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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管这么多做什么,等着做小阿姨就行了。”三婶沉着脸说完这话转身就出门,回房的路上却是满脸带笑。就是这房子到底建的有些年头了,隔音似乎不大好,心心这孩子怎么闹腾得这么厉害呢?-关心第二天赖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徐训就贴心地帮她把早餐送到了房里。关心坐在床上看着神采奕奕的男人,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她不下楼有什么用,徐训这个狗男人一早上就招摇过市在她家转了好几圈,只怕不止是关家人,连家里的园丁厨师老妈子都知道关家孙女婿昨晚留宿在家了。这么一想,她赖着不下楼反倒是坐实了某些事情?关心捏着酸疼的腰奋力扔了个枕头过去,从牙齿缝里吐出一个字:“滚!”徐训脸皮相当厚,接了枕头后将早餐搁到小餐桌上,招手示意关心过去吃:“吃饱了再发脾气也来得及。”“不想吃,气饱了。”“明明昨天脱我衣服的人是你。”“我那是想看你的伤口,不是想跟你……”关心注意到了徐训眼里的一丝坏话,到嘴的话立马咽了回去。这男人每受一回伤战斗力似乎就随之提升一个等级,再这么下去她真得想办法把他调离刑警队才行。她的身子骨受不住啊。早餐吃得没滋没味,关心觉得自己既然付出了代价,那就一定要收获点什么。“所以到底几个枪眼?”“你昨晚没数出来?”关心牙齿轻磕杯沿,含糊不清地道:“这不是醉了么。”“一开始挺清醒的,怎么后来就醉了?”还不是你这死男人身材太劲爆,jiejie看着看着脑子就犯起了糊涂,眼睛也不够使了,不知是该看伤口好还是看肌rou更好一些。关心脸一红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看对方。徐训也不生气,只是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开始脱衣服。扣子一颗颗解下来,关心的视线也跟着慢慢地转了回来。直到男人上身脱了个精光,她才直勾勾地盯着他问:“干……什么?”“再数一遍。”关心咽了记口水,伸了伸有些发麻的双手站了起来。为了不在对方跟前露怯,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围着徐训的身体打了好几个转,仔细计算着每一处伤痕。只是无论她怎么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思绪总会在数到一半的时候就飘到不该飘的地方。昨晚的种种,甚至之前在普宁别墅里的日日夜夜,全都跟弹幕似的直冲她眼前。到最后关心都有点泄气了。“算了不数了,你把衣服穿……”话没说完房间突然被人推开,小堂妹捧着个巨大的包裹走了进来。“姐,你买的什么东西,是不是吃的,我要分一点……”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关心的脑袋里只剩下这么一句循环播放,以及眼前抱着箱子落荒而逃的小堂妹。还有那个男人不急不徐穿衣服的场景。最后她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好歹把箱子给她留下啊。-那天的午饭关心是上了十层粉才去吃的,不是为了遮住昨晚纵情的黑眼圈,实在是脸皮太薄没脸见人,想靠粉底给自己壮壮胆。可饶是如此,她坐在餐桌上去筷子的时候,还是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作为一个从小生活在众人瞩目下的千金小姐,又大小算是个明星,关心被镁光灯追着满场跑的时候都没这么不自在过。不就是带了老公回娘家过了个夜,不就是大早上老公没穿衣服和她说了会儿话嘛。至于都这样的表情?要不要她出本书好好讲讲从昨晚到今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啊。一只手伸过来,徐训将一碗盛好的汤搁到她面前。关心本来想给他个笑容说声谢谢,结果一想到这男人给自己惹出来的一堆事儿,立马绷紧一张脸连个眼神都没给对方。徐训也不恼,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还给她夹了几回菜,一副体贴入微好老公的模样。能不能别装了,你这只大尾巴狼。一顿饭吃得关心别扭死,临了快结束的时候老爷子居然还语出惊人,问了徐训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们现在住的那套公寓多大?”“不到三百平。”“那是小了点。以后有了孩子不大方便,南顿路那边有套园子你们拿去住吧,住得宽敞些做什么都方便些。”关心……爷爷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爷爷你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吗?-因为受不了家里人天天看戏似的目光,关心很快就搬回了归荑馆。好在徐训结束了休假重回刑警队工作,忙碌得几乎没空回家,偶尔回来洗个澡也是深夜时分,轻易不会去吵关心。两个人就这么维持着偶尔才能来一次的激/情,倒是让关心有了点食髓知味的感觉。刑警队近期没有特大恶性案件,除了一直没有侦破的三地连环凶杀案外。徐训也一直在忙这个案子。三个死者都不是普通人,都有着极为广泛的社会交际圈。三地刑警光是梳理他们各自的人脉就花了大量的时间。所有梳理出来的线索还要反复查证,进而摆到桌面上来进行汇总和讨论,以此理出这三人之间是否具有致命的交集。几位刑警队长一致认定,这三人必定有所交集,即便不是生意上的往来,也肯定去过同一个地点,甚至接触过相同的人物。而找出那个地点或是人物,或许离案件的破获便不远了。前后忙了十来天,终于锁定了一个目标城市。徐训准备出差去S市的前一天,难得不是半夜回了趟家。当时阿姨已经上床休息,关心则刚做完SPA正系了条浴巾在家里乱走,本来想去厨房倒杯牛奶,突然看到自家男人出现在客厅里,吓得她整个人愣在当场,手里刚倒好的牛奶差点洒一地。徐训过来扶好她的杯子,顺便扫了一眼她的香肩。“怎么不穿衣服?”“凉快。”“家里的冷气坏了?”关心跟他唱反调唱习惯了,一闪身避开他要来抢奶的动作,潇洒地转身笑道:“jiejie高兴,不行吗?”话没说完腰上就多了只强劲有力的手,身子瞬间被固定在原地,手却没有及时收住,搞得杯子里的牛奶还是洒了出来,顺着小腿流到了脚面和地板上。关心恼了,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一面怕剩下的奶保不住,一面又怕身上的浴巾要掉。肩膀上传来男人胡茬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还有一个声音在耳边满是蛊惑地撩拨她:“可是我不太高兴。”只这浅浅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