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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戏火飞蛾(1)

    作者:云的那边2020年4月5日一、顶楼的风很大,南方的冬天其实也蛮冷的。

    这里是广州,号称中国人口最多的超级大都市。

    我在顶楼向下望,地面上的人群像是一群小蚂蚁,我定定神,这是一栋三十几层的高层住宅,我上来可不是为了看风景,我是个空调安装工。

    我是刘宁,21了,我来自遥远的北方,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我的同伴在叫我,我麻利地系好安全带,把自己挂在在业主家阳台边上,跨腿到旁边的空调外机预留格子里。

    我现在是熟练工,底薪加提成每月至少有一万多。

    但这是我表面的工作,其实,我还有个业余爱好。

    到了晚上,我是个飞贼。

    对,就是白天给人家装空调,同时踩点,晚上来入室盗窃的那种飞贼。

    行有行规,做贼也自然有做贼的规矩。

    我从不偷东西,只拿现金,东西再贵重,也要去销赃,多经一道手,就多一份风险,虽然现在人已经很少在家里存放现金,不过乐在其中,对于我来讲,能搞到多少钱其实并不重要,主要是这种悄悄地进村,偷了就跑的成就感,让我始终觉得好刺激。

    当然,我实际上还有个嗜好,这也是为啥我总是选择晚上去扒窗入室,那就是,通常住在高层的人家,一般都不会锁阳台的门,而入夜,跳进那些人家的客厅,鬼魅般地潜伏,经常会听到卧室里房主夫妻在做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那是他们自己的家,三更半夜,绝大多数的时候他们极度放荡和无所顾忌,他们完全想不到,那么高的楼层,居然也会有人能扒窗摸进自己的家里,那些yin糜之声经常会让我听得热血沸腾,兴奋异常。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心理有问题,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和我情况类似,我就是喜欢偷听别人夫妻的房事。

    是那种抑制不住的喜欢。

    我还没有真正相处过女朋友,是一个24K纯童子,当然一直都是靠手yin来解决问题,不过我自从发现我这个爱好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想要勃起,就必须得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如果看那些A片没有声音只有画面,我就完全不能硬起来。

    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病。

    我当然不好意思去医院看病,我自己觉得这不算病,我硬起来,自认为也算蛮厉害的,我想,如果等我有了女朋友,也许这个毛病就自然会不见了吧。

    女朋友没有正式的,不过喜欢我的女孩子还真有。

    我妈饭店的服务员刘晓丹喜欢我,她自己和我说的。

    但我不喜欢她。

    她身材倒是挺苗条,但是我不喜欢她的眼睛,也不喜欢她的鼻子,也不喜欢她的嘴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

    我妈喜欢她,但不想她做儿媳妇,说刘晓丹没有福相,是吃苦命,以后肯定不会旺婆家的。

    我妈年纪不大,差半年到50岁,也不迷信,几年前跟着我师父来广州,自己开了家东北饺子馆,生意做的蛮艰难,只能说勉强够成本,盈余很少,够吃饭而已。

    我爸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跟着人家去山上拉木头,过年时候别人家的都回来了,他却变成了一个木头盒子被人给送了回来。

    我妈再没嫁人。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寡妇晦气,是非也多,我师父是这些年来唯一进出我家里的成年男人。

    他大名叫张子善,但是大家很少叫他大名,都是叫他张叔,他比我妈大3岁,他是村里的外来户,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老家到底是哪里的,不过他有些中原一带的口音,具体是哪里的,我也听不出来。

    我爸在的时候他就经常来我家,他比我妈大,但比我爸小几个月,我就一直叫他张叔,他会修农机和汽车,我爸就让他做我师傅,教我修车。

    可惜,修车的本事我没学到,在他那里,我倒是学会了偷东西。

    我知道他年轻时候当过几年兵,本来应该转干留在部队的,不过由于他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被人发现就立刻给开除了,来我们村之前,都传说他蹲过监狱,不过我问过他,他没承认,我也就没再问过。

    张叔年轻时候其实蛮帅的,又高又壮,村里好多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他,他也乐得在花丛中转,不过,我爸死后,他似乎专心地和我妈交往起来,在屯子里,很少再看到他和别家的女人有来往。

    其实,我爸没死之前,我就撞见过他在我家后屋的小炕上光着身子把我妈压在身下在使劲地拱。

    只是我那时候小,完全没意识到他们在干嘛,也不知道这些事对于大人意味着什么,我妈给我买了好多我爱吃的大白兔奶糖,我就听话的把这事埋在了心里。

    我爸没了,他俩就更加肆无忌惮,后来张叔就干脆住到了我家。

    那时候我已经通过其他小伙伴的口里稍稍理解了一点点大人的那些事,农村都是一个大土炕睡,他和我妈那时候都是三十多岁,整天晚上等不到我睡死,就开始在炕的另一边开始哼哧哼哧地拱,我就是那时候开始发现我的小鸡子只要听到他压在我妈身上发出的声音,居然自己就会开始变硬。

    时间久了,我慢慢长大了,他们也变老了。

    我妈两边的鬓角满是银白,身材也不似之前那般苗条,张叔的头顶也变亮了,他索性剃成个大秃脑袋。

    不过他的身板倒还算坚挺,一米八的身材,年轻时当兵的习惯始终没扔,精神抖擞的整天早上会坚持练拳和跑步。

    我早就默认他是我的继父了,一起生活了十年了,他对我也算不错,从来没有过打骂,我就只等他俩要是什么时候正式结婚了,我也就理所当然的改口叫他爸爸了。

    我溜门开锁的本事都是张叔教的。

    其实我相信他绝对不止是蹲过几年监狱那么简单的问题,他身上有好多事我和我妈都不清楚。

    比方说,他老家到底是哪里的,他为什么从来不回老家,还有,他的身份证号码居然是我们村的。

    身份证号码是从出生就一直跟着人一辈子的,即使你迁移过户口,你的身份证号码也不会变,他是外来户,他的身份证号码就应该是原来的不变才对,而他现在的号码是和我们村的人都是一样的,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不过这些事也不影响我和我妈的什么事,可能有些隐患,不过也懒得多问,他和我妈都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也算对我们娘俩很好,何必纠缠那么多细节呢?

    前年张叔突然把他自己的地包了出去,说要来南方开个修车行,我妈也没拦着,也把我们家的地承包了出去,带着全部的家当毅然决然地跟着张叔来到了广州。

    其实我妈的本意是想和张叔一起开个店,不过我妈嫌张叔修车搞得太脏,就借了些钱,在张叔的修车行附近兑了一个小店,开了个东北饺子馆。

    张叔的修车行就开在天河区,当然,是天河区很繁华,但张叔的修车行所在的位置并不繁华,属于天河区非常非常靠边的地方,不算是最中心地带,附近有几所大中专院校,我妈的饺子馆就是在一个比较大的学校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