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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丝帕打算递给她擦擦,却被身后的洛少煊拦下,她疑惑的看向他。只见洛少煊直接抽走她手上的丝帕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液,彼有其事的说着:“我出汗了。”“......”一旁的赵四喜见状忙对着司清玉摆手:“不、不用了司大夫,我用袖子擦便好了,丝帕给洛公子擦汗罢!”她是真的惧怕他了,上次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司清玉将目光转向她,问道:“你以为我出事了,所以便哭?”可不是,赵四喜嘴一扁差点又止不住金豆子,她咬唇自责的垂下头:“因为去我们村子,司大夫才突然消失......”她还没说完,便被头上的手打断。司清玉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勾着一抹极淡的微笑:“这不能怪你,那里有病人我自然要去,而且......我也没发生甚事,所以你不必自责。”那些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她不想再去想起来。听她这般说赵四喜才松了一些,她抬头仰望着司清玉呐呐的问道:“那司大夫你这几日都去哪了?”“嗯...去了京城那边。”京城?赵四喜有些不明白司大夫怎么话也不说声就去了京城,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司清玉身后的男子,缩了缩头,不敢多问。司清玉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既然没事便去忙罢。”“嗯!”能看见司大夫平安回来她便放心了,这几日她心里可畏是煎熬,一面是对司大夫的自责和担心一面是对洛公子的恐惧,叫她连做了好些天的噩梦,觉都睡不好。赵四喜正打算去清理一下药柜那边的药材,这几日她心情消沉,很多药材都被耽搁了。可还没等她走两步,便被身后的司清玉叫住。“等等,四喜待会我写一封信,你帮我叫人送去钱锣镇给罗大人。”司清玉边说着边走向药柜,拿起紫毫便在一张白纸上挥下。赵四喜站在一边挠挠头,有些不明白:“司大夫你写信给罗大人做甚?”“喜帖。”她淡淡的说了两字。赵四喜瞬间一脸懵,她的第一想法便是......她看了一眼药柜那边的司清玉又回头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茶案旁边的洛少煊。难道......她被自己这个可能惊住了。而那边的司清玉快速的将写好的信件折好,递给一脸呆呆的赵四喜:“要快。”快马加鞭她想应该也能赶上。赵四喜僵硬的接过信件,呆呆的看着司清玉:“司大夫,谁要成亲了?”“我。”“......哦。”看着依旧愣在原地的赵四喜,司清玉淡淡道:“还愣着做甚?快些去。”被她这般一说赵四喜才反应过来,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她也不敢耽搁事,忙点头:“好,我现在便去。”将信件塞进怀里,转身便往外走,路过洛少煊时她还怯怯的行了个礼。洛少煊端着茶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直到赵四喜走远,司清玉才才走到茶案旁坐下,打趣道:“怎的,四喜她好像很怕你?”洛少煊给她倒了一杯茶,嘴边又挂起熟悉的柔笑:“可能我长得比较可怕?”“嗯,可能是。”他撑着下巴望着她,笑得似真似假:“那你以后便要和我这般可怕的人在一起了呢。”而且是永远。“怕是只能这般了。”司清玉垂眸喝了口茶,没有注意他有些病态的笑容。“对了。”她突然想起来,现在快晌午了,该去看看房子:“我带你去看看那处的房子,在离这不远处,比较安静。”那里司清玉以前便去看过,环境不错,屋子够大院子也够宽敞,离闹市也较远够安静。不过当时刚到镇上时想得是采药方便些,她便搬到了山上。若是以后成亲了,他不喜欢住山上倒也可在镇上住。洛少煊自然是无所谓,反正成亲后能跟她一起住便行。...两人离开医馆拐了好几段路才到,这里确实是离闹市有点距离,显得有些偏僻,司清玉看了看门外的牌匾,走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的女子,她一脸惊讶的看着司清玉:“唉?您不是司大夫吗?”司清玉淡笑,礼貌的点点头:“我是来买屋的。”女子一脸惊喜的请他俩进门。屋里司清玉和她谈拢了银两,便当场给了钱,她现在时间紧迫,还有一堆事要做。将洛少煊安顿好在这后司清玉便想离开,可刚转身便被他从身后抱住。司清玉顿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抱在她身前的手:“少煊?”“嗯...”洛少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上,闷闷的开口:“我们是不是这两日都不能见面了?”“呃,按理是这样。”她记得之前的一些老人说过,成亲前两人不能见面。“好难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一想到不能见你便好难受。”听着他委屈近乎撒娇的声音,司清玉心里软了些,她柔声的哄着:“就这两日而已,忍忍便过了。”两日对他来说也很长远。忽然司清玉感觉耳垂处被湿热包裹,她只觉尾骨处一麻,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挣扎了一下:“少煊,你在做甚?”洛少煊却没有放开她,直接将她的手臂也抱紧,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委屈巴巴:“我就想抱抱你。”“那......你便抱一会罢。”赶紧些抱完她待会还得忙。洛少煊紧紧的抱着她,双眸半敛着迷的吸取她身上的药香。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司清玉觉着身后的人是不是睡着了,她轻轻拍了一下身前的手:“少煊?”刚喊完司清玉只觉抱着她的双臂更紧了些。洛少煊彼有些燥意的将脸在她背上用力的蹭了蹭,手一松才慢慢将她放开。他转过身去,声音微哑:“你走罢。”司清玉向他那边探了探头,不确定的问道:“你没事罢?”背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司清玉叹了口气,为什么只是两日不见罢了,弄得跟永不相见似的。“那我走了?”“嗯。”得到他的回应,司清玉再看了他一眼,确定没甚事才离开。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男子便转过头来,他一双狭长的凤眸含着隐忍的情|欲显得更幽暗,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四喜,信让人送去了吗?”回到医馆的司清玉看着正在拣药材赵四喜。“嗯!送出去了。”赵四喜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双眼发光的看向司清玉,:“司大夫你要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