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烈妇黄宗伟 3【昌伟/龙伟/一点点东伟】
“阿昌,阿昌——!!!” 他慌张地叫喊着男人的名字,跟在谭振天身后,踉踉跄跄地闯进了那间他无比熟悉的卧房。刚才他正在外面与谭振天饮茶,谭瞎子握着他的肩将他搂入怀里,怜惜地帮他擦掉眼泪,劝他不要再为不值得的男人伤心,就在他即将做出答复的时候,变故发生了。他们先是听到了陈建昌与阿胜的争吵,然后又听到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他冲进门,看到躺在不知所措的阿慧和阿胜身边的那具胸腹有好几处刀伤的尸体时,他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眼泪就先猝不及防地掉了出来。 他没想过陈建昌会死,起码,他没想过阿昌的死亡会这么潦草匆忙,这么难堪丢脸,被自己的心腹兄弟和妻子同时背叛,活像一个短命的笑话一样。 他当然知道阿昌不是好人。甚至,对大多数人来说,他是个相当差劲的恶人。他自己也对这个暂时的老板兼情夫并不怎么满意,这人眼界窄,脾气差,不听话,还动手殴打过他,烂毛病一大堆,所以他才处心积虑地要甩掉这个不省心的前情夫。可人死如灯灭,如今他静静望着仰躺在地的男人伤口处流出的汩汩鲜血,那一小滩红色汪洋,让他莫名想起那片浮满肚皮朝上的死鱼的江水,那是陈建昌送给他的,第一份情书。 他说他是个传统的双性,这话是真的。第一个带他体验到成功的快感的男人,与第一个带他体验性爱高潮的男人一样,都是帮助他扣响天堂大门的引路人,对他而言,怎么可能不是特殊的。 而且,陈建昌他……剥出来的虾,真的很完整,很好吃。 他以为自己并不会在意这个对他来说已经毫无用处了的男人,可他到底不是全无感情的机器人,该爱谁该恨谁全凭能得多少利益来做判断。这些日子他们朝夕相处,同甘共苦,为了躲避警察,他们在山林里穿行了一天一宿,他们带的干粮不多,一块压缩饼干,陈建昌会把一大半掰给他。 那个东北男人粗暴地将饼干塞给他,挠着脖子上的虫子包,面对他的感谢,嘴上还要别扭一句,我这不是怕你饿死了吗,你死了我还怎么赚大钱。阿伟,你可得记着我的好。 他笑了笑,嘴上夸昌哥雄才伟略,心里嘲讽地想,蠢货,反正我不怕你死,你死了正好,省得耽误我赚钱。 原来他其实是不想让陈建昌死的。一点都不想。 这一件事,直到他亲眼目睹了陈建昌的死亡,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不,不关我的事啊!是……是昌哥他疯了,他非逼着我去抢谭老板你的货,我不愿意,他就突然朝我开枪,我运气好才没打中我的,我是……我是没办法,我为了自保才……阿慧,不是,嫂子也可以作证的!” “对,就是,就是这样!不怪阿胜的!” 这对jian夫yin妇居然还有脸在这叫嚣,一想到阿昌就是死在这样的两个蠢货手里,黄宗伟心中恨意更浓,扑上去对着阿胜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这个畜生!混蛋!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阿昌对你们这么好,你们怎么敢——” 黄宗伟不太会打架,巴掌和拳头落下去没什么威慑力,阿胜自己心虚,哪里敢还手,只能狼狈地左躲右闪,阿慧心疼自己的小男友,壮起胆子拦了一下,还抽空小声回了句嘴。 “伟,伟哥你也别说我们了,你不是也和我一样,给他戴绿帽子了吗,咱们就别……别互相怪了……” “你说什么?!啊?你再讲一句!” 他双目血红,彻底失了理智,冲动之下他甚至想要捡起那支从陈建昌僵直的手中掉下去的枪,替失手的陈建昌杀了这对狗男女。可惜谭振天比他动作更快,抢先拿起了枪,骂走了那两个杀人凶手,然后才把他搂进怀里,耐心地安慰起了愤怒到牙齿都在打颤的他。 “好了,好了,教授,这是他们的家事,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回头我让人找块风水宝地,好好安葬阿昌,这样你总能心安了吧。教授啊,以后你就只需要cao心咱们的家事就行了,等我把手上的货都出完,先带你出去度个蜜月,然后咱们再做下一批,不急。” 他半垂着眼,哑声问,“那阿胜呢。” “阿胜?”谭振天愣了一下,迷茫地问,“阿胜怎么了,他要是愿意干,就接着在我这干呗,这小子不错,挺有能耐的。” 不为自己的兄弟报仇,反而继续若无其事重用凶手,是坏。 不懂千里之堤溃于蚁xue的道理,在那个背主忘义的蚁xue刚刚才在他面前咬塌了另一座堤坝的情况下,依旧不懂得吸取教训,是蠢。 又坏又蠢,绝非明主。 黄宗伟想,他必须得立刻另做打算了。 “天哥,我求你件事。阿昌的尸身,就让我来处理吧。” 他苦涩一笑,蹲下身,忧伤地抚摸着男人冰冷泛灰的脸。 “也算是……让我送我老公,最后一程。” 第二天,清晨。 “阿昌,谢谢你。” 赤身裸体的黄宗伟,跨坐在那具同样被剥去了衣服的尸体身上,深深凝视着那几处被清理过的刀伤,双手合十,真心实意地对男人说。陈建昌给他买金表和金手链的那天,他也是一样的语气和动作。黄宗伟就是这样的人,一场游戏一场梦,假作真时真亦假,连他自己有时都区分不出自己的哪一句话是实话。 “咱们两个最后一次见面,你顾及我的面子,没舍得在大家面前强jian我,保全了我的人格尊严,我真的……特别感动。谢谢你愿意爱我,谢谢,谢谢啊。我也爱你,阿昌,我好爱你。” 说着说着他涨红了脸,眼圈酸痛,又想掉眼泪。他目前确实情绪很激动,很亢奋,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他当然没有嗑药,此刻精神状态的异常也不全是因为陈建昌的死,还因为……他在半个小时前,亲手勒毙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掌握他人命运的快感,肾上腺素的飙升,让他心跳加速,血压升高,产生了接近爱情的错觉。 可他爱上的是谁呢,总不可能是那个谭振天派来看守他的,被他用乙醚弄晕后活活勒死的马仔。用上排除法,那就只能是陈建昌了。 看来,他真的好爱阿昌,好爱好爱。即使对方是具尸体也没关系。 他变成了一座火山,那么多的爱,那么狂热的情绪,如同岩浆一样在他体内翻涌,他瞳仁颤栗,视线失焦,那两团饱满的胸脯rou起伏得极其剧烈,再不宣泄出来,他就要爆炸了。 该怎么才能表达他的爱呢。 啊,他想到了,zuoai,zuoai就好。 “阿昌,上次,上次我们没能做完,我给你补全,我补给你,好不好。” 阿龙去帮他买溶尸需要的化学药品了,临走之前还帮他把马仔的尸体塞进了衣柜里。这样,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和阿昌两个人了。还是这样比较好,他很传统,容易害羞。 陈建昌已经死了快十二个小时了,尸僵扩散到了全身,黄宗伟俯身下去时,嗅到了掩盖不住的尸臭。不过没关系,他整天和一堆味道古怪的化学试剂打交道,早就闻习惯了。他捉住男人颜色暗沉的唇瓣,献上了他最诚恳的吻,味道很怪。别担心,他是不会把舌头伸进死人的嘴巴里的,同理,他也不会真的把死人的jiba塞进他的屄里。他又不是精神病,他没有恋尸癖的。 他只是叉开了腿,掰开yinchun压在男人生出尸斑的下腹部上,细嫩的鲜红屄rou来回摩擦石块般的僵硬肌rou,很快就在那块皮肤上磨出了一行黏腻水痕。 “好……好喜欢喔……阿昌……” 他发抖的双臂撑在渗入了陈建昌的血的地板上,陶醉地合起了眼,仰起下颌忘情吟哦,腰肢越拱越快,sao屁眼也在情不自禁地开合蠕动,肥美多rou的臀瓣偶尔会撞上男人早已射不出精水的卵蛋。 “阿昌,我爱你……我爱你啊……” 他一边用男人的尸体磨屄自慰,一边疯疯癫癫地念着那三个字,仿佛什么金科玉律。他重复了许多次,连他自己都快要被说服了。就在他在激昂沸腾的情绪的催促下,快要下定决心掰开屁股坐到男人木僵生硬的jiba上,让自己的xiaoxue也记住男人的形状的时候,愣头青阿龙,又一次没打招呼径直闯了进来。 “哥,都准备齐——”青年抱了个沉重的大桶,咚的一声顿到了地上。当他抬起头,看清眼前骇人的情色场景时,他的瞳孔因惊恐而缩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连视线都忘了移开。 黄宗伟像是并不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任何不妥,他款款起身,分开的两条丰腴rou腿之间,肥嘟嘟的yinchun与男人的胯部拉扯出了一道半透明的银丝。阿龙呆滞地盯着他哥阴毛濡湿的rou屄看,吓白了的脸,逐渐泛出了羞臊的红色。 “哥,对,对不住……” “知道对不住,还一直盯着我的屄看。” 黄宗伟已经恢复平静了,只剩腿心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发抖。他笑吟吟坐到床边,张着腿用毛巾擦拭自己磨得微肿的yinchun与阴蒂,若无其事问起了阿龙事情办得怎么样,在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他伸长胳膊,捏了捏这条忠心耿耿的大狗的耳垂,柔声称赞道,“阿龙,你真棒。” 阿龙周身一震,耳根烧红,他本就是一根直肠通大脑的傻货,登时就被撩拨得热血沸腾,不管不顾将他哥扑到了床上。也不知道从哪借到的虎胆,阿龙望着他哥那双含笑的眼,居然在屋子里还有两具尸体的情况下,直愣愣说出一句,“哥,我现在想,我想cao你的屄……”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黄宗伟,转瞬间便冷下了脸。 “我们现在什么处境?情况这么紧急,有那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我们是在跟警察抢时间,走错一步是要命的,你还有闲心想那档子事?更重要的是,陈建昌还在这躺着呢,他是我男人,按理说我都该为他戴孝百日的,他尸骨未寒,你居然要在他的尸首旁边jianyin我,你有没有良心啊,阿龙,你太不争气了!” 在他疾声厉色的斥责之下,阿龙直起了身子,原本生龙活虎的粗壮yinjing一点点软塌了下去,脑袋也羞赧地往下埋。“对不起哥,我……我错了,你别生气。” “知道错了还不赶紧干活。”黄宗伟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单手托着脸颊,翘起一只嫩白rou脚,踢了踢男人肌rou结实的大腿,脚趾有意无意刮过鼓鼓囊囊的裤裆。 “这个桶不够大,得把他俩的四肢和脑袋都砍掉才能塞进去。好了,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动手吧。” 感谢他的亡夫,那两具桶里的尸体,让他成功地伪造了自己的死亡。哦,同样帮上他忙的,还有他随手救下的一个服务生小姑娘,叫阿美。小姑娘人很漂亮,性格也爽利直率,他很欣赏。初次见面,他帮她炸掉了讨厌的咸猪手老板的面馆,他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双性性别,依旧把阿美勾引得动了心,愿意抛下一切跟他远走高飞,并在危急关头,冒着蹲监狱的风险,帮他这个犯下杀头重罪的毒贩作伪证,打掩护。 他将这一切视作理所当然,他俊朗温润,风度翩翩,善解人意又体贴入微,从小就不缺来自女性的爱慕,要不然,与他相识多年的阿兰也不会心甘情愿帮他抚养那三个和她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老天既然给他安排了两个性别,那就是要他能同时得到男人和女人的倾心与襄助,不是吗。 他对阿美说,等事情解决,他会将阿美接出国。听说,在国外,双性人和女人是可以领证结婚的。他知道阿美会信,会为了这个虚幻缥缈的承诺拼尽全力,她一定会原原本本把那个他编造的故事告诉警察。 ——谭瞎子喝多了,闯进他的工作室要强jian他,他抵死反抗,结果被谭瞎子失手掐死。等酒劲过去了,谭瞎子担心陈建昌会找自己麻烦,就干脆也趁其不备杀了阿昌,把他们一对鬼鸳鸯肢解分尸,投进了装满化尸水的大桶里。 阿美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的案子,“顺利告破”了。他和阿龙隐姓埋名藏了一段时间,这期间,他一直辗转各地,希望能找到下一个合作对象,可惜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心怀鬼胎,连当初的阿昌都比不上。 他乔装打扮悄悄回了一趟家,隔着很远偷看了叶阿兰和三个孩子一眼,他给阿兰寄了很多钱,可这个老实本分的女人大概是没敢用,她抱着家政,拉着家军,满脸疲惫地哑着嗓子冲前面的家商喊三宝别乱跑,颜色灰暗的衣服满是褶皱。黄宗伟看得心酸,转过身就掉了眼泪,他找了家服装店,按照阿兰从前的尺寸买了几套衣服,给了店员一个地址,让店员包装好后送过去。他在其中一套大衣的内侧口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六百万,是他这些年从谭振天和陈建昌那里拿到的奖金的一大半。全给了阿兰之后,他手里也就剩个三四万了。 黄宗伟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住不了廉价宾馆,吃饭不能没有鱼虾海鲜,太便宜的衣服料子他穿着也不舒服,再加上要时不时采购一些化学书籍和实验材料,种种花销加在一起,这三四万,顶多也就够他和阿龙花个半年一年。 阿龙知道之后,有点担忧地问他,哥,咱是不是没钱了。他嗤笑一声,咬着烟,戏谑地说,怕乜,就算咱们一直找不到老板,大不了,哥卖身做鸡养你。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他们到底是等来了转机,看来老天爷还是偏爱他,不会让他沦落到和别的庸俗双性一样只能靠屄吃饭的窘境中。 那一天,阿龙冲进他的浴室,气喘吁吁地跟他说,自己在一家洗浴中心门口见到了阿胜,那小子不仅没死,还发了大财,那家洗浴中心好像还是阿胜的,他听到迎宾小姐叫阿胜张总了。黄宗伟躺在浴缸中,揭掉了眼上敷的湿毛巾,不急不慢瞥了他一眼。 “看清楚了吗。” “看,看清了,就是他。” “他看到你了吗。” “没有,哥你不是因为陈建昌的事和他结仇了吗,我怕他看见我,猜到你也在这,万一他为了躲你直接跑了怎么办。” “他躲什么啊,他是不会躲我的。阿胜这人没心没肺,眼里只有钱,我手里握着全球第一的制毒技术,他见到我,只会像狗一样舔上来。” 说到舔,黄宗伟突然脸色一变,斜眼睨着阿龙问,“你去洗浴中心干什么?老毛病又犯了?我是不是跟你说过,那些卖yin的,都是自甘下贱,不值得同情的。那些什么老爹酗酒家暴,父母早逝,家里有弟妹要养的俗套故事,听听就得了,你非要救风尘,只会……” 他懒懒散散向后仰,捋了一把乌黑的头发,小腿一抬,哗啦一声,泡了玫瑰花瓣的热洗澡水,泼湿了阿龙的裤子和人字拖。 “溅你一身sao啊。” 其实他不准阿龙去嫖娼的真实原因倒没那么高尚,这两年他没遇到看得上的男人,饥渴的小sao屄只能先拿阿龙充饥。他有轻度洁癖,又自视甚高,怎么可能容忍一根沾着娼妓体液的yinjing进入他的身体。所以,他要求阿龙必须洁身自好,加强健身,如果哪天他兴致来了想吃jingye,阿龙那一整天都只能吃菠萝。 “不是,没有,哥我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阿龙吓得连连摆手,赶紧澄清自己只是凑巧路过。这话黄宗伟倒是信的,这小子没那个对他撒谎的胆量。 “行,那走吧,咱们去见一见这小白眼狼。” 黄宗伟扶着阿龙的手臂,从浴缸中站了起来。阿龙犹豫了一会儿,问,“哥,咱们要去找阿胜合作吗,你不是说,他这人信不过……” “找他?你当我傻啊。” 他踩着拖鞋,穿好浴袍,张嘴含住了阿龙递过来的细烟。 “姓张的既然没有死,还成了有钱人,很明显,我们不见了的那一百公斤货,就是让这小子昧了。一百公斤这么高纯度的冰毒,如果是在国内出的,市场上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那就只能说明,有个贵人,帮他把这整整一百公斤货卖到了国外。阿龙,我们要找的,就是这位阿胜背后的贵人,懂了吗。” 阿龙似懂非懂,只会懵懵地跟着他笑,他朝阿胜吹出一口烟,揉了揉这条大狗的毛寸脑袋。 “傻仔,意思就是说,你哥我,不用去做鸡养咱俩了。” “不好意思,小姐,可以,可以麻烦你一下吗。” 站在古典罗马洗浴会所前台处的黄宗伟,擦了一把额头上泌出的汗,他尽量保持着体面,眼中仍旧流露出一丝焦急。 “是这样的,我是你们张总老家的嫂子,我姓黄,我本来我和阿胜约好今天见面的,但我手机丢了,我也没有他的号码,你可不可以帮我联系一下他,跟他说,他二嫂在你们这里等他。” 前台小姐人很好,当然,也有可能是他随手抽出的一沓小费发挥了作用,她立刻就去帮他打电话了。果不其然,很快她就给他带来了好消息。阿胜一听说有位自称是他二嫂的黄先生,立马就说,自己这就过来,还让她开一瓶最好的酒,好好招待黄老板。 黄宗伟在谈正事时从不饮酒,他笑着摆摆手说不用了,给我倒杯水就好,然后,找了个僻静地方坐了下来。就在他等到百无聊赖的时候,一杯温水,被几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推到了他面前。 “黄先生,久等了。” 生了张极容易招惹桃花债的帅脸的陌生青年,向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健硕的肱二头肌几乎要将身上的花衬衣撑破。 “我叫阿东,是这里的技师。胜哥交待了,他还有半个多小时才能到,让我先好好陪您。您看,您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