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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自我贬低了。“我要是你,我早就死了干脆。”王美人玩着手上的蔻丹,非想刺余令一刀子。“幸好你不是我,所以我们俩都活着。”以前余令最讨厌跟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说话,除了相熟的那几个会好好跟她说话,其他的都话里有话。不止她们自己话里有话,还非认为她也是个话里有话的,纠缠不休,她还听过有位闺秀暗地里说想把她的眼睛挖下来,看她怎么张扬。到了水月楼后,遇到了事事找茬的桃红,她隐约能明白她们都是怎么想的。只是她不搭理她们,她们不高兴,她顺着她们的意打压自己,她们也笑不出来。若不是人性本贱,那可能就是她天生就让人会对她带着恶意。“你别太得意了,你就是个罪臣之女,就是到了府里也只是个贱籍,而我们可是陛下赐给大人的美人。”“我知道。”余令饮了口茶,等着她们接下来的话。楚美人跟王美人再次对视,真没想到余令能刀枪不入成这样,仿佛没脾气似的,让她们的挑衅都落了空。“听说你曾经跟谢家公子有旧。”楚美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盈盈地看着余令。余令瞧着她的笑,本以为她说的谢公子是说谢沣出事,却没想到她开口提的是谢辞非。“谢家的小公子已经定下良缘,不日就要娶妻,你可知道?”余令摇头,不过也不觉得惊奇,谢家为了跟余家撇清关系,一定会让谢辞非早日定亲。原本以为她与谢辞非,就算两家迟迟不定亲,到最后也会是他们结成一对。没想到世事变化的那么快,无论有多少人调侃他们是天生一对,也再也对不起来。见余令表情恍惚,楚美人一笑:“你可想知道是谁?”余令摇头:“反正也就是那几家。”余令不想听,她偏想说:“是礼部侍郎吕家,我听说那闺秀与你曾经还是好友?”吕家是清流,吕三小姐才学过人,不喜跟俗人长舌,跟余令是有几分交情。听到谢辞非定下的是她,余令觉得奇怪又不奇怪。谢家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谢家的第一选择恐怕都不愿跟谢家沾上关系。见楚美人她们还在等着她的回话,余令:“有几分交情,不算是好友。”“你就不气?”被朋友抢了男人,怎么能不气?“旁人家的婚事,我有什么可气。”“也不知道是真不气还是假不气。”“指不定夜夜垂泪。”王美人饮了口茶,挑剔道,“这茶味可不信……”说完指尖恍若无意的一推,茶盅一倒,余令站起太快,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一低头,脖颈上的痕迹就显了出来,看得王美人恨不得把水倒进她的衣服里。若是玉体全是伤疤也不知道沈屺春还爱她吗?不过再恨,心里也不能做得太过。王美人先走一步,楚美人看着桌上的狼藉,笑道:“王jiejie脾气大,你别在意,以后就一同在沈府了,虽然你是贱籍,我们也唤你一声meimei。”楚美人手打在身前,等着余令。“什么jiejiemeimei,我家姑娘不叫任何人jiejie。”流丹的话才落音,就听到余令笑道:“楚jiejie。”楚美人一走,流丹直接砸了楚美人用过的杯子,不等浮翠训斥,闷头就跑。“姑娘,你看……”浮翠头疼,以往只觉得流丹有些任性,没想到她竟然有胆子跟主子发脾气。“别管她,让她静静。”余令看着地上的碎片,知道流丹是为她生气,可与楚美人她们吵架有什么意义,大约是经历了绿腰的事,她总不想跟女人置气。口头便宜,她们想占就占了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2221:02:55~2020-04-2421:42: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0824593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理原游音25瓶;黑洞不需要太阳、蒙太奇10瓶;果冻zs5瓶;橙子2瓶;饕餮大胖、浮光掠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8章到了夜间沈屺春派人送了信,说事务太多无法回府,他发了话,府里的厨房才运转起来,给余令这边上了膳。“陛下器重沈大人,平日里他也是这样早出晚归,接连几日没回府也是常事。”浮翠在一旁解释,见自家姑娘神情不像在意,才没继续说下去。“你明日去问府里人要些花种。”余令看向窗棂外头的空地,这院里只有几株枯木,荒败的样子看着都不像是春季。“姑娘要种花?这些事何须劳烦姑娘,奴婢报给管家,让他派花匠来?”余令摇头:“我打发时间,你多要些树种花种,我自己琢磨。”浮翠清脆的应了声,听了这吩咐才觉得姑娘有些鲜活气了。沈屺春忙了几天才归府,到了余令院里的第一句:“你要种花?”沈屺春穿了身玄色暗纹不易沾灰的袍子,黑乎乎的衣裳快跟他的发色融为一体。余令引他去看她摆在桌面的图纸。画纸上色泽鲜艳,出去绘的房屋,还画了院中根本没存在的鲜花绿植:“我只是要了种子,还没种下,若是种下长出来应该会是这样子。”沈屺春看了一两眼的图纸,就看着余令不撒眼。“你想种就种。”无视沈屺春渐低的嗓音,余令兴致勃勃地指着画纸:“鸟雀是我见画太空加上的,不过也不知道是到时候种下花草,引不引得来云雀、蝴蝶。”“会。”沈屺春喉咙滑动几次,搂着余令的腰把人抱到了桌上。想着上次撕裂,沈屺春先探头看了一遍,伸出舌尖勾勒填满。余令坐在她画的美景上面,双手扣着纸沿,脖颈微扬,沈屺春则在品尝景上美人。齿贝啃咬,舌尖的温度炽热软滑,余令撕碎了纸,忍不住握住了他的发丝。沈屺春的发丝如她想过的一样,坚韧粗糙,抓在手心微微扎人。余令头脑发晕,像是变成了一片落叶,又像变成了一只蝶。在风中摇摇晃晃,脚落不了地,踩不到实处,时不时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只是单薄的水声,总让沈屺春觉得缺少了什么,他空出了唇舌,换成别的东西填满了余令:“余令,余令……”余令扶着他的肩轻应了声,沈屺春舔舐她的耳廓,沙哑的声线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