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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许多向往和踊跃,冷月也很开心,脸上常带笑容,看着让人感觉赏心悦目。到了午夜,我便会关上电脑,冷月早已替我准备了宵夜,我们会坐在一起,愉快地吃完东西,再去洗澡,然后上床。自从我们决定一起离开这里,他的心情就变得很愉快,夜里的兴致很高,伸手就把我搂过去,温柔地吻了下来。在床上,他总会卸下平时那种冷淡的面具,无限风情在我面前徐徐展开,让我每次都会如初见般惊艳。我很爱他。从身体的每个细胞到心里的每个空间,那份爱意都塞得满满的,让我觉得,每次接受他的进入,在他的冲撞中呻吟,与他共赴极乐之巅,都是那么幸福的事情。他脸上的神情很沉醉,修长的身体是那么完美,让我情不自禁地为之着迷。我们紧紧地拥抱,热烈地亲吻,深深地交融在一起,一次又一次,不愿意分开。终于,我们在颤栗中安静下来,急促地喘息着,都不再动弹。夜已经很深了,世界一片寂静。在城市的远方,隐隐约约听到救火车的笛声响起,渐渐又归于平静。冷月压在我身上,偶尔吻一吻我的肩。我闭着眼睛,放松地躺着,双手搂着他的腰,一点也不想动弹。过了很久,他就这么睡着了。我也想睡,可他的身体越来越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只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轻轻侧过身,让他滑下去。他睡得很熟,只微微动了一下,便继续沉睡。我拉过被子,给他和自己盖上,也很快睡着了。身心舒畅之后,我们总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墙上的钟已经指着九点了。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最近几天,我早上从来就没有准时上班过。虽然我是老板之一,公司对策划和设计这两方面的人员都没硬性规定要打卡上下班,姚天盛早上也一向都不会准时到的,可我总还是有些惭愧的。看来,人要放松下来很容易,再要紧张起来就比较难了。冷月紧靠着我,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口,睡得依然很香。我慢慢的将他的手挪开,缓缓下了床。他没被我吵醒。我很高兴,替他盖好凉被,我便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悄悄把门关上。在厨房煎了两个蛋,就站在那儿吃了,我便抓起公文包,悄悄出门,细心地把房门和防盗门都锁上。转过身来,我不由得一怔。不远处的电梯口站着苏臻,我瞪着他,心里不由得直冒火。走到他面前,我问他:“你能不能让他消停些?他是你儿子?你就不能让他过几天安静的日子?”苏臻淡淡一笑:“他如果承认是我儿子,我保证不再烦他。”我咬牙:“你想让他怎么承认?他这三十年来有过几天好日子?不都是拜你所赐?他心里恨你入骨,你应该很明白。你如果真当他是你儿子,何必再强人所难?”苏臻看着我,忽然问:“你呢?恨我吗?”我喘了几口粗气,勉强冷静下来:“这并不重要。我与你只不过是陌生人,我恨不恨你都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觉得,你实在不配做一个父亲。”他的脸上显露出一丝苦涩,半晌,才低低地说:“曾经有很多年,我以为……我不是他的父亲。”“就算如此,他也不过是个无辜的孩子。”我怒气上冲。“是你老婆和你家老头对不起你,你把气撒在孩子身上算什么?有种你去找他们算账呀。”他苦笑:“你说得对,可……我那时候才二十岁出头,我能做什么?”“你……你既冷血又懦弱……你还是个男人吗?”我大怒,却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怕吵醒冷月,更不敢离开,怕他和他的人会去敲门。“是,你说得对。”他点了点头,神情间满是诚恳。“小罗,我知道你怕我去打扰亚林,我就如你的愿,不去敲他的门。不过,我们可以谈谈吗?”我怔了一会儿,便道:“好吧,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坐。”他的人立刻过去按电梯,我们便等在那里。他看向我,微笑着说:“你很爱亚林,是吧?”“是。”我毫不犹豫地盯着他。“你休想拿我来威胁他。”他忍不住笑道:“真像只可爱的小老虎。”我哼了一声,懒得理他,不过,他的话却提醒了我,让我顿时警惕起来。我走开几步,拿出手机拨给程一泯:“泯哥,我是罗列,有件事要请你帮个忙。”“好,你说。”程一泯答得很爽快。我说得很小声,免得让苏臻听见:“我现在要出去办点事,你能派几个人过来,保护一下冷月吗?我怕有人会对他不利。”“哦?什么人?”他有些意外。急切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含糊其辞:“应该不是道上的,是商场上的人吧,我不是很清楚,只觉得应该保护他,免得他出事。”“好,我马上就派人来。”他立刻说道。“冷月在他自己家还是你家?”“在他家。”我低声道。“谢谢你,泯哥。”“别客气。”他关切地说。“你自己也要小心,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好。”我将手机放进衣袋,这才放下心来。电梯已经来了,苏臻的手下一直按着键,等我上去。我赶紧快步走去。苏臻微微点了一下头。他的人便放开按键。电梯门很快关上,向下行去。第26章电梯途中没有停过,我们很快下到一楼。我对苏臻说:“我们公司附近有家咖啡馆,很清静,方便说话,去那儿好不好?”我只想把他带得离冷月越远越好。“行。”苏臻答应得很爽快。我上了停在路边停车位上的自己的车,探头出去,对他们车上的司机说:“我在前面带路,你们跟着我。”那个年轻人点了点头。我便将车开了出去。还没出住宅区大门,便有两辆面包车从门外进来,与我迎面而过。幌眼间,我依稀看见前面的副驾位上的人有些面熟,心里一闪念,便记起来。那天晚上,赵鄞和程一泯到天堂酒吧去,我后来送他们出去时,看见有几个人在外面等他们,后来上车,跟在他们后面走了。这个人就在其中。很明显,他们应该就是程一泯派来保护冷月的人。我顿时放了心,暗赞程一泯的行动迅速,而且这么仗义,就凭我一句话,便立刻派了人过来。心里不再担心,我轻快地转动方向盘,出大门后便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