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绿中不知福】（1）mama篇

    2020年3月22日【生在绿中不知福】（1）mama篇介绍下我家的情况，我叫范阳，９年出生。

    爸爸叫范志强，６６年出生的，身高接近１０，比较魁梧，听mama讲年轻那会，在她周围的男孩里我爸是属于比较帅的。

    mama叫刘素娟，小爸爸一岁，身高１６６，mama很漂亮，我看过mama仅有的几张小时候的照片，可以看出mama是那种从小漂亮到大，没有长歪那种，但mama身材一般，不胖不瘦，胸比较大些，后来因为开了女装店的原因，穿着方面开始变得比较时髦，加上衣品又比较好，所以mama在同龄人里算是比较亮眼的。

    我对小时候没有太多的印象，依稀记得，在９５年我６岁刚开始读幼儿园的时候，爸妈离婚了，那时候我对离婚也没有什么概念，因为年幼也不知道爸妈离婚的具体原因，只知道我要跟爸爸生活了，那时候我家还住在乡镇上的老家里，离婚后，mama在镇子的另一处买了一处房产搬了出去，虽说离婚了，但爸妈的关系并没有生疏太多，偶尔我们一家三口还会一起去游公园，每周有两三天我还会住在mama家里。

    就这样到了９年我９岁的时候，因为要去县城里开店布料店，mama卖掉了镇子上的房子，从小镇搬到了县城，在县城里租了一套平房。

    mama搬到县城后不久，爸爸开始跟人外出跑船，所以跟mama商量，让我在他出去跑船的时候，跟着mama生活。

    爸爸出海后，我搬到了mama的住处。

    印象中住进mama家差不多有一个多月后的一天，这天我放学回家后看到家里有一个男人跟mama一起在厨房里做饭，从心里感觉那个男人像是比mama年轻四、五岁的样子。

    “阳阳回来啦？先去洗洗手做会作业，饭一会就好”

    mama听到开门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掐着一直猪耳朵，那个年轻男人也擦了擦手跟了出来。

    “这是mama的朋友，你叫赵叔叔就行”

    一边说着一边撕了一块猪耳朵塞到了我嘴里。

    “赵叔叔好”

    我看着那个男人跟他打了声招呼。

    “好、好，阳阳是吧，以前听你mama说起过你呢，作业多吗？一会准备吃饭了”

    赵叔叔弯腰微笑着看着我跟我说道。

    “不多，很快就做完了，那我先去做作业了，mama你快做饭，饿死了”

    我一边说一边背着书包往房间里走。

    “知道啦，知道啦”

    作业做到一半，被mama喊去吃饭，吃饭的时候看到mama跟赵叔叔很是亲密，就像是没离婚前跟爸爸在一起时的样子。

    饭后不久，赵叔叔就走了，走之前还许诺我说等他下次来的时候要给我带礼物。

    第二次见到赵叔叔是在几天之后，同样是我放学回家后在我家里，而且赵叔叔这次来还给我一台小霸王游戏机，把我高兴的不行，好不容易忍到吃完饭，就拉着赵叔帮我在电视上安装好游戏机，然后缠着他一起玩了好长时间的游戏。

    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赵叔叔并没有离开我家，玩完游戏后赵叔便洗漱进了mama房间。

    第二天等我睡醒的时候赵叔已经走了，mama则趁着早饭的时候跟我问个不停，问的问题都是围绕着赵叔，也跟我介绍赵叔的一些基本情况，从mama口中了解到，赵叔是我mama开店的商场办公室后勤人员，年龄也并不是我以为的比mama小四、五岁的样子，而是比mama小八岁，现在想来看mama当时问我时的状态，能感觉出mama对赵叔还是比较认真的，最起码比后面几个叔叔要认真。

    虽说我自小就比较早熟，但最初的早熟只是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感到有点好奇而已，并没有让我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付诸行动，真正引起我足够的好奇心，为了满足自己对男女之事的好奇而付出行动的时候正是在赵叔第三次来我家的时候。

    第三次来我家时，暑假，依稀记得因为暑假不用上学，我跟赵叔一起陪mama去郊区村庄里买小鸡，当时mama租住的房子（后来买下来了）是县城里的平房，家里有独院，可以重点蔬菜水果或者养点家禽。

    赵叔开着商场里的小轿车，买了几十只小鸡，到家后又在院子里给小鸡修了鸡窝围栏，修鸡窝的时候我和mama也跟在一旁忙活，那天mama很高兴，特意让我跑去路口的饭馆叫了几个菜送到家里。

    晚上的时候mama跟赵叔喝了点酒，晚饭后我在客厅里霸占着电视玩小霸王，mama跟赵叔没电视可看就回卧式了，印象中过了没多久mama穿着内裤没有戴胸罩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我不知道别人家小时候是怎么样的，但我小时候我经常能看到mama换衣服，mama也不会躲着我，当然只是露出胸，内裤还是穿着的，包括夏天太热的时候为了凉快有时在家里也会只穿短袖，里面不穿胸罩）mama看我还在玩，对我说道：“还玩，十点多了还玩，回去睡觉。”

    “马上就好了，妈我打完这一关就去睡觉”

    “说话算数，早睡觉，不然以后游戏机给我锁起来”

    说完mama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一关玩完，我关掉电源往卧室走的时候，看到mama卧室里赵叔躺在mama穿上，身子被衣橱挡着，露出光着的小腿。

    回到卧室，关灯趴在床上，打着手电看了半天的小人书，没有一点睡意，心里还在想着游戏机，毕竟那个时候小霸王游戏机对一个不满十岁的男孩子来说诱惑太大了。

    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接近一点了，心里再也压制不住游戏机的诱惑，想想mama这会应该睡熟了，壮着胆子，冒着被抓的风险蹑手蹑脚的打开卧室门。

    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周围很安静，只有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发出“嘀嗒、嘀嗒”

    的声音。

    伴随着钟表声，mama卧室里似乎也有一些动静，卧室门框上面用明星海报贴着的玻璃窗也透过隐隐光亮，难道是mama还没睡吗？不确认安全的前提下我是不敢打开电视玩游戏的，为了确认安全，我偷偷打开屋门，来到院子里mama的卧室窗前，扒在窗台上，透过露着屋内灯光的窗帘缝隙，很容易看到mama卧室里的情况，不过因为角度问题，只看到mama趴坐在床尾，脑袋伏在赵叔的下身处，赵叔的手扶在mama的脑袋上抓着mama的头发随着mama的脑袋上下起伏，因为早熟，那时我已经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男女之间的事情，只是震惊居然还有这种cao作，mama嘴巴张的很开，尽力的前后吞吐着，后面赵叔挪动了一下位置，露了出来，感觉赵叔的很大，至少跟现在的我比起来还是大了不少。

    最新找回赵叔挪动位置后又躺在床上，mama则起身扶着赵叔下面蹲坐在了赵叔的身上前后运动，两人并没有过多言语，或许有，只不过可能故意压低声音加上又隔着窗子，并没有被我听到。

    期间mama跟赵叔换过几次姿势，而我一直站在窗前愣愣地看着，直到后来mama趴跪在床上，赵叔抱着mama的屁股从后面插了进去，进去后赵叔开始不停的挺动，那画面就像是我在大街上看到的狗交配一样，挺动了一会后赵叔整个人趴在mama背上把mama压的趴在床上，赵叔在mama身上趴了好一会没动，我也不敢再继续站在窗前偷看，偷偷回到屋里。

    那会我脑子里没有手yin的概念，甚至都不知道手yin这回事，只记得看到mama跟赵叔的事情心里感觉很过瘾很兴奋，也没有注意看到mama跟赵叔时自己有没有反应，怕被mama发现，回屋后赶紧上床睡觉了。

    随后赵叔频繁来我家，大部分时间都会住下睡mama卧室里，基本上每次赵叔在我家里留宿时半夜我都会起床去偷看，不过有的时候mama跟赵叔会关灯，那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记得mama还有问过我让赵叔做我爸爸好不好，当时的情形我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mama问过我。

    天气越来越热，那会赵叔基本上已经把我家当成他自己家了。

    除了在商场值班，都会来我家跟mama睡在一起。

    我跟赵叔的关系也越来越熟悉。

    天很热，那会也没有空调，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赵叔通常都是穿条大裤衩，光着上身，mama则穿个裤裙或者裙子，上身一如既往的不戴胸罩，只穿个纯棉无袖衫，经常能从腋窝或者领口看到mama的奶子。

    同样也是因为天气太热，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的卧室都是开着门的，mama的卧室同样也开着门，哪怕赵叔来家里的时候也一样。

    那段时间我对mama的事情充满好奇，每逢赵叔住mama家的时候，晚上我都会精力十足，在卧室里躺床上等半天，等着偷看，最初几次mama还是会关上卧室门的，事后再打开门，后来可能因为天热的原因，索性就直接不关了，只不过他们的活动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凌晨。

    因为开着门，所以我也不用继续去院子里，每次等到他们开始时光着脚小心翼翼就可以走到mama卧室门口，有卧室门口的衣橱的阻挡，门口成了mama床前台灯的光线盲区，但也因为有衣橱，我能看到的也只有小腿的位置。

    但好处是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声音，mama压抑的喘息，赵叔喘粗气的声音，甚至身体的撞击声。

    当然也会听到mama跟赵叔小声的交流，只不过那会因为年纪小，他们口中讲得“cao我”

    “sao”

    对我来讲没有任何的吸引力，现在想想还是挺让人血脉偾张的。

    时间久了，我也发现mama的一些习惯，比如平时赵叔来的时候睡前mama会提前准备水盆放卧室里，做完后在卧室里清洗完直接睡觉，就不用在出卧室去卫生间清洗了，也是发现了这个习惯，我在偷看的时候也越来越大胆，因为知道mama不会突然出来。

    但事有例外，那次mama没有准备水盆，跟赵叔做完后直接下床衣服也没穿准备去卫生间，我没来及躲回卧室，卧室门口mama看到我后手下意识遮在下体的位置，愣了一下后问我“怎么还不睡？快回去睡觉”

    “起来喝点水，晚上吃咸了，妈你没睡吗？”

    当时我反应还是很快的，故作轻松反问mama，“天热没睡着，冲个澡就睡，大人的事小孩别瞎看，喝完回去睡觉”

    说完手遮着下体走进卫生间。

    我应了声，装模作样去茶几上喝了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确怎么也睡不着，过了一会，朦胧中，听到mama回到卧室里小声跟赵叔说着话，“每次你都嫌热不让我关门，怎没办，刚刚被阳阳看到了”

    感觉mama有些懊恼着说道。

    “天这么热，家里也没有风扇，开着门不是为了凉快嘛”

    “那现在被阳阳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也没关系，他还是小孩子，不懂这些，再说咱俩以后结婚阳阳迟早都要知道的”

    赵叔无所谓的说着。

    朦胧中睡意来的很快，听了几句，我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赵叔在商场里值班，晚饭的时候mama跟我说起赵叔的事情，mama看着我问道：“阳阳，你知道mama以后要跟赵叔叔结婚的是吧”

    “知道啊，怎么了mama？”

    “你不应该偷看mama跟赵叔叔的，这样不对，你现在还小，心思应该放在学习上”

    “mama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渴醒了，起来喝水的时候看到mama屋里开着灯，所以就偷看了一眼”

    “恩，mama相信阳阳，快吃饭吧，热不热，吃完饭mama带阳阳出去买雪糕吃”

    饭后，mama带我出去吃了雪糕。

    自那次以后，赵叔在来家里的时候，我都是强忍着，不去偷看，mama跟赵叔也有所收敛，但过了几次之后，我试探性了又开始偷看mama，后来又因为偷看被mama发现了两次，每次mama都是说我几句，跟我讲半天道理，并没有其他的惩罚措施。

    赵叔来mama家的时候，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偷看，也是通过我的一些小发现，感觉mama跟赵叔好像也没有那么在意我偷看了（其实现在想来赵叔本来就没有太在意），因为他们的活动时间不再像以前一样等到凌晨，有的时候我还没睡，哪怕是我卧室里的灯还开着，mama跟赵叔就像是等不及一样在他们卧室开始活动，并且声音也大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因为对我的防备而刻意压制着声音。

    做完后mama下身只围着一条围巾光着上身经过我开着灯开着门的卧室门口去卫生间洗漱，好几次经过的时候我回头看向门口，跟mama的目光对视，mama则会用手捏着毛巾很平常的语气让我早点睡觉。

    随着时间推移，２０００年春末夏初，我１１岁的时候，学校里卫生大扫除，那会学校卫生大扫除是需要全部师生都参与打扫的，并且需要学生从家里自带工具，打扫的过程中因为一些突发情况，需要一台手推车，我家离学校很近，于是自告奋勇一路跑回家拿推车，到家后发现家里院门是反锁着的，以为mama还在家午睡，就翻墙进了院子里，一路小跑回家有点口渴，想去屋里拿个水果边吃边回学校，风风火火推开屋门进到屋里后发现赵叔坐在沙发上，mama光着下半身，上身穿着平时上班的衣服背对赵叔坐在他的小腹上，事出突然，我们三人都有点蒙，短暂愣了下后，mama顺手拿起沙发上的毛毯搭在了腿上盖住重要部位后问我：“怎么突然回来了，你没上课吗”

    “学校大扫除要用小推车，老师让我回来推小推车，我渴了想喝口水”

    “恩，喝完水快回学校”

    我跑进厨房喝完水去拿了根黄瓜，出来的时候mama已经穿好了裙子，内裤还在茶几上丢着，“我送你出去，你没法关门”

    说着也没有穿内裤，就走到院子里，我从院子里推着推车走出院门口说道：“mama，我去学校了”

    “恩，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我答应着往学校走去，走出去十多米后回头看，大门已经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