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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招呼。“徐队长下班了吗?我们准备去吃顿好的,一起啊?”徐训礼貌地冲她笑道:“不了,谢谢。”“心心也去的,你不当护花使者吗?”徐训却拽住了关心的胳膊,趁她没反应过来前直接将人拉到了自己跟前。然后他冲季萌努努嘴:“她可能也去不了了。”季萌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岑瑞正从走廊的那一头拐过来,见着他们还抬手打了个招呼。季萌表情一变,刚才还一副豪爽大女人的模样,这会儿妙变小可爱,走过去抱怨道:“不是说不来嘛。”“提前忙完了工作就过来了,反正离得也不远。”“哦,原来是顺便来的啊。”“也不是,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出院拿不了东西。”“我东西又不多,全是些你买来的东西。”“我这不是担心你在医院吃不好睡不好……”岑瑞边说边拿过季萌手里的行李,两个人就这么牵手走了。季萌走出一段还回头冲关心抛了个媚眼:“不打扰你俩二人世界啦。”明明就是嫌弃她这个电灯泡,女人的友情果然很不靠谱。-医院走廊里就剩下关心和徐训两个人,既然避无可避,关心也就不再矫情。她问对方:“下班了?”“嗯,刚准备走。”“那人还在住院?”“伤筋动骨一百天。”仲师师那一脚实在是太厉害,范海彦这两天可没少受罪。不过也是他活该,敢打关心的主意。徐训看着身边女人姣好的侧颜,忍下了把她摁在墙上亲的冲动。他注意到关心眉头的褶皱,便问:“怎么,不舒服?要不要顺便看看医生?”“不用,还没吃饭有点饿。”“那就吃东西去。”徐训牵起她的手,两人一同下楼。坐上车后也没去很远的地方,就在附近找了一家私房粥店吃了顿晚饭。这期间关心还被粉丝认了出来,几个小女生围着她唧唧喳喳要签名,对她拍过的角色如数家珍。“jiejie一定要多多演戏,我们一定会捧场的。”关心强打起精神应付她们,心里想的却是,前一阵子和季萌他们拍的那个戏,搞不好就是她从影之路上的最后一部作品了。万和这座大山突然压下来,她以后哪里还有时间再接戏。徐训一直坐在旁边话很少,只在被人问到的时候回一两个字。在关心与粉丝聊天的时候,他就负责给她盛粥夹菜,甚至还递了张纸巾给她,引得一帮小女生又是嗷嗷直叫,一副狗粮吃不够的样子。好容易这些人走了,关心也已是筋疲力尽,只埋头喝着面前的那碗粥,连一个字都不想再开口说。许是吃了点温热的东西,胃不像先前抽的那么厉害,徐训甚至还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拿了盒胃药出来。他抠了两颗搁到她手里,又替她倒了水:“先把药吃了,吃完回家休息。本来想带你去个地方,改天吧。”关心的好奇心却被他勾了起来:“去哪儿?”“以后再说。”这故意吊胃口的做法显然有奇效,关心一下子胃也不疼,吃了药后把杯子往桌一搁:“你赶紧说,我现在忙得很,今天可能还能抽出点空跟你走一趟,明天就未必有时间了。”“你忙什么?”“万和的事情。”徐训多聪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到了关老爷子的用意。只是关心到底柔弱,要靠她撑起整个万和,只怕她会很辛苦。徐训并不想妻子这么辛苦,但事关关家的家业,他也不方便说什么。“所以你这几天一直不回家,就为了忙集团的事情?”“你也说了是集团,你知道一个集团有多少事情要忙,我每天光开会看报告时间都不够。”今天要不是胃疼,她这会儿说不定还在办公室加班。“徐训,你以后可能会有一个时常见不到面的妻子,你想要这样的生活吗?如果你后悔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趁我还没有……”关心突然说不下去了,她低头拿调羹在粥碗里来回地搅着,却好半天也不吃一口。徐训就问:“还没有什么?都要撑起一个集团做女强人了,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吗?”关心被这么一激,立马来了斗志:“也没什么,就是想趁我现在还不那么喜欢你的时候,要分赶紧分,别以后我陷进去了你再提分手离婚什么的,信不信我直接雇人把你宰了。”“好啊,随时欢迎。”徐训一脸笑意领着关心走出了粥店的大门。两人上车后关心就借着假寐没再和徐训有所交流,结果被车子那么颠了了路她还真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既没有回关家也没回归荑馆,而是到了码头这边。秋天的晚上夜风已有了凉意,关心下车的时候忍不住哆嗦了一阵,随即就被徐训搂进了怀里。她身体僵硬地踩着步子跟着他往码头走,一直走到某艘巨型游艇前时才停下脚步。码头上光线不够亮,游艇近在眼前仿若庞然大物。关心扭头看徐训:“这什么,你新买的吗?”“嗯,送给我太太的礼物。”“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送我这个?”“因为想和你父母一样,送一样你喜欢也能令你高兴的礼物。关心,”徐训突然扭过头来,将额头抵在了关心的头上。“以后换我给你送游艇,在这个世界一直保护你。”说完他的唇覆了上来。-关心第二天是被船顶早起的鸟儿的叽喳声吵醒的。她费力地翻了个身,一眼就对上了睡得正熟的男人。不是第一回早上醒来后看到自己的男人,却是第一回没有负担的在床上醒来,明目张胆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从知道杀死父母哥哥的凶手是潘绍元之后,关心几年来一直揪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奶奶信佛,在这件事情发生的最初就总是劝她要放下不要执着。可对她来说那是一场灭顶之灾,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在那些难熬的日日夜夜,关心甚至要偷偷藏药在枕头底下,以免整夜失眠睡不着觉。最严重的时候关家甚至派了好几个人守在她的房间里,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那些难过的日子虽然没有徐训时刻陪在身边,可他始终没有走远。她就像是他手里牵着线的那只风筝,总是处于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什么时候觉得我快要飞跑了,是把我介绍给司战的时候吗?”这是关心昨晚问的一个问题。当时两人结束了第一轮的酣战,徐训一手支在枕头上,盖着薄被满眼深情地望着她。“没有,大概是去美国的时候,中了枪躺在医院里,ICU的人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