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雷雷的古风omega双性蔷小片段
领兵攻进绿藤国的皇宫的时候,是张彪第三次见到高启强。三次,已经足够让这个坤泽在他心中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记。 第一次见面,高启强是被安欣搂着的。安欣将他带到他们面前,虚虚环着他的腰,颇为得意地向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介绍,这位就是你们以后的太子妃。高启强那时穿的衣服还很简朴,灰扑扑的布料看着就粗糙,生了硬茧的手拘谨地瑟缩在袖子里,微卷的乌发用一根木簪盘起,身上带着干干净净的皂角香。 李响第一个带头鼓了掌,只是笑容里带着些勉强。他走到两人面前,拍了拍安欣的肩膀。“兄弟,好好待他。” 第二次见面,贴近高启强的人就变成了李响。 他们京海国皇帝的寿宴,绿藤国派使臣前来祝寿,派来的就是绿藤皇帝高明远刚寻回的嫡亲坤泽弟弟,亲王高启强。那时的高启强已然改头换脸,身着一袭玫瑰红的缂丝缎袍,金线绣的锦鲤暗纹闪烁璀璨,满头珠翠,娇艳异常。他婷婷聘聘走到被冕旒遮住了冷漠表情的京海皇帝阶下,举起金杯祝陛下子孙绵延,千秋万代。李响顿下酒杯,毫不掩饰自己目光里的仇恨。 彼时高启强在京海已成众矢之的,人人皆知一年前仁善贤德的太子安欣不计门第意欲求娶一个无父无母还收养了两个孤儿的坤泽鱼贩为正妻,新婚之夜御赐的交杯酒中却被人下了绿藤皇室独有的剧毒,太子昏迷至今,而那个鱼贩则在当晚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在一个月后出现在了绿藤国新皇的继位大典上,摇身一变成了新皇的亲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绿藤国对京海虎视眈眈数十年,又因两国兵力相仿,不敢贸然出兵,如今竟派出皇室血脉使出这种下作的美人计,实在是无耻之尤。而高启强竟还敢大摇大摆地来京海皇宫赴宴,他们这些太子门下的将士,没有一个不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rou的。 那晚,高启强歇息的寝殿,附近值守的侍卫就是张彪的人。他悄悄潜入殿中,却发现,已经有人先一步控制住了高启强。 位于殿中的是他们骁骑营的首领,与安欣情同手足的李响。张彪藏在梁上,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香艳场景。赤身裸体的高启强,口中塞着自己的赤色肚兜,被李响用红绳捆缚着吊起,披头散发,呜咽不止。他的双臂被绑在头顶,绕过胸部的麻绳将他的滚圆乳球勒得充血,还有一根绳子从胯下穿过,正好深深勒进他的两瓣yinchun之间。两只嫩白足尖远离地面,只能无助地蹬来蹬去,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的手腕和小屄上,那口肥美的蚌rou很快就被研磨得红肿了起来,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透明的汁水。 “殿下,这根绳子,就这么磨着你的sao屄,很不舒服吧。” 带着这样阴森可怖的寒冷笑容的李响,是张彪从未见过的。 “这三百七十二天,每一天,我都在受着更痛苦的折磨。高启强,我每天都在后悔……我为什么,没能看出你的恶毒本性。是我救下了险些被唐家兄弟轮jian的你,把你带回了兵营给你请大夫,让你有机会见到安欣……在安欣也爱上你之后,也是我主动退让,将你让给了他,才让你有机会在新婚夜给他下毒……哈,结果什么都是假的,你可怜的出身是假的,受过的苦是假的,唐家兄弟本就是你的人,跟你回了绿藤成了你的侍卫。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内。他们可真是忠心耿耿,如果不是提前在他们的酒里下了药,恐怕今晚我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听他说到下药,高启强挣扎得更加厉害,李响拽住他的头发,冷冷说,“放心,我们京海人不像绿藤人这么狠毒,只是普通的蒙汗药而已。” 高启强这才放松了一些,可他的大肥屁股里勒着的那根绳子依旧让他难受得扭动着雪白肥软的身子,娇嫩的肌肤很快就被磨得渗出了血丝。 李响撩开饱受折磨的高启强潮红脸庞上黏着的几缕湿发,扼住坤泽的下颌,力度之大,简直要把掌下脆弱的漂亮骨头捏碎。 “贱人,我真他妈想杀了你……” 高启强半睁着那双湿泞的眸子,含着肚兜努力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李响蹙眉看他,问他,是不是愿意交出解药了,他点了头,那块绸布才终于从他嘴里被抽了出来。 高启强活动了一下酸疼的下巴,抬眼看向李响,发出了一声,讽刺的嗤笑。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个毒,无人能解。再说,李响,你也不敢杀我的。”他傲慢扬了扬头。“我皇兄是高明远,踏平你们京海,如探囊取物。” “杀你?”李响怒极反笑,手指探向了他的后颈。 “对待一个有罪的坤泽,杀,是最仁慈的处理方法了。殿下,我一直很好奇,你的信香,是什么味道……” 李响摸到了那块皮肤,明显与别的部位触感不同,好像是贴了块假皮肤在遮盖什么,他愣了愣,揭掉了那一小块皮,将坤泽的身子掰过来仔细查看。本该光洁无暇,等待被乾元标记的后颈,横亘着一道刀伤。 姿态狼狈的高启强,就这样被捆绑着大笑出声。“李响啊,你还是这么蠢。你以为我一个二十六岁的坤泽,为什么皇兄一直不给我指婚,还允我上朝议政,就是因为我够狠,回到绿藤就给自己脖子上来了一刀。我不会再有信期,也终于没有乾元能掌控我了。李响,你知道吗,每一次,你和安欣靠近我时,你们身上的乾元信香都让我觉得,无比厌恶。”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蛇蝎心肠的坤泽。李响恨得发抖,用力握住了高启强柔软的脖子,一点一点缩紧,几乎要掐断他只会说出刻薄话语的喉咙。 “高启强……你怎么对得起安欣……你怎么对得起……我……” 高启强开始还能保持挑衅的微笑,随着空气的缺失,他的眼白出现了血丝,瞳孔上翻,唇角也失控地淌出了涎水。他像是终于意识到李响是真的起了杀心,胸膛剧烈起伏,悬空的裸足恐慌地蹬踹着男人被盔甲覆盖的大腿,突然,他双腿猛然一抖,伴随着yindao痉挛般的收缩,急促的尿液喷洒而出。高启强当然知道自己正在当着敌国将领的面失禁漏尿,他羞得脸颊guntang,大颗大颗掉着眼泪,因为屄rou里含着的红绳的阻碍,尿水大多溅到了他的大腿内侧,腥臊肮脏的黄色液体顺着美貌坤泽微微抽搐的丰润腿rou汩汩流淌,不管是李响还是偷窥的张彪,都无法克制住自己裆部的鼓起。 在高启强昏厥过去的前一秒,李响终于松开了手,高启强虚弱地坠在半空中,被男人托着湿漉漉的屁股,从绳索上解了下来。 “……阿响。”在李响沉默地把浑身乏力的他抱到床铺上时,他突然嗓音嘶哑地,哽咽着叫出了这个名字。 “如果我说,毒不是我下的,你……你会信吗。” 李响垂下眼,不带一丝感情地俯视着他,良久,终于迸出了一声冷笑。 “绿藤母狗,同样的招数,玩第二次,就没意思了。” 他的双手被他自己的亵裤绑在了背后,那根被他的尿水染成深色的红绳,勒进了他嘴里,在后脑处打了个死结,腥臭味恶心得他几欲作呕。李响拍拍他的脸,一字一句,语气恶劣地告诉他,“你现在不肯拿出解药,没关系,殿下,等下一次见面时,你就没有不拿的资格了。” 李响不是在空口吹嘘。一年后,他们第三次见面时,在绿藤的皇宫里,他一刀割断了绿藤皇帝高明远的喉咙。 “皇兄——!” 高启强撕心裂肺地哭嚎,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张彪反扣着手臂,摁到了地上。那个传闻中以屠城为乐的暴君,跌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双目涣散,胸前的那条金龙被喷涌的鲜血染红,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朝自己在外漂泊半生的弟弟张了张嘴,无声无息说了一个字。走。 走?走去哪里。 “绿藤皇帝高明远,暴虐无道,近年来屡屡侵犯我京海疆土,本将军奉皇命出征,乃是顺天道而行。陛下有令,绿藤皇室,凡成年乾元,一应处斩。” 那只沾上了血滴的军靴,走到了高启强眼前。 “高启强,太子高赫,被你藏到哪去了?” 被压跪在地的坤泽,簪好的头发掉落在额前,神色木然地流着眼泪,半晌,才颤抖着挤出了声音。 “李响,你这个畜生,你为什么……明明……”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背部的一小块皮rou便传来了一阵剧痛,他忍着痛,想要继续讲述自己的控诉,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喑哑破碎的气声。他又惊又恐,又张开嘴尝试了几次,还是说不出话。 他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求助似的看向了李响,李响却正因为他刚才的话压抑着怒火, 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我是畜生?!自从你回到绿藤,你们就几次三番试图攻打京海,你们不是畜生,我们反击就成了畜生?” 不是的,不是的。 是有原因的啊,阿响,你明明收到了我写的信,看到了我的解释啊。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高赫,高启盛,高启兰,都被你送走了。你怎么不走?就这么想跟你恶贯满盈的好哥哥同生共死吗?正好,你的命,留下来也没用了,不妨告诉你,阿欣近日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不再需要你的解药了。” 他拼命地摇着头,徒劳地张合着嘴唇。 李响抬起他的下颌,轻笑一声,眼神冷寒。“也对,你这种卑鄙小人,怎么可能愿意赴死。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李将军站起身,将手上沾到的泪水嫌弃地蹭到高启强的月白外袍上。 “张彪,把我们的亲王殿下带下去,黥奴印,充为营妓。” 大概是受惊过度,高启强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张彪看着昏迷不醒的坤泽,咂舌道,“将军,真要黥吗?那可就一辈子去不掉了……” “黥什么黥!我吓唬他呢,还能真让他当娼妓啊?”李响烦躁地甩了甩佩剑上的血。高启强那么娇气,哪受得了黥刑的苦。“不是有那种,水洗不掉,但是可以用药剂洗掉的墨汁吗,用这个在他额角写一个。”他顿了顿,又说,“写小一点,最好是能用他的额边垂下来的那撮头发挡住的。” 在昏睡之中,高启强以旁观者的视角,又一次重温了自己活过的这二十七年。 绿藤皇室争斗不休,他与哥哥高明远虽是中宫所出,但皇后母家势微,又不受宠,他们兄弟二人自幼便不受待见。十二岁时,宫中起了宫乱,他竟在贵妃的授意下被贼人掠出了皇宫,最后虽拼死逃出,却流落到了异国他乡。他隐藏起坤泽之身,在京海苦苦谋生了十余载,才与高明远派来的唐家兄弟取得了联系。 那时高明远正在夺嫡的最后关头,与贵妃之子斗得天昏地暗,不便接他回去。他想要助哥哥一臂之力,便盯上了常来他的鱼铺买鱼的骁骑营首领李响,他知道这位俊朗挺拔的小将军是太子麾下的得力干将,就有意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想要与李响缔结起更紧密的关系,最好能让李响说动太子,答应和高明远结盟。 当然了,他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他对李响……其实是一见钟情,但李响好像,对他并没有别的心思,反而一个劲地把他往太子那里推。 一开始,他是对太子没什么感觉的。但安欣品行高洁,乐善好施,温柔和气,对他收养的弟弟meimei也很好,为高启盛找了名师,帮助高启兰上了女学。大雨磅礴,河水即将决堤,他看着安欣亲自挽起袖子带人抢修河坝,蹭了一脸的泥,心中不禁升起暖意。这样好的人,没人会不喜欢的。 新婚之夜,他们喝了交杯酒,他刚想坦白自己的身份,安欣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嘴唇,然后,一股甜腥的液体,就涌到了他的口腔里。 安欣推开了他,捂着胸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酒里……有毒……你有,有危险,快走……” 新婚之夜,太子被谋害,他这个太子妃,当然是最有嫌疑的。但他使劲摇头,磕磕绊绊地说,“我不走……阿欣……我不能走……我去,我去给你叫大夫……” “不行……叫来大夫……你就,真的……咳……走不掉了……”安欣抬手摸上他的脸,给他擦掉眼泪,然后,咬一咬牙,又用力推了他一把。“快……咳……快走……” 高启强再顾不得许多,朝窗外厉声喊道,“小虎!” 一道黑影翻入室内,恭恭敬敬叫了声殿下。 高启强拿起安欣喝过的酒杯,递给唐小虎。“驸马喝过这杯酒便吐血了,可是有毒?” 唐小虎闻后便脸色剧变,看一眼门外,低声说,“殿下,我们得赶紧走了,这是冲您来的,这毒乃是我们绿藤皇室特有,剧毒无比,怕是下毒之人已经知晓了您的身份,专门要把太子之死赖到您头上。” “……这个毒,难道没有解药吗?” 唐小虎停顿了片刻,才避开高启强的视线说,“没有。” 高启强自然看出了不对,咬牙道,“唐小虎,你发誓过要对我全然忠诚的,你不能对我撒谎。” 唐小虎只能跪下,说出了解毒的方法。 在服下毒药的第一个时辰内,取绿藤皇室坤泽的后颈血,滴入中毒人口中,此人便可在昏迷两至三年后逐渐苏醒。否则,便会一直沉睡下去。 “还好,还来得及。”高启强舒了口气,将后背转向唐小虎,让他帮忙取血。唐小虎却迟迟不肯下刀,他抖声说,“殿下,要取的后颈血位置极深,这一刀下去,您便……再无被标记的可能了,子嗣的事,恐怕也……” “那又有何可惧。” 高启强看着已经陷入了昏迷的安欣,坦然一笑。 “安郎愿以命救我,他性命攸关,我做妻子的……岂能置身事外。” 他割颈救人,却在做完这一切后不声不响离开京海,认下这个谋害夫君的毒妇罪名。不为其他,只因他隐约猜出了……真正的下毒人是谁。 御赐的合卺酒,能在里面下毒的,自然,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皇帝,安长林。 不,应该说是,所谓的安长林。 他回忆起了安欣跟他说过的闲话,说父皇不知是不是年龄大了,从一年前便性情大变,深入简出,除了上朝之外很少在人前露面,给了丞相赵立冬极大的权利,还经常召幸曾经并不怎么喜欢的丞相亲妹赵贵妃,并多次在群臣面前夸奖赵贵妃所出的六皇子,那小子今天才十二岁,父皇就有意让他出宫开府了。 他据此推断,真正的安长林应该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被谋害,如今的皇帝是个赵立冬找来的相貌相似的傀儡。而他们赵氏想要把持朝堂仅剩的拦路虎,就是在民间颇有声望的太子安欣。 绿藤与京海不睦多年,他不能带昏迷的安欣去绿藤,否则即使来日安欣醒来,也会有人质疑太子是否真的忠于京海。他只能把安欣留在那个龙潭虎xue,他不清楚赵立冬是否知道那味毒药的解毒方法,只能做出对安欣毫无感情的冷漠模样,让哥哥经常派士兵去京海边境闹一通,让赵氏觉得,他不可能为了安欣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他也不敢将此事告知他人,他和安欣的对手是皇帝,是丞相,整个京海都是他们的眼线。连李响,他也不敢全盘信任。所以他刻意自投罗网,回了一次京海,确认了李响对他的恨意和对安欣的愧疚都是真心实意,才放下了心。那时,因为担心隔墙有耳,他仍没对李响说出实情。直到一年后,李响带兵来到了两国边境,他才派出亲信唐小龙,想办法把写了实情的信件放到了骁骑营主将营房的桌子上。整个骁骑营都是安欣和李响一手栽培的,不用担心赵立冬的势力渗透进去。 可李响不信他。京海的军队势如破竹,一路攻进了绿藤的王城,高明远总共安排了三架出城的马车,一架给高赫,一架给高启盛高启兰,还有一架给他。 可高启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不愿意走。“皇兄,我要当面和李响谈谈。”他攥紧拳,抿了抿发白的唇。“他可能是……可能是没看到我的信,或者……我信里没说清楚。他会信我的。” 他会信我的。 高启强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位于谁的营房之中,只着一身轻薄的丝衣,袒胸露乳,当真与妓子无异。他的脚踝上扣了铁铐,额边传来阵阵刺痛,他记起昏迷之前李响的话,呼吸一滞,托着铁链爬下了床,对着床边矮柜上的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撩起了额发。 一个艳红的娼字,如同烙铁一般,烫得他眼睛酸痛,睫毛一扇,哆哆嗦嗦流下泪来。 “呦,醒啦?” 张彪掀开营帘,走了进来,轻浮地搭上了他的肩膀。他想要开口斥责,喉咙却还是紧涩到发不出声音。 “还说不了话吗?”张彪关心地抚着他的脖子,在他慢慢蹙起眉,察觉到不对劲时,开朗地笑出了声。 “那太好了啊,那就证明,我这点xue的功夫学得不错。” 点,点xue? 他的嗓子,是被张彪弄哑的? 高启强后退了一步,惊疑地看着这个一直大大咧咧地和安欣李响称兄道弟的男人。莽撞,说话耿直,忠实可信,这是张彪一直以来给他的印象。李响以前告诉过他,张彪是他们骁骑营组建之初就在的,和他们肝胆相照,三年前曾为了保护安欣掉下了悬崖,十几天后才一瘸一拐地自己找回来,脸都摔破相了,是他们过命的兄弟。他怎么都想不到,张彪,会是赵丞相的人。 “对了,你的信里说,你用你的后颈血给安欣解了毒,但你不知道赵立冬知不知道这个解毒方法。这我可以回答你,我们确实不知道。所以,即使一年前,我已经看到你后颈有伤了,但也没有起疑心。安欣中毒以后,皇后就给太子府换了一批人,我们的人也不好安插进去,他快醒了的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安欣这小子,运气不错。不过呢,等我们班师回朝,他的运气,就会停止了。” 他浑浑噩噩,被张彪搂着腰抱进怀里,男人的手掌顺势揉上了他的臀瓣。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李响会这么恨你。这两年,京海境内常有流匪作案,jianyin掳掠,有些丧心病狂的甚至会屠尽一座小郡城。我们带兵前去清剿,总会发现在那些流匪的尸身上发现你们绿藤人常戴的配饰,挺奇怪的,不是吗?所以我们将军就认为,这些流匪是你们绿藤士兵伪装的。” 不可能,他们没做过这种事。高启强用力摇头,试图推开张彪,却被男人牢牢地箍在了怀里。 “我知道你们没做过。”张彪笑了笑,挑起高启强的一缕头发,绕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那些城池的太守,一般,都是不愿归顺于我们丞相的。” 阵阵寒意,沿着高启强的脊背攀爬。 不行,他要去告诉李响。就算他口不能言,他也能用笔写。 “小哑巴,你是在考虑,把这些事情写给李将军看吗?” 张彪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似乎笑得更加愉悦了。“你知道吗,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你从来不认输。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就赌你……能不能在我的监视下找到机会,写下信件,成功把信传递给李响。如果你赢了,我会被投入大牢,五马分尸,如果你的信,和你之前的那封一样,被我截下来了,那就算是你输了。我会给你很多次机会的,第一次输,我挑断你的左手手筋,第二次,右手。四肢都挑断了,还有两只眼睛。别担心,反正从今以后,你既不是京海的太子妃,也不是绿藤的亲王,只是一个营妓而已,能躺着挨cao就行。” 张彪把脸色惨白的高启强按到床边坐好,一点一点,扯松了他的衣襟系带。 “李响不愿见你,他把你托付给我了,让我好生照顾你。你应该还是处子,那我不仅是你的第一个恩客,还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衣服敞开,露出他的两团挺翘乳rou时,他才从纷杂混乱的思绪中猝然惊醒,惊慌失措地试图向营帐外逃跑。张彪悠闲地托着腮,在他蠢头蠢脑地被脚踝处的铁链拽得摔倒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别闹了。” 高大健壮的张彪轻轻松松把蜷在地上的他打横抱起,扔回了床铺上。男人一只手就能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抓揉着他饱满的屄rou。 “营妓挂牌,得有个新名字。小哑巴,我给你起一个吧。你以前是卖鱼的,对不对?那你就叫……鱼奴吧,听着就让人想和你行鱼水之欢。” 被他压在身下又摸又亲的小哑巴从嗓子里挤出几句嘶哑的呃呃啊啊,眼中尽是狠戾的恨意。张彪假装害怕地打了个哆嗦,委屈地说,“好了,大不了,你也可以用一个新名字叫我。这个名字,除了你,和丞相,可没有别人知道,” 张彪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你可以叫我,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