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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逍遥(7下)

    【自在逍遥】第七章·下·父亲的爱(母子·luanlun·后宫·无绿)2020年4月6日今日阖家团圆,崔元风一家然围坐在一起,本该和气美满的氛围,却在儿子崔心板着脸下,煞了不少风景。

    絮叨完和妻子相聚情话,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关心起儿子这幅怪模样来。

    “心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有惹着你了。”

    “没有爹,没人惹孩儿。”

    身边的林曼儿那能不知道,这是被自己训斥后闹脾气呢,也不让父子俩僵住。

    “元风这不是心儿嘴馋,想吃他爱吃的菜,可说的太晚了,我已经做好了,正巧你也回来。”

    “让厨子们给他做,他不乐意非得让我做,我说等会陪你吃完就做,心儿就闹起别扭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往日里因为身体缘故,对儿子实在是溺爱过度,现今身体康复再惯下去,恐怕将不能成器。

    打定了做严父崔元风语气凝重:“心儿你娘又不是没有答应你,只不过是等一会,难道你就那么急吗?别人但凡有一点不顺你的意思,你就这般不乐意,外人对你可不会这么百依百顺,你难道打算永远窝在家里吗?”

    看着儿子羞愤的红起脸来,强忍着委屈的眼泪,林曼儿不忍心起来。

    “好了元风,心儿还小话没必要说这么重,以后就慢慢懂了。”

    自古慈母出败儿,妻子对儿子的期望,这么多年崔元风当然清楚,如果一切照旧自是没有问题。

    可既然儿子已经健康,好男儿自当要发愤图强振兴家族,不能再依照妻子的性子来了。

    “小吗?年过十五了,再过几年就要成家了,还不趁着这些时日好好教导,往后性子定了就更难改了。”

    “本来想过些日子让心儿学习经商,看来是要尽早了,事不宜迟明日我就带着心儿开始学习。”

    虽不忍和儿子分离,但这或许对心儿更好,不仅是做正事或许还能冲散对自己的情爱。

    宽慰起崔心来:“心儿,你爹说的也有道理,明日正好接触熟悉家中生意。”

    崔心早就低下头来,再被父亲训导时一言不发,直到母亲林曼儿劝慰才斜过头,深情凝望嘟囔着:“我不想经商,还是修道陪娘好。”

    儿子这般无志气,崔元风不勉失望,旋即坚定决心,要好好逆补这些年缺下的教导。

    语气缓和一点:“修道陪你娘这些都可以做,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崔家的独子将来这个家你要扛起来,这才是正事可别本末倒置了。”

    “是啊心儿,未来这个家终究是你来当,难道想把这个家败在你手里吗?”

    夫妻俩一唱一和,明面激烈反抗也不符合崔心年少的性格,只是可怜巴巴的眼神求着林曼儿。

    被望的心底颤颤的林曼儿,知道丈夫说的全都在理,只是让林曼儿下决心将本来渴求呆在自己边的儿子赶着走,她是万万不忍的。

    不过丈夫开了这个口做了这个主,林曼儿虽万分不忍,也硬起心肠来,撇过眼去不敢和崔心直视。

    亲密的抓过手柔声细语:“心儿,男子终究是要干出一番事业的,何况娘有不会跑,会一直在家等着你的。”

    事已至此也就定了下来,崔心草草吃过饭,打了霜的茄子般,耷拉着头一人不满的先行离开。

    屋内剩下夫妻二人,林曼儿卸下拙劣无比装坚硬的面具:“元风你看心儿这么抗拒,明日对他不要太过严格。”

    妻子担心的忧愁,崔元风何尝不懂呢?因妻子缘故让心儿差点夭折,生下了就遭了这么大的罪。

    当然要把所有的爱逆补孩子,自己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没有保护好妻儿是多么无能。

    也就任由儿子喜好让妻子好好陪陪,将崔家托付的人选或许指望不上儿子,但指望上孙子也可,这段时光里就由自己挡住风雨,庇护住家人。

    可儿子既然恢复健康,再如此溺爱惯下去,生为父亲只管养不管教,这也是无法原谅的过错。

    要是教导儿子后还是不成器,就让他好好享受荣华富贵,为崔家多舔丁自己作为父亲也就尽责了。

    身为丈夫,妻子纵然如此不舍,也迁就自己对待儿子的态度,崔元风心中只有感激爱恋:“曼儿放心吧,自家孩子我有分寸,只是对你来讲心儿伤心的模样,很难受吧?我对不住你啊。”

    丈夫认错的态度,林曼儿不愿接受,对儿子的不舍只是自己的情绪做怪,丈夫的理由都是正确无比的。

    “不元风,你不用道歉,是我这个当娘的,抓的太紧了不愿放手,有你在督促着心儿未来才更加光明。”

    夫妻二人眉目传情,感受到妻子坚实支撑自己,崔元风开怀大笑,不再聊过于沉重的话题,讲起一路上的趣事。

    良久,聊的不亦乐乎的夫妻才停下来,收拾残局,林曼儿也准备再去安慰安慰崔心。

    到了崔心住处,敲门不见人应答,屋内烛光依旧,轻推房门并未上锁。

    进入室内就见崔心躲在被窝里,把自己包起来头也不放过,和一个蚕蛹一样。

    儿子这么不满,林曼儿坐在床榻:“心儿我知道你对经商离开娘很不乐意,可这是必须经历的,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告诉娘了吗,还给娘刻了枚平安扣,心儿也早就想到这些了吧,怎么到跟前了反而更害怕了吗?”

    捂着头的被窝中,崔心钻了出来写满不开心:“不心儿不害怕,心儿不满的是娘你帮着爹说话,看来在娘心中的爱,爹比我重要多了。”

    打翻醋坛子的酸味,弥漫的整个屋子都是林曼儿失笑:“娘对你和你爹的爱能是一回事吗?”

    “当然是一回事。”

    崔心眸中深情强烈的爱意提醒着林曼儿,儿子对自己超出母子之爱的感情。

    打哈哈糊弄不过去,林曼儿不勉无奈:“心儿,你知道娘是不会答应的,更何况怎么能让你爹知道,这家丑不可外扬。”

    “才不是什么家丑,心儿就是爱娘是男人爱女人的爱,这有什么错吗?娘你怎么能被无聊的世俗观念禁锢住,你不也爱这心儿吗。”

    “够了,不要在胡说八道了,心儿娘是定然不会接受这份畸形的爱恋。”

    随后母子沉默相识,崔心率先败下阵来,斗败的公鸡似气恼道:“那娘你以后不许再向着爹对付我。”

    那里是对付心儿,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林曼儿也不好再驳了崔心的心愿。

    “好吧,娘答应你就是了。”

    “嗯。”

    有气无力的答应了声,崔心伸出手来拉着林曼儿的衣角。

    “娘今夜陪我睡好吗?”

    林曼儿怎么会拒绝,今天发生的一切,林曼儿也想逆补逆补儿子。

    另一边崔元风收到丫鬟的信,妻子要在儿子房中休息陪睡了。

    这么大了还离不开娘,未来的教导任重道远啊!崔元风没有多想只是感慨儿子对母亲的依赖。

    此时崔心正含着林曼儿的rutou,如往常陪睡一样,沉入梦乡中。

    停下抚摸儿子的手,无论见多少次儿子的睡颜,都让她很安心,看着看着就这么眯起了眼睡了过去。

    被窝里崔心一手捏着源石,一手掐法印释放着昏睡法术,等林曼儿昏睡后,钻出床榻母亲沉睡的玉容,大开无遮拦的白皙美乳,相互映衬下有着圣洁的yin秽。

    为林曼儿整理好衣物,崔心换上了一身夜行服,打开窗户确认四下无人。

    如猫无声的踩着房檐,朝着崔元风的住处而去。

    崔家护卫夜晚也有值班,只是多都布置在大门院墙外,谁也没有发现做贼似的崔心。

    一根特殊形状的木扁条,插入窗子缝隙中,一挑就打开锁来。

    落入屋内没有一丝声响,走到睡梦中的崔元风面前,崔心此行是要彻底解决这个,对获得母亲爱的最大外在因素。

    不仅如此还要将他变成自己的助力,要完成这一点洗脑之术当仁不让是最方便的选择。

    可修行时间过短要强行修改人的意志,崔心还是做不到的,但洗脑之术不只有靠修为强行洗的,也有药物外力可以做到。

    只是这些都太低级,指不定什么地方就露出马脚让母亲发现不对劲,细查下暴露出来,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好在有源石,这盘古rou身所凝结的精华,代表世间万物的起源,有种种玄妙至极的用法。

    可把源石简单当灵石用,崔心的境界也不足以发动洗脑功法,靠源石为能源建造洗脑头盔之类外物,崔心也没有那方面知识,有也不一定造的出来。

    不过源石是万物起源的结晶,有一种用法单单只要有源石就行,那就是献祭。

    献祭的对象就是天魔,也有称呼为邪神古神旧神的。

    这是种专门惑心的魔物,不知道多少修行之人陨落在天魔乱心这关,也不知道多少佛陀弟子暗地里变成天魔信徒。

    这种恐怖的存在,是需要供奉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满足任何愿望。

    可惜大多数都是被迷惑了疯狂在自己的幻想中,rou身也异化成奇形怪状的rou块。

    请神容易送神难,要不是崔心神魂托于天地,天魔之关早就闯过了,那些恐怖存在对崔心这般人却没了一点威胁。

    也不知道是仅仅无视其投射的意念,还是能彻底断绝就是直视那存在也无恙。

    崔元风自己的父亲这凡人,当然抵抗不了天魔的洗脑。

    而且天魔洗脑是惑心最高的境界,甚至连当年修行界大能也辩论不出,究竟是改变了其思想,还是本身就有思想只是被激发出来。

    对于崔元风能享受到这般程度的洗脑,也不知道是幸运还不是不幸。

    为了防止rou体的异化,崔心也会一起参与对父亲的洗脑,以崔心神魂境界保住一个凡人的rou体,不会从心到外的异化,还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这不是修行之人,渡天魔劫时万千天魔入体,虚拟扭曲的幻境一层套一层,一有不慎万劫不复。

    点点血迹从崔心割破的手指流出,一副由血画出的怪物,竟似活过来扭动着就要从血里冲出来。

    这是连接上天魔的现象,早就为崔元风释放过昏睡术,割破他的手指,崔心将自己流血的伤口对了上去,血液在二人中循环。

    源石已在祭图的嘴上,颜色越发暗淡,逐渐的缩小,周围的空间诡异的扭曲起来,似咀嚼着它。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腐朽血腥的味道,盘坐在地上的崔心,感觉屁股下的地面滑腻如rou般,更加刺鼻的血腥腐朽传来。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蠕动的腔体内,不舒服恶心难受生理本能的反应越发强烈。

    外界看来房间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只要踏进屋内,一副血rou地狱的场景就会呈现在眼前。

    从睡梦中醒来,崔元风有些晕沉的摇摇头,皱着眉好想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二哥,快点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门开一位身材饱满,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妇却带着小女孩样开心的招呼着自己,眼前这位我认识吗?好熟悉可是为什么好想哭呢。

    “二哥你楞什么,快点起来啊,你勤快点也不会这么胖。”

    美妇调笑起崔元风,他也终于从熟悉的相貌中认了出来:“三妹?”

    不知为何颤抖嗓音,心底浮现不可思议之感与欣喜之情。

    被称作三妹的美妇,看着叫了声自己就呆住的二哥,扯了扯崔元风那胖乎乎的脸:“别发呆了,快点起床全家都在等你了。”

    回过神来崔元风还沉浸在莫名难以置信中,只管跟随着自己的三妹。

    这崔府和我印象中的变了好多了,变的多了人情味,那些孩子穿的小鞋衣裤太多了吧,也不是我儿我女的,谁在崔府里生孩子了?

    疑问涌上心头有很快突兀消失,崔元风就这么一直跟到花园中。

    男女老少一大家子,有的围在石凳边看下棋,有的在凉亭磕着干果聊起家事,一群小孩子在花丛中躲猫猫,女眷们赏花聊着些闺中密话不时发出银铃笑声。

    眼泪不知怎么突然掉出眼眶,崔元风也没察觉到,嘴唇颤抖嗓音也干涩带上哭腔:“爹,娘,大哥,四弟,二伯,二舅……”

    众人见哭出来的崔元风,最为年长威严气场狮王似的老头责问起三妹来:“怎么回事,你有做什么把你哥惹哭了,多大的人了还和疯丫头片子一样,你不做好榜样小心你儿子也学成你这样。”

    “爹我没有干什么,谁知道二哥怎么回事,嘿!二哥你快说句话啊。”

    接二连三的惊喜翻滚出又无影踪,崔元风被三妹提醒才随口道:“爹没事,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哭。”

    白发苍苍沟壑密布的老夫人,虽往昔娇容化为泡影,岁月沉淀下大气华贵的气质卓尔不凡。

    “老二啊,别害怕有什么你就说,娘给你做主。”

    “没没真的什么都没有,娘。”

    老妇人见儿子这么说也就不追问了,众人见人到齐了开始准备踏青。

    走在路上领头的中年男子故意落后,到崔元风身旁:“二弟,你受了什么气给大哥说,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三妹你混丫头。”

    大哥那拇指上只有当代家主能戴的崔家扳指,让崔元风转不动眼睛,那好像是我的东西?

    “嘿发什么呆啊!”

    “哦哦,真没三妹事,大哥你这扳指怎么回事?”

    大哥翘起拇指摸了摸扳指:“当代家主是我啊,当然我戴了,怎么?玩糊涂了这都能忘?”

    语气中充满了对弟弟的关切爱护之情,崔元风忽然想起,大哥因为自己赌博将自己的钱全垫了进去,为此和大嫂闹的差点休妻。

    “大哥,我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

    看着弟弟羞愧的模样,大哥拍了拍崔元风的背:“好了好了,别想乱七八糟的事,那些都过去了,你是我弟弟,当大哥的当然要照着你了。”

    理所当然的说出这话,崔元风心中暖暖的,好像是一场美梦,如果不是梦最好,如果是永远不醒也不错。

    “嘿,二妹来了,你们夫妻聊吧,我也要陪你大嫂去了。”

    目光望去林曼儿少了记忆中威严沉稳的样子,衣着打扮显得青春靓丽,似没出嫁的姑娘活泼可爱。

    “元风,刚才没事吧?”

    妻子也这么关心,到让崔元风哭笑不得:“放心吧,我你还不知道,可能就是眼睛进灰了,无碍的。”

    “那就好,你看我们家心儿和三妹的儿子又比起轻功来了。”

    一行人正要过石桥,崔心就和三妹的儿子争吵起来。

    “嘿表哥,敢不敢比比不走桥,踏船过河看谁快。”

    “有何不敢,只是要拿什么做彩头?”

    “我娘今夜陪你,如何?”

    “好我也如此。”

    隔得有些远,吵闹的众人让崔元风听不清二人说什么,只是对那三妹的儿子感到非常陌生。

    “三妹什么时候有儿子的?”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林曼儿不可思议:“怎么?这事你也能忘啊?”

    正要说确实不记得的崔元风,脑中自己三妹成亲到生育的事情想了起来,只是记不住细节,只有模糊的大概。

    “没有没有,想起来了。”

    石桥边崔心和三妹儿子分开,各站一侧,一边有船一边无船时二人按兵不动,来回的船家出现在两侧后。

    二人动了,一身白袍风度翩翩如仙人,崔心潇洒的轻点船头,动作出尘同时迅速。

    黑衣似利箭刺破河风,刚猛霸道的三妹儿子,从这手轻功,长眼睛都知道此人武功高强不好惹。

    可惜终究慢了一步,崔心先到了对岸,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三妹儿子也干脆利落的认输了。

    见二人这般厉害的身手,崔元风感到十分怪异,不过自从醒来后就一直如此,竟是见怪不怪了。

    之后就是温馨的家族聚会,兄亲弟恭父慈子孝,幼儿间无攀比之风,互相让着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这天伦之乐崔元风也不再思索怪异之感,只是好好享受这一生中最欢乐的时光。

    是夜。

    家宴上孩童间游戏,将老父亲的胡子编成不伦不类的麻花辫,逗得众人其乐融融。

    到了休息的时刻,林曼儿自然是跟随着崔元风回到寝室中,只是儿子崔心也跟了过来就连三妹也一同到来。

    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要说,崔元风率先问起:“心儿三妹,是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也要私底下说。”

    三妹无奈苦笑:“还不是我那儿子打赌输了要让我陪崔心,真是的没事拿自己娘打赌注,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陪心儿?那为何来我这里?”

    且不提为什么要让三妹陪自家儿子,就算是长辈也要有男女之别,这赌约怎会如此荒谬。

    林曼儿诧异道:“元风你这个有记不住了?平常都是我陪心儿,今天不过是多加个三妹啊。”

    脑袋疼痛起来,生硬让人不快的记忆出现,好像这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话到嘴边厌恶感淡淡流露:“那就进来吧。”

    静坐着崔元风急躁起来,明明屋内的一切这么正常温馨,三妹和妻子不过是收拾着床褥,心儿也很孝顺的帮着忙。

    可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不好的预感,具体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

    “好了元风收拾好了准备入眠吧。”

    “啊,好的知道了。”

    正要撩开床帘进入其中,三妹一把拉住崔元风:“二哥你不睡这里,那里才是你应该睡的地方。”

    朝手指的地方看去,地面上不知何时打起了地铺。

    “我为什么要睡地铺,那床有给谁睡?”

    林曼儿和三妹相识一看,满面关怀着:“元风你当然要睡地铺了,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事啊,这床是由我和三妹心儿睡,今天你忘记的东西有些多啊,是不是忘吃药了?”

    说到最好声音越小,关切的意味也越发浓厚,三妹也担心的看着崔元风。

    崔心也贴心的扶着崔元风坐在地铺之上,大脑中错乱不真实感强烈的刺激崔元风,脑袋上的青筋暴起红鼓鼓的跳动着。

    “为什么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事?还有吃药是怎么回事?”

    房间三位至亲之人交换眼神,最终还是林曼儿站了出来:“元风自从你为我在怀孕时挡了小贼的毒刀,被划伤的脑袋侵入了毒素,这记忆就时好时坏,必须按时服药。”

    崔心拿出丹药,倒好白水端在崔元风面前:“要是当年爹不挡那一刀,就捅在娘的肚皮上了,那心儿可能就不存在世上了。”

    三妹也补充起来:“从二哥记忆不好后,爹就下了命令不准在你面前提你失忆的事,二哥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爹啊。”

    我记忆不好时常失忆?为妻子挡毒刀,儿子健康成长,一身好武功。心中快意非常,似自己一直想要完成的梦想实现了。

    老实接过药丸服下才接着问:“那这陪睡之事有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之前发生的种种,崔元风都有模糊记忆,或是真的希望发生那些事,唯有这个陪睡完全一头雾水。

    还是作为妻子的林曼儿解释:“这是最基本都常识啊,从千年前圣人开创礼法,母亲亲人长辈陪睡晚辈天经地义。”

    这是假的根本没有这种事情,此念头一浮现,就被什么东西给吞噬了,只留下那不满厌烦的情绪。

    “那就睡吧。”

    脑袋都昏沉让崔元风困意加深,不想在思考这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就打开被子盖好要睡了。

    三妹见状大喊一声:“等等二哥。”

    “又怎么了?”

    烦躁的崔元风怒气冲冲的说着。

    被凶了下的三妹,神色怯怯回答:“睡前还有件礼法的事情要做。”

    “什么啊?”

    不安无法言语无处不在的恐慌情绪,在心间徘徊找不到出路。

    “交合啊。”

    三妹短短几个字,却惊雷炸响般在耳边回荡。

    “交合!!!”

    难以置信到失去愤怒只留震惊崔元风傻在原地。

    “是啊元风,儿子和母亲长辈交合,为家族添丁加女,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啊。”

    妻子稀松平常的说出这种,这种大逆不道吗?还是下贱无耻的话?可为什么我会认为这是正常的。

    但这无法压抑要挤爆自己的难受情感也做不了假,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猛然间回忆起白日里家中晒晾的儿童衣物,一路上嬉笑打闹的众多小辈。

    “白天那么多小孩都是谁家的?”

    问出这个问题崔元风已经猜到答案,只是万万不想自己猜准。

    林曼儿很平常的介绍起来:“谁家的都有大嫂给儿子生了五胎,三妹也有两胎,我也为心儿生了三弹,都是女儿今天给爹辫麻花辫的就是她们。”

    窒息的眩晕感让崔元风眼前一黑,记忆告诉他一切都是正常的,激烈怒吼的情绪却提醒自己所有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所以你们现在要为心儿怀孕生子了。”

    “是啊!”

    “没错。”

    妻子和三妹这波澜不惊,毫不惊讶的态度,只有自己的情绪是那么怪异无比。

    “好了元风,身为父亲有义务,亲自观看指点让儿子帮母亲受精,你也不第一次,我们就快点开始早点结束,今天也累了好早点休息。”

    “是啊二哥,我们就和心儿开始交合了。”

    自己所爱的女人要做出这种事情,崔元风就下意识的要开口阻止,可自己好像被定了身。

    话说不出来,连眼皮也动不了,只能静静坐着看着妻妹儿交欢。

    眼前曼妙身姿,熟透的两名少妇只是天魔的投影化身,崔心确是真正的。

    面前的美妙玉体,崔心可以揭穿外表直视本质,那是一种绝对不会吸引任何正常人性欲的东西。

    不过现实的美人玉女,百年后也不过一枯骨而已,世人追捧的是短暂花容的外表,总有人说不能只看外表,内在更加重要。

    但内在一定比外表高贵吗?凭什么呢?美就是美,就算短暂虚幻也要认真体会,邪神化身此时也充斥着无以言表的吸引力。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罗裙衣衫缓缓解开,两团曲线诱人,肌肤荧如白玉,跨下母亲林曼儿修剪整洁的黑森林,守卫那紧闭的阴门。

    三姑确是白虎一枚,生育过多人的玉唇,不见丝毫少妇模样,比婴儿脸蛋都要粉嫩。

    母亲和三姑丝毫没有掩饰身体的意思,搔首弄姿摆出yin荡的姿势,两人跪坐床榻双手紧贴,继而上身紧贴。

    白皙乳rou上的红葡萄粉葡萄摩擦挤压一起,膨胀挺立,粗重的呻吟从二人口中传出。

    “心儿,你还不快点脱,早点完事娘累了。”

    “就是你这小子快点,别晾着我们。”

    天魔幻境如此真实,崔心也融入角色:“这可不行,我不想自己动手,娘三姑你们用嘴帮我脱吧。”

    “心儿你可真坏,娘都这么累了,不如下次娘让你好好cao弄我那只属于你一人的菊蕾,就是桶烂了玩坏了也绝无怨言。”

    “那三姑现在就让你cao我的菊花,别折腾我们了。”

    嘴上拒绝面上却越发酡红,色情的和崔心玩起欲拒还迎的游戏。

    “那可不行,我想什么时候cao你的小屁眼就什么时候cao,现在老老实实给我用嘴脱衣。”

    故作怒状,母亲和三姑也不拒绝,趴在床榻上小狗模样爬到崔心身边,摇晃的蜜桃臀yin水荡汁,流淌的小溪一样。

    崔元风无法转移视线的注视着,怒火烧的眼睛充血通红,但此情此景下,早就丧失功能的roubang,竟然抬头勃起,羞愤中的快感,烧的崔元风五迷三道。

    三姑脱着上半身,叼起衣角向上提去,不如母亲也十分可观的乳rou,摇晃跳动勾引着崔心,直到将衣角提到崔心脖颈。

    “三姑。”

    “嗯?”

    回应崔心时抬头正好面对面,松开咬着衣服的嘴唇,津液不吞咽淌的下巴湿润,崔心抬头吻在嘴上,舌头搜刮着香津玉液。

    母亲林曼儿脱着下半身,咬着裤沿往下一拉,微微勃起的roubang正对她,崔心竟然连底裤也没穿。

    刺鼻的男性气味传来,林曼儿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啪!”

    嘴里吸吮着三姑的香舌,手也不停感受到裤子被脱下,一巴掌打在母亲面对自己的肥臀。

    洁白细腻的圆臀上红色的巴掌印显现出来,臀rou在巴掌力量下,臀浪如涟猗般抖动着扩散。

    口鼻快乐的呻吟出声,被这么大力击打玉臀,非但没有不满,而是快感陡然自疼痛中散发。

    报复心起来,嘴边的roubang显的更加有诱惑,也不犹豫檀口一张就吞了下去。

    用了巧劲把下巴脱臼,张开到最大的柔口把崔心的roubang和子孙袋全部含住,灵巧小舌勾开guitou上的包皮,不顾里面的肮脏,贪婪的品尝男人的滋味。

    如此强烈的快感,崔心动作也激进多了,来回扇打起林曼儿的肥臀,啪啪啪的声音络绎不绝。

    蜜桃臀是真正蜜桃臀了,白皙臀rou全部泛红,疼痛让林曼儿翻起白眼,口中的roubang也迅速勃起顶在嗓子眼上,干呕感蠕动的腔道,更加刺激起崔心的roubang,勃起膨胀更加巨大。

    并没有吐出口中rou棍,林曼儿更进一步将roubang吞入喉道之中,完全勃起的roubang,撑的林曼儿脖子上明显的圆柱状,一直衍生到巨乳间的乳沟,都有roubang形状。

    崔心手指也插到林曼儿泥泞的xiaoxue中,温热紧致贪婪收缩吸收着外来之物,xiaoxue恨不得将任何靠近的东西吸入其中,好缓解那烈火欲望。

    扣弄xiaoxue的食指中指狠狠一插,整根埋入其中也感觉不到xiaoxue的深度,拇指向上毫不怜惜的一桶。

    干燥的菊蕾被这么粗暴的对待,除了象征性反作用的本能收缩,深喉入口中的林曼儿口水早就流的崔心胯下湿透。

    眼中鼻中眼泪也四溢而出,就是这样林曼儿也不管不顾,立起了上身对吞入喉中的roubang一上一下的taonong起来。

    这么疯狂yin荡和崔元风记忆中的妻子,天差地别般内心痛苦的心都碎成渣了,胯下却恢复生机直挺挺的顶的他难受有快乐。

    胯下母亲这么尽责的服务自己的roubang小兄弟,一只手也让母亲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剩下的手捏在三姑的胸上。

    比起母亲乳rou的触感,少了分柔软多了分弹性,揉捏手感别提多棒了,揪起三姑粉红的rutou,指甲不留情的掐在上面,捏着rutou打转。

    正温存在口舌的柔情中,胸口rou体的剧痛,让口中的香舌僵硬停下,崔心没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顶开碍事的牙关,半个腮部都入了三姑口中。

    整根香舌完全纳入崔心口中,三姑被撑起的下颚发痛,舌头被刮撵在疼,胸口的rutou也疼,可疼着疼着无法压抑的快感就爆发而出。

    粉嫩少女般的yinchun,小腹收缩抖动着,从xue口喷射出一股股yin水,打在林曼儿脸上,糊住了她的美目。

    最远更是射到崔元风的地铺边,已经放弃思考任由情绪欲望支配的崔元风,现在只想狠狠撸动自己胯下的roubang,感受男人快乐的滋味,这更加yin糜的场面,让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血液不可控的快速在体内循环,心脏咚咚响的同打鼓似。

    口舌的快乐有限的,品尝许久的崔心吐了出来,终于能好好呼吸空气,三姑张开的大嘴自己都不能闭合,任由口水在崔心胸膛肆虐。

    扣完xiaoxueyindao的手指被吸得脱了皮一样,拇指在菊蕾初而干燥后分泌肠液下,到比那紧窄的xiaoxue更加舒服。

    拔出手来,从xiaoxue而出的手指发出“波”的一声,仔细一瞧手指头布满褶皱,把手捅入三姑嘴中洗干净了,合上她的下巴。

    “好了娘,吐出我的roubang吧。”

    不舍的吐出充斥男人味的roubang,在崔元风眼中一根从未想过会存在于人身上的巨rou从妻子口中吐出。

    那比种马还要长还要粗,自己的roubang和儿子比,就是绣花针和铁柱的差别,溃败感反而激起更加变态的情欲,跨下膨胀的要爆炸了。

    母亲林曼儿声音沙哑也魅惑十足:“心儿怎么不让娘在吞一吞儿子的大roubang了。”

    “嘿嘿,吞roubang有什么爽的我要cao娘了,还不赶紧爬到我身上,摇起你那yin荡肥硕的巨臀,让儿子我好好欣赏下你放荡的yin态。”

    媚眼轻佻的白了眼崔心:“这说的娘不是和婊子一样了吗。”

    “少废话婊子比你都纯洁,装什么装。”

    轻哼一声林曼儿也不反驳,骑在崔心的肚皮上,将xiaoxue摩擦向着roubang而去。

    yin汁水痕烛火下亮晶晶的反着光,被拍打红肿更显巨大的肥臀,压在肚皮上疼痛刺激的情欲高涨。

    “三姑你也让我尝尝你那,yin贱rouxue的味道。”

    “人家才不yin贱呢,我那xiaoxue可还跟少女一样,少再那里胡说。”

    泪痕打乱的妆容下,色彩斑斓混杂中透出迷乱yin荡,三姑提起翘臀就坐在崔心脸上。

    无毛白虎的嫩xue,软滑的两瓣yinchun夹住崔心鼻梁,阴洞正对口中,蜜汁香液顺势入口,香气扑人中一缕sao浪yin气,双手抓住三姑翘臀。

    巨力挤压着从xiaoxue中压榨出,更多让崔心意乱情迷的蜜汁,三姑也放浪形骸的yin叫不止。

    林曼儿把住崔心勃起坚硬的巨根,刚对准xiaoxue口还没坐下,阴rou就把鹅蛋大小的guitou吸入其中。

    火热guntang下酥痒浴火宣泄而出,蜜臀直接落下,巨根被吞入xiaoxue。

    rou壁上交织纵横层层叠叠的褶皱,呼吸般有韵律着吸取要榨出浓精来。

    妻子浪叫着把儿子roubang插入xiaoxue,耻辱达到巅峰欲望也达到巅峰,崔元风胯下的roubang颤抖着吐出jingye来,淡淡水迹从裤裆中浮现,射过后也没有疲软,坚硬勃起欣赏,吸取从儿子cao妻子中的汹涌欲念。

    “啊!儿子你的roubang好大好爽啊,比你爹那挑逗半天都不会硬的小jiba比,他简直就是个太监。”

    丰臀摇动着让roubang更加全面的享受xiaoxue的滋味,嘴中不留情面诋毁身为丈夫的崔元风。

    崔心正如痴如醉饮用三姑的美味蜜汁,对于母亲的回答,就是挺起腰肢,roubang更近一步直接桶穿zigong口,回到自己呆了十月的zigong房中。

    巨大的roubang林曼儿的xiaoxue可吞不完全,被突然cao进zigong,崔心高抬腰肢林曼儿双脚浮空,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roubang上,zigong宫壁凹进去guitou形状。

    似乎要破开宫壁,疼痛和快感不分上下,林曼儿随意晃动起头来,发髻黑丝泼墨而下,随风舞动。

    尖叫着面孔扭曲如发情的母畜:“啊啊啊啊啊啊啊!心儿你要cao死娘了,娘的saoxue要被捅穿了,不要怜惜娘cao的越用力越残暴,娘就越舒爽,让你那太监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那疯魔的女人崔永元认不出一丝自己妻子的痕迹,身体却诚实无比的一波一波射出稀疏的jingye。

    全身血管都渗透出鲜血,两行血泪止不住的滴答出一个小血泊来。

    母亲的yin贱欲望崔心当然满足,腰肢来回抽插的有了残影,硕大柔软的巨乳,乱动飞跳起打在林曼儿脸上肩上肚上。

    xiaoxue口上流淌的yin水,在崔心激烈cao玩下,高温升起透明的yin液变成白沫状,随着崔心的每一次抽插四溅而去。

    白沫在光火下亮出七彩色,崔心咬住三姑的阴蒂,找到开关般,一碰那yin水就喷出。

    对阴蒂玩弄的力度越大,喷射的yin水就越多,不断高潮的三姑稳不住身子倒向林曼儿。

    被cao的定在崔心roubang上的林曼儿找到支靠点,搂住三姑毫不犹豫的吻上红唇。

    床榻上一少年身上骑着两位,风采各样熟美丰腴的美妇,口水yin水泪水不知名的液体混合出发情的味道。

    乳浪臀波外崔元风呆坐木鸡,胯下不断射精越射越少,射到最后连前汁都没了,只是在那抽搐不断,血管破裂到成为一个血人,那目光还不移分毫的凝视床上妻妹儿的yin戏。

    roubang在母亲如此的榨玩下也到了极限,睾丸袋收紧roubang更粗大几分,口中的小嫩xue被崔心咬住,roubang青筋暴起精管中一波一jingye,撑的精管从外看浮现出一个又一个花生大小的点来不断向前。

    热浪浓白的jingye从guitou口中喷涌而出,林曼儿也被cao弄高潮迭起起,仰起鹅颈呜咽低嚎。

    “射进来儿子把jingye都射到娘贱xue里,让娘受精让娘再给你生个yin娃,以后好cao她。”

    无穷无尽的jingye把林曼儿的zigong撑得十月怀胎一般,巨大的jingye肚下xiaoxue的yin水也四溢喷洒,淡黄的尿液也止不住了温热的落在崔心身上。

    高潮到忘记一切林曼儿撑住三姑的手,送开来后仰倒在床上,roubang坚硬如铁没有被带动,那小腹上的roubang形状,随着林曼儿向后倒去,印的越发明显差一点透体而出。

    好在xiaoxue包容性非同小可,硬是斜送出了roubang,打开了堵住的xiaoxue通道,十月精肚喷洒出来,斜倒下的林曼儿柔软的折叠在一起,粉臀高高顶起,大腿小腿夹在头两侧,手举过头顶贴在床上。

    高潮失神的面容,舌头吐出随意耷拉着,脸上yin水泪水液体妆容混合脏乱。

    xiaoxue口中jingye喷泉似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打在林曼儿身上,染白了一切jingye腥臭味让三姑食欲大发,崔心放开抓住翘臀的双手,血迹牙痕在粉嫩xiaoxue上如此耀眼。

    匍匐过去三姑趴在涌出jingye的xue口,完全堵住吞咽起浓白jingye,但量大大了吞食的速度赶不上涌出的,jingye从三姑的琼鼻爆出。

    两位美妇人被崔心的jingye玷污的画面,yin邪魅力吸引崔心本就未软的roubang更加坚硬。

    从高潮到失神快感醒来,见三妹吃着自己xiaoxue中流出儿子的jingye。

    林曼儿毫不在意自己被玩弄半死的身体依旧勾引起崔心:“心儿你不是要来cao娘的菊花小屁眼吗?还不赶快来。”

    在妻子被儿子内射受精后,崔元风到了崩溃的边缘,人rou体还活着可心已经快死了。

    没想到被这么残暴玩弄的妻子,还再勾引儿子崔心,虽不能动不能说,最后的临界点破了,通红流血泪的眼睛爆裂了,失去双目的剧痛反而让崔元风解脱许多,不必在看妻子那yin荡模样就好。

    黑暗的世界中,声音也逐渐不存在了,恍惚中崔元风停止了思考。

    “啊!”

    尖叫着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崔元风惊醒过来,四目环视自己就在寝室里,祥和宁静一切都很安全。

    不对不对不对,我感到什么不对呢?脑中的思绪断开了,崔元风怎么想也抓不住。

    突然,门开了一位身材饱满,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妇却带着小女孩样开心的招呼着自己。

    “二哥,快点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咦?今天这么早就起了啊!”

    “三妹啊,我知道了。”

    未加思索脱口而出,诡异的熟悉感压在崔元风的心头。

    接下来的时间,一家团聚高兴的踏青玩耍,兄亲弟恭父慈子孝,幼儿间无攀比之风,互相相让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崔元风也很开心,只是心间压抑的怪异缠绕不见消散。

    一直到夜晚林曼儿和三妹陪睡,崔元风问出口来:“为什么你们要陪心儿睡?”

    林曼儿体贴关怀崔元风道:“这不是元风你受意的吗?你最喜欢看自己的妻妹被儿子睡而后jianyin。”

    不不,怎么可能!我才没有那个想法,可要说出口来整个人就被定住,只能默默观看接下来的yin荡戏码。

    一直到极限,看着崔元风自己的父亲又一次怒火攻心而亡,周围的环境显现出真实的相貌。

    血rou组成的房屋中,不知名生物组织发出悠悠红光,床上本来丰姿绰约的二位美妇,样貌还是那么的美丽。

    只是和她们相连在一起的其他,如同她们相貌一模一样的女人不计其数,形成了一堆美女组成的rou块。

    相貌有幼有老绵延无边,身旁林曼儿相貌的rou块头上,长出来一张新的脸来,也是林曼儿的脸,此情此景下到也不嫌怪异。

    静静聆听耳边传来女人rou块的低语声:……。

    那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嘈杂声响,在这个虚幻有真实世界里,崔元风将会一遍又一遍重复自己心中渴望之事,但崔心的加入也一点一点扭曲他正常的认知,将他变成一个热衷将妻子送上儿子床的好父亲。

    父亲的意识即将清醒,周围血rou地狱的真实也被覆盖,崔心将陪着自己父亲崔元风,到达那无比快乐的未来。

    现实世界里,躺在床上的崔元风,满身大汗身体冒出一根根虚幻的触手来,在从崔心身上柔光的荡漾下消失无踪。

    不断挣扎摇动的崔元风清泪两行,口中喃喃着:“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