无预料的爆炸成功的把陆徽炸昏过去。后面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了?”一个中年男声回荡在病房里。陆徽皱眉,从警多年的习惯将他的冷静催生到最大:“你是谁?”男性声音轻笑,陆徽听着实在是耳熟:“我认识你?”笑声太过熟悉,如果纪樊阳在现场一定能辨认出来,但陆徽,他的脑袋似乎锈住了。“如果你每年回趟家。”男声说,一个中年男性穿着白大褂推开门走进病房,“就能认出来。”“……爸?!”陆徽蹭地坐起来,不顾脑子嗡嗡响,“你怎么在这?”“我是你爹,怎么不能在这了?”男性皱眉看向陆徽,“你以为瞒过陆安就可以了?”“是你卖给我的二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