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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燃山河(2)

    【第二章·台上仙】

    2019年11月5日

    碧落宫的覆灭,陆阳是最大功臣。

    正阳门与碧落宫的大战从一开始就不顺利,身为总指挥的陆正经过三月大战,损失宗门弟子无数,最终连碧落宫的山门都没有见到。

    眼看继续打下去正阳门迟早要被碧落宫拖垮,正阳门老祖正阳仙君力排众议,紧急启用因为犯错被削了指挥权并已经被关进鬼牢的陆阳。

    陆阳不出所望,回归宗门之后仅用了一天时间便打破了维持三月的僵局,带着正阳门的弟子一路高歌猛进打到碧落宫的宗门正殿。

    当时守在正殿的碧落宫弟子,是跟陆阳有过婚约的碧落宫大师姐安月澜。

    碧落宫以为陆阳跟安月澜有着这层关系,会稍微收敛一点,至少会因为安月澜放慢进攻节奏,给他们一丝喘息的机会,所以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安月澜跟陆阳的周旋上。

    可是,他们想错了。

    陆阳亲自出手,一剑斩得安月澜差点毁掉修行根基,并利用他跟安月澜约战的机会,正面吸引所有碧落宫弟子的注意,暗中安排门中精锐偷袭,一举攻破碧落宫护山大阵,彻底覆灭碧落宫。

    这一战,所有人都见识到陆阳的绝情,包括那位心心念等着陆阳去娶她的安仙子。

    碧落宫虽然已经被正阳门占领,就连代表一个宗门底蕴的祖师大殿都被正阳门给打砸推倒,但战争却并没有结束。

    碧落宫的宫主碧落仙子一百年前就失踪,代宫主月凝仙子在碧落宫被攻破之后也并没有被正阳门抓到。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陆阳一边协助正阳门的后勤弟子处理碧落宫的内务,一边以自身为诱饵引诱碧落宫的残余势力前来刺杀。

    这一夜,陆阳处理完事务准备回住处。

    路过一处碧落宫的弟子庭院外,他突然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下,抬脚走了进去。

    陆阳虽然只是一个五境修士,但他极其擅长隐匿法术和追踪法术,能够跨越两三个境界发现敌人的踪迹,所以很多别人难以察觉的细微动静他都能探查到。

    本来以为自己又发现了一个隐藏在碧落宫弟子庭院之中的刺客,没想到陆阳走近庭院之后,居然听到庭院最远端一处很不起眼的屋子里传来了极为压抑的呻吟声。

    陆阳有些无奈。

    一个月前正门大殿的那场狂欢所造成的影响到现在都还没有消退,以至于这一个月的时间,陆阳在小树林里,在溪水旁,在林间小道上,甚至在自己住所的厕所里面,都见到过各种各样欢爱在一起的男女,或者男女男。

    这声音很低,很浅,如泣如诉,极为压抑。

    那位被骑在身下的女人似乎很不情愿,所以只能听到女人偶尔的几句低哼,更多的是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陆阳在原地站了好一会,鬼使神差的,他朝声音所在地走去。

    随着走得越近,陆阳发现,这个浅浅的呻吟声,是安月澜的。

    陆阳皱了下眉,一个月前他斩了陆正一剑。

    陆正受了伤,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服侍,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恢复。

    那么现在跟着跟安月澜交媾的男人,会是谁?

    陆阳迟疑了一下,他将右手轻轻放在墙壁上,心中默念口诀,施展了一个很普通的透视法术。

    下一刻,屋内的啪啪声变得清晰,就仿佛在他面前响起一般。

    不但如此,陆阳清楚的看到,屋内烛火摇曳处,屋内卧榻上,安月澜发钗歪斜,青丝凌乱,罗裙半解,露出两只娇嫩美乳。

    一个穿着正阳门弟子衣服的男子,站在床榻边,一只手抓住安月澜一手难握的酥胸肆意揉捏,将安月澜的乳rou捏出各种形状,美乳上青痕累累,显然没少收到男子的虐待。

    男子一边轻薄安月澜的美乳,身下巨根也不停地在安月澜红肿的蜜xue中进进出出。

    “安仙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让人失望了,你好歹也是碧落宫的嫡传大弟子,怎么这么不经cao,我这才没cao多少时间你就已经泄身好几次了,关键你流这么多水,将床榻都打湿了,等下我们还怎么睡觉,你这是准备让我就这样一直cao你cao到天亮吗?”

    男子一边用力挺动,一边肆意羞辱安月澜。

    “卢平,你答应我服侍你一个时辰,你就同意我给那些关在鬼牢的师弟师妹送吃的,现在已经超过一个时辰,你要遵守承诺。”安月澜咬着牙,极力压制身体里的欢愉。

    “什么仙子,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供男人cao的母狗,你自己说这段时间已经有多少人骑过你?一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而已,还敢在我面前装清高。”

    男子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安月澜那毫无遮拦的玉女峰。

    男子这一下很用力,安月澜那那充血挺立的rutou当即被咬出了血,她更是深深皱起了眉宇,满是潮红的俏脸扭成一团。

    卢平看到安月澜极力压制又一脸痛苦的样子,嘿嘿笑了一声,道:“安仙子,本来我刚刚就已经想要遵守承诺的,但是你服侍的一点都不到位,导致我现在都没射,你说既然你一点都不让人尽兴,我怎么能高兴呢?”

    卢平稍稍抬起安月澜圆翘白皙的大屁股,目测了下高低落差,自己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将安月澜白皙修长的双腿挂在肩上,突然一个下落猛刺,努力将巨根顶端次次都能凶狠地刺到安月澜花谷最深处。

    “你还弄不清你现在的处境么?你现在就是一个丧家之犬,一条母狗,如果你想要好好活下去,就好好服侍本大爷,不要再假清高,没准本大爷一高兴,到时候看你可怜到大师兄那里美言几句将你要过来,你也不用受到大师兄的折磨。”

    “你自己可要想好了,陆阳那个野种为了你将大师兄打伤,大师兄已经放了话了,等他伤一好就会回来报复你,会让你生不如死,现在与其担心你那些师弟师妹,你还是多考虑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吧。”

    卢平加大了抽插力度,整个床榻被他冲撞的嘎吱直响。

    安月澜不再言语,将脑袋偏向一边,双腿被架,两条修长的小腿在卢平脑后交叉。

    随着卢平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越来越响,安月澜晶莹小巧的玉足微微卷缩,甚至跟着卢平的撞击开始左右摇摆。

    “上次在大殿的时候我就上cao你,只是你被大师兄占着我不好下手,后来好几次想要找你,都被你给逃脱了,现在你再跑啊,小样,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躺在床上等我cao,”

    卢平空出一只手绕到安月澜的美臀下,沿着臀沟摸到安月澜后庭。

    安月澜此时本就被卢平cao的yin水飞溅,许多yin液来不及流到床榻,便顺着沟壑流向菊xue,卢平的手指在粉嫩的后庭来会磨蹭了许久,指尖在花心上轻杵了好几下,趁着一个冲撞的时机,一下子戳了进去。

    “啊……”

    安月澜被卢平勾住菊xue,前后两面夹击,一起一勾,一落一杵,安月澜感觉自己的心肝都要被卢平顶出来了,浑身上下憋闷难耐。

    特别是后庭勾住肠壁的那根手指,在菊xue像个水泵一样粗暴鼓捣,每次勾起肠壁都能将安月澜的魂给勾出来。

    “还不叫?安仙子现在倒是挺硬气的,这样都不叫,我看你能忍耐多久?”

    卢平勾住安月澜菊xue的瞬间,一巴掌扇在安月澜的翘臀之上。

    这一巴掌的力道很重,安月澜被打得大声痛呼了一声,她挺翘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手掌印久久难以消散。

    “少废话,不

    射就滚开,有的是男人排队等着射给我。”

    安月澜已经被cao的yin水直流,此时也不可以保持清冷,冷冷朝卢平回应一句,言语之中满是嫌弃。

    卢平当即恼怒,噼里啪啦一通巴掌落下,安月澜的臀瓣通红一片。

    “一个母狗还敢在我面前嚣张,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底气,被这么多人玩过了还依旧有这么多傲气,你这假清高还装上瘾了,要不要我将你那个野种未婚夫喊来一起cao你……嘶……好紧……你想夹死劳资……”

    卢平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发出极为舒爽的声音。

    “怎么突然夹这么紧了?难道是因为我提到陆阳那个野种?没想到安仙子你原来这么痴情,明明不管是saoxue还是屁眼的第一次都是给我们大师兄,现在提起陆阳那个野种你居然还能这么兴奋,真想看到陆阳知道你条母狗还这么痴情于他,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卢平一边说,猛地抽出rou棍,将安月澜翻身压在床榻上,然后抹了把安月澜蜜xue上的yin水,粗暴地揉在后庭上。

    安月澜双手死死抓住床榻边沿,咬紧牙关,她知道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安仙子在大殿上被这么多人轮流骑,陆阳那个野种居然还有闲心坐在门口喝酒,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安仙子居然还一直惦记着,看来安仙子也是个贱货的命,既然这样,那就别装清高了,叫两声给大爷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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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平用力掰开安仙子雪白的臀rou,将满是yin水的rou棍在粉嫩的菊xue上来回磨蹭,跃跃欲试的巨根只等安月澜开口,立刻就会直捣黄龙,给安月澜最刺激的体验。

    安月澜将脑袋瞥向一边,甚至禁闭双唇,连呻吟声都消失了,无声对抗卢平的羞辱。

    卢平地冷哼一声,呲牙咧嘴大笑道:“好,很好,既然安仙子这么有骨气,那我就替陆阳那个野种来cao烂你的屁眼!”

    安月澜绝望地闭上眼,贝齿紧咬,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折磨。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不劳烦卢师兄帮忙,陆师弟我其实很喜欢cao女人的屁眼,让人代劳这种事情就不用了。”

    陆阳从门口瞬移到卢平身后,卢平来不及反应,被他一把扼住咽喉,一扭一掰,咔嚓声中,卢平的喉咙错位,意识飞速消散,几个呼吸之后便成为了一具尸体,被陆阳随手扔到角落。

    安月澜没看到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想转身,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背,将她死死按在床榻上,一根火热的东西也随即顶在她的粉菊之上。

    “放开我……混蛋……”

    安月澜用力挣扎,却根本不是陆阳的对手,几下用尽了力气便再也动弹不得。

    陆阳俯下身,一只手按住安月澜的后背,另一只手扶着巨根缓缓刺入后庭。

    安月澜不再乱动,被陆阳的巨根捅进后庭之后,极力伸长了脖子,整个人快速痉挛,竟然只是被陆阳刚刚插入就xiele。

    “安仙子,我这个野种的rou棍来捅你让你很兴奋吗?”

    陆阳趴在安月澜后背,张嘴汗珠安月澜耳垂,在安月澜耳边轻声说着。

    安月澜翘着屁股,两只傲人的美乳压在床上,陆阳的rou棍在经过最初的温柔之后,开始快速在安月澜后庭挺动。

    安月澜蹙眉咬牙,苦苦挨着陆阳的粗暴,已经泄过一次的身体快速积累情欲,卢平一个时辰都没有达到的效果,陆阳仅仅cao了两下就将安月澜再次cao到崩溃的边缘。

    “射给你!”

    陆阳没有可以锁住精关,此时也到了极限,每一下地cao的很深,将安月澜肠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揉开撵平,来回摩擦。

    “混搭……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啊……用力……要到了……你个混蛋走了就不要回来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啊……涨死了……”

    安月澜挺过卢平一个时辰的鞭挞折磨都没有出声,最终还是屈服在陆阳的rou棍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个混蛋会这么……我明明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啊……好酸……好涨……”

    安月澜的臀rou被汗水浸湿,陆阳双手用力抓了好几次都很难再将她的臀瓣抓住,只能改变方向,一只手伸到身下去折磨安月澜被压扁的乳rou,另一只手来到蜜xue入口,熟练找到那粒敏感的花蒂,又捏又掐。

    “啊……疼……混蛋……慢点……酸死了……啊……啊啊……”

    安月澜崩溃了,泪水流了一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爽太激动,还是终于被朝思暮想的负心汉给cao了心满意足。

    “……天哪……这……这是怎么……了……不好了……要死了……我快死掉了……哥……哥哥……抱紧妹……妹……啊啊……”

    陆阳感受到安月澜的菊xue本能紧锁,从rou棍的顶端感觉到安月澜肠壁阵阵发颤。

    陆阳不停的冲击,安月澜脸上所有的表情都逐渐凝固了。

    “啊……不要射……不要射在里……射给我……射……啊啊……”

    安月澜被cao的说不出话来,此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登上了顶端。

    陆阳停下动作,婴儿手臂般粗壮的roubang仍然继续泡在安月澜的菊xue之中。

    因为太过粗暴,安月澜的菊xue被cao出血丝,血丝跟yin液搅和在一起,顺着安月澜白皙的大腿根流下。

    安月澜也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菊xue这是第几次受伤。

    陆阳咬着安月澜的耳垂,道:“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不出卖我?”

    安月澜浑身乏力,气喘吁吁地趴在床榻上,根本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我灭了碧落宫,又害得你成了万人骑的母狗,你应该恨我才对,为什么不出卖我去正阳门老祖那里告我的状呢?”

    陆阳让安月澜稍作休息,轻轻将rou棍抽出,当看到那雪白的jingye在她粉嫩的菊xue口缓缓溢出的时候,沾染了菊xue血丝的rou棍再次硬挺起来。

    陆阳在安月澜落满巴掌印的翘臀上用力揉捏了几下,安月澜只能徒劳的嗯哼了几声,被陆阳掐着小腰也没有办法反抗。

    陆阳分开安月澜双腿,轻车熟路地一刺,rou棍竟然是直接一枪挑到安月澜的那处那片麻筋之上,差点要了安月澜的命。

    安月澜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陆阳调整姿势,rou棍挺动不停,屋里回荡着啪啪啪的撞rou声,安月澜没几下就被cao醒,一串串诱人的呻吟缓缓溢出香唇。

    “哥……真舒服……小妹终于被哥……被哥哥……哦……哥……深点……我又要飞了……要飞了……”

    安月澜浑身香汗淋淋。

    自从一个月前被陆正在大殿当众开苞又插菊后,安月澜这一个月来一直过着地狱般的日子。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也是这一个月以来真正享受到男女的欢爱,原来是这般美好。

    酸软的花心被心爱的男人一下一下用力捅着,男人炙热的rou棍快速摩擦这花谷,安月澜开始有点贪图那种疼痛之中带着的让人上瘾的快感,却又因为浑身酸痛让她遭不住。

    安月澜就在这种极度复杂的情绪中,既想被陆阳多cao几下,有怕自己被他cao上瘾以后就不能再被他这样帅快的cao了。

    “哥……慢点……小妹受不了了……”

    安月澜已经忘记了趴在自己的大屁股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也忘记了一个月前就是这个男人看自己被人凌辱视而不见。

    刚刚射过的陆阳自然很持久,安月澜被动忍受陆阳的超强持久,随着体力恢复的越来越多,口中浪语越来越清晰,甚至都能够开始配合陆阳的穷追猛打。

    “澜儿,你虽然被这么多人骑过,但是你这xue却一点也没有被cao坏,比颖儿的处女xue都还要紧致。”陆阳咬着安月澜的耳朵低声私语。

    安月澜喘着气,呼呼道:“那你是喜欢cao我还是喜欢cao颖儿师妹?”

    “都喜欢!”陆阳对着安月澜的耳根吐气。“喜欢你的saoxue绞我绞得紧,喜欢颖儿言不由衷的浪叫,当然,我更喜欢我们师父的那股子媚劲。”

    安月澜大口大口喘着气,陆阳在说话的时候,rou棍顶着她的花芯死命碾磨,磨得她骨头都酥软了。

    突然,当她听到陆阳口中的“师父”两字之后,总是缺那么一丁点的情欲,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大哥……我……我到了……唉唉……啊……”

    自安月澜花芯喷射出大股大股的花蜜,安月澜在一声浪叫娇吟中,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脚趾蜷曲,被陆阳再一次凶狠地cao到了高潮。

    陆阳看着瘫倒在床榻的安月澜,右手手指在她的后庭菊xue来会抚摸揉捏,以此缓解安月澜菊xue被撕裂的痛。

    “澜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出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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