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律师同人之栗娜】（2）
第2章·咖啡馆初见2020年1月5日７点多的时候，栗娜先一步到了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夜景，一边无意识的搅拌着咖啡。 她猜测着这一次见面会发生什么，预感到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但是她不能躲避，不管什么问题都必须见面后才能解决。 这几年在律所栗娜经历过无数的桉件，其中的纠纷、对峙、调解；狂喜，痛哭，抱怨，大骂，各种各样，千奇百怪。 人性在这里几乎赤裸裸的展示在众人面前，为了一点点利益，亲人之间大打出手，挖坑陷害无所不用其极。 有结果让人温暖的，但更多的都然人齿冷。 她也熟悉了很多的国家法律条文。 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躲避掉的，不管父亲做过什么，她毕竟是他法律意义上的父亲，是她现在唯一的直系血亲。 即使不从法律上考虑，一个年轻人对一个老年人，一个女儿对自己的父亲，不论是普世的社会价值观上，或者中国历来的道德标准上，肯定是偏向老年人，偏向父亲。 即使是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亲亲相隐、虽然现在这个社会并不提倡，但是大众心中总还是会这么想，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所以，她只能被动的等待着，等待着这一次可以预见的艰难的沟通，报着万一的希望是一个好的结果。 栗娜想到这里，自嘲的笑笑，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弧度看起来也带了一丝苦涩的味道，比手中的纯咖啡更苦。 就在她心里忐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有点颤抖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娜娜……”。 栗娜一惊，收敛心里翻腾的思绪，努力在脸上挂上了冰冷的寒霜。 她推开座椅站了起来，看向了对面的男人。 是的，虽然多年没见，但她还是一眼就可以认出来，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是她的父亲。 因为他对母亲的施暴，从小就在栗娜心里种下了阴影，让栗娜多年来不敢轻易的真正开放自己内心，不敢谈恋爱、不敢想结婚阴影。 他也已经开始老了。 栗娜看着他想。 他的身体不在像印象中高大挺拔，有了一点伛偻，头上也有很多的白发，和黑发掺杂在一起，虽然经过了简单的打理，但还是显得凌乱。 脸颊和身体都有些消瘦，脸上有了不少的皱纹，带着一点点的笑意看着她。 上身穿着一键夹克，有点大了，看起来也很普通，颜色暗澹，边角磨损，一看就是穿了多年的旧衣服。 一双普通的运动鞋，虽然经过一番打理，但还是能看出上面因为经常走路产生的褶皱和磨损。 栗伟正也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就是他的女儿，自从那年后一直到现在才见面。 多年来他到处寻找，几次回到当时的老家询问，也多次去了曾经的丈母娘家打听，但都没有结果。 他只能四处打工，四处询问。 前段时间又一次回老家，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知道了她现在所在的城市。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这里，第一时间联系了栗娜。 眼前的女人，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可爱小女孩。 她已经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了一个真正的成熟女人。 恍惚之间，栗伟正又看到了小时候的她，她在他怀里撒娇，满怀都是她的温暖和柔软。 小时候的栗娜一直是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直到他知道了那件事，她却成了心里的一根刺，直直的插在心里致命的地方，但他拔不出去。 多年过去他还是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她妻子的错，她却能一走了之，切断了他能找到她们母女两所以的途径，他想不通。 现在想起来也时常心里都是恨意。 时间消磨了他的身体，但这种恨还是深植在他心里。 眼前女儿的身影渐渐和多年前的妻子重合起来，她们长的真像啊，就像他的妻子穿越时空又一次站到了他的面前。 她脸上妆容精致，红唇含着烈焰，白皙的脸庞上带着红晕，眼镜明亮深邃，睫毛浓密弯曲，鼻梁高挺，虽然不乏是因为化妆的原因，但漂亮的五官却不是化妆带来的效果。 最新找回大波浪的浓密黑发披散在脑后，柔顺而充满光泽，整理的整整齐齐，看不到一根杂乱。 看上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不像满大街网红美女看起来的人造虚假。 合身的包臀裙材质极佳，剪裁的贴合无比，就像是为她定制的，轻轻柔柔的贴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第二层的皮肤，显示着她傲人的高耸和挺翘，加上精致的小蛮腰，惊人的弧度荡人心魄，各种颜色的大多鲜花在黑色的底色上绽放，如果别人穿来可以说是艳俗，而在她身上却承托出成熟的女人完全绽放开的美丽。 衣服下摆刚刚盖过膝盖，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裸露中不带一丝的瑕疵，１６０以上的身高，加上几厘米的澹粉色透明包边高跟鞋，透出她可爱的足弓，站的笔直的她看起来完全不应该出现在现实的世界里，应该在人们的最美好的梦境中出现。 他看着女儿想到了他的妻子，妻子原来也是这么美丽迷人，嫁给自己的时候，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当然，因时代的变迁，儿女更加的符合现在人们的审美观，化妆、服饰、穿戴、气质，都比以前的妻子更好，更加吸引人。 “吸引人！不！是更加的勾人……” 想到这里，栗伟正原来脸上的笑意澹澹消失，代之的是轻微的嘲讽。 “真是和她mama一样啊！一样的爱打扮，一样的招蜂引蝶！” 下意识的，栗伟正把栗娜等同了妻子。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打量着对方。 最后还是栗伟正先开口：“娜娜，你长大了……” “栗娜！” 栗娜不给他说完，声音冰冷的回答。 “你想说看到我很高兴，免了。既然多年前你抛弃了我们，现在就不用装的是一个好父亲一样寒暄。你没有养育过我，没有照顾过mama，所以我不觉得有你这个父亲有什么用。” 栗娜的声音有点急促，毕竟还是和与其他人说话不一样，因为不能完全放松，所以不像和其他人说话的从容自信。 “你找我有什么事，请直说”。 栗娜稳定心神，稍后冰冷着问道。 “好，栗！娜！” 栗伟正稍稍愣神，没想到栗娜见到自己是这种态度。 当然他也有心里准备，但没想到比他想的更加冰冷。 难道她并不知道不是我抛弃了她们母女？栗伟正有点诧异，想要解释。 但是他又有点迟疑，这解释的清楚吗，毕竟一直没有一起生活，她不可能相信自己。 也许对自己的信任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更气愤的是，这所以的一切都是栗娜母亲造成的，听语气栗娜竟然以为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因为这个女人，自己的一辈子都被毁了，本来前途无限的年轻人，成了现在女儿都嫌弃的糟老头。 心里的多年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也就更不想解释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 一个声音小心的插了进来：“这位先生，请问你要点什么。” 外来的声音打破两人见的对峙。 栗伟正手放下手里的旅行包，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坐吧，坐下再说。” 坐下后他声音有点僵硬的说道。 栗娜慢慢吐了口气，一手扶着大腿后的裙尾，在栗伟正对面慢慢坐下，腰背挺的笔直，背后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姿势优雅成熟，却生人勿进。 栗伟正看了坐下的栗娜一眼。 转头说：“白开水”。 然后转回头，背靠着椅背，稍稍移动了一下，调整了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 栗娜喝了口咖啡，nongnong的苦涩就行她现在的心情。 她紧抿着嘴唇看着名为父亲的男人。 在侍者离开后才轻声说到：“你现在见到我了，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栗伟正自嘲的笑笑，翘起了二郎腿。 栗娜一直盯着他，半响没有说话，然后她微微点点头，伸手拿过桌边的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推到了栗伟正桌前。 “５０００块钱，还有我在携程上给你买的回程的票，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刷身份证就可以进站，一路平安。” 说完，栗娜一下站了起来，又从手包中拿出１００块钱放在桌上，拿起手包就朝店外走去，一步也没有回头。 这几十秒的时间直接将栗伟正搞懵了，他简直不敢相信，栗娜就像打发一个叫花子一样，就这样甩给他５０００块钱就走。 他努力的在心里抑制着暴怒的情绪，脸上面无表情，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５０００块钱，一个父亲就值这５０００块钱，没有这么容易。 本来想着也许可以缓和关系的栗伟正拿过旅行包，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栗伟正本想叫住栗娜，将钱扔到她面前大骂她一顿。 但转念一想，还是没有冲上去，只是悄悄的跟在了后面，想知道她到底住哪里，不然要是以后她换了工作，换了电话，也许就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