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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他想合法走肾,他就说不清了。他直接问:“你腰上的伤疤,是我弄的吗?”董岄看向他:“你听见了?”觉得他不会在乎,尽量让语气平静:“是你弄的。那晚,你推我,撞到墙上的钉子。”第二天她去了医院,然后出国。培训的那段时间,同伴穿比基尼拍照、露天泳池活动她从来不加入。所有人都说她不合群,她也没朋友。她是一名演员,除了演技和专业技巧,也需要展示自己的外貌和身段。对普通人的影响微乎其微的一道疤,对她的社交和事业多少都有影响。傅泱坐起来,“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轻飘飘,他无法道出轻描淡写的一声抱歉。董岄看到他眼底的星星点点被自责取代,说:“也不用道歉什么的,反正你投资了我的电视剧,就算是补偿吧。”傅泱说:“不行,这不够。”他很痛苦,必须给她更多才能安心。董岄一脸嫌弃:“那你还想怎样?”傅泱掀开被子,和她肩并肩坐着,问:“你是不是傻?现在是我补偿你,你还嫌多吗?”董岄一想好像是,“无所谓了,我爸说吃亏是福。我吃点亏,长点记性,以后就不会被渣男夺走初吻。”傅泱说:“董岄,我没渣你。”他年少时孤僻,不跟人打交道,唯独被她吸引。从他第一次踏进她家,就注定了这一生会和她纠缠不清。他机关算尽,却没料到那个笨笨的小孩会成为他牵肠挂肚的人。董岄:“哦。那你是情不自禁咯,爱而不自知咯?行吧,我假装相信了。那你能不能出去,让我穿衣服洗个脸?怎么说你也是我曾经的男神,让你看我素面朝天蓬头散发的样子,以后回忆起来你都不会后悔。”傅泱手揣在衣兜里,指尖拨了拨小星星。他拿的是她说不喜欢他了的那颗,“为什么?”董岄:“甩掉一个大丑逼,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傅泱问:“你想让我后悔吗?”“当然了。我不仅想让你后悔,我还偷偷扎小人诅咒你讨不到老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嫉恶如仇,睚眦必报,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她说一半停下来:“你没事吧?”傅泱:“怎么?”董岄狐疑地看着他。这都不生气?她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心里想着,嘴上就问了:“傅泱,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一个女人在男的面前作天作地,男的不发脾气,多半就是动心了。傅泱对她的直白毫不意外:“你看不出来?”还是他表现得太不明显?董岄:“你的转变太大了,我怀疑你是有什么目的。”傅泱说:“转变大是因为我的领悟能力超群。”既然领悟到了,就应该开始执行弥补措施。董岄赌气道:“真可惜,我不爱你了。”傅泱看出了她的言不由衷,没有拆穿她。她偷偷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又问:“你在耍我吧?”她还是不信,她只能用正常思维去思考问题。傅泱的变化,在她眼里顶多算反复无常、阴晴不定。董岄怀疑傅泱突然对她这么好,是因为自责对她造成身体伤害。她犹豫着要不要表现出竭斯底里,表情再悲情一点,好好渲染一下氛围,好让他多后悔几分钟,多自责个三五天。但她没有这么做。她好像变善良了:“算了,聚散都是缘。”傅泱看她这么平静就放下了这件事,说不出的苦涩。他宁愿她发脾气跟他闹。她的这种平静,仿佛他做任何事都不会再对她造成影响。就跟对待陌生人一样。董岄转过身去,没注意到他表情里的失落。她盘腿而坐,感慨了一句:“善恶终有报。”傅泱回头看她:“你要报复我?”董岄面朝墙壁打坐:“我佛慈悲,对坏人一向宽容。”背了几句台词,暴躁的小孩说话变得文绉绉。傅泱问这尊假佛:“我现在回头,还有岸吗?”董岄听出了他话中弦外音。他肯放低姿态,多多少少是因为愧疚。有喜欢,但是喜欢有多少,她不确定,也不想去深究。“上不了岸了,水里待着吧。追我的男生多着呢,我都挑花了眼,你排队去吧。”不要以为她没人要,她最近行情好着呢。傅泱:“哦。有多少?”“不多,也就十来个吧。”她骄傲地挺起胸膛。“你是不是很自豪?”傅泱看着她身上的吊带睡裙,底下是一对挺起的水蜜桃。为了拍戏,她做卷了头发,披散在身上,别有一番风情。董岄毫无所觉,侧对着他继续挖苦:“在傅教授面前,谁敢自豪?追我的排长龙,追你的都是一教室一教室的。”“牙尖嘴利,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优点?”傅泱看她嫣红的唇一张一合,有点口干舌燥。“傅老师教得好啊。”他盯着她,也不说话。董岄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后知后觉,背过身去,拿浴巾挡住上半身。“董岄。”傅泱扯开她手里的浴巾。董岄双手顿在半空中,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去抢夺浴巾,还是先捂住这对水蜜桃。好在傅泱没看了,他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问:“董岄,你还喜不喜欢我?”“把浴巾还我。”董岄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傅泱心里有了数。他眼里有笑意,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我昨晚没洗澡。”然后拿着抢来的浴巾,走向浴室。董岄:“?”傅泱冲澡很快,董岄还没刷完牙,他就带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出来了。董岄上午要开工,怕耽误拍摄,只能跟他共用洗漱台,跟杵在边上的男人暗暗较劲,抢夺地盘。之前在火锅店偶遇他时,他从善如流,像个绅士一样让她先用。现在非但不让,还抢她的漱口杯。“唉?”董岄不禁发出疑问:“你不是有洁癖吗?”傅泱低头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说:“很奇怪,对你没有。我吻过你,还用手帮你解决过生理需要。忘了?”董岄的脸刷一下红了。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说出这种羞羞脸的事!!她还是太年轻,傅教授不要脸起来都没她什么事儿。董岄洗完脸,往脸上拍爽肤水,总结了一下那天的事情,试图以大度的态度来挽回颜面:“灯光昏暗,孤男寡女,男的情不自禁吻了女的,女人自甘堕落深陷其中。你用不着放在心上。”傅泱站在她身后刮胡子。领口最上两颗扣子散开,锁骨若隐若现。和他平时的严谨判若两人。他抬眸,和她的视线