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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玉长长叹了口气,将书合上,起身将一旁的外套披上去开门,果然便见洛少煊穿着一身宽松的外套青丝未束披散在地,整个人俯趴在地上。听见司清玉开门的声音他回过头,美眸里水意朦胧,就像夜色中那些专门勾人魂魄的妖精。司清玉不得不感叹一句,摔都能摔得这般惑人,也就他了。“起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道。却见洛少煊有气的将头扭回去,俯趴在地上没有理会她,同她置气。那小模样叫司清玉觉得甚是有趣,她还没见过洛少煊这般发小脾气的时候,她勾起极淡的浅笑:“真不起来?”“哼!”这一声哼的几乎听不见,依旧趴那不动。“啪”的一声,司清玉毫不犹豫的将房门关上。洛少煊身躯一颤连忙回头便见她已经关上门,以为她不喜欢他发这种小脾气,他慌张的起身上前去再次敲门:“子良你别生气,我起来了。”他只是想让她扶他起来而已,没想过叫她生气。门刚敲两下,司清玉便从里面打开了门,开门之后也没有看他,转身走回去:“进来罢。”她走到柜子放着的行李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洛少煊咬着下唇眼尾泛红控诉的看着她,转身将房门关上,走到桌前坐下。“手伸出来。”洛少煊乖乖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手上因为刚刚跌倒擦伤乏着血丝。司清玉将药轻轻的涂抹在他的手上。“嘶”他痛呼,司清玉手上一顿,看向他。洛少煊含泪委屈的看着她:“疼...”“这是叫你长记性,三更半夜莫要乱跑。”抹完药后,司清玉将布条轻轻一圈圈的缠在他手上。洛少煊美眸迷离,紧紧盯着微低垂着头帮他认真包扎的女子,没有说话。见他没有说话,司清玉将最后一圈绕好绑好,抬头看过去问道:“不是说有重要事吗?”在她抬起头的瞬间洛少煊垂下眼睑,遮盖住眼里的痴迷,他低声的说着:“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个客房喜不喜欢。”那只是想叫她开门的借口罢了。嗯,果真是一个“重要”的事情。“嗯。”对于他这种不着调的问题,她早已习惯,司清玉将药瓶收好,平静的应着,她起身将药瓶放回包袱内。突然身后感受到一股温热,洛少煊紧紧的将身躯贴上她的背,双手从身后轻轻的环上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乌发里。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依偎着,影子投射在墙上就像融为了一体。闻着她秀发的香气,洛少煊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良久。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洛少煊手上抱得更紧。而后小心翼翼的将一只手往她里衣探去,裹着布条的手微微颤抖着。就在快探到里衣内的时候,手突然猛的被抓住。司清玉面色平静的转身回头看着他,此时的洛少煊满脸通红气息微喘,美眸水光迷离带着一丝疑惑的看着她。“回去睡觉。”她说。看着她平淡的模样,洛少煊有些不甘,她竟没有一点的情动?他不甘心的再次低下头打算去吻她,却被她躲过。司清玉眸中散发着冷意的看着他,一字一顿再次说道:“回去睡觉。”洛少煊知道她生气了,心就像被一只手紧紧的捏着,很是难受,双手颓然的松开后退了两步,低垂着头轻声:“抱歉。”说着没有再看她的反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房。看着门外茫茫夜色,司清玉叹了口气,走过去将门关上。......第二日一早司清玉洗漱好后便将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带上,准备离开。出了房门,司清玉不自觉的看了一眼院子那边,没有看到人,她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要去跟他打一声招呼再走。她刚想往院子那边走去,便见昨日那个管家走了过来,对她很是恭敬:“姑娘,家主已经在主堂那边了,他唤您过去用早点。”家主?司清玉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她朝管家点点头:“那麻烦你带路了。”管家朝她恭敬道:“您请跟我来。”说着往前走。司清玉一路跟着她走到了所说的主堂,便见洛少煊此时一脸淡漠的坐在那里用着早点,见她过来冷漠的对她点头:“吃早点吧。”就好像跟一个陌生人说话的语气。这般的洛少煊,司清玉还当真是没见过,因为每次他在她面前不是一副柔柔贤惠的模样就是乖巧撒娇的模样,哪怕生气都只是矜淡的不主动与她说话而已。司清玉微微垂下眼眸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她走上前坐在一边开始吃早点,桌上除了轻微的咀嚼声再无其他。“我待会便离开京城回去。”顿了一下:“所以过来同你说一声。”洛少煊依旧冷漠,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好。”再无其他。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洛少煊用完早餐,接过一旁管家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凤眸淡漠的看向她:“需要我帮你租马车吗。”“不必。”司清玉摇头。“嗯。”没有再理会她,起身离开了主堂。司清玉微愣,后无奈的苦笑摇摇头,莫不是自己犯贱?这般不是正如她的意吗?一时竟会觉不习惯。苦笑过后没有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用完早餐后便由着管家带她来到了大门,她向管家道谢便离开了洛家。将司清玉送走后管家快步走回了主堂,只见刚刚离开的洛少煊背对着她站在主堂中间:“她离开了吗?”管家低垂着头:“是的家主,那位姑娘刚刚离开。”沉默。洛少煊阴沉着脸,双手紧握,声音森冷带着一丝期盼:“她有没有说什么?”管家将头垂得更低,已经开始冒虚汗:“姑、姑娘什么都没有说。”兢兢业业的回答着,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洛少煊的表情更是渗人,他猛的回身抬脚将偌大的红木饭桌踹倒,桌面上的瓷碗乒乒乓乓摔了一地。管家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惹火烧身。洛少煊阴郁的看着满地狼藉,只觉自己的心现在就像这一地的狼藉一般。好,好得很。他洛少煊的心何时被人这般践踏过。他愤恨的一甩袖,离开了主堂。一旁的管家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收拾起来。......离开洛府的司清玉走在京城的大街上,街上繁华热闹。确是要比回乡镇要大很多,也热闹许多。司清玉一路上也没有左顾右盼,只想着去酒楼那边,酒楼一般都会有马车可以租,却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司大夫?”声音轻柔带着不确定。司清玉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