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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走到了她面前,突然伸手扯了她的衣裳,仙容纱的料子一扯就破。沈屺春用了力,一直破到了最深处。雪白的肌肤上蜿蜒了几道丑陋不过的疤痕,已经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旧伤,但顺着伤痕的纹路,依然看得出那的左胸被钝器生生削平。让她的伤口袒露,沈屺春站直了身体退后。“我羞辱她,你便羞辱我?”秋娘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她装模作样贴着布团不知道被沈屺春扯了扔到了哪去。“我心疼她。”秋娘笑的双颊泛红:“她可真倒霉被你这样的男人看上,你若是不愿别人羞辱她,你便自己羞辱。”“我舍不得。”秋娘更觉得好笑,半眯着眼,瞧着居高临下,目无定点的沈屺春。“舍不得又如何,还不是想着法子践踏她,你想把她变成什么,变成一只羊?一头鹿,还是一只狗?”翘着腿,秋娘表情陶醉,手指缓慢地顺着自己的脖颈骨骼抚摸,“为什么不碰其他女人,脏的从来不是身体,是心……你的心是黑的。”沈屺春瞥了她一眼,抬脚离开这地。余令的住处,沈屺春不知走过了多少遍,进了侧面的暗室,沈屺春凑近画卷,透过佛的眼看着余令屋子的一切。她在不停的发抖,被血浸过的唇透着诱人的色泽。她的样子让他想狠狠的抱住她,埋在她的身体里,分不清是他扯着她往下落,还是她包裹着他,把他从深渊拉到能看到光地方。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1122:46:28~2020-04-1201:45: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闲情雅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闲情雅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7章余令全身发冷,就是在梦中还在微微发颤。不过就跟以往的梦一样,她不是被一双恐怖的眼睛盯着,就是被一条巨蟒紧紧缠绕。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倒是中和了恐惧,让她呼吸渐渐平静,甚至有些眷恋被缠绕的灼热。从秋娘的住处出来之后,余令消沉了一段时日,彩蝶着急上火,觉得这般的余令比刚到水月楼时还吓人。不过唯一好的就是余令虽然不言不语,但还是会吃点东西,不是完全的求死。“姑娘,今日我们出去走走?”彩蝶扶着余令,像是半拖着,把她往外面带。余令瞧着彩蝶的神情,觉得她还真不合适做坏事,什么都写在了脸上。“你要带我去哪?”虽然看出彩蝶是刻意把她带出寝卧,但余令脚步没停,反正对于她而言,情况已经不可能更糟。“我就是怕姑娘闷坏了,所以想带姑娘出去走走。”“那就走走。”“姑娘你别在想那日的事了,就是白rou贴着白rou。”“我知道。”恶心她倒是不觉得多恶心,就像是彩蝶说的不过是rou贴着rou,发出一些奇怪刺耳的声响,在这里那么久了,这些东西早不会让她看一眼比她杀了她还难受。她只是觉得屈辱还有点别的东西。彩蝶把她带到了池边放下了帐幔,余令稍等了一会,见到了谢沣,不由往外看去。站在帐幔外面的彩蝶缩着脖子,眼睛乱瞅的在望风,余令忍不住一笑:“她还真傻气。”她还想彩蝶打的什么算盘,是不是厌恶了她的捂不热,谁想到她是带她来见的谢沣。“她说她是你的贴身丫头,是你可信之人?”见余令脸上绽放笑容,谢沣怔了怔,看着一朵过于哀败的花盛开出鲜艳的色泽,哪怕只有短短一瞬,也能把人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算是吧,在这里头她对我最好。”虽然到现在她都不明白她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我听说你受了罪,还好吗?”谢沣在余令的身旁坐下,打量她的神情,“长文也知道你过得不好,不过我爹娘盯着,他见不了你。”谢沣特意提起了谢辞非,仿佛他们之间只有提起了谢辞非关系才会亲近些。不过余令再听谢辞非的字,只觉得这个名字遥远的很。之前她还把希望放在谢辞非的身上,可见到了谢沣之后,不知怎么希望没有变的浓烈,反而逐渐转淡。她是余家姑娘的时候,跟谢辞非是门当户对,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现在谢家任何人都不需要对她负任何责任。谢辞非没有冒险非救她的义务,她的生死只能由自己决断。“你们能帮我照顾好莹莹我就已经感激不尽,若是合适,我希望你们能把她送到一户普通人家,让她过普通安稳的日子,余家这个姓也不必要了,至于我,你们不必多费心,我不能连累你们。”“令儿,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甘心一辈子被沈屺春困在这里!”谢沣恼怒站起,他本以为余令见到他,哭求他快点把她救走,谁想到会听到她说这番话。她的神情闲适的过分,简直就像是适应了这里一样,他前几日便听说沈屺春带了她去余家拜祭父母,沈屺春这举动分明是为了讨好她,而她看着真没了走的念头。“你别听信了沈屺春的花言巧语,余家现在这样都是他做的孽,他是余家的仇人,你是的仇人,你若是甘愿做他的女人,你怎么对得起余家。”余令没想到谢沣会气成这样,见他胸膛震动,余令抿了抿唇:“我说的话没那么多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连累你们。”也不想给自己无谓的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连累不连累,若不是沈屺春咄咄逼人,谢家如何能让余家落入现在的田地……那姓沈的这段日子被陛下派出望京,我这几日就能把你救出去。”听到谢沣说沈屺春不在望京,这倒是给余令解了惑,怪不得这几日她没见到沈屺春,原来是人不在望京。“你不愿走?”谢沣见说了救余令出去,她神情无波无澜,一时间谢沣脸上浮现一种难言的意味。“我无时无刻都想离开这个地方,我怎么可能不愿走。”余令扶着雕花围栏,站直看着谢沣,“二哥你若是能救我,我无以为报。”余令弯腰要跪,谢沣连忙伸手去扶,手碰到了她的腰肢,谢沣手顿了顿,柔若无骨,纤细如柳条。这样的女人,本该是他们谢家的人,如今却落在了沈屺春的手里。谢沣桃花眼深沉了几分:“若不是余家意外,你早该是我的弟媳,我们之间何须这些虚礼,你要是朝我跪了,长文知道了估计会不认我这个二哥。”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