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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尸体被绑在椅子上呈现一种怪异的姿势。那被割掉的一坨rou随意扔在了旁边,像是凶手对死者最为不屑的嘲讽。而在尸体不远处的画架上,还有一幅颜料都没干透的新画。徐训超强的大脑在做着飞快的分析与计算,最后定格在了那幅画的右下角。那里是空的,什么都没留下。所以说那幅画不是姜正川的作品,那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徐训隐去了脸上的戾气,重新回到了刚才闲聊的状态。他把画往身边一搁,状作不经意地问关心:“你们当明星的是不是都有点这方面的才艺,唱歌或是画画?”“也不一定,唱歌走调的大有人在。岑瑞你知道吧,就是季萌新交的男朋友,看着一表人才的样子,一开口能把人吓死。怎么能唱得那么难听。”徐训暂时搁置下与她讨论别的男人是否一表人才的心思,只安静地听关心说话。“还是季萌好,能唱会跳字也写得漂亮。其实我们组人才挺多的,确实有几个会画画,有时候拍戏间隙还有人开玩笑,给导演画肖像,把他凶巴巴骂人的样子全给画了下来。”关心越说越起劲,像是想起了什么摸出手机翻了一会儿,把一张图怼到了徐训面前:“看,这就是季萌画的,是不是很传神?让虞导看了非削她不可。对了她还画过岑瑞,我给你找找……”关心画音未落,手就被徐训拽了过去。对方拿过她的手机,盯着那画仔细看起来。气氛没来由有点紧张,关心竟打了个寒颤。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权Jy是小奶猫小可爱送的地雷呀,昨天六六节,大家过节快乐哦。忘了说新的一个月周末没有加更了,害小仙女们久等了,怎么办呢,好像只有发红包来弥补了^_^第75章不规矩徐训第二天一早就请了几位精神科方面的专家,来给范海彦做鉴定。其中一位还是他动用了徐家的关系,请来的这方面的超级专家。范海彦是个人精,一看这阵仗立马就不装了,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通通没了。脑子也清楚了,说话也利索了,唯一不好的是前两天被仲师师踹得那一脚有点狠,骨裂有点严重。他又偷偷从医院跑了,在外面瞎晃了几天后伤情有所加重。于是乎现在只能留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继续治疗。这样一来反倒更方便徐训来找他录口供。中午时分,护士已经把饭菜都送了过来,病房里弥漫着阵阵香味儿。范海彦一边吸着鼻子一边不耐烦地看着徐训。“警察同志,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再揪着我也没用。我承认我是袭击了姓关的那个小娘们……”话没说完就挨了徐训一记凌厉的眼刀,范海彦赶紧改口,“不是,是关心关大小姐关大明星,行了吧?”真是没见过这么护短的警察,自己老婆就能这么宠上天啊,说两句怎么了。“警察同志,你不能这样,不能因为关心是你太太你就这么偏袒吧。”“我没有偏袒任何人,如果你觉得我办事不公,可以向上面投诉我,我们有公开透明的投诉渠道,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算了,你们都是一伙的。就说关心吧,潘绍元他们的死肯定跟她有关,你却一直不抓她,你是不是有私心?”徐训冲他挑挑眉:“何以见得是她?”“这还不简单?为父报仇啊。潘绍元杀千刀的弄死了他爹妈,她家现在就剩她一个,她不得报仇吗?”“如果这样的话她杀了潘绍元就可以了,为什么连明轩和姜正川也没放过?这两人跟她无冤无仇,难不成只是因为知道了她父母被杀的秘密?你觉得这个想法合理吗?”范海彦被问倒了,然后他发现自己之前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是啊,关心是凶杀案的受害者,就算要报仇也没必要找他们这些看客的麻烦。总不至于杀前两个是为了杀第三个练手吧。他在网上看过关心的照片,知道这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简直是他人生二十几年里遇到的最美的存在。就那细胳膊细腿,割喉什么的就别想了,让男人死在她的床上还现实点。想着想着,范海彦不自觉地笑了。徐训立马察觉到了他眼里的不怀好意,重重地咳嗽一声。范海彦回过神来,咂吧着嘴问:“这么说起来,要杀我的人不是她?”“不管是不是她,你怎么就认为凶手下一个要找的人就是你?”“那还不简单,前面死的那三个全来过我酒吧。”“去过你酒吧的人不少,就不能是别的客人或是员工?”范海彦不说话了,显然是在权衡利弊。他现在在案子在身,要是再牵扯出其他案件的话,搞不好刑期还要加重。还是咬死不说为好。徐训也不催他,就这么坐在床边在手里的本子上写写画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范海彦有些熬不住了。那种巨大的心理煎熬让人特别难受,加之他早饭吃少了,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明明饭菜就在眼前却吃不上,搞得他十分痛苦。“徐队,能不能先让我吃点饭?”“你还没吃午饭?”徐训看一眼那些饭菜,“不着急,咱们聊完了再说。你要是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可以等你。要不咱们聊点别的也行,说不定聊着聊着你就想起来了。”大哥我求你了,别这么折腾人行吗?范海彦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有些坐立不安。就在这时徐训又悠悠开口:“其实那天离开你的酒吧后,你的员工又跟我聊了一些事情。对我们警方来说其实谁给口供都无所谓,只要给出的内容有用就行。不过对你来说可能不太一样,毕竟我们一直有个坦白从宽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向来鼓励嫌疑人自己说,也算是给一个机会,那样将来上法庭法官对你们的印象也会比较好。人心都rou长的,能帮一把总是会帮的。当然如果实在不想接受帮助,想去牢里多改造几年也是可以的,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范海彦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挣扎。他两手一摊做无奈状:“算了徐队长,我全招了吧。我跟那三位确实一起干过点事情,其实不光我们,来酒吧的人都会做那种事情。”“哪种事情?”“捡尸。”徐训自然知道这个,把喝得大醉的女人带回去然后实施性/侵犯,还美其名曰双方自愿。“说说吧,在哪儿捡的,又去哪儿实施的犯罪?”“也不能说是犯罪吧徐队,当时大家都喝多了,女的醉了我们也醉了,大家真的都是酒后乱/性罢了。”“四个男人欺负一个女的,你管这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