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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的介绍:“司大夫您要买玉啊?”司清玉手指轻轻的磨砂着手里的佩玉,看向精明的女子:“店家,这是何玉?”这股暖意并非她错觉。店铺老板双精明的眸子微眯,笑眯眯的看着她:“司大夫好眼光,这是我前日才从西番进的暖玉,这可是个宝贝,色泽极佳,手感温润,属上上品,京城都不一定能有得卖。”虽然司清玉看她的模样,如何都像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感觉,但不可否认这玉确实是块好玉不错。司清玉将佩玉拿高些细细端详一番,玉体通透细腻,她勾唇,不知少煊会不会喜欢。一旁的店老板看着女子嘴角的笑意,便知有戏,更加卖力的自夸起来:“司大夫这种玉哪怕现在是到了西番也不一定能找着,这还是我托关系才买到的,就这么一块了!”司清玉将玉捏在手间拇指细细的磨砂着,抬头淡淡的看向店家:“这佩玉如何卖?”店家眼里的精光更甚,笑眯眯的搓着双手:“这佩玉啊就这么一个,连京城都不一定有得卖,若是一般人配不上的我都不一定会卖,司大夫跟这玉佩就是绝配,我自然不会多要。”司清玉耐心的听着她说完,听罢见她还是没说出价格,微不耐的皱眉再开口:“所以如何卖?”“唉,我也不多收。”说完,店家伸出五个手指:“就这个数便好。”“五百两?”那可是值一套房屋的银钱了,司清玉看着通透的佩玉,不过倒也可以接受。店家见女子垂下眼眸,以为她嫌开价贵了,连忙说着:“司大夫,这价钱已经是给你最低了,一般人我得给她翻个数!”“不是说一般人不卖给她吗?”司清玉忍不住调侃,她又没说不买,何必这般紧张。“呃......”店家果然被噎住,不过商人的应变能力向来很好,很快她又嘿嘿笑起来:“司大夫我们这些卖东西的,能将东西卖出去当然是最好,我的意思是一般人这价还不一定买的起。”潜意思是,像司清玉这般的便肯定能买的起,这便是她所说的绝配。司清玉莞尔,这般“捧高”她,她还真受不起:“店家佩玉我买了,可我身上没带这般多的银钱,明日再来医馆跟我结数可行?”“行行行,司大夫我如何会信不过,玉佩您便先拿回去!”店家激动的脸都有些红,忙不迭点头答应,反正医馆在那不会跑了不是。司清玉将佩玉的挂绳取下,转向店家:“我给你写个依据罢,这般大家都放心些。”“行行行!”店家开心的几乎将司清玉当成亲人一般,连眼神都亲切了不少。写好依据,司清玉将佩玉收入怀里。一旁的店家笑眯眯的神情带着一丝暧昧之意看着她:“司大夫是买回去送给夫郎的罢?”“嗯。”司清玉嘴角勾着暖暖的笑意。“司大夫真是一个好妻主。”店家感叹一声夸道,若是换作她,还真舍不得花这般的钱。这般便是一个好妻主?司清玉眸里有丝迷惑。待司清玉回到院子时,便见洛少煊修长的身影站在院子角落的一颗葡萄苗前浇着水。听见声响他回头看去,眸里闪过掩饰不住的喜悦,将水瓢丢弃向她走去,微抿着唇压着嘴角的笑意:“今日你倒是回得早。”今日他想她想得恨不得直接去找她,幸而房里还有她的衣物勉强叫他将这股欲|望压了下去。司清玉看着眼前那努力压抑着喜悦模样的男子,知晓他开心,她将买回来的菜放到石桌上:“我答应你要早些回来的。”洛少煊紧跟在她的身后,终是忍不住心里的那股腾涌的欲|望从身后抱住她,脸带痴迷的在她背上蹭蹭,哼咛了声:“便原谅你了。”他深深的吸着她身上的药香,就像一个瘾君子一般。鼻尖却觉药香内似乎掺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胭脂味,而他从不擦胭脂......洛少煊脸色蓦的变得阴沉。前面的司清玉未觉他脸色,只是有些好笑他竟这般粘人,她伸手从怀里拿出那块佩玉,拍了拍身前的玉臂让他松些。身后的人依言松手,司清玉转身,便见洛少煊微低垂着头,身前的几缕青丝遮挡住他的神情,叫人看不清。司清玉素指抚上他掉落在额前的青丝,不解:“少煊你怎么了?”男子微垂着眸静默,良久才淡淡的摇摇头。看似平淡,而宽袖内的手却攥的死紧指节处绷的青白,只要司清玉这时将他的头抬起便能看到他眼眸里的妒意如恶鬼一般狰狞骇人。就在洛少煊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狂涌的妒意与戾意质问她时,被她掌心里的佩玉直接将心思击碎,他眼里的汹涌如潮水一般退去,呆愣的盯着她掌心的佩玉。司清玉心里其实有些紧张,就怕他不喜欢该如何是好,声音有些不自信的磕碰:“你、你可喜欢?”洛少煊抬眸愣愣的看向她,心跳似要蹦出胸腔一般,声音里的不确定叫人心酸:“送给我?”“嗯。”不然她还能送与谁,司清玉将手里的佩玉放到他手上:“我以往也没送过你甚,这便当是我们的......成亲礼物。”她硬憋了一个词出来,其实就是想送与他而已。洛少煊看着手里的佩玉,一股暖意从玉里渗出直将他本还发冷的心暖到融化。他攥紧手里的佩玉,长臂一伸狠狠的将女子抱进了怀里转了一圈,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处,闷闷地开口:“这是你第二次亲手送我的礼物。”比第一次“送”他簪子时还要叫他开心得多。第二次?司清玉有些懵,她有送过他其它东西吗?洛少煊鼻尖轻轻的蹭着她的脖子,那股胭脂味更浓郁了些,嚣张的往他鼻子里钻着。他紧紧的抱着女子,似要将她融入骨髓里才好。司清玉轻笑着抚摸着他丝绸一般的黑发:“怎的跟个孩子似的,好了,先将我放开,我拿菜去洗洗。”“嗯。”洛少煊将人放开,一双狭长的美眸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直至她的身影进了庖屋,脸上的笑意瞬间沉下。他行至院子外,才沉声唤出一直隐于司清玉身边的青魄。青魄半跪在他身前,听令。洛少煊声音冷冽:“今日她可一直在医馆?”“是的,主子。”“那,医馆都来了甚样的人?”青魄将今日在暗处看到的一切一一报给洛少煊,包括那穿着一身彩色衣裳的男子言语都一字不落的道出。洛少煊越听脸色便越是阴沉,紧紧攥着的拳头似在隐忍着胸腔里nongnong的杀意,直到最后忍不住低吼:“够了!”女子的声音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