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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终于寂静了下来,外头高高挂起的月儿似现在才敢探出头。月光从窗外洒入,照在依偎彼此熟睡的两人脸上。静谧而美好。.........第二日清晨,司清玉在床榻上翻了个身,习惯性的摸向床榻里侧。却是摸了空。司清玉皱眉,艰难地睁起朦胧的双眼,在房内扫了一圈都不见人。她看了眼窗外,深秋的早晨太阳都还没起,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子,拿起一旁的外衣披上准备出去看看人是不是上茅房。打开房门往外一看却是愣住,只见男子修长好看的身影正坐在院子的石桌旁,背对着她看向远方。男子似听见身后的动静,回过头,对她扬起灿烂的笑容:“早,妻主。”司清玉一时被他这般欢喜的笑容愣住,反应过来快步上前将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他的身上,有些生气:“怎么穿得这般单薄就出来?”深秋的早晨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人怎就这般不爱惜身子。洛少煊虽不觉得冷,可对于女子的关心却是喜极,他伸手将女子拉到怀里,将外衣与她一起裹起来,头抵在她脖子上撒娇:“别生气别生气,我下次一定注意~”对于他一撒娇司清玉便是无奈,如何能气得起来,手指轻划了一下他的脸颊,轻声道:“知晓注意便好,你身子刚好,可别再折腾了。”她心可折腾不起。知晓她心疼他,洛少煊最是享受这般滋味,被她疼着宠着,欲罢不能。他头抵着她脖子,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上的暖意,让他情不自禁地满足低叹。以往都是他靠在她怀里,司清玉极少能这般靠在他怀里,别有一番感受,让她又起了几分困意,打了个哈欠略有迷惑地问道:“这般早,你坐在这做甚?”男子将脸埋在她颈窝处,闷闷道:“我想和你一起看日出......”本来想着待会再叫醒她的。“啊?”司清玉打起的哈欠顿住,有些诧异的回头望向他:“怎么突然想这个?”男子耳垂泛红,在她颈窝处抬起头,连那玉颜都染上几丝晕红,他眸子微垂,抿了抿丹唇:“因为......因为别人说这可以许愿......”他本以前从不相信,但他现在却想试试,带着期许与奢望,希望她永远永远这般爱他。司清玉定定的看着男子,虽说这个说法完全不靠谱,甚至叫人想发笑。但她竟不知少煊这般理智高雅的贵公子竟有一天会听信这般不靠谱的谣言。一时竟让她觉得有些鼻酸。司清玉与他额头相抵,眼底的柔情宠溺似要将其淹没,她似巫婆一般蛊惑:“那我的少煊想许什么愿呢?”洛少煊望着她的眸里尽是痴恋缠绵,已然完全沉浸在她的眼神深处,就像被蛊惑的痴儿,喃喃地对着她说出自己的愿望:“想......与你永远永远在一起......”想她永远永远心里除他以外再装不下其他。司清玉嘴角高高扬起,唇在碰到他唇前时柔声宣布:“你的愿望实现。”唇与他紧紧的贴在一起。初阳升起,两人的身影似要与初阳融为一体。这是新的一天,亦是他们新的开始。【完结】第70章番外(一)京城时日人人口中讨论到最多的便是京城第一首富洛府。先说洛家两个不成器的女儿荒yin、好赌、草包,人人见之皆是退避三分恍若瘟疫,只是摇头叹息一声朽木不可雕也。再说这洛家却又生得洛少煊这般奇男子,倾城绝色、才兼文雅,投足之间尽显一个大公子的矜贵尔雅。与另两人简直天壤之别。都说洛大公子才德兼备,以后相配之人必定是个地位尊贵权势滔天的女子才是,毕竟话说粗些,这般尤物单是看那容貌与身姿便是引得无数身份不俗的女子前仆后继,想将其占为己有。可谁又想到这个在外人眼中才学兼备姿容过人的男子另一面却是阴暗无比,甚比那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一般血腥残酷。洛府一个偏僻阴暗的小院内,这里杂草横生潮湿阴暗,若是普通人在这居住久了定会落下病根。而这里却是洛少煊生活了十一年的地方,他早已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此刻他穿着一身淡紫色华服坐在破旧的木桌前,桌上玉制的托盘上盛着圆润饱满的黑葡萄,洛少煊慵懒地单手撑着下巴,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指捏起一颗黑葡萄送入口中,细细咀嚼。一双狭长的美眸内不含半分感情,冷冷的睨着地上翻滚痛苦万分的女子,红唇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大姐现下觉着如何?”女子在地上痛苦着打着滚,身体内剧烈的痛意让她脸上扭曲地变形,大张着嘴却是只有如残喘一般的哈音。连一丝叫声都出不得。洛少煊被女子痛不欲生的表情取悦,愉悦地微眯起眸子,舔去嘴角的葡萄汁,声音温润磁性甚是好听:“看大姐的模样应是喜极。”这是他特意让青魄从一个怪人的手中夺来,本一直还在想应该用谁来试上一试,刚好这蠢货便撞了上来。也好,早该除去的东西,他让她活得已是够长时间了。地上女子无论是脸上的皮肤又或者露出在外的颈部与手部都能清晰的看见皮肤下的蠕动,不时有些地方已经被从里面咬破,密密麻麻的虫子从皮肤下探出头,似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而后再扎进rou内。女子的面孔已是痛地扭曲变形,一双眼睛瞪得极大眼白处也已经染红,眼下不断有尸虫蠕过。直至女子瞪大双眼再无声息,洛少煊才伸出粉嫩的舌尖舔去沾在手指上的葡萄汁,从木桌前站起身举步离去,只留下一声冰冷的命令:“将尸体搬到寒窟用作养尸蛊。”“是。”沙哑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青魄从暗处走出,将地上的尸体拖走。洛少煊回到自己的卧房内,将身上的衣裳褪下,露出白皙无暇的肌肤与线条极好的人鱼线,他眉宇间一片冷漠,拿起一旁备好的新衣裳换上。腰带未系衣裳松松散散地披在他颀长的身子上,一头如瀑的墨发散开被他用玉指撩到身后,洛少煊穿好衣裳赤着玉足踩在毯上,斜靠在奢华的软塌上,狭长的美眸盯着旁边的棋盘,玉足挂在榻边轻晃。这就似一幅定格的美人画,慵懒与妩媚在他身上显得淋漓尽致。就连窗外的鸟儿都不舍打破这幅美景,只是安静地站在树枝间歪头不断打量房内的美人。突然闯入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幅画。洛少煊依旧斜靠在软塌上,眸子都不曾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